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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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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子伏地,轻颤着:“谢公子。”
    这男子,太要命了,多看一眼,便能夺了心魄。
    “抬起头来。”
    嗓音清澈,依旧是媚骨的好听,女子心神一荡,缓缓抬眸,眼睫轻颤,泄露了她的羞怯。
    他轻声诱哄,蛊惑:“乖,告诉公子,你唤什么名字?”
    他勾起女子的手,女子腕上莹润的蓝田玉极是好看。
    女子抬眸,眼睑下,是女儿般的娇羞绯色,回答:“奴婢唤临兮”
    他勾唇,若有若无的笑着:“这么美的人儿打哪来的?”
    临兮怯怯轻笑:“奴婢先前在西储楼伺候。”
    男子微微垂眸,长长的睫打下一层青灰的暗影,素白的指擒着花瓣,他坐落在池边,莹白的脚踝泼着水花。
    烛火里,男子的脸,笼得极美。
    临兮痴怔了久久,才回神,拾起地上香精,洒在水里,眸光并不敢直视:“公子,水、水好了。”
    男子回眸,淡淡的浅笑,妖异媚骨:“来,替本公子更衣。”
    烛火明灭,映红了临兮的脸,她缓缓蹲下,轻颤着手指撩开男子腰间红色的锦带。
    砰——
    临兮缓缓倒下,躺在一地红色的花瓣里,男子一只素白的手划过她的脸,声音极轻:“乖,好好睡一觉。”
    静谧里,有清泠的轻笑,妖媚极了。
    卿本妖娆啊,乃容九。
    十三撩开垂帘走近,打量了一眼地下的女子:“晕了?”
    容浅念踢了踢水花,痴痴一笑:“拜倒在本公子的石榴裙下了。”
    “第几个了?”
    手指缠着发,容浅念思考:“四个?”不确定!眸子转悠着,一抹邪笑,“还是五个?”
    十三无语,唯有摇头。
    这世道玄幻了,妖孽横生,男女通杀!
    “魅力太大,势不可挡啊。”摆了一脸的无奈,容浅念摇摇头,轻解罗裳,滑进了水里,荡漾层层水花,映着她一身冰肌玉骨。
    妖孽!
    十三腹诽,上前,撒了一把花瓣:“公子,莫不是忘了,你可是王后的男宠。”
    身为男宠,把女王宫中的婢女勾引了个遍,像话吗?一个一个居然都乖乖上钩,像话吗?
    对此,十三想想都觉得内伤了。
    每每如此,男宠妖孽会这么说:“王后徐娘半老,哪比得这窈窕淑女,让我这君子好逑。”
    十三内吐血了,盯着某人的胸前问:“你是君子吗?”
    分明是小人!
    容浅念不甚在意,道:“伪君子。”
    还有理了,十三白眼一翻:“那你还处处留情。”真真是学足了魈魂窟里狐媚人的本事。
    容浅念掬了一捧水,红色的花瓣落在肩头,她低首,嗪在嘴里,唇,红得妖艳,她含笑:“人心左右,男子耐不过权,女子耐不过情。”伸手,拂着脖颈,尽是风情,“所以,本公子就牺牲一下美色好了。”
    这个女子啊,能左右人心,心计,美色,权势,她皆能玩转。
    十三只是不懂:“不过是个侍女,还用得着美色?”扫了一眼地上的女子。
    容浅念仰头,露出白皙的蝴蝶锁骨,三分美七分魅:“她可不止是个侍女呢。”唇角噙起一抹轻笑,戏谑着,“那蓝田玉的簪子哪是一个侍女能戴得起的。”
    十三低眸,地上女子露出皓腕,莹润的蓝田玉极美,一看便知是上等货色。
    “那蓝田玉的簪子是末妲部落的朝贡之物,有两只,另外一只塔妲给了我,她还抱怨与我说,本来想送我两只,但是汗王将另一只送去了西储楼。”容浅念素手一指,“这姑娘是西储楼送过来的。”
    十三恍然:“慕容瑶光。”
    容浅念揉揉眉心,一脸无奈:“真是个令人头疼的家伙呢。”、
    到底是谁令人头疼啊?慕容瑶光只是收买人心,貌似某人是蛊惑人心,更罪大恶极好吧。
    这没觉悟的妖孽!
