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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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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栖扬手,衣袖卷了刺骨的寒气,直逼少年。一招,落在少年肩头,唇角,血涌。
    “这,是本座还你的。”
    凤栖抬手,又是一招,惊起了一池涟水,然,那摇摇晃晃的少年一步不退。
    “让开!”
    他少年晃了晃,缓缓转眸。
    容浅念大喊:“你个傻子给我滚开,你不知道这个老妖婆吗,她掌下不是毒便是蛊,你不会躲吗?”
    五步扯扯唇,似乎想笑,只是唇角一动,都是血。
    他想说,我怎么能躲,怎么能躲,我身后是你,还怎么躲。
    忽然,一只凉凉的手将他大力地拉扯,跌倒在一旁,大红的衣裙挡在他眼前,遮住了所有视线。
    那时,城门外,她坐在棺材里,笑嘻嘻道:只要我有气下来,我一定带你好好回来。
    她啊,不喜许诺,一旦许了,会拼命的。
    敛着眸子,容浅念小声念了一句,随即,抬眸:“老妖婆,我都舍不得打他,你敢!”
    那小声的一句,少年听到了,她说:“你既做了我容九的骨肉,就给我死皮赖脸待着。”
    这个女子啊,她的感情很少,一旦给出,绝无保留,是这般护短的性子,这般爱憎是非的女子。
    少年轻唤:“小九,让、开,”
    她一向没有耐心听他一字一顿,大喝一声:“闭嘴!”转眸,狠狠一睃,对着凤栖挑眉,“刚才我看见你打他的脸了。”
    凤栖嗤笑一声。
    容浅念道:“我容九定让你百倍奉还。”
    一句话落,她抬手,一个猛扑,直接扑向凤栖,那样迅速,那样毫不犹豫。
    凤栖一退,左手出掌,掌风擦过容浅念肩头,她不躲,只是微微侧身,素手一抬,狠狠一扎。
    瞬间凤栖左脸渗出滴滴血珠。
    尼玛,真疼。容浅念一个闷哼,拍了拍左肩,勾着一丝笑看凤栖的脸。
    凤栖拂着侧脸,掌间都是血,满眼阴鸷的红:“你敢碰我的脸。”
    “不止碰,我要你脸蛋开花。”
    她笑着,说完,猝不及防,纵身一跳,直接扎向凤栖。
    这个女子,动起手来,招招都毫不犹豫,毫无章法,凭着一股狠劲。
    凤栖身后便是莲池,退无可退,抬手,掌心对象女子心口。
    这一掌,即便慌促,不致命,也要脱一层皮。
    只是,那一身火红的狐裘,逼近,一步未退,不躲,那掌心便要落下,她忽然抬手,一簪子对着凤栖的脸。
    “小九。”少年大喊。
    只是那掌心,那簪子,都狠狠落下。
    “啊!”
    “噗!”
    几乎同时,嘶喊里,夹杂隐忍的闷哼。
    血,溅了很远,凤栖抱着脸叫喊,容浅念抹了一口嘴角的血,笑了,转眸看了看少年:“你看,我给你报仇了。”嘴角又是一口血,她抬起袖子便抹去,嘴角依旧笑着,“姐姐都舍不得你这张冰山小正太的脸,怎么能让别人欺负了去。”
    五步蹙眉,唇角苍白的毫无血色。他终于知道为何这女子偏爱红色,因为能掩住一身血色。
    一声嗤笑,凤栖捂着脸,满脸的血,尽是狰狞:“好一段情深似海,那我成全你们。”
    “成全你妹!”
    话落,凤栖骤然出手,掌心对着容浅念,她抬手,指尖银针森白。
    然,凤栖掌心骤然一转。
    “五步!”
    一声大喝,伴着一声巨响。
    掌落,雪莲之后,石墓大开,瞬间没了少年身影。
    “等着。”
    两个字完,女子一身红裘,扎进了墓中。
    等着……两个字久久不散。
    凤栖大笑,笑得侧脸血色流淌,耳边是男子铮铮嗓音:“你对她做了什么?”
    “我幻作了你的模样给她种下情蛊。”她笑,森然入骨,“哦,是子母蛊,你猜,我把母蛊种在了谁身上?”
