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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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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拱手,做谦让状:“承让承让。”
    哦,这人还厚脸皮成墙。
    他拿她是半点法子都没有,沉默了久久,他开口,语气有股摸不透的沉:“不过,你可能要白忙活了,”
    容浅念眉眼一抬:“哦?”
    那老狐狸,怎就不安分呢?
    “就在刚才,慧帝将明华公主送去了古筝屋里,很快,怕是就要上演一场私相授受,公主名节不保大将军难逃其责,你说,会是个什么结果?”
    什么结果?傻子都知道慧帝想把古筝大将军当鸭子来煮。
    靠!不要脸!
    容浅念怒道:“臭皇帝,居然卖女求荣,要私相授受,先问老娘答不答应!”
    一句话刚落,一阵风过,哪里还有容浅念的影子,这只好管闲事的狐狸!
    萧凤歌站在原地,轻念:“小九,你莫要怪我。”
    他苦笑,然后开始心慌。
    已是酉时三更,欣荣宫外步履急促,宫灯铺了一路,蜿蜒欣荣宫西侧,此处为大将军下榻之所。
    霎时,房中传出女子之音,令人闻之心肝颤抖,面红耳赤。
    “还脱!?”
    宫殿外,众人竖起了耳朵,这个声音……
    “你摸哪里啊?”
    此乃容家老九,此行径……
    “你***霸王硬上弓也不要这么急色吧。”
    顿时,殿外一双双眼珠掉地。
    此行径乃霸王硬上弓。
    打斗嘶喊,片刻,又传出一声河东狮吼:“靠,老娘有男人了。”
    “擦,疼死老娘了,你死鬼不会轻点啊。”
    听听,这状况,怎一个惨烈。
    “你丫,老娘要在上面。”
    容家九姑娘,果然是个彪悍的主。
    殿外各种脸红心跳,噤若寒蝉。
    殿中各种抵死扭打,上蹿下跳。
    到底,容家老九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呢?
    哦,是在上面。
    容浅念一脚架住下面的人,扯了扯大开的领口:“你要上了老娘,有那本事吗?”
    殿外,传报的宫人闻之一个哆嗦,声音颤抖:“皇、皇上到。”
    容浅念一把扑倒地上的人,抬头,大吼:“抓奸?操!”
    最后一个粗口刚音落,脚步声响。
    “天啊。”
    是茹妃的声音。
    天啊,要不要这么狗血,捉奸在地,能更俗点吗?容浅念一边怨念,一边整理衣衫,整个人还扑在某人身上,下面那个,这会儿继续急色乱扯。
    文皇后雍容华贵的脸都绿了,口齿不清:“你、你们在做什么?”
    地上,两人一上一下,扭作一团。
    你说,做什么呢?
    下面那个一脸急色,满眼潮红,额角狰狞的正是平时文质彬彬的大将军,这会子,大将军一个猛扑。
    容浅念突然一脚过去:“滚开。”随即,扬手一掌,大将军身子一软,被劈晕了。
    末了,容浅念拉了拉襦裙,骂道:“妈的,老娘的衣服都扯破了。”
    “容九,你居然……”
    容浅念这才抬头,好家伙,慧帝一家子除了几个王爷都在,三姑六婆尤多。
    容浅念头疼地揉揉眉心,反问:“我居然怎么样?”眸子一睃,“皇后娘娘是想说不知羞耻还是不要脸?”眼又一转,见慧帝眸光深凝,冷眼观之。
    臭老头,等看好戏啊。
    “婚约在身,与人苟合,简直恬不知耻。”文皇后字字都带了刺,恨不得扎死眼前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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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友的文,对简介感兴趣的可以看一下《重生之凤染天下》
    她,幽羽国一品郡主,纨绔跋扈,张扬傲慢,一朝失足。让她变成了她。
    当绝世武功遇上唐门暗器,那就注定意味着所向无敌!当惊才绝艳被赋予貌美倾城,那就只能天下仰望!
    可当纨绔跋扈遇到腹黑温吞,当貌美倾城遇到公子如玉,又会怎样?