    十三无声一叹,走到地上女子跟前,踢了一脚,问:“是剜了还是埋了?”
    这语气,平常得好似谈论天气吃食,想必平日里没少干杀人越货的勾当。
    “你不觉得美色这玩意,甚好吗?”
    水里,女子勾唇反笑,不待回答,一个猛扎,没了身影,泼墨的发在水里摇曳着。
    “……”
    十三对天,无语凝咽了很久,默哀:突厥横出妖孽,注定鸡犬不宁了。
    这不?才次日,就鸡犬不宁了。
    揽月楼外,男子喊得撕心裂肺,闻者皆惶然。
    “王后,王后。”
    “饶了奴吧。”
    “奴再也不敢了。”
    “请饶恕奴,王后,王后!”
    “公子,奴有罪,公子饶命。”
    “九公子!”
    “……”
    惨叫声阵阵惊天,绕着揽月楼回荡不散。
    路过的宫人频频望去,只见嘶吼的男子蓬头垢面,面目狰狞,竟是王后昔日宠儿,成宋公子。
    想必,是这成宋公子得罪揽月楼里那位了,后果……
    “这都第几个了?”
    “第三个了。”
    揽月楼外,两个女官脚步匆匆,低头碎语。
    说起这惨绝人寰的一幕,已经见怪不怪了,打从这揽月楼建起来,血洗殿门的事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谁让那主子深得王后宠爱呢,自然干得兴风作浪的勾当。
    黄衫的宫女低语:“汗王就不管吗?”
    “王后宠着,谁又敢说什么?”
    宫中谁人不知,王后出自突厥最大的部落末妲,末妲部落掌突厥九分兵马,可以说,突厥,是塔妲一族的天下,塔妲王后素来爱美色,养宠千百,只是如此纵宠倒是破天荒头一回。
    这都快宠得无法无天了。
    “这个又是什么理由?”
    绿衫宫女环视一周,小心翼翼着,压着嗓子道:“成宋公子对着揽月楼里的那位主子骂了一句狐媚。”
    可不就是狐媚?几天下来,这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第一个骂不要脸,被剥了脸皮,第二个骂丑八怪被剜了眼睛,这个又要怎么个处置法?”黄衫宫女说着都白了脸,这手段实在慎人得很。
    “王后只说斩了。”顿了顿,掖着嗓子神秘兮兮,“那位公子不依了,指着王后说好生血腥。”
    女子冷哼了一句:“装腔作势!”
    “装?那位可装啊,他可是光明正大得狠毒,便对王后说啊,”绿衫宫女学着揽月楼里那位几分妖气又几分戏谑的语气,“达索部落前日送了只红狐过来,不若给那狐狸与成宋公子喂上几粒醉春宵,到时候小九好好观摩观摩,也学学这狐媚的功夫。”
    醉春宵?
    若是正常男子,一粒也足够化身成狼了。
    几粒?
    这要弄死的节奏!
    “王后应了?”
    女子讥笑:“揽月楼里那位怕是要天上的星星,王后也会给他摘来,可惨了那成宋公子了,好好的清秀男儿,还不知道要被折腾成哪般模样。”
    什么模样?喂了媚药,与一直发情的狐狸关在一处,不死也没法活了。
    黄衫宫女拿眼鄙视,脱口便骂道:“真真是妖精!”
    “你小声点,这话要传到了揽月楼,不知道是剜了你的眼睛还是撕了你的嘴呢。”
    女子赶忙捂嘴,眸子四处睃视,加快了脚步。
    灌木之中,露出女子白色的裙裾,窈窕身姿缓缓走出,身后,随行的男子温润如玉。
    此二人,正是萧衍与慕容瑶光。
    “揽月楼里那位到底是什么来头?”瑶光抬眸,望着那接天连星的高楼,眸光已非昔日清徐,显尽了阴鸷。
    萧衍鹰眸暗沉,道:“人唤九公子。”
    瑶光惊愕:“可是魈魂窟?”
