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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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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宫有那么娇贵?”耸耸肩,抱肩,很不爽,“开玩笑!”
    元帅大人也很不爽,毛都耸起来了。
    “小姐,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这一本正经头头是道的模样。
    又来了又来了……
    小人得志!
    奈何……容浅念一摸肚子,恹了,扶着门,痛心疾首:“本宫这就回去躺着。”
    元帅大人也恹恹的,抛了个怨念的小眼神。
    这不给玩,好,睡总行吧,顺带看看‘小人儿书’。
    “这姿势不错。”床榻里,某人翘了个二郎腿,捧着本‘小人儿书’看得津津有味,端着下巴,品头论足,“生猛啊。”怀里,白茸茸的小脑袋晃悠,“啾啾啾。”生猛生猛!
    “这个这个……哎哟!”容浅念捂着脸,作娇羞状,睁着灵动的眸子正要翻下页……
    “小姐。”
    十三嬷嬷无处不在啊。
    “又怎么了?”容浅念不耐了,很火大,“你皇上姑爷又说什么了?”
    “皇上姑爷说,小姐若是无聊,可以看些陶冶情操的书。”
    哈,难道春宫就不能陶冶情操了?
    容浅念一声呵呵:“陶冶情操?”眸子一挑,嗓门一扯,“情操能当饭吃吗?你能和情操做朋友吗?情操能给你生孩子吗?”
    越说,越激动。
    能吃饭吗?能做朋友吗?能生孩子吗?当然不能。十三见状连忙上前安抚:“小姐,别激动别激动,咱摸着肚子好生想想。”
    又摸肚子?
    “不摸,就不摸。”容浅念一脚踢翻了被子,大嚎,“不准吃,不准玩,连春宫也不让人看,本宫不干了!”掩面,光打雷不下雨,“本宫的命好苦的说。”
    能不能换句台词?
    容浅念喊了:“兔崽子,等你出来,看我不揍你。”
    这妖孽是得多好那一口,才将她家太子殿下排在了春宫之后
    “小姐,冷静冷静,皇上姑爷说不能情绪起伏,要——”
    半句话,成功地在火上,浇了油。
    容浅念一个鲤鱼打挺,踩在床榻上,对天大吼一声:“萧逸遥,”
    十三小心肝一颤,声抖:“小姐。”
    “萧逸遥。”
    宣明殿外,一声怒吼惊天动地,震了殿中文武百官,一回头,便瞧见风清的皇后娘娘一脸怒气腾腾,小脸绯红,长发散着,不着妆,不戴凤冠,一身里衣外就系了件披风。
    啧啧啧,哪有一点一国皇后的样子。
    一道冷光射来,百官赶紧低头,默念: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皇上,奴才拦、拦不住。”
    一干奴才颤抖,娘哟,哪里敢拦,诚如皇后娘娘说的:磕着碰着太子殿下有几个脑袋赔。
    “怎么这样就出来。”拢了拢女子的披风,拂着脸,有些凉凉的,萧殁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也不怕着凉。”
    瞧瞧这眼神,多温柔,多深情。这勾引人的行为,简直、简直……令人发指!
    容浅念脸一摆:“不许这么深情脉脉地看我,我是来找你算账的。”
    额?算账?
    百官抬眼头,偷瞄,随即头顶一声暴喝:“看什么看,没见过小夫妻两吵架啊。”
    这不没见过帝后吵架吗?哦,不,不是吵架,纯粹是某位娘娘闹性子,还有礼了:“这叫情趣,情趣懂不懂?懂不懂?”
    就您老懂!百官唯唯诺诺:“懂、懂。”
    谁懂谁流氓!皇上,您懂吗?偷偷瞄去,皇上正给皇后娘娘整理衣襟,分明都裹得严严实实了,似乎还是不满意,蹙着眉:“都退下。”
    退下?成公公上前,提醒:“皇上,马上就是上朝的时间了。”
    “今日免朝。”萧殁眸子都没抬,专心管着自个女人的衣服。
    某大臣嘴巴一个没管住:“又免?”一道寒光刺脊梁骨,立马躬身,“臣、臣等告退。”
    百官纷纷作鸟兽散,走到后面,步子就缓了,耳朵也竖起来了。
    倒要好好听听这帝后之间的情趣。
    皇帝陛下百般讨好:“怎么了?”