    萧殁沉默,死寂里只有女子大笑:“离然,是离然。”一双血光凝重的眼,迎着萧殁的眼,“你那般疼爱的女子,你觉得,她是会选择死?还是解了蛊与别的男子共赴一场鱼水之欢?”
    情蛊啊,雪域凤栖的情蛊,以血养之,一蛊子母,双生双死,唯情爱之欢能解,不若,反噬,死。
    果然,那女子说对了,凤栖的掌下,不是毒便是蛊。
    “到底,是生,是死?”凤栖大笑癫狂。
    眸子骤然深蓝,萧殁启唇,微微苍白的唇:“你去死!”
    绝美的他,一身内力,寒气席卷,乱了满地染血的花絮,瓷白的指尖掐着女子咽喉,青筋若隐若现。
    凤栖抬手,竟一丝内力提不起,除却那血肉模糊的一块,惨白得毫无血色,她开口,字字嘶磨喉咙:“那你希望黄泉路上她给我作伴吗?”
    咽喉的指尖,又紧一分。
    她笑,不知道,他是想要一个不贞活人?还是有一个情深的死人呢?
    “我要看看,你萧殁的女人是选择生,还是选择你!”
    素手一抬,掌心偏向那石墓。
    殿外声声大喊:“少主!”
    石墓合上,人影不再,唯有那飞舞的花絮起起落落。
    “她选择了生呢。”
    四面环石,古墓里,凤栖轻嘲。
    那坐在石棺上的女子,一身凌乱的红色,抬眸,眸光死沉,毫无光彩,身后,石碑溅了血,妖娆的红,她脸色如纸,晕着点点血红。
    那一双流光潋滟的眸子,如此死沉。萧殁只觉得心口狠狠一撞,缓缓走近:“十一。”
    声音那样轻,生怕惊了他的女子。
    她死沉的眸子缓缓抬起,血丝里,渐进破晓地亮了,微微红着。
    她说:“逸遥,你怎么才来。”
    嗓音嘶哑,苍白好似无力,微微有些怨尤,委屈,像个孩子一般。
    萧殁俯身,抱住她,那样轻缓,不敢重一分,轻轻拂着她的腹。
    她的脸凉凉的,贴着萧殁心口,轻声地,她说:“我怕。”
    声音微颤,怀里的女子在颤抖,一身的血腥刺鼻,原来,这无所不能上天入地的女子,会怕,会这般无助地像个孩童一样偎进他怀里。
    抱着女子,轻哄:“十一,不怕。”萧殁轻拍的她的肩,“我来了。”
    容浅念抬眸,睫毛轻颤,一眨,眼泪掉下了,淌过那沾了血渍的脸,一滴一滴,安静的,汹涌的。
    原来,他的女子,也会流泪,会抱着他大哭,心口的衣襟湿了,灼热。
    “没了,没了……”眼泪模糊,她望不清眼前身影,紧紧抓着衣襟,“他没了。”
    萧殁紧紧抱住她,任她在怀里哭得颤抖,哭得那样凄楚。
    话语断续,吐字也不清,她却不肯停下来,一直摇头,眼泪不止。
    “我说我会要带他回去的,我说我会护他,我说我生便不会让他死,我说信我。”嘴里,很咸。
    原来,眼泪这个没用的玩意,还有味道。
    “那个傻子,那个说话都不利索的傻子,那个只会让我站在他身侧的傻子,那个把都命给我的傻子,他为什么那么信我。”她哽咽,“可我却对他食言了。”
    她抬眸,看着萧殁,眸光凄凄,尽是荒芜,眼泪在眼角肆意流转。
    心口像被拉开一道口子,那样安静撕心裂肺,他想,她的女子便是这样疼着,如他一般。
    “十一,不怪你。”他俯身,吻她的唇,话语竟也苍白了。
    “怪我,怎么能不怪我呢?是我带他来了雪域,是为了我……他剔骨剜肉,他带着一身血去了狼群,是我,让他毫无生路的。”伸手,紧紧抓着萧殁的袖子,抬手指着,指尖全是血肉模糊,没有低泣,没有哭喊,她只是安静地,流着泪,轻声告诉他,“那里,看到了吗?那石壁之后,全是狼,只有他一个人,我听不到,我打不开,他一定在喊,一定在等我去救他,我说过的,只要我有一口气,我就不留下他的。”
