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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20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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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前,扯了扯萧殁的袖子:“你还生气吗?”
    “嗯。”不温不火的一个字符。
    这别扭劲,真讨喜。容浅念很没出息得想着,凑上去,规规矩矩地欠身,行了个宫廷礼:“妾身知错。”
    扑哧,一殿的人都喷了。容浅念一个眼刀子飞过去,然后就都怂了。
    “以后不许喝酒。”
    他微微颔首看她,侧脸俊逸,眸,若隐若现的缱绻好看得惊心动魄。
    容浅念喉头一痒,很想干坏事,忍住!拿着宫里女人的那套忸怩作态:“妾身谨遵夫君大人教诲。”
    他终是轻笑,眸中,染了星子的光,温柔旖旎,魅惑至极。
    这一笑,妖异了额间那半开的昙花,天下第一美人,也莫过如此。
    容浅念鼻子一热,咽了咽口水,眼神灼灼,直勾勾的:“你别笑了。”
    容浅念想,这男人是在勾她干坏事。
    萧殁依旧笑意浅浅,晕开在眸中。
    容浅念抹了一把鼻子:“这一笑,哪个女人把持得住。”
    眼下,就有一个把持不住的。十三鄙视,腹诽:色女!
    萧殁无奈,一把将她圈在怀里:“以后不许弄丢了。”
    他伸手,将簪子别在她发间,俯身,亲了亲她额前的发,亲了亲发间的簪子。
    片刻怔愣,她扬手在发间摩挲了好一阵:“你在哪找到的?”
    “萧简。”声音很沉,简短的两个字,男人别扭地冷了眼。
    萧简?她一怔,随即耷拉下脑袋,小心翼翼地伸出四根手指:“我发誓,我绝对没有出墙。”
    某人,撒谎的时候,会伸出三根手指,说实话的时候,会多加一根。
    这话,倒是毫无疑问,要人相信容浅念这个夫奴会出墙,还不如相信母猪会下蛋靠谱。
    萧殁浅笑着,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本王挑女人的眼光不差。”
    哎呀,这勾人滴哟。
    容浅念托着下巴,挑了挑眼角:“就是说嘛。”说着,一把勾住萧殁的脖子,踮脚,凑上去……
    骤然,脑中被什么撞了一下,一幕昨夜星辰毫无预兆地窜出来了。
    那俊逸的男子俯身,唇缓缓靠近,气息相缠,女子睫毛一颤,掀开了眼:“想死吗?”
    萧简一时怔住,手足,都无措。
    容浅念揉揉眼,眸中醉意未散:“竟不知道夏王爷好有夫之妇这一口。”说着,一手提着萧简的袖摆,推开,动作不疾不徐却毫不犹豫。
    他的手悬了半天,垂下,眸光微微暗了:“清醒了?”
    女子摇摇脑袋,皱着眉:“没有。”脚步虚浮,她踉踉跄跄地靠近了几步,抬眸,笑盈盈的,“正好,借酒行凶。”
    话落,抬手,重重一击。
    萧简微怔,便一个晃神,脸色骤白:“你!”
    伸手,触及肋下,血色狰狞,染了一手的血。一根龙凤鸣祥的簪子,若再用力三分,他必死无疑。
    这个女子,好快的手,好狠的手。
    她笑着:“告诉王爷一个真理。”凑近了一分,发髻已乱,嘴边,笑意不羁,“路边的野花,可千万别采,指不准就带着刺呢!”
