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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40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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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死人啊,竟敢抢我忠亲王府的人。”
    俨然一副要上前干仗的架势。
    老王爷真想吼上一句:逆子,你当老子死人啊。
    这一波还未平,一波又起。
    “哦,忠亲王府的人?”
    这温婉如玉,话里三分笑的,不是萧衍又是哪个?只见他缓缓离座,慢条斯理道:“儿臣奏请以良娣之位迎娶相府九小姐。”
    顿时,所有人傻了。
    三王争美,一朝百花,成了容府庶女的抢婚宴。
    对此,容浅念嘴角一抽,直拂额。
    今天,果然是个悲催的日子,压寨相公飞了不说,还惹了一身腥。
    她想忍的,可是忍不住了,嚎上一句:“靠,老娘什么时候行情这么好了?”
    一句话落,殿中一片死寂,骤然,门口随即传来一声:“殁王到!”
    不好,抓奸在场!
    这是容浅念的第一反应,随即第二反应,防贼似的一一扫过殿中任何一个雌性动物。
    “好美。”
    不知道是哪家姑娘痴念了一句,容浅念英气的小脸垮了。
    顿时所有视线望去,殿门口,他坐于轮椅之上,傍晚的微光打在他侧脸,额间一抹朱砂染了淡淡绯色。他缓缓而来,瞳子,微蓝,惑了所有人的眼。
    魅颜谪骨,倾蛊尘世。
    这张脸,当真担得起这十字箴言。
    金屋藏娇果然是至理名言,容浅念这一刻深有体会,这一刻,她真想扑上去,对着所有人喊上一句:这个美人是小爷的,不准看,统统不准看。
    “老十,你还是来了。”帝王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谁也听不出之间喜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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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章预告:容九萧十奸情大白





     第五十四章:他说:你还要我吗?
    更新时间:2014…8…20 13:56:57 本章字数:7055

    “老十,你还是来了。”帝王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谁也听不出之间喜怒。
    萧殁未语,轮椅擦着玛瑙铺过的长廊,他越发近了,那一双惑人的眼,映着一人的模样,那是……
    萧凤歌骤然转头,她已经不在身侧。
    “逸遥。”
    这是第一次萧凤歌知道,原来这没心没肺的狐狸,也会这般温柔宠溺地唤一个名字。
    他苦笑,抬眸,她已经站在了萧殁身旁。
    “十一,你怎又胡闹了。”
    淡淡嗓音温润,若一杯酒,此时,怕是清醒着的人极少。
    殿中很静,只有两个声音,一问一答。
    “你怎么来了?”
    “怕你许了别人。”
    她轻笑出声,弯弯的眼,浅浅的梨涡,都染了欢快,道:“我誓死不从。”
    说着,她站在他身后,推着轮椅,动作明明笨拙极了,却那样契合。
    “你,你们——”
    那个出口成章论天下的繁华郡主这一刻竟是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清眸中,散尽了所有微光。
    刚才,便在刚才,他唤她,十一。
    原来,如此。
    容繁华笑了,自嘲自讽。
    “你说过你不认识他的。”萧凤歌亦笑了,同样,自嘲自讽,“你骗我。”
    三个字,字字像扎进容浅念心里,募得一疼。
    第一次,容浅念没有据理力争,也没有插科打诨,甚至连她最擅长的谎话也说不出口,只是闷闷地低头,像个做错了事的小孩。
    “小九。”
    他从来没有这么轻,这么沉沉地喊她。容浅念不敢应
    他走近,声音微不可闻:“我说过不要喜欢别人。”耳边,是他在叹息,“你总是不听我的话。”
    容浅念怔了,指尖忽然一疼,抬头,萧殁在看她:“十一。”
    她莞尔一笑,蹙着的眉头松了。
    原来,人的心都是长偏了的。容浅念的心偏向了萧殁,世人常说自私,大抵也如此。
    “谁能告诉哀家,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无人应答,又是一阵诡异的死寂。
    良久,萧殁道:“她不是忠亲王府的人。”淡淡的嗓音,蓝眸冷得叫人心惊,亦美得叫人心惊,看向萧凤歌,一字一字,“是本王的人。”
    “你久居椒兰殿十年,容家姑娘亦是多年不出闺阁,她如何是你的人,你们如何相识,如何相许?”
