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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34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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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不冷?”
    声音很温柔,眼神更温柔,让人想犯罪。
    容浅念低头,蹭几下,又蹭几下,牙关打个颤:“冷。”
    额上冒出一颗小汗珠,这人,睁眼说瞎话。好吧,她哪哪都皮厚,尤其是脸皮最厚。
    厚脸皮的某人此刻正厚脸皮地想着:会不会抱着?会不会抱着抱着就躺着?会不会躺着躺着就睡着?会不会睡着睡着就……
    容浅念破天荒,脸红了。瞧瞧,满脑中全是黄色颜料!
    他只是笑,迎着容浅念闪闪躲躲的眸子,伸手,将她衣襟拢了拢,并未其他动作。
    容浅念一脑袋黄色的泡泡的破了,郁闷极了:“你都不抱我。”那怎么躺着,怎么睡,怎么干坏事?真真郁结极了。
    萧殁轻笑出声,眸光融了几许少见的欢畅,美得多了些现实感。
    容浅念一下子受蛊了,鬼使神差,一把就搂上了萧殁的脖子,笑眯眯地蹭来蹭去:“那我抱你好了。”
    他任她抱着,像着猫儿一般来回动着。
    只是才抱了一会儿,有人不老实了。
    “十一。”声音微微暗哑,极是好听。
    “嗯?”
    有几分无奈,很温柔,萧殁又喊她:“十一。”
    容浅念觉得她快醉了,晕晕乎乎,随口应着:“嗯?”
    萧殁脸色微微染了淡红:“手。”声音越发暗哑,呼吸重了些。
    这对话,怎生让人听出了几分猫腻。
    门口,青衣贴着门,竖起了耳朵。
    片刻,女子沉闷又幽怨地开口:“我就摸几下。”
    忽然,门外传来咚的一声响,是青衣脑门磕上了柱子,揉揉脑袋感叹:这姑娘手下真快。
    随即,屋里传来女子调笑打趣的语调:“青衣啊,听墙根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青衣一身鸡皮疙瘩瞬间起来,闻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去院子外守着。”
    这是主子的声音,冷冰冰的,带了与生俱来的强势。
    “别闹了。”
    这还是主子的声音,没有丁点上一句的冷然,温柔得不想话。
    向来没脾气的青衣都有了怨言:区别对待的太明显了。隔着窗纸,又看了好几眼,默默地转身,心里想着,这两人可要悠着点。
    远远地,屋子里对话传来:“我再摸几下。”
    “手别动。”
    “不,再往里一点。”
    “十一,听话。”
    “你别动,我也不动。”
    “乖,手别放那里。”
    青衣摇摇头,红着脸,跑得飞快,甚至用上了轻功。
    不知道那只作恶的手,到底摸到了那里。自然没人知道,老实的青衣整个晚上都在想这个问题。
    可是事实是这样的……
    屋子里,灯光依旧,容浅念的手依旧,朝里探啊探,忽然,萧殁抓住了她的小手:“乖,别闹了。”
    这话真像哄元帅大人,容浅念心里又麻又痒,恋恋不舍地收回了放在萧殁腿上的手:“你的腿还能不能站起来?筋脉都没有萎缩,也许还能治好呢?那个上容,据说是天下第一医,他一定有办法的,我可以去找他。”她抬头,铮铮盯着他,“逸遥,我会想办法让你站起来的。”
    他摇摇头,轻叹:“瘸了一双腿,在这宫里能省去很多麻烦。”
    顿时所有亮光融在她一双清澈的眸子里:“那就是有得治了?”
    他只是笑着,没有作答,唇角,是抹淡淡弧度,很凉,甚至苍凉。
    容浅念只觉得心头一根线扯了好几下,有点疼,仰起头,她覆住他的手:“那你和我私奔吧,这个皇宫不待也罢。”语气执拗得像个孩子。
    她想,这是她的男人,要藏起来,要独占了才好。
    她想,若是他点头,就算是浪迹天涯她也是愿意的。
    她想了很多,很久,只是久久沉默,他没有点头。
    她想,原来,这个男子,藏得很深,她仰起头,望见他眸子深邃,问:“逸遥,这个天下。”片刻的沉凝,语气从未如此认真,“你想要吗?”