    “于十日之前入境突厥,八日之前揭了皇榜,一夜治愈了王后十二年痼疾,王后赐封揽月。”萧衍眸色一凝,“除此之外,一无所知。”
    此人,一切皆成谜。
    “如此狠绝之人,绝非池中,两方开战在即,他出现得太过巧合,必然深藏不露,他的目的若不是突厥,便是,”瑶光忽然顿住,脸色沉凝。
    萧衍缓缓接过话,道:“你,或者我。”
    “所以这个人,不能留。”眸子,骤然阴厉,窥不见底的杀气在喧嚣。
    一场血雨腥风,已经在蠢蠢欲动,这突厥的天,也该变了,只是,到底谁入局?谁玩转?
    夜里,揽月里只掌一盏明火,半敞着窗,冬风漏进,烛火忽明忽灭,吹起流苏摇曳,楼中,薄烟袅袅,恰是暖昧如此。
    忽而,风中散开一声轻吟,女子细细嗓音,柔媚了骨:“嗯……”
    一声一声,女子销了魂道,醉生欲死。
    “舒服吗?”
    清风里,暖暖的烟,这亦男亦女的声音柔和,清幽好似凝成一道媚骨柔肠。
    女人一声长吟,似痛苦,又似欢愉,声音柔了水般快要化了:“舒服。”
    流苏帐中,偶尔有女子的声音,声声媚骨,引人遐想连篇。
    忽而风过,卷起流苏纱帐,烛火里,女人衣襟半褪,媚眼如丝,额角有细密的香汗,一双素手不断拂过,自脖颈往下。
    纱帐之外,有轻笑,声音似蛊惑一般,循循善诱:“慢慢来,不急。”
    床上,女人的手越发放肆,四处游离,揉搓,紧抿的唇,一声声吟叫。
    流苏轻起,掠过帐外人儿的红衣,翩翩起落,她散着长发,环抱着双手,戏谑的眸子细细看着帐中,摇头:“可真是个急色的欲女呢。”
    这被情欲惑了心智的女人,正是突厥塔妲王后。
    都道这揽月楼里,塔妲王后与揽月公子夜夜魈魂,谁想,竟是这番作态。
    诶,女人的手真是万能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果然是真理。
    撩开纱幔,容浅念缓缓走进,俯身,手拍了拍女人潮红的脸,诱哄着:“小九会让你更舒服的,所以要听话知道吗?”
    女人半阖着媚眼,水汽朦胧:“听、听小九的话。”手,越发用力地动作。
    五步的情蛊,真真是好用。
    容浅念笑得眉眼都弯了,拂了拂女人光裸的肩:“真乖。”俯身,唇凑在女子耳边,极尽蛊惑,“来,美人,告诉小九,兵符在哪?”
    女人唇角张张合合,已然,无半分心智。
    这欲啊,能断人生命,也能要人生路。
    “挞里。”
    容浅念扬唇,浅浅笑了。
    忽然,殿外有女子的声音:“公子。”
    临兮……
    容浅念笑了,披了件白色的披风走出流苏帐,半敞着,露出里面大红的寝衣,锁骨若隐若现,尽是魅惑:“如此良辰,美人难寐。”素手一伸,将女子拉近怀里,“可是想本公子了。”
    临兮俏脸一红,嗔道:“公子就会打趣奴婢,奴婢才不想公子呢。”
    容浅念抬起临兮的下巴:“让公子瞧瞧,可是说了谎。”手指,按在女子唇上,“这小嘴真不乖。”
    娘哟,这妖孽,真会勾人。
    临兮媚眼如丝,娇红了容颜,含羞带切:“公子。”
    诶,瞧瞧,魅力啊!
    容浅念唇角一扬,将女子安置在了软榻里。
    “未时,西储楼的主子唤了奴婢过去。”临兮道。
    丹凤眼忽然微凝,容浅念嘴角一勾,一抹轻笑:“哦?说与公子听听。”
    临兮摊开掌心:“他们给了奴婢这个。”
    容浅念就着女子的掌心,轻嗅,唇角微抿:“嗯,他们想要本公子的命呢。”
    临兮脸色微白。
    容浅念擒着临兮的脸,俯身深凝着,轻语:“你会舍得吗?”
    “奴婢早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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