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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76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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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朕心,遂特此诏曰,十子萧殁克承大统,三日后,继朕登基。”
    风清惠帝退位诏书,不过两日后,传遍了三国。终于,乱了云起的平静。
    大概也只有荣景宫里,还能如此安逸,只有容九,能如此惬意地喝着小酒,吃着三千将士四处寻来的杨梅,抬抬眼,懒懒看着殿外风风火火的男人:“哟,来得真快。”
    八成,这风清的火,刚烧到了云起。
    这不,耐不住了吧。
    云宁止缓缓走近,站在案几前:“那日,我便应该不择手段、不计代价将你拦下,也好过给了你四天时间,叫你翻天覆换了风清的天。”
    云宁止站着,容浅念躺着,她一抬眸,却像睥睨,眉头挑出那样张狂得意的弧度:“拦我?你拦得住吗?”
    云宁止无言以对。
    拦得住吗?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容浅念笑了,随手拈了一块杨梅,放在嘴里,舔了舔指尖,分明痞气的动作,竟叫她做出一股子魅惑来,她问:“怎么,怕了?”
    怕?怕什么?
    他怕的也不过这女人一脸洋洋得意胸有成竹的模样。
    “即便萧殁为帝,你还是鎔栖皇后,是朕云起的皇后。”看着吃得不亦乐乎的女子,云宁止的脸越发沉了,“云起万里疆土,不计将士,朕要的,自然守得住,有何惧?”
    这一须臾,他忘了江山,要的,也不过是一个容九,一个叫他失魂丢魄的女子。
    容浅念眼珠一转,拖着调子:“且。”用鼻子哼哼了一句,“虚张声势。”
    他脸一黑,想骂她小人得志来着,只是,小人似乎也形容不得她这般无耻腹黑。
    虚张声势吗?那好。
    语气势在必得,他说:“容九,你,朕要定了。”
    一口咬碎了嘴里的青梅,妈蛋,居然是甜的。
    最近某人突然嗜酸,所以,她很不爽,吐出一口杨梅核,秀眉一拉,语气很火大:“诶,云板砖,你是不是被我两板砖拍傻了,大冬天的,乱开什么烂桃花啊。”
    虽说她打家劫舍,为富不仁的,可是路边的野花她可从来不采。诶,魅力这个东西,和麻烦对等啊。
    对此,容浅念甚是头疼。
    容浅念愁眉苦脸得很明显,云宁止脸黑眼沉的也很明显。
    “朕受了两板砖自然要讨回点什么。”
    两板砖换一个皇后,丫的,异想天开啊!
    容浅念抛起一颗杨梅,张嘴接住,酸的,嘴角笑开了,道:“胃口太大,当心撑死。”
    真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女子,比起胃口,谁比得过她。
    一碟杨梅见了底,云宁止看着越发不顺眼,对着殿外,道:“传朕旨意,两日后,行封后大殿,普天同庆。”
    两日后,萧殁登基,容九为后。
    倒要看看,这天还能怎么掀。
    容浅念对着空盘子,吐出一颗子,抬眸,盈盈地笑:“哟,赌大了。”
    眼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
    视线相迎,她漫不经心,他冷若冰霜。
    “你敢吗?朕倒要看看,朕能不能将你容浅念的名字写进云起的皇谱,以鎔栖皇后之名,入朕皇陵。”
    容浅念轻笑出声,起身,拂了拂裙子,欠身,行了个礼:“臣妾谢主隆恩。”
    天底下,哪有她不敢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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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去外校听宣讲会了,白天都不在寝室,晚上熬夜赶出来的章节,连错别字都来不及修改,欢迎来捉虫,另外更新时间因为我的原因,一直在变,真的很不好意思,以后更新时间就定在9、10点这个范围,妞们也别频频来翻哈,么么哒,我觉得有点对不住你们。





     第一百四十九章
    更新时间:2014…10…11 9:54:43 本章字数:14055

    容浅念轻笑出声,起身,拂了拂裙子,欠身,行了个礼:“臣妾谢主隆恩。”
    天底下,哪有她不敢赌的。
    云起皇陵依山而建,临于帝京之上,靠皇宫北宫门。
    夜里,笼山笼雾的皇陵森冷,重重守卫严阵以待,火把亮得幽冥,死寂中,偶尔有山间的夜鹰嘶鸣。
    这夜,甚是鬼魅。
    忽然,一阵风过,火光一闪,地上暗影窜动,随即,咚得一声响,倒地的男人眼一翻,昏暗里,一个窈窕的身影,一身红衣,黑纱覆面,眸子,若那烛火,明明灭灭忽闪忽闪。
    男人颤着手指:“你!”