    皇后娘娘理直气壮:“你不让我吃提子!”
    且,多大点事!
    “我——”
    皇帝陛下才说了一个字,皇后娘娘控诉:“你暴君!”
    这就暴君了?我滴娘娘哟,不带这么玩的。皇上啊,这女人宠不得啊,越宠越有种。
    不料……
    “是我不好,不气了。”
    百官面面相觑,面面抽搐。
    诶,夫纲何在啊,国威何在啊。
    里头,皇后娘娘又控诉了:“你还不让我生气。”
    “你怀着孩子——”
    话还没说话,娘娘据理力争:“你看吧,你心里只有太子殿下,没有我。”
    敢情这人纯属没事找找茬。
    皇帝陛下默了。
    皇后娘娘语气大爷:“你认不认错?”
    沉吟片刻,回了一个字:“认。”
    语气照样大爷:“受不受罚?”
    “受。”回得温言细语,回得毫不犹豫。
    国威何在?夫纲何在?
    随后,女子一声轻笑,哄着:“乖。”语调转了三百六十度不止,那叫一个娇滴滴哟,“相公,太子殿下说他还是想吃提子。”
    片刻,皇帝陛下吩咐:“来人,用温水润着。”
    什么夫纲,什么国威,还剩了点渣渣没?诶,这叫人不敢苟同的情趣。
    殿外,百官各个沉重。
    “啧啧啧。”文官一品,朝服绣以仙鹤,一脸沉痛,“听听,这哪里了得。”
    武官一品,绣以狮子,说了:“听听就得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前儿个有个一品大元上了一道弹劾的折子,然后,”
    然后没有然后了,狮子君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诶!”仙鹤君大叹,“这都免了几天朝了?”
    狮子君,搜肠刮肚一番想:“三天还是四天?还是五天?”
    三四五六天了吧,每每都有不一样的理由,今日个皇后想吃乌冬面了,明日个皇后脚疼了,后日个皇后闹脾气了,大后日个太子殿下想吃乌冬面了,大大后日个太子殿下脚疼了……
    理由层出不穷,绝不带重样。
    于是乎,这朝一免,就不知道免了多少天了,初春眼看着就要过了,太子殿下快四个半月大了。
    这日,忠亲王陪太上皇下棋,便说起了这档子事。
    “他多久没上朝了?”
    忠亲王落下一棋子,想了想,又想了想,老了,不记得具体数字了,就说:“有一阵子了。”过了会儿,又说,“每每便说皇后娘娘不适。”
    “不适?”前任惠帝,现任太上皇一声冷哼,“昨儿个还因为一蛊汤拔了三个御厨的胡子,寡人送去三个丫头,这才不到三日被她折腾得不成样子,哪里不适,精神着呢。”
    当然精神着,怀着孩子成日里不是整人,就是整人。
    忠亲王摇头:“没法子,皇上心疼皇后,这怀着孩子,更是宠得无法无天了。而且,这女人怀了孩子,性子就越发管不住了。”
    不怀孩子,就管得住?这就不待考究了。
    太上皇不可苟同,脸色甚是猪肝,执着棋子半天没下:“他可以宠,总要有个度,这登基不过两个月,便开始罢朝,这色令智昏的名声怕是早就传出了宫。”
    忠亲王淡定多了:“想必,皇上是故意为之。”
    太上皇眼一抬:“怎讲?”