    她抬头,只是溢满眼角的眼泪,怎么也停不下,满脸的脏污,混着血,有泪,有尘土,发丝沾染,那样狼狈的容九,那样悲戚的她,那样无声地哭着,她不会撕心裂肺,不会哭闹哀嚎,只是用总是笑意浅浅的眸子望着萧殁,这时蓄满了泪。
    他的女子啊,要怎么才能让她不痛。
    萧殁俯身,亲吻她的眼,唇间,咸涩得麻木。
    “呵。”
    忽然地,女子在嗤笑,如此嘲讽。
    容浅念骤然抬眸,灼热的泪,竟染了寒霜一般,望着冷眼笑看的女子。
    她说:“逸遥,我要她死。”
    褪去凄楚,容浅念的嗓音只剩冰冷,还有杀气。
    “好。”萧殁拂着她的脸,“他的仇,你的伤,我来讨。”
    吻了她的唇,萧殁解下白色狐裘,将女子裹紧,抱下了石棺,理了理她的发:“十一,等我杀了她,便带你回家。”
    她只点头,没有言语,一双眸子,灼灼盯着凤栖。
    萧殁起身,缓缓抬步,蓝瞳肃冷,一步一步,走向石门前的满脸血肉狰狞的女子。
    凤栖不退,唇角,冷嘲:“情蛊若不得解,子母蛊反噬,离然死了呢,而她活着。”她笑问,“不想知道她为什么活着吗?”
    容浅念眸子一冷,掌心掐进皮肉里,抬眸看着萧殁,那样绝美的侧脸,晃了眼神。
    她的男人,她想,她容浅念的男人,绝非凡俗。
    “我听她的。”
    容浅念嘴角微扯,笑得僵硬,看着男子,那是她容九的男人,一字一字裂帛断玉,他说:“她说,要你死。”
    话落,白衣翩然,出手。身影鬼魅,不见那绝美的容颜,只有一抹白色于狂乱的风中穿梭,缭乱里,他的掌心,对着她心口。
    原来,这才是萧殁的实力,叫人无处遁寻,叫人毛骨悚然。
    凤栖伸手便接了这一掌,霎时内力紊乱,四肢百骸都蹿进一股寒气。
    收手,然,退无可退,掌心被吸附,真气大乱。
    顿时,风大作,卷起尘土飞扬,石碑剧颤,空气里,全是肃杀。
    一双赤瞳红得妖异,蛊惑里,尽是阴鸷,对着那深蓝沉寂的眸子,真气,杀气,在视线里,交错,厮杀。
    这,是不见血的杀戮。
    须臾,女子瓷白的指尖,爬出一条一条皱纹。
    他,额间昙花,又开半叶。
    他竟舍得,用尽半条命,替她讨债。
    “砰!”
    一声巨响,古墓摇晃,笼了淡黄的光晕破开一道口子,真气飞乱,凤栖狠狠弹出,撞向石壁,萧殁连退数步,唇角,一丝血色渗出。
    下一秒:“啊!”
    尖叫声刺破石墓,响彻雪域。
    地上,凤栖抱头撕扯,癫狂,抽搐,三千青丝尽白,抬脸,皱纹交错,爬满她侧脸狰狞的伤口,那蛊惑人心的红瞳,只剩灰白的黯淡。
    雪域凤栖妖颜魅瞳,此刻,苍老。一招,仅一招,破了她五十年功力,毁她不老容颜。
    她已疯魔,白发纷乱,嘶喊,狞笑:“我要你们陪葬!”
    染血的手,成爪,打向石墓出口。
    混乱里,萧殁抱着女子,怀里的女子只道了一句:“靠,同归于尽。”
    “砰——砰——砰!”
    地动山摇,整个莲殿在晃动,一池莲水荡起三丈涟漪。
    石墓外,楚林大喝一句:“不好,古墓要塌了。”
    “王爷和王妃还在里面。”有人惊叫一句。
    这殿宇将毀,三千铁衣卫无一人脱逃,一双一双眸子,死死盯着石墓出口。
    楚夜一脸沉重:“一旦开启了自毁,毫无出路。”
    这古墓塌,自毁出路,定凶多吉少。
    片刻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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