    不等萧殁回答,容浅念一口道:“一见钟情。”想了想,又补上一句,“私定终身。”
    萧殁莞尔,眉间朱砂似描上温柔。
    一见钟情,私定终身。
    八个字,有人笑,有人怒,有人嘲讽,有人苦叹。
    自此一言,容家九小姐这不知羞耻,胆大妄为之名声怕是要传遍风清。
    这世间,也就一个容九,她敢做。
    年太后重重坐回榻上,脸色灰白,眼死死看着容浅念。
    这个女子,将来定是萧家的劫。
    自始至终沉默的惠帝忽然冷笑一声:“容相,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啊,竟将我天家的皇儿迷惑至此。”
    容儒海扑通跪地,叩头:“老臣该死。”
    “是,是该死。”
    该死?是谁该死呢?
    帝王之家,最忌情爱,偏生,这一场百花诞,他萧家四个儿郎,竟服于那一个女子掌间。
    为帝者,如何能容?
    惠帝起身,明黄的龙袍撩起:“这赐婚一事都暂且作罢,今日便到这里,再如此荒唐下去,莫不是叫百官笑话。”鹰眸凌厉,笑得难测喜怒,“容家姑娘,你这脑袋朕记着了。”
    萧殁蓝眸骤然一冷。
    众人心知肚明,这容家九姑娘,自求多福。
    倒是容浅念依旧轻谩语调:“好说好说。”顿了顿,又道“只是臣女也记下了。”语调骤然提起,“皇上,貌似您许过臣女一件事。”
    俨然,这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子,一步一步,皆踩在刀刃上,她却依旧还笑着玩转。
    大抵怒极,惠帝反笑:“你要什么?你的脑袋?”
    “有比我脑袋更值钱。”她扬唇一笑,字字清音,“我要您的儿子,萧殁。”
    一句话,于殿中挥之不散,乱了谁的心神,惊了谁的眼。
    她却安静地站着,笑对帝君。
    “你好大的口气。”
    殿中森然,惠帝阴鸷的眸,皆知,这帝王是动了杀心。
    容九且笑。
    视皇权虚置,于世俗不顾,她要她想要,谋她所想。
    她身侧,男子眉眼温柔,眸间全是她轻笑的容颜,他道:“他的君无戏言,不敌我许你一言,十一,你要的,我能给。”
    你要的,我能给。
    世间男儿,谁敢如此,这一诺,许的是一生。
    容浅念觉得她眼前开出了花,一朵一朵花瓣都是自家男人的脸,她都快醉了。
    忽然——
    “放肆!”
    容浅念一个白眼丢过去:你丫更年期啊,就知道这一句。
    “皇后。”
    惠帝喝止,文皇后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咬咬唇:“臣妾失礼了。”
    “老十,你眼里可还有朕这个父皇?”堂堂帝君,语气竟是带了落寞。
    我家男人眼里当然只能有我。容浅念一转眼,撞进萧殁一汪淡蓝的眸中,她心头一痒。
    在他眼里,自始至终,都只有她。
    他说:“十一,这天下,我能给你的只有我,他能要的也只有我的命,这样,”他语气越发柔软,“你还要我吗?”
    他嗓音微颤,眉间绯色,映在容浅念眼里,很美,只是她觉得心疼。
    她想,她完了,这个男人,太他妈要她命了,因为现在,她居然无耻地想着,她能不能求扑到。
    她没有吸过毒,她想,大概就是这个样子。下一刻,她毒瘾犯了,来势汹汹又不可控制。
    殿中数百人,她堂而皇之却不能思考,俯身,吻了他的唇。
    倒抽凉气的声音一阵一阵,不绝,只是她一句也听不到,她只听到了两个杂乱的心跳,一个是她自己的,一个是他的,还有她笑意斐然的声音,说:“你是我的。”
    她想,她就是要为了萧逸遥不知羞耻,就是要全风清的人都知道,这个男人是她的。
    “皇上,您即便不应。”她抬眸,对上惠帝冷鸷的眼,“又如何?”