    “皇上治理朝政的手段这是毋庸置疑的,即便不上朝,这八方百官照样服帖帖的,这罢朝的两月,倒是有不少弹劾皇后的折子,新帝登基,自然是少不得借着皇后的由头明里暗里地反叛新帝,这递折子的嘛,多数已经告老还乡了。”忠亲王思忖了一番,下了一子,捋着胡子道,“这是不是色令智昏日久自然看得出来,只是新帝登基,百官改朝换代是必然之势,如此,谁忠谁逆倒是一清二楚,这清君侧,暗里的手段皇上自然有,这明里的手段嘛,借着皇后娘娘的由头倒也不错。”
    忠亲王一脸赞赏,太上皇一脸不予苟同,捏着棋子咯咯作响:“朕看他就是替她女人铲除异己,这弹劾皇后的折子都被发落了,以后容九翻了天不是都没有人敢说话。”
    忠亲王一愣,小胡子跳了跳:“额,这——”细想,又道,“虽说是这么个道理,只是这些人总归是留不得,让皇上动手总比让皇后动手好,她要动手了,那事儿可不得闹大。”
    那个家伙动手?还不乌烟瘴气。
    太上皇咬牙:“真是造孽!”一口气堵着,心火难消,“咳咳咳。”咳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啊。
    “皇兄身体不适,可宣了太医?”
    太上皇咳得说不出话,一边小太监回话:“奴才早就宣了,太医院的人说,所有御医都去椒兰殿给皇后娘娘看诊去了。”
    忠亲王纳闷了:“皇后娘娘又是哪里不适了?”这昨日个才头疼。
    小太监思忖再三,弱弱地回:“孕吐。”
    忠亲王一愣。
    “咳咳咳。”
    太上皇咳得更凶猛了。
    且说椒兰殿里治孕吐的那点事儿。
    主殿中,萧容帝坐着,面无表情,太医们跪着,战战兢兢。
    “如何?”
    语气淡淡,却慑人。
    太医院首,回:“娘娘脉相正常,凤体无恙。”
    “她吐得厉害。”
    还是语气淡淡,很渗人。
    太医院首颤抖了,实在不知如何作答,支吾着:“这、孕吐是正常反应,等过了这阵子便没事了。”
    女儿家的,生个孩子,谁不吐上几口,就算皇后娘娘吐得稍微稍微凶了点,也不至于要提上议案如此探讨吧。
    沉默了好一会儿,萧殁问:“不能治?”
    怎么治,这是正常生理反应啊。一群太医俯首:“臣等无能。”
    这时,内殿里传出女子一声不耐烦地怒吼:“一群没用的东西,扣半年俸禄,都滚出去。”
    皇后娘娘最近最喜欢干的勾当就是扣俸禄,美名曰:文明人谈钱不伤感情。
    半年俸禄,嗯,还算轻的。
    萧殁起身,进了内殿,将床榻里的女子抱起:“醒了。”亲了亲她的额头,“还难受吗?”
    容浅念皱着小脸:“难受。”可怜兮兮的,问,“那我扣他们一年俸禄好不好?”
    一年?殿中,侧耳细听的一干人颤抖了,默默呐喊:皇上,千万别,小滴赚个钱不容易啊。
    “随你。”萧殁轻言细语,温柔得一塌糊涂。
    一年俸禄,就这么没了,苍天何在,天理何在啊!
    殿中,一干人等,抹完眼泪,齐声告退:“臣、臣、臣等告退。”
    不等批准,脚下生风,遁了。
    不走?等着被扣两年,三年,四五年……宫中有有言,皇后娘娘开心的时候喜欢扣人俸禄,不开心的时候也喜欢扣人俸禄,最高记录已经高达二十年了,据说那位被扣了二十年俸禄的官员才四十出头就告老还乡了,木办法啊,不告老还乡也是白干。
    退了闲杂人等,殿中便只剩了萧殁与容九,哦,还有某位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的一品大臣:元帅大人。
    这喂食的活,萧殁亲力亲为:“乖,就吃几口。”
    容浅念摇头:“我闻到就想吐。”
    之前四个月还好好的,这第四个半月了,容浅念吐得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萧殁捧在手心里养着,还是瘦了不少,可心疼坏了萧殁。
    他拂着她微微隆起的腹,无奈轻语:“千军万马朝堂诡谲我能对付,你还有他,我怎么办是好?”
    怀里是他的女人,他的骨血,闹起来,他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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