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

第177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77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大惊,脸刷白:“你怎么知道——”
    世人都道,云起皇陵出自璇玑老人之手,殊不知,那机关重重天衣无缝的皇陵为璇玑老人的嫡孙茯苓所设,当年,茯苓才七岁。
    如此瞒天过海,一瞒就是十几年,她如何得知。
    她是这样解释的,头头是道,句句在理的样子:“因为我会如来神掌,猴子请来的逗逼也别想翻过我的五指山。”脸,凑近一分,她笑眯眯问,“懂了吗?”
    对此,茯苓小骚年瑟缩了几下,一脸怕怕,缓缓地,诚实地,怯怯地摇头。
    容浅念一副‘我懂了’的神色:“意思就是你是猴子请来的逗逼。”脸忽然说变就变,蒙着黑纱的脸,一双眼尤其亮,又是骗又是哄,“乖美人,图纸交出来,不然可别怪姐姐不懂怜香惜玉。”说着,五指成爪,对着茯苓张牙舞爪了几下。
    茯苓又瑟缩,白嫩嫩的脸颊两坨天生的婴儿肥更红了,眼窝儿泪汪汪的:“没、没有图纸。”
    没图纸,那她怎么进去?不说里面天罗地网,就是外面那箭雨也难过。
    容浅念眸子一眯,三分戾气:“璇玑那个老头没教过你吗?小孩子不能撒谎。”
    “我没撒谎。”茯苓小骚年红着眼眶,怯生生,又可怜兮兮,“先帝不允璇玑府留任何相关图纸,唯一一份,在圣上手里。”耳根子红红的,挪着碎步后退。
    他退,容浅念就进,凑过去仔仔细细地瞧着茯苓,嬉笑:“瞧瞧,这耳根子都红了,还说没有骗我,再不听话我就扒了你!”
    少年扑通一下,坐在了地上,耳根子更红了,细弱蚊蚋的声音,支支吾吾颤颤巍巍:“你,你靠的太近。”
    瞧瞧,这害羞纯情的小模样。
    容浅念嘴角一扯:“尼玛,这年头还有此等小鲜肉。”脸又一变,冷了,容浅念抱着手,阴声阴气,“真没有?”
    茯苓点头,小泪珠滚啊滚的,甚是招人疼。
    容浅念甚头疼,想了想:“那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了。”
    退而求其次?茯苓颤抖了一下,就听见女子理所当然地语调,“就要你了。”
    茯苓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了。
    容浅念脸一黑,一脚踢过去:“这是要我拖你走啊。”
    于是乎,茯苓被某人拖出了璇玑府。
    这真是个闹腾的夜!
    次日,天刚放亮,荣景宫里楚帝驾到,被扰了回笼觉的某人垂着眼,骂了句:狗鼻子。
    “昨夜,睡得可好?”
    云宁止倒是自觉,落座,倒了一杯茶,好似家常。
    容浅念趴在案桌上,撑着下巴,眨眨眼:“看我面色红润细腻有光泽,你说呢?”
    “昨夜里有人闯了皇陵。”
    云宁止似有若无的审视,某人面色红润细腻有光泽,倒是好看,毫无慌乱起伏。
    哦,有人就算做了贼,也不会心虚。她很义正言辞:“一定是你云家的祖宗生前作恶多端,死后都不得安宁。”
    她的话里,一分也信不得。
    封后大典在即,皇陵动乱,他不信与她没有干系,只是,有何干系?
    云宁止深深凝视,似要刺穿她眼底的笑,看到最深处的颜色:“容九,你在耍什么花样呢?何以我半分不得揣度。”
    难搞的家伙,鼻子跟狗似的,眼睛跟孔雀胆似的。
    容浅念似笑非笑的,眉眼一挑:“这你可就冤枉我了,封我为后的是你,为我加冕的是你,要普天同庆行封后大殿的,还是你,我可什么都没做。”
    是啊,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依着容九的性子,不做出点惊天动地的事来,反倒更叫人不安。
    “我也奇怪,明明都是我一手促成。”眸光相迎,那丹凤的眼扑扇,毫不闪躲,他恍惚了一下,“我却有种一步一步跳进陷阱的感觉。”
    分明她什么都没做,却好似什么都在她掌间,到底她攻的是心?还是计?