    他沉默了。
    便是这一个沉默的须臾,容浅念破然一笑:“这座宫殿,你若不愿出来,我便进来,这个天下你若想要,我便给你。”她手一收,抱得紧了,“那么你呢?你要什么?”
    其实她多想他答一句,我想要你……
    若不是的话,她就回答,我给你。
    这辈子,甚至上辈子,她都是个小气的人,两世光景,她只大方了这一次,只对他。
    灯下,她眨巴了几下眼睛,不急不缓,不论答案,就静静地等。
    俄顷,他伸手,抱住她的腰,耳边,他嗓音灼灼:“我要这天下,我要风清于我鼓掌间,盛衰存亡皆在我一念之间。”
    不是那一句,我要你。只是,他说我要这天下的时候,怀里紧紧抱着的是她,不是别的任何人,是她容浅念。
    这是个生来便应站在最高处的男子,世人百态,或许仰望,或许痴迷,或许顺从,她不一样,她只心疼。
    容浅念盈盈笑着,偎在他怀里:“那我将这天下偷来抢来送你可好?”
    这时刻,她脑中晃过一瞬光景,满世界的红绸,站在高台的女子红衣邪肆,怀里男子颠倒众生,台下,是众人,是天下,硝烟过后,女子嗓音张扬,对着万人:这个男人是我容浅念的,这个天下是我男人的。
    这场景,想想都美!
    此刻过后,容浅念有一个伟大目标:她要让她的男人主宰这个世界,而她,主宰这个男人。
    想着想着,容浅念笑容更欢了。
    萧殁只是牵着她的手,放在唇边,轻吻:“傻瓜,这天下我会去争。”拂着她的脸,指尖,缓缓落在她唇边,“而你,守着我便好。”
    一言,地未老,天未荒,而她,恍如一世,眸间,他的模样,醉了她,眩晕间,她念了一句:“我完了。”
    说完,低头,含住了他的唇,凉凉的。
    他微微淡蓝的眸子缓缓合上,睫毛打在她眼睑,唇齿,与她缱绻,与她毫无技巧地嘶磨。窗纸下,月光在她怀里,而她,在他怀中。
    这夜,在唇上破晓。
    缠绵的微喘渐进融在夜里,暖了几许,缓缓,又落下,他掀开染墨的眸子,声音微哑:“怎么了?”
    脸颊绯红,她眼里是他的模样,醉了一般地好看,嘴里念道:“上容。”
    她痴愣了,这个名字,在无意间溜出。
    骤然,泼墨的眸子一凝,褪下温柔,他冷着一张脸,俯身便咬着她唇上。
    容浅念倒抽一口气,疼得皱了小脸。
    萧殁终究是舍不得,轻轻地舔着咬过的地方,唇,落在她嘴角:“十一,莫要想着别人,我不喜欢。”
    声音沉闷,带了些不确定的小心翼翼,微微孩子气的执拗,有些郁结,嗯,还有些酸。
    哦,容浅念大悟,笑了:“我喜欢。”
    谁说女人吃醋才可爱,有我家男人可爱吗?容浅念这么一比较,心花怒放了。
    “你喜欢上容?”俯身,又咬了一口,“嗯?”
    最后一个字,尾音高挑,那个百转千回,蛊惑勾人。
    容浅念脑袋一懵,想也不曾想:“我就喜欢你。”想了想,继续解释,“我刚才只是突然觉得他和你很像。”
    “哪里像?”