    萧简捂着伤口,指尖发白,衬得血色妖娆,额间豆大的汗珠滚落,灼烫了皮肤。
    隔着半步的距离,她将沾了些许血渍的手擦在衣服上,拍拍手,恶狠狠瞪瘫软在地的萧简:“占老娘的便宜,找死。”
    “十一。”
    普天之下唤容九十一的,只有一个人,他寻她来了。
    萧简缓缓抬眸,那女子醉眼朦胧,似乎恍惚着,转身,明亮了眸子,越发迷离得好看,唇角绽开大大的笑颜:“相公,你可来了,人家被欺负了。”
    似嗔,似怒,这个女子,极少如此,她扑进男子怀里,脚步趔趄。
    那时,她确实未醒酒,也确实将那龙凤鸣祥的簪子扎进了萧简肋下。
    “怎么了?”萧殁拂了拂她晃神的脸。
    眸子这才缓缓清澈,手还勾着萧殁的脖子,唇贴得很近:“我想起来了,昨晚还干了什么勾当。”她取下发间的簪子,“我扎了萧简一簪子。”
    摊开手心,那龙凤鸣祥的簪子下,细看,有隐约的红色。
    想必,那一簪子扎得不轻。也是,她容浅念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
    萧殁伸手,摩挲着她掌心的簪子,蓝瞳深深凝着她的,眼里全是她的影子,微微荡起,浮下,似乎不安:“萧简,他对你存了心思。”
    她如此剔透心肠,怎么会看不出萧简存了什么心思。
    容浅念紧紧勾着萧殁的脖子,笑得欢快:“我就喜欢你。”
    某人自我陶醉地补脑:天下三千桃花,哪一朵比得过自家男人,出墙?开什么抽风玩笑。
    眼里还是乱得一塌糊涂,萧殁抱着她:“十一,你是我的女人,别的男人,你都离远些好不好?”俯身,贴在她耳边,声音闷闷的,“我不喜欢。”
    对她,他总没有把握,怕任何一丝一毫的差错。若是能揉进骨髓也是好的,至少不用如此患得患失了。原来,那人说得对,他如此魔障了,不可救药了。
    疯便疯吧,为了她,赴一场蚀骨的沉沦又有何不可。
    怀里的仰着头,下巴搁在他肩上,笑得画展乱颤:“哟,好大一股酸味啊。”
    他抬眸看她,俯身便含住她的唇,一个吻,缠绵得醉人。
    他贴着她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好不好?”似哄,声音带了蛊惑。
    如此缱绻,容浅念一贯没有抵抗,晕头转向间就记得点头。
    萧殁这才疏了紧皱的眉,抱着怀里的女子左右摇晃着。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他愉悦时才会那般。
    容浅念晕晕乎乎,趴在萧殁怀里,懒懒得像只猫儿:“相公,以后美男计什么的,多多益善。”声音,还有微微暗哑。
    “嗯。”
    他应了她,然后,吻着她的唇。
    十一月,阳光静好,温柔了椒兰殿里相拥的影子。
    十一月九号,雨落瑶光皇女初临风清,全城相迎,宫门前,万人空巷。
    同日,大将军古筝封一等公,出使南疆。
    一道城门隔着两处风景,城外,萧条。
    千百将士,一身戎装,高坐战马,那人清俊的脸,微微有些苍凉,望着城门,在初冬的风里,久久凝神。
    城门忽然大开,古筝轻笑着:“你来了。”
    来人一身红衣,女相男装,长长的发,高高束起。
    这人,亦男亦女,甚是妖孽。
    她依着城门,环抱着手:“在等我?”
    古筝翻身下马,走近了:“嗯,有些话要说。”
    她摆摆手,不甚在意:“什么后悔莫及,迫不得已,悲痛欲绝的话,省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求原谅的话也省了。你知道,老娘最烦这个。”
    这样恣意,这样张狂,这样爱恨分明得容不得一丝混淆。
    这啊,就是容浅念。
    古筝苦笑,只是问:“什么时候知道的?惠帝早早便下了调离京都的圣旨,应该在那之前。”
    容浅念点头:“那杯酒刚下肚的时候。”顿了顿,语气平常得好似家常,“能给我下慢性毒药,能借明华的手,只有你。”
    古筝只是笑,并不意外。
    “想知道原因吗?”古筝问。
    容浅念反问:“你会说?”环着肩,调侃地轻笑。
    她摇摇头:“不会。”
    那啊,是她藏在心里不为人知的事,尤不想为她知。
    “萧凤歌。”
    毫无预兆地,容浅念漫不经心念出了一个名字。
    古筝惊愕,眸光慌乱。那是被戳穿之后的手足无措。
    容浅念扯出一个明朗的笑,眸中深深暗影,却瞧不出喜怒:“这表情,看来我猜中了。”
    古筝苦笑,还以为藏得够深呢,却知原来从来没有逃过这人一双眼,真是个剔透精明的女子。
    她问:“怎么知道的?”