    兴许,攻心攻计她都做尽了。
    诚然,容浅念嘴里不会有真话,也不会有好话,她道:“疑心是一种病。”眸子一拉,调侃的笑,重重咬字,“得治!”
    云宁止的脸青了。这女人,真有气死人不眨眼的本事。
    这时,殿外宫人来传:“皇上,璇玑老人在明华殿求见。”
    云宁止敛了敛眸子:“何事?”
    “茯苓公子丢,丢了。”
    云宁止沉吟,若有所思,倒是容浅念勾着唇,似笑非笑的:“这些个猴孩子,真不让人省心。”挥挥手,“你去吧去吧,我有些乏了,要去眯会儿。”
    说着起身,打了个哈欠,说困,立马睡眼惺忪。云宁止眸光深邃,半响,道了一句摆驾。
    “小样!”
    容姑娘回头丢了个洋洋得意的小眼神,手指一勾,流苏撩起,唇角一扬:“这都望眼欲穿了,别看了,人都走远了。”
    床榻里,茯苓额间扎了一根针,动不得,一双汪汪水水的大眼睛,挤出泪花三两滴,甚是楚楚惹人怜。
    这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哟。
    奈何,容姑娘实在不懂怜香惜玉,一脚踹过去,茯苓三两下滚到了角落,美眸一瞪,却见某个姑娘家的四仰八叉地占了大半张床榻,撑着头望过来:“怎么,盼着有人来救你?”
    茯苓瞪她:无耻!
    容浅念笑着:“偷偷告诉你件事,你家皇帝陛下也不敢近老娘的床榻三米,别人敢吗?”
    茯苓继续瞪她:野蛮。
    容浅念伸出一只脚,蹭了蹭茯苓的手,诱哄的语气:“所以,乖乖哒,咱安安分分的,明天娘娘我带你去皇陵耍耍。”
    耳根子一红,茯苓闭眼:不要脸!
    归根结底,就是纯情良家小骚年遇上了无耻野蛮不要脸的女流氓。
    上碧五十七年二月九日,楚帝行封后大典,云起举国同庆。
    然,大典前夜,京都一片死寂,酒肆茶楼早早便关了门,灭了灯火,然后默哀:妖后啊妖后。
    没有星子,也没有万家灯火的夜,便显得格外阴冷,骤然,城门大开,马蹄哒哒,昏暗的微光里,男子沐了夜色,黑色的衣袍染了寒凉,兜帽下的容颜模糊,只是一个侧脸,晃人心神,剔透的指尖缓缓解开披风,月下,容颜绝美,额间昙花盛开,怎敌他一分颜色。
    魅颜谪骨,绝色风华,乃风清萧殁。
    他来了,远赴异国,寻他的女子来了。
    城下,千人伏地:“尔等参见王爷!”
    声音极小,却那样叫人震惊,是不卑不亢,又是出自本能地臣服。
    这,便是铁衣卫,是风清殁王的心腹。
    未言,萧殁下马,一双蓝瞳望向一处。
    男子立刻伏身:“王爷。”这男子,生得黝黑,可不正是二狗的赐名人,黝黑哥是也。
    “她如何了?”嗓音轻淡,他容颜些许苍白。
    “安好。”想了想,男子补充,“昨夜,前半密探皇陵,后半夜探璇玑府,没有入得皇陵,掳了茯苓公子。”
    “怎如此不安生。”似乎轻笑,一瞬便融了一瞳蓝色的冷冰,额间朱砂红艳,昙花美,美不过容颜。
    那个女子啊,真真写进了他一蹙眉里,一轻笑里,揉了所有衷情与温柔。
    地上男子有些犹豫了,欲言又止了一番才道:“茯苓公子被王妃藏在了,”微微抬眸,被那绝美的容颜晃了一下心神,立马低下,声音有些虚了,“藏在了榻上。”
    额间那昙花骤然一凝,血色深红。
    那女子啊,拿捏了萧殁的一喜一怒。
    久久沉默,绝美的容颜沐了寒:“传本王旨,伏皇陵之围,待大军来前,不论死伤,护她周全。”
    千人俯首,沉声:“尊令!”