    面上谦逊有礼,实则腹黑狡诈如狐,这是他,墨锦御!
    面上优雅入骨,实则生冷不忌,这还是他,墨锦御!
    容卿月就觉着遇上他是她的不幸,因为她总是斗不过他!打架打不过,说话说不过,就连老爷子都向着他!这还玩什么!
    好吧,惹不起咱躲得起总行吧!只是大哥你这是要闹哪样!
    “娶你为妃!”这是墨锦御的回答。
    “江山为聘,许你安逸一生!”这是墨锦御的心声。





     第六十三章:杀人放火,她敢!
    更新时间:2014…8…20 13:57:00 本章字数:10190

    “婚约在身,与人苟合,简直恬不知耻。”文皇后字字都带了刺,恨不得扎死眼前之人。
    这老妖婆……容浅念送了个明媚到更扎眼的笑,说:“要是刚才躺在那里的是明华公主,皇后娘娘又是哪一套说辞?”
    文皇后顿时脸大白,环视殿中。
    这会儿知道找女儿了,早干什么去了。
    容浅念反唇,讥讽:“两情相悦?情不自禁?天作之合?”话锋一转,咄咄逼人,“还是闷一壶合欢酒来把生米煮成熟饭?”
    慧帝突然喝止:“休要再胡言,皇后说得对,与人苟合,恬不知耻。”
    恬不知耻?卖女求荣的还敢倒打一耙。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了!
    “靠,原来还有比我还不要脸的。”
    一句话,慧帝当场脸色铁青,殿中,死寂。
    整个风清,谁敢辱骂帝君?
    容九敢!
    “大胆!”慧帝近乎嘶吼大喊。
    容浅念置若罔闻。
    “口出粗言,以下犯上。”慧帝一眼森冷,道尽杀伐,“容九,你的脑袋你还要不要了?”
    容浅念眉毛一挑,不退一分,不弱半分:“那就看皇上你敢不敢摘。”
    赤果果的挑衅,她当真敢。
    一国之君,如何能姑息。
    慧帝之眼,冷若冰霜:“容家老九目无法纪,藐视皇威,毫无廉耻礼仪,来人。”大喝一声,“收押。”
    三王不在,如此一来,在劫难逃,如此境况,那女子依旧笑意怏然,伸手,被束,她只是眨眨眼眸:“皇上,不要后悔哦。”
    后悔?这个女子言出必行,如此之言,不是恐吓,是警告。
    慧帝眸间,神色巨变。
    她浅笑嫣然,又道:“差点忘了,明华还在桶里泡着,那药下得可真狠”走了几步,仰头,眼里竟带了睥睨,“臣女还有几句肺腑之言不得不说,皇上,正如您看到的,臣女与古大将军当众苟合,私相授受,牵扯甚是不清,若是皇上不怕日后臣女与大将军狼狈为奸、里应外合,您大可以将古将军收为驸马。”
    慧帝面色骤然惨白。
    这一席话,字字是插进慧帝心坎的软刀子,一分不差,她道出慧帝所想所忌。
    这个女子,精明到恐怖。
    “押下去。”
    慧帝一言落,十几个将领现,被围住的女子双手被缚,依旧悠然慵懒,步调散漫地走出殿。
    殿外,太子夏王一行人突然而至,走在最前面的是昭明世子。
    “你这丫头,又是惹什么祸了?”萧衍嘴边噙了一抹淡笑。
    容浅念听出了一股幸灾乐祸的味道,很不爽,嘴角一扯,不痛不痒地吐出两个字:“通奸。”
    萧衍唇边的笑僵了,容浅念这才满意了,刚迈出步子,耳边,是萧简的声音,无奈,似乎又沉重:“容浅念,你就不能叫人省心一点。”
    听听这语气,不知道还以为她和这人有几毛钱关系呢。
    容浅念再扯扯唇,很诚实:“不能。”
    萧简笑得竟有些荒凉。
    这男人,看不懂。容浅念抬步就走。
    “小九。”
    容浅念脚步停了,没有一如往常,唤那人凤歌儿。
    “我很快就让你出来。”他信誓旦旦。
    容浅念抬头,没有了一贯的戏谑:“你只告诉我萧涵被送来,那么,”她微微沉吟后,望进他的眼,问,“古筝被赐了合欢酒,你知与不知?”