    眼儿一转,吐了两个字:“我去!”
    声音猫儿般,懒洋洋的,粗声粗气的骂咧话,叫她说出了一股子邪气。
    男人再次艰难地嘶磨:“你——”
    “你去!”
    话一落,扬扬手,随即一声倒地闷响:“咚!”
    就这么去了。
    女子蹲下,撑着脑袋,眯眯眼笑:“乖乖哒。”晃了晃一只纤细瓷白的手,“我会给你留下亵裤了。”
    随后,上下其手,扒!
    片刻,男人光着膀子,嘴里塞了袜子,在风中发抖,某人一身侍卫服,挽起长发,衣冠楚楚。
    造孽啊!
    这造孽的衣冠禽兽,正是容九是也。
    于是乎,这苍蝇飞不进一只的皇陵里,某人横着走。
    擂鼓响,正是轮班时,火把扬起,对面喊道:“天王盖地虎。”
    天王盖地虎?
    容浅念想了想,也举起火把,接了下句:“小鸡炖蘑菇。”
    亘古绝对啊!走遍古今都不怕!
    然,对面军大哥一声吆喝:“什么小鸡炖蘑菇?”举着火把走近,又一声吆喝,“谁在那里?!”
    容浅念嘿嘿一笑,躬身作揖:“大哥,是小弟。”扬手,挡着光,唇角咧得很大,“小弟是来接班的。”
    “耿大林呢?”
    耿大林?
    哦,被扒光了晒月光浴呢。
    容浅念随口胡诌,很顺溜:“家里老婆跟人跑了,这会儿正捉奸呢,便差小弟来顶一下班。”
    军大哥半信半疑:“那他怎么没告诉你暗号。”
    尼玛,谁说天王盖地虎对小鸡炖蘑菇的,扯他丫的蛋。
    眸子又是一转:“这不是家里催得紧,一着急便给忘了。”容浅念掩着嘴,凑过去碎念,“这老婆要跑了大林可怎生是好,又得了那样的病,”又是摇头,又是咋舌,“诶,啧啧啧。”
    那种病,哪种病?往邪恶里想。
    只是,这军大哥柴米油盐都不进:“你是谁部下的?”
    张三?李四?王二麻子?容浅念脑中闪过一串风行古今的名字,哪一个最流行呢,哪一个哪一个……
    “二狗。”
    容浅念恍然大悟,哦,原来是二狗啊。转眸过去,一个男人过来,黝黑的脸,五官是那种看了第二遍不记得第一遍的大众脸,长得壮实:“二狗,怎么还不进去,忘了大林怎么嘱咐的了?”
    和谁说话呢?容浅念眨眨眼,黑夜模糊了男人黝黑的脸,只有一双眼,盯着……盯着她看。
    哦,原来她有个这么流行的名字,二狗。
    “大哥,你看?”容二狗笑得谄媚。
    军大哥看了看黝黑哥,又看了看容二狗,大手一挥:“好了好了,快进去守着,封后大殿在即,皇陵可不能出现丝毫的差池。”
    容二狗附和:“大哥说的是。”
    随后,容二狗与黝黑哥一起快乐的玩耍,哦,不,快乐的守皇陵。
    容二狗问黝黑哥:“你是?”
    她确定,她不认识这位黝黑哥。
    黝黑哥四下瞅了瞅,见没人,抱拳行礼:“属下见过王妃。”
    容二狗恍然大悟了,走狗,哦不,密探遍天下。
    “二狗很难听,”容浅念笑眯眯打着商量,“下次要记改进哦。”
    黝黑哥垂着头应着。二狗难听,下次二楞。
    容二狗问:“天王盖地虎的下一句是什么?”
