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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16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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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凤歌喝了一句:“你丫倒是说句话,哑巴了?”
    她转眸,视线有些逼人:“昭明,当命悬一线时,你会放弃什么?”
    萧凤歌一愣,随即,骂道:“你脑子真被驴踢了。”
    古筝笑而不语,眼里,荒凉得看不见光点。
    之后,沉默。
    寂静,总是令人心滞,萧凤歌忽然开口:“我会放弃命。”
    忠孝礼义,爱恨痴贪……这么多可以放弃的,这个傻瓜啊,命都不要。
    古筝轻笑着,未达眼底,望着水里,倒影着月影,是冷的,她说:“知道我选了什么吗?”
    萧凤歌回:“你娶了明华吧,风清有国例,驸马不得摄政。”
    答非所问,语气却认真。
    她依旧答非所问:“出城之日,别来送我了。”
    这次,她放弃的,是她自己。
    他不懂,有些恼她:“谁说小爷要去送你了,最好滚远点,省的碍了小爷的眼。”
    说完,直接撩了衣袍就走人。
    良辰美景风花雪月,他省的浪费给了这顽固。
    人影模糊在月色里,风,荡起树影,她在轻轻地叹,久久,呢喃:“我选了你。”
    那日,也是这样的夜呢。
    她久久不肯接那断肠草的药,她求情,她放弃,甚至,她命悬一线。
    “容九,舍不得?”那个女子笑着问她,“那萧凤歌呢?”
    她惊了,怕了:“圣主,纳兰求你。”
    女子只是站在月下,睥睨着:“你选谁?”
    她不再央求,久久沉默之后,接过药,缓缓道:“萧凤歌。”
    她啊,在那个时候,为了一个人,放弃了所有。
    这夜,愈发冷了,初冬将近,椒兰殿中,升起了暖鼎,青烟袅袅。
    申时,殁王被宣觐见,还未归。
    容浅念窝在软榻里,昏昏欲睡。
    殿外,十三道:“小姐,明华公主求见。”
    容浅念眯着眼,抬抬手:“打发了。”
    这逐客的话才落,有女子拖着长长的宫装裙摆闯了进来,怨声不小:“师傅,你好狠的心啊。”
    容浅念眼皮都不抬,懒懒地反问:“谁是你师傅?”
    这般良辰美景,平白让这不速之客坏了心情,容浅念心情不爽快了。
    萧涵也不气,笑眯眯地改口了:“十嫂。”
    这称呼,受用。
    某人依旧不冷不热:“无事献殷勤。”
    萧涵嘿嘿一笑,举起手里提的两壶酒:“要喝酒吗?”上前了好几步,又是讨好,又是谄媚,“这可是六十年的离人醉,我从父皇酒窖里偷出来,整个风清就这么一瓶。”
    容浅念冷冷睃了一眼,脸色一摆:“大婚之日公主敬的一杯酒,差点没把本王妃敬到地下去,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公主的酒,本王妃可不敢喝。”
    这人记仇,很记仇。
    萧涵还是笑着,眼里却怎么也融不进笑意,嘴角却牵强地扬起:“要不师傅还我一杯,放药放毒都好,徒弟我绝对却之不恭。”
    容浅念觉得心头堵得慌,伸手,揉着眉头:“昨夜里和你十哥闹腾晚了,这会儿正困着呢。”
    她,还是逐客。
    话,各自说了三分,并没有开诚布公,虽烟消云散了般,只是,到底人心隔了肚皮,会膈应。
    萧涵嘴角抿着,再也笑不出来,沉默了很久,她说:“刚才,我去过将军府了。”声音凉凉的,有些荒诞感。
    她去了,要了一个答案。
    将军府的莲池旁,对面男子神色淡然,她问:“不担心本公主说出去吗?”