    视线相对,那女子的丹凤眼从未如此认真。
    他想,他总是一再对她投降,苦笑:“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了你。”
    除了至信之人,还没有谁能算计她,这次,她输了。
    原来,人心真的隔着肚皮。
    “目的。”不冷不热,恰似疏离,容浅念从不是少话的人,一旦她言简意赅,那么问题很严重。
    他有些慌了,眼神很乱:“我只想让你看看,你选的那个人到底能不能信你,能不能护你。”
    我只是想,为自己谋一次。
    这句话,萧凤歌忽然说不出口,之后,他只是看她
    片刻的犹豫迟疑都没有,她回答:“他能。”她束着手,站在殿门楼口,宫灯打亮了她的眼,好看得致命般,“也只有他能,再退一万步说,就算他不能,我容浅念也只要他做我的男人。”
    所有灯光融在了容浅念一人眸中,萧凤歌的眼,毫无光亮,那样惨淡到揪酸了心。
    他终于知道,这个总是真真假假的女子,一旦认真,那才要命。
    萧殁啊萧殁,你何其有幸,得她钟情。
    久久,他开口,声音有些颤抖:“小九,不要这么早宣判我出局好不好?”
    语气,带了央求,往日意气风发的昭明世子在她面前,毫无半分姿态。
    容浅念扯扯嘴,笑不出来:“凤歌儿,为何算计我?”顿了顿,语气有些僵硬,却决绝,“你明知道我记仇。”
    谁都知道容九锱铢必较有仇必报,可是,谁知道他无路可走?
    “你知道为何。”
    因为,他对她,已是穷途末路。她那么聪慧,怎么会猜不透。
    容浅念突然一笑,眉眼如常:“凤歌儿,老娘有男人了。”
    说完,转身走进夜里。
    一笑,泯情仇。这样,他还怎么放手,又怎么继续。
    萧凤歌冷笑出声,很荒诞,好个一败涂地啊。
    戏终人散,殿外,起了风,未满的月儿照得树影摇曳,还有,人影,萧条。
    “我就知道,”
    殿中,缓缓起了女子的声音,他未转身,依着殿门轻叹。
    “对上她,就算你用了心计也没有半分胜算。”
    她踩着漏近殿中的月光,走到他身边。
    萧凤歌转身,声音微凉:“那杯合欢酒你根本没喝。”
    皇室中人均知,合欢酒之烈,除男女欢好,唯帝都皇陵的龙泉水方解。
    这般清醒,只有一种解释。
    古筝浅笑:“看出来了。”
    “你,”声冷,他眸光如炙,“又在谋划什么?”
    她忽然轻笑出声,眼角的讽刺若隐若现,抬头,看他:“我谋你。”
    一场算计,局中局,环环扣,谋的是情?是利?
    还是那句话,人心总是隔着肚皮的,眼睛下,看不透一张张诡异的面具。
    良久,萧凤歌冷笑:“未必。”
    月下,她容颜惨白,指尖轻颤。
    视线相对,萧凤歌冷然:“古筝,你若要借刀杀人,我不介意你借我的刀,但若刀口指向的人是小九,”语气骤然冷却至极,他说,“我绝不手软。”
    好个绝不手软,五年相交竟是抵不过那女子分毫。难怪世人总说,天家的男子寡情薄意,确也如此。
    若是有那一天,她知道,他一定不会手软。
    她还是笑,眼角有泪,荒凉的:“昭明,这世上,你只信她。”
    萧凤歌不可置否。
    那个女子真真假假,插科打诨,谎话连篇,只是萧凤歌信她,不计真假。
    人心啊,偏得离谱。
    古筝转身,只留一句:“我无话可说。”
    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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