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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78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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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辇随行?侍女同坐?
    想得倒美,以为封后大典是游街啊。事关皇家天威,绝对不能应!
    离心里热锅烧蚂蚁,自家主子不疾不徐,倒是有点担忧:“可宣了御医?”
    离嘴角抽抽,主子呀,您操的哪门子碎心。
    宫人支吾了:“娘娘不允奴婢们宣诊,娘娘说、说一群云起庸医,脑子里除了,除了,”几番欲言又止,一咬牙,学着那女子的语气,“除了屎就只剩药方子,混着一坨一坨的,有病无病上几坨,不吃死了,也吃屎了,熏着了、恶心了太子殿下,谁赔得起。”
    说完,传话的那人瘫软在地,吓着了。
    妈呀,这就是一国皇后嘴里出来的话,这要叫文武百官听去了,还不跪穿明华殿外的石板,大呼妖后。
    世间女子,哪个能这么彪悍?
    离吃屎的表情,默道:绝对没有。
    云宁止揉揉眉心:“离,送几个教皇家礼仪的宫人去荣景宫,”
    教得进去吗?离回:“是。”默了一会儿,试探地问,“皇上,那凤辇?”
    千万不能应,皇家天威不可儿戏!
    云宁止挥手:“准奏。”
    妈呀,要不要这么没下限。
    离脚下一个打颤:“以往皇陵朝拜,没有一位皇后是坐着轿子的。”
    嗯,又是那一脸……魔怔的神情。
    “那些人,都不是她。”说着,云宁止嘴角微微扬起。
    离抹汗,不说话了。
    有容九如此,祸害至深,天下默哀。
    ------题外话------
    我错了,又晚更了,表打我





     第一百五十章
    更新时间:2014…10…11 11:57:14 本章字数:16069

    离抹汗,不说话了。
    有容九如此,祸害至深,天下默哀。
    上碧五十七年二月九日,楚帝行封后盛典,东宫鎔栖皇后秦氏入皇陵朝拜,京都万人空巷,举国同欢。
    五万皇家亲兵沿路护送,百官随行,皇家礼乐一路吹吹打打,如此声势浩大前所未见。
    还有更前所未见的呢,楚帝高坐骏马,帝后……高卧八人抬的凤辇。
    云起自建国近千年来,这是第一位坐着凤辇行封后大典的皇后,可见传闻不假,楚帝宠后无度。
    这位鎔栖皇后果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信,你瞧瞧那凤辇上……
    凤辇之上,流苏层层,金色辉煌里,白纱翩翩,纱幔里,探出一只素手,左边挥挥,右边挥挥。
    女子嗓音清澈,含笑,铃铛般荡开。
    “同志们好。”
    全城百姓一个踉跄,跌破了眼珠子。
    这皇后娘娘,语出惊人啊。
    素手,又游到了后方:“同志们好啊。”
    “同志们辛苦了。”
    “……”
    然后,前后左右,一一招呼了个遍。这妖后,热情地叫人招架不住。
    凤辇里,随行的女官三四个,或端端正正坐着,或老老实实守着,或目瞪口呆杵着。
    “同志们,本宫爱你们。”
    说着,容浅念飞了个吻,正要丢出。
    “娘娘。”某女官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忍直视还是不敢直视。
    容浅念眸子都没抬:“作甚?”手上忙得不亦乐乎。
    “您不可伸出手的。”女官大人抹了一把汗。
    容浅念手上动作一顿,随即一脚踢了绣鞋就往帘子外蹬。不能伸手,伸个脚总行吧。
    女官脸色一白,赶忙上前挡住,哭丧着脸:“娘娘。”
    容浅念不耐烦了,一脚踢得流苏乱荡,阴阳怪气的:“又作甚?”
    “脚、脚也不可。”女官满脸的虚汗,没敢伸手抹。
    靠,脚也不让?