    字字铿锵,绕着云起帝都城,不散不息。
    夜,越发森寒了,云起的冬天,冷得尤其干裂。
    明华殿里,灯火通明。
    “如何了?”云宁止背着身,窗外的天昏暗,映得眸光冷然。
    这天,变了呢。
    离道:“传位大典在即,八方大军入境,以贺新帝登基,除此之外,毫无异常。”
    微微沉吟片刻,云宁止沉声:“可见萧殁?”
    “新皇继位,前往观星台祭祖,殁王并不在宫中。”
    “带了多少人马?”嗓音越发的森冷,染了云起冬日夜里的寒。
    离微微怵然,回答:“三千。”
    骤然转身,容颜笼着寒光,眸底暗沉地不见半分柔和。
    “三千人马,若潜入云起,应该易如反掌。”云宁止好似自言自语,深邃的眼,奠下暮霭沉沉
    离大惊:“云起百万大军,殁王怎么敢?”
    三千人马,闯云起万里城墙,百万雄师便是一人一冷哼,也能刮起一阵龙卷风,殁王何来的勇气,来赴死……
    萧殁怎么敢?怎么会?
    然,云宁止轻笑一声:“若是朕,亦会如此,何况他。”眸间,竟柔和了几分颜色。
    亦会如此……
    送死!
    为了一个容九!
    离抬眸:“皇上,若是、若是,”顿了顿,一咬牙,“守不住皇后娘娘,”
    那便别趟这趟浑水了。
    “那就用命给朕守着。”
    语气不由分说,带着一股帝王的霸气,强硬。
    继殁王之后,第二个……也许第三第四个,为了那个女子魔怔的。
    离百般苦口:“皇上,何不——”
    何不放了。
    话被冷冷截断,语气冷硬:“是朕亲手将她从雪中挖出来,是朕让她活了,是朕第一个替她戴上凤冠,朕,”顿了顿,字字沉沉,“有这个资格。”
    容九的毒,种得不浅,应该已经到了心肺那一块。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不知道,反正知道时,快要不可救药了。
    “属下斗胆有一言要说。”离便斗胆了,咬字清晰,“风清惠帝有言,容九一女,可覆天下,凌四楚,成败皆为她念,然心性不羁,多祸乱,”抬眸,看着他云起的帝君,道,“不宜为帝妃。”
    多祸乱……三个字,用来形容那女子,不偏不倚。
    确实这样心性的女子,除非她甘于安逸,否则,入了宫廷,皇家的天难平,天下的天难平。祸国殃民,也不过与此。
    “多祸乱啊。”云宁止似笑,轻叹着,“祸乱天下不可怕,可怕的是,”
    离抬眸,只见他家皇帝主子,一脸……嗯,魔怔的表情,轻念着:“祸乱人心。”
    是滴,所以说,那才是彪悍的祸害!
    离脱口问了句:“那您被乱了心吗?”这问题,有点多此一举,瞅了瞅主子的脸色,喜怒不明的,离低头,“属下多嘴。”
    “是多嘴了。”云宁止倒不怒,但笑,“难道朕做得不明显吗?”
    离脚下一个趔趄,额头上一颗斗大的汗珠。
    我滴主子哟,要不要一副吃了毒药还死得甘心的模样。
    容九的毒,厉害啊。
    “明显,明显。”离讪讪了。
    云宁止唇角微扬:“传朕旨意,烽火台点将,明日大典,三军随行,不容差池。”
    脚下又是一个趔趄,额头好几滴豆大的汗,离苦逼:我滴主子哟,要不要这么明显。
    这时,殿外的宫人脚步匆匆。
    “皇上,皇后娘娘差人来传话了。”
    “说。”
    离敢打赌,铁定没有好话。
    那传话的宫人哆哆嗦嗦的,好似很为难:“娘娘说,身体抱恙,不宜见风,明日、明日凤辇随行,携三两侍女同坐。”
    凤辇随行?侍女同坐?
    想得倒美,以为封后大典是游街啊。事关皇家天威,绝对不能应!
    离心里热锅烧蚂蚁,自家主子不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