    黝黑哥回:“滚来滚去。”
    容二狗愣了,耳边嗖的一声,黝黑哥与黑夜融为了一体。容二狗咋舌,果然是暗卫滴干活。
    越往里走,越是森然,寒气渗人,容浅念举着火把,寻着石阶往皇陵深处走,四面环壁,点着微弱的油灯。
    容浅念丢了火把,端着下巴想:居然一个守卫都没有,是云起装逼?是外面守卫太严?还是里面杀机暗藏?
    正想着,忽然风刺响,箭尖扑面。
    靠,搞突袭啊,果然是杀机暗藏。容浅念凌空一跃,左脚踮着墙壁,一个侧翻,落地,拍拍手,扯唇——
    笑僵了。
    刚刚一枝独秀,现在是神马情况?墙壁,墙顶,四面八方全是箭矢。
    “卧槽!”
    骂完,上蹿下跳,躲箭雨。左脚踩下,右边墙上箭出,右脚踩下,左边墙上箭出。
    原来玄机在脚下!
    容浅念纵身一跳,踮着左右墙壁,一个全空翻,落地在石板外,拍拍手,长吸一口气……
    “咳咳咳。”容浅念被一口冷风呛到,眸子一瞪,“还来!”
    箭矢,从墙顶而来,来势汹汹。
    妈的,阴魂不散!容浅念继续上蹿下跳,脚落地便是一阵箭雨。她继续躲,继续踩机关,继续出箭……循环循环……第一次,她容九累得像狗,做了个名副其实的容二狗。
    “茯苓个狗崽子。”容二狗喘着粗气,一声大吼,“老娘要宰了他。”
    一句话后,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从天而将,挡在了容浅念身前,他道:“王妃,你先撤,属下顶着。”
    容二狗定睛一看,原来是黝黑哥,顿时,感激涕零:“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啊,兄弟,你顶着,明日个见了你家主子,让他给你升官发财讨老婆,本王妃这就撤了。”
    说着,脚下生风,撒腿跑开,跑了一段,回头,一脸悲戚:“你等着,本王这就去宰了做机关的那个狗崽子。”
    说着,跺了跺脚,箭矢来得更猛烈些了。
    容浅念跑了,去哪了?宰狗崽子去了。
    这夜正浓,璇玑府里,风过,烛芯明灭了一下。
    “公子,夜深了。”小厮掌灯,道了句。
    背着手站在窗边的男人抬手:“宽衣。”
    又出来一缕风,烛火摇曳。
    忽然,一只手,搭上男子的肩,轻拍了拍:“爷,奴家伺候您就寝可好?”
    娇滴滴的女声,矫揉造作,火光下,女子的手葱白如玉。
    男子明显身子怵了一下,转头,声音怯怯:“你、你是什么人?”
    哇,小骚年啊,白嫩的皮肤,水汪汪的眼,朱红的唇,两颊一点婴儿肥恰到好处,好俊俏的一张娃娃脸,容浅念吞吞口水:好嫩的小骚年~
    这小骚年正是璇玑府的长孙,茯苓,容浅念要宰了的狗崽子。
    “咳咳咳。”脸色一正,容浅念整了整脸上的面纱,道,“贼人。”
    小骚年脸色一白,后退:“你想,想怎样?”
    这语气,越听越像猥琐大叔调戏良家妇女的调调。
    容浅念笑了,挑挑眉:“哟,还没有开过荤吧,瞧把你吓得。”手凑过去,拍拍茯苓的肩,哄道,“不怕不怕,姐姐不是淫贼,就是来借一样东西。”
    不是淫贼?那就是贼了。
    “你要什么?”茯苓的脸还是很白,一步一步在后退,抵在窗上,一个腿软扶着。
    女子慢条斯理的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俯身凑到茯苓眼前:“云起皇陵机关布局图。”
    他大惊,脸刷白:“你怎么知道——”
    世人都道,云起皇陵出自璇玑老人之手,殊不知,那机关重重天衣无缝的皇陵为璇玑老人的嫡孙茯苓所设,当年,茯苓才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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