    非要畏手畏脚的是吗?容浅念扯了个笑:“那我伸出个脸总行吧。”
    话说完,她一脚踩在软榻上,翻了个身,手指一挑,一张脸窜出纱帐,三分含笑,七分调侃:“看这里看这里。”
    十里长街的百姓惊呆了,惊傻了,不少腿脚软的,趴下了。
    看到了看到了……妖后娘娘,哦不,皇后娘娘芳容。
    瞬间,吓趴了一地。
    “免礼免礼。”
    这下,趴下的更多了。
    “平身平身。”带着一股子江湖的侠肝义胆,五官精致的一张脸,竟生得几分妖气几分邪气,尤其是那双眼睛,勾人滴!
    这妖后!
    “客气客气。”
    “平身平身。”
    “……”
    皇后娘娘,一路四字箴言,喋喋不休,甚是热情,就差跳出凤辇,来个广场舞了。
    妈呀,这真是一国国母?而不是江湖地痞?温柔娴雅呢?端庄大方呢?她要用这一套招呼来母仪天下?这个世界,很玄幻。
    离,连连摇头,抬眸:“皇上,您看娘娘她——”
    是不是太奔放了点?
    “由着她吧。”马上的某帝,看着凤辇发笑。
    离闭了嘴,不说话了,又听得主子说:“命人将垂帘放下,莫要吹了风。”
    放下?貌似垂帘是某位娘娘自个撩起来。吹风?是拉风吧,很拉风。
    那边,凤辇之上,女子嚷嚷个没完,左右呼应精力十足。
    离嘴角抽了抽,脱口道:“娘娘生龙活虎着呢,哪像病了。”背脊一冷,离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低头。“属下多嘴。”
    诶,忠言,果然逆耳。
    “可都准备妥当?”
    离道:“这沿路至皇陵,大军严阵以待,以保万无一失。”
    对此,离很咋舌,娶一个媳妇而已,用得着云起的几十万大军半壁江山吗?
    诶,妖后,果然祸国。
    哦,还乱心,皇帝一双眼睛就没离开过那凤辇,深深看着:“这会儿安静了,朕倒不安心了。”
    可不是,怪哉了,凤辇那边,手脚脸都没往外伸。
    容浅念很大爷,侧卧凤榻,翘着一条腿,端足了皇后的架子:“伸手不行,伸脚不行,伸脸也不行,你们一个,两个,”素手,一排指过去,戳着一个一个女官的脑袋,她气急败坏地吼,“一个个是想憋死本宫吗?是想无聊死本宫的太子殿下吗?憋坏了无聊坏了,你们有几个脑袋赔?”语调甚高,“啊!有几个脑袋?”
    干太子殿下毛事啊?
    女官们手脚颤抖,牙齿哆嗦,用那仅一个的脑袋磕头:“奴婢,奴婢不敢。”
    容浅念趴着软榻,抬抬手指着,懒懒地:“你留下给本宫捏脚。”抬抬脚,狠狠地,语气恶劣,“其余的,都给本宫滚下去。”
    三两个女官面面相觑,低头如获大释:“奴婢这就退下。”
    笑话,留下?留下捏脚还是找屎?纯找屎!
    不一会儿,这陪坐的几个女官屁颠屁颠地滚下了凤辇,里头,容浅念继续耍大爷:“小美人,来给本宫好好捏捏。”
    小美人缩在角落,杵着,眼睁得很大,水汪汪的,睫毛一颤一颤的,跟受了惊不断拍打的蝶翼似的。
    这楚楚模样,美人兮。
    正是‘女官’茯苓!
    容浅念用脚踢了踢茯苓的裙子,粉色的,她觉得甚是配他,笑得欢畅极了:“不要害羞嘛,眼下无人,过来,娘娘和你说说私房话。”
    容浅念勾勾手指,茯苓还是杵着,唯独一双大眼,眨啊眨。
    容浅念一拍脑袋:“哦,我忘了。”她凑过去,笑眯眯地,“不要叫哦。”
    话罢,撩了撩长发,指尖多了根白森森的银针,对着茯苓小美人白嫩嫩的脖子就是一扎,小美人身子一软,张嘴就喊:“救——”
    容浅念一掌下去,茯苓两眼一翻,将晕,不晕。
    “我让你别叫的。”容浅念摊摊手很无辜,拍拍茯苓涂满胭脂还发白的小脸,哄着,“等会儿,要乖乖听话哦。”
    茯苓软趴趴的,呜咽了几声,乖巧了。
    容浅念浅笑嫣然。
    风,忽起,流苏掀起,露出她的脸。
    “十一。”一声轻喃若有若无,散在风里。
    这世间,唯有萧殁唤容九十一。
    风吹起衣袍,观望台之上,背影萧索,蓝眸沉下雾霭浓浓,他看着凤辇,流苏里,若隐若现的容颜。
    一眼,恍如隔世。
    “主子。”
    视线不曾离开,萧殁淡淡嗓音:“如何?”