    古筝却只是笑:“殁王爷囚公主于明华殿,整整三天。”语气,无谓地好似置身事外,“公主,你该那时说的。”
    她冷笑。似乎自嘲:“是啊,那时,为什么本公主没说呢?父皇说得真对,真蠢。”她抬眼,看着他清俊的脸,“本公主白白受了三日的无妄之灾,要你一个理由不过分吧。”语气微微紧涩,“为何,是你动了那壶酒?”
    他还是神色淡然,好似无风的水面,始终不起涟漪,答案,只给了四个字:“忠人之事。”
    她问他:“什么人?”
    他进退有度在:“公主,理由刚才臣已经给过了。”
    她大笑,毫不吝啬地嘲弄:“忠人之事?好轻松的四个字。”走近了,视线相缠,她逼视,“她是你的朋友,而你明知道那杯酒是要敬给她的。”
    他没有否认,眼神荒诞,笑得竟是凄楚,似乎在自言自语,似乎在自怨自艾,他说:“当命悬一线时,朋友?太奢侈了。”
    命悬一线时,这个男子,放弃了忠孝礼义。
    她冷冷地看白衣的他,风清的第一将军,她眼里,充斥了鄙夷,她道:“现在不得不承认了,”她大笑,笑出了眼泪,却倔强地扬起了头,“是本公主瞎了眼。”
    说完,擦了眼泪,对着月嗤笑。
    这是他给的答案,她三天牢狱般囚禁换来的答案,她舍了忠孝礼义换来的答案。
    看着眼前软榻上的女子,萧涵眼眶一热:“师傅,”声音哽塞得不像话,“我不要他了,我再也不会喜欢他了。”
    她笑着说着,眼泪滑下,一滴一滴烫人,模糊了视线,仰头,还是流不止。
    软榻上的人,还是懒懒模样,起身,瞪了她一眼:“出息!”伸出袖子,一顿乱抹。
    然后,萧涵笑了,眼眶很红,咬着牙,眼泪始终不流下。
    容浅念说:“去喝两杯吧。”
    她还是说:“本王妃可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六十年的离人醉。”
    这个女子啊,喜欢口是心非,心却始终是软的。
    萧涵一把勾住容浅念的脖子,红着笑,笑得欢快:“师傅,我们不醉不休。”
    容浅念怒骂:“少给我动手动脚,本王妃是有家室的人。”
    手,却始终没有推开萧涵。
    两壶酒,两个风一般的女子,笑着,闹着,走近了月色里,不醉不归。
    殿中,十三踌躇着,看着外面好一会儿:“不会出事吧?”
    十二接了一嘴:“能出什么事?”
    “你不记得一年前了?她一个人喝了半壶离人醉。”
    一年前……某人醉了,就在那晚,京都有人睡错了老婆,有人丢了银子,有人跑了家畜,有人被扒了衣裳……
    这都托那半壶离人醉的福。
    “会出事,那也是别人。”十二瞅瞅月色,关了殿门,完全不担心。
    这话,还真说准了。
    此时,申时刚过,正夜浓。
    四个时辰后……
    宫灯掌了一路,宫廷静谧,青石铺的路上,两道人影重叠,拉得斜长。
    男子蓝瞳温柔,轻声唤着:“十一。”
    怀里,女子胡乱扭动,好生不安分,嘴里唱着:“今天的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醉眼朦胧,摇头晃脑,这女子,大抵醉得凶了。一路曲不成曲,调不成调,一声声嚎叫,扰了静夜。
    这扰民的,可不就是容浅念。
    萧殁亲了亲她喋喋不休的唇,哄着她:“乖,睡会儿。”
    “不要!”语调一转,她软软地喊,“相公。”眸中,蒙了一层水雾。
    如此娇柔,倒似江南女子,这夜似乎都醉了,染了几分酒意。
    他应她:“嗯。”
    她接着喊:“相公。”
    “嗯。”
    “相公。”她不厌其烦,手胡乱抓着萧殁的衣,紧紧地,朦胧的眼,细细看着那双蓝瞳。