    容浅念摊摊手:“我不是说了吗?猜的。”
    猜的?古筝只是笑。
    这个家伙,诡辩又难测着呢。
    “说说看。”
    她伸了个懒腰,红衣不修边幅,搭着脚,依着城墙:“你不是卖友求荣的人,认识你三年,我这点眼力价还是有,雪域那个老妖婆要让你言听计从,抓住你软肋就行了。”她笑,眉眼扬起弯弯的弧度,如刃,“你的软肋,可不就是萧凤歌嘛。”
    这个女子啊,真的很会猜,所有心思都不差分毫。
    所以,对上容浅念,隐瞒便显得拙劣了,古筝并不否认,也不许解释,她只是些许央求:“可不可以,”语气僵硬又哽塞,“不要让他知道。”
    她怕了,怕那个男人,会对她弃之如蔽,他会的,为了他心坎的女人,他一定会的,将她亲手推到最不堪的悬崖。
    “不要让他知道。”她重复着,急切的眼,慌乱极了。
    真他妈矫情!
    若是那杯酒之前,容浅念应该会这么说,她骂自己人,通常都不吝啬,只是,这个人,再也不是她容浅念的寨子里的了。
    心平气和地,语气疏离,她说:“所以我把他弄晕了,你们应该不会再见面了。”摆摆手,毫不在意地模样,“别谢谢我,我不是为了你。”她似嘲,似讽,“我家凤歌儿要知道他养了一头白眼狼,该伤心了。”
    这样的语气,很陌生。
    古筝知道,她和她终究要分道扬镳了,苦笑着:“这样,也好。”她问她,“小九,背叛你的,若不是我,后果是什么?”
    这个女子,从来不手软,最容不得背叛,喜欢连本带利。
    果然,她毫不犹豫地回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古筝哑然失笑,原来惠帝这罢黜发配的圣旨已经宽大处理了呢。
    容浅念继续,还是弯弯的丹凤眼,却沐了一层寒光:“所以,出了这城门,永远别回来了,我这人没有那么大度,放你一次,绝不会有下次。”冷笑,“我啊,不喜欢留后患,不要逼我斩草除根。”
    这番话,大概是她给她最后的宽恕。
    斩草除根,那确实是容九的惯用手段。
    没有给出回答,古筝久久沉默,抬眸,言语有些混乱,只是字字裂帛断玉般坚决:“若有一天,我回来,定是断不了念想。”她苦涩地笑着,“对他,我好像魔障了。”
    心这个东西,半点由不得她自己。承诺,她给不了,或者,她是贪心的,想留着一条后路。
    容浅念忽然嗤笑出声,眸子冷冷睃着,她一字一字,带了讽刺:“你,配不上我家凤歌儿,所以千万不要回来。”
    古筝脸色忽白。
    她说:“真有那一天,那我,一定不会对你手软。”
    说完,直接转头,留了个红色的背影,那样潇洒,那样果断。
    身后,古筝大笑,眼泪,滑过了嘴角,转身,上马,她远去,将这座融了她所有血泪的城,抛在风里。
    这座城里,有个让她魔障的男子。这座城里,有个心狠手辣的女子。
    那样,放不下,舍不得……
    已时,将军府出使南疆的队伍,走远。
    午时,雨落国瑶光皇女的凤辇将至宫门。
    一千护卫,奉礼三千,十抬大轿,瑶光皇女高坐轿中,于人山人海间,风光过市。
    风清百姓,翘首以盼,摩肩接踵里,议论纷纷。
    “瞧瞧这派头,不愧是雨落第一皇女。”
    “那当然,摇光皇女可是成帝命定的继任君主,排场自然大些。”
    “就是不知道,摇光皇女要选个什么样的夫君回去。”
    “还不是由着她挑,以第一皇夫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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