    青衣望着观望台下人山人海,道:“十万大军守皇陵,二十万驻扎城外,五万沿路护送,宫中只留五万,除了边境大军,所有人马全部出动。”
    一个封后大典,动用了云起六分兵力,楚帝真是下了老本啊。
    萧殁只浅浅地轻笑,寒凉:“倾巢出动,云宁止他倒舍得。”
    可不就是说嘛,昏君行径。诶,又一个要美人不要江山的。
    青衣没敢回话。
    “右翼军到哪了?”
    观望台下,凤辇已经走去了一段距离,萧殁凭栏,眸光越发深远。
    “城外五里。”
    眸光缠着凤辇,微微沉吟后,转身,容颜绝美:“一个时辰之后,攻城。”
    青衣沉凝,思忖了一番,问:“以何名义?”
    “无义之师。”萧殁不曾深想,脱口便道了这四个字。
    青衣大惊,单膝跪下:“主子三思。”
    无义之师?史书该怎么写?大笔一挥:风清新帝挑燃烽火,乱天下之乱,平天下疆土。
    左右,都是个暴君的下场。
    青衣极火燎原的,又道:“主子,何不找个理由,忠义之师的理由并非没有,若是以王妃——”
    冷冷的嗓音打断:“我不愿她被史书载为红颜女子,那我便为她做一回暴君何妨。”
    何妨?
    也不何妨,就是天下史书,都得记上浓墨重彩的一笔,留着给后人你一嘴我一嘴,闲暇无聊时骂上几句暴君。
    负尽天下不负卿,只是,何必?
    青衣劝:“主子——”
    萧殁抬手:“罢了,我已决定。”
    青衣张张嘴,终究是罢了口。
    诶,这挑起战火,乱天下和平的罪责是担着了。
    “青衣,率铁衣卫攻入云起皇宫,于一个时辰,与右翼军汇合,三军入皇陵。”
    凤辇已远去,萧殁缓缓踏下了观望台,神色怅然若失。
    青衣随行,问道:“那主子您呢?”
    “我的女人在等我。”
    眸间,昙花绚烂,温柔了容颜。
    他燃了满城硝烟便来了,将踏着烽火独去,甘愿不仁不义负尽天下,因为,她在等他。
    世间多少人会觉得这样一个理由太苍白,承载不了这天下之重,当然,青衣也这么觉得,只是张张嘴,却没法子开口。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他就是甘愿。
    此时,已过午时,云起皇陵外。
    “帝后朝拜。”
    司礼监尖细的嗓音绕着皇陵外,久久回荡不落。
    帝后朝拜?尼玛,古人真是一套一套的,刚刚跨了什么劳什子火盆,现在又要跪膝盖。
    她容九顶天立地,不跪父母不跪皇帝,跪一群死人,她丫的抽风吗她?
    于是乎,一群司礼监的老头子看着皇后娘娘眼望四天充耳不闻纹丝不动。
    “娘娘。”
    身边的一干女官都急了。
    容浅念一脸迷惑:“嗯?”
    我滴娘哟,装啥呢?装傻啊。
    女官相互打了个眼色,又铺了一块垫子:“该跪拜先皇了。”
    容浅念眸子一转,随即,一声哀嚎:“诶哟,本宫的肚子哟。”
    那女官都快哭了:“娘娘。”
    云宁止侧眸,望了一眼容浅念的肚子,这是第多少次了,嗯,数不过来了,次次少不得那句:太子殿下有个什么闪失,你们赔得起吗?
    他萧殁的种,在他云起的地盘,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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