    藐视皇权者,死;以下犯上者,死。只是,她依旧敢。
    惠帝拍案厉吼:“来人,容家老九以下犯上,罪该——”
    “父皇。”
    明明淡淡嗓音,甚至毫无起伏,却叫人心惊,惠帝默,殿中大静。
    “十年前椒兰殿大火,你可还记得?”
    一句话,惠帝骤然白了脸,文武百官一个一个噤若寒蝉,只觉得殿中充斥了让人毛骨悚然的森冷。
    容浅念忽然觉得一寒,五指之间,他的手冰凉冰凉,她握住他的手,紧紧地。
    十年前椒兰殿大火……诛妻灭子,那是一个帝君辉煌一生的污点,是一个胸怀天下的王者仅有的一点无奈。
    久久的死寂,惠帝一声重叹,语气竟多了几分无力:“传朕旨意,容相之女容浅念藐视皇权,惑乱皇室,罪至难容,免去封赏,罚抄女戒千篇。”摆摆手,惠帝轻道,“摆驾。”
    一出百花盛宴,帝,拂袖而去,落寞收场,殿中,空余各种审视惊叹,叹这宴无好宴,叹这痴男怨女,叹着帝王难测。
    “我们回去。”
    萧殁微冷的手覆在她手背,她点头,推着轮椅离开。
    “小九。”
    她的手被握住,很用力,她回头,看见萧凤歌的眼睛,很暗,一点光也没有,还是邪肆的微微上扬,只是没了往日的潇洒。
    她纵使再不懂情爱,此时,萧凤歌眸中那灼灼的光,她不陌生,因为,她便是如此看萧逸遥的。
    她有些不忍,也犹豫了很久,声音有点涩:“萧凤歌,我从来都不是忠亲王的人。”
    容九生气的时候会阴阳怪调地喊他凤歌儿,容九高兴的时候会眉开眼笑地喊他凤歌儿,这般连名带姓地喊,认真得不像她了。
    萧凤歌张张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唯独手,不肯放开,耳边,是忠亲老王爷怒其不争的忿忿吼声:“昭明,你做什么,快给我松手,你还嫌忠亲王府的脸丢得不够是不是?”
    他置若罔闻,依旧不放手,忽然手上覆上一只手,抬头,她对他笑得没心没肺:“凤歌儿,乖,听话。”
    他失笑,缓缓松开手,这个女子太聪明,她便这样一笑,泯了所有情,转身,往殿中走,对着忠亲老王爷道:“父王,你的媳妇没了。”
    忠亲老王也脸色骤然白了,心里咯噔一下。忠亲王府一脉单传,他有种预感,会失传。
    忠亲老王爷抬头,刚想说上几句,只见那逆子满眼看着殿门,那女子的声音清凌凌的。
    “逸遥,你说皇帝老头不会真摘了我的脑袋吧?”
    女子笑起来,嘴角有浅浅的梨涡。
    男子声音很轻:“也许。”片刻,又道,“我陪你。”
    “你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容家老九的?”
    “刚刚之前。”
    女子微愠:“你都不问。”又笑了,“那我自己说好了。”推着轮椅越走越远,声音依旧清晰,缓缓传来,带了满满笑意,“我姓容,名浅念,右相容府九庶女,父不疼,娘不详,没有良田,金银不少,哦,差点忘了,没有许人家,无不良嗜好……”
    声音远了,白衣的她,白衣的他,消失在殿门。
    一声叹,萧凤歌苦笑道:“这些,她从来没有和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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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朋友的文《空间之神厨王妃》
    行善积德,居然横死了?阎王说,小鬼勾错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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