    萧殁离得她很近,热热气息都喷在她脖颈,痒痒的,想去挠,又舍不得动,表情十分呆愣,回答:“眼睛。”末了,加上一点,“还有气息。”
    萧殁沉默了,若有所思,眼底,青影沉沉。
    容浅念屏住呼吸,半天没声音,鼻尖是萧殁的气息,有点酸,还有点烫人。
    嗯,男人貌似生气了。
    容浅念乖顺极了,伸手去抱他,仰头很笃定地说:“就算他的眼睛像你,气息像你,我都只喜欢你。”抬手,伸出三个手指,“我发誓。”
    萧殁凝着眼看她,她心肝一颤,连忙加了一个手指。
    骤然,萧殁轻笑出声,擒着她的手,柔和的嗓音很好听:“我信你。”
    容浅念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抱着萧殁,蹭了有蹭。
    久久,耳边,他的气息很轻,声音是别样的温柔,他说:“这世间,我从未信过谁,但是你说,我便信。”
    莫名其妙,她觉得眼睛有点酸,凑过去,亲萧殁的脸,然后是眼,落在了唇上。
    突然有一个声音,在容浅念心底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响着:即便是骗尽天下,也舍不得骗你。
    转眼,几日已过,迎来了京都盛世百花诞。
    百花盛宴,宫门外,香车美人,果然是个争奇斗艳的日子。
    “阿嚏!”容浅念揉揉鼻子,看着美女啧啧摇头,这得抹多厚的脂粉啊。
    百无聊赖,容浅念踢着脚下的石子,左耳边,文氏淳淳提点:“年华,娘亲与你说的可都记下了。”
    容浅念掏掏耳朵,戳戳元帅的肚子:女人就是啰嗦,这都说了一路了。
    “娘亲放心,我知道分寸。”容年华今日一袭广袖曳地纺裙,淡淡的紫色,长发半挽,妆容华贵。
    文氏满意地点头,转而望向容锦绣:“锦绣,娘亲等会要和你爹爹殿前朝拜,不能同你一起过去,你跟着你姐姐,不要惹出了什么幺蛾子。往日里我惯着你,进了这道宫门,你最好收敛着性子,你爹爹贵为一朝丞相,做什么之前都要掂量着自己的身份。”
    容锦绣俏脸一沉,撇着嘴埋怨:“娘亲就会训我,我听得都起茧子了。”
    “胡闹,也不想想你之前做的那些荒唐事。”
    说起那日王府盛宴,容锦绣立马烧起了一把心头火,死死瞪向容浅念:“那哪能怪我,还不是她。”
    靠,躺着都能中枪。
    容浅念翻翻白眼,怀里元帅也翻翻白眼,抬首重重一叹:“诶!”咧嘴,嘻笑,“千错万错都是小九的错。”
    那狐狸一样灵动的眸子波光潋滟,笑得那般春风得意,哪有半点认错的自觉。
    “你还有脸了?!”
    容锦绣气得小脸一抖,脂粉乱颤,容浅念觉得鼻子更痒了,连连后退。
    文氏厉眸一睃,沉声轻斥:“好了,这宫门之外,莫要被人看了笑话。”回头看容浅念,端的是雍容大度,“以往之事我暂且不论,你不要忘了,你究竟还是姓容,这一荣俱荣的道理我不说你也懂,该怎么做,你自己好好斟酌,若是你姐姐入了东宫,自然也不会亏待自家姐妹。”
    这叫什么?打一巴掌在给个甜枣?
    老婆娘,老娘打人巴掌的时候你还不会啃甜枣呢。
    容浅念抱着元帅,端着样子,洗耳恭听了一番:“这话好生耳熟。”低眸作深思状,恍然大悟,“哦,昨夜里,二娘也说过呢。”
    这叫什么?祸水东引。
    唯恐天下不乱,这厮最喜。渔翁得利,这厮最善。
    果然,文氏脸色剧变,眼刀子飞向宫门西侧:“好你个林晚华。”
    隔着半近不近,林氏置若罔闻,她身侧容繁华一袭素白的衣裙,墨发散落于肩,毫无妆点,竟是那般美得遗世独立。
    容浅念看看自己,郁闷了,都是白衣,怎么偏生人家穿出了仙风道骨,自己却穿出了一股江湖味。
    “繁华,你多年不曾出府,正好趁着这百花诞好好表现。”
    女子声音淡雅,无痕:“可是要我去争良娣之位?”
    “繁华,娘知道,若是你想要,东宫必有你的一席。”
    容繁华抬首,黑眸映下的宫门暗淡,她笑得飘忽,久久,轻语:“可是,娘,那个位子我不想要。”
    下一瞬,女子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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