    萧殁揽着她,轻拍着肩:“我在。”
    听到他的声音,她笑得眉眼弯弯,伸出两只胳膊,整个都挂在萧殁怀里,蹭了蹭,又嗅了嗅:“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扬起眸子,亮晶晶的,“两辈子,我就喜欢你。”
    她勾住他的脖子,紧紧地不撒手,“你是我的,谁也不给抢,那个老妖婆也不许。”
    萧殁将她打横抱起,护在怀里,走得缓慢,月下,人影重合。
    兴许真是醉得狠了,这会儿格外的安静,窝在萧殁怀里,动也不动,只是静静地看他,嘴里絮絮叨叨:“你要乖乖的哦,我会听话,我会赚银子,我会暖床,我会……”
    夜里,只闻女子轻声呢喃,碎碎念念了很久。
    他只是听着,偶尔,俯身亲吻她唇角。
    眉飞色舞的女子,忽然秀眉一皱:“你要敢丢下我,我就不要你。”
    盈盈水光的眸子,不知何时,泫然欲泣。
    果然,是醉了……
    话语颠倒,凌乱,她却不肯停歇:“我舍不得不要你,相公,你要一直都在。”
    “嗯。”他轻声应着,抱紧着怀里的女子。
    他啊,爱极了她唤她相公,爱极了她这般模样地睡在他怀里,乱语胡言地不停歇:“我们生孩子吧,生好多好多,我有很多银子。”
    她还说:“昙花一现我会去找解药,一定能找到的。”盈盈水光的眸子,似乎要坠落,她抿着唇,“万一,”
    萧殁俯身,想吻住她的唇,她转头,吻落在脸上,她倔强地继续说着:“万一,找不到,我就去陪你。”
    他沉默了,手,越发抱得紧了。
    这个女子啊,总是让他心疼得不知如何是好。
    明明是醉了,眼却忽然清明地一如夜里的星子,深深看他,她说:“我不怕长眠皇陵。”
    她说:“我不怕黄土白骨。”
    她还是:“你知道的,上天入地,我都不怕。”
    呼吸凉凉的,她的气息急切,萧殁,终是不忍心看她的眼睛。
    女子声音急促:“逸遥。”
    “嗯。”伸手,拂了拂她的发,似乎她在轻颤。
    眸光潋滟,有什么盈盈欲出,她凝着他的眸,声音哽塞:“我怕会有一天,我喊你,你不在。”
    她说:“所以,真有那一天,我们一起死好不好?”
    她说:“你带我走,哪里我都跟着,好不好?”
    她总是笑语嫣然,这般模样,他未见过,这才发觉,简直碎了心肝,生疼,却始终不知道如何回答,即便醉了的她,他也不敢许诺。
    她却追着他的眼,问:“好不好?”
    他沉默,片刻,亲吻她的眸子,轻声回答:“好。”
    对她,早就入了骨,着了魔,还怎么丢下。
    随后,她笑了,好看的眸子如星子妖艳,她在他怀里可劲地蹭着,抱着萧殁的脖子,眸子弯成了好看的弧度:“相公,你是我相公。”扯着嗓子,她对着天大喊,“这是我相公,是我的!”
    萧殁无奈,搂着不安分的她,哄着:“十一,乖,别说话。”
    容浅念倒是不动了,老实地待着,直勾勾地看他。
    “逸遥。”
    “嗯。”
    她伸手,在他脸上一寸一寸拂过,揉揉他的眉,又摸摸他的唇,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可以这么好看呢?怎么可以这么勾人呢?”笑嘻嘻地凑上去亲了一口,“哟,这是谁家男人啊。”抱住,一双丹凤眼睃着四处,大喊,“不许抢!谁抢老娘弄死谁!”
    四处,一片寂静,哪里有人哟。
    这人,醉糊涂了,不过倒是醉了也不忘这事儿。
    萧殁拿她没法,只得将她放在地上,抚着她的腰,托着柔若无骨的她:“听话,别乱动。”
    她继续蹭,仰起头凑过去:“那你亲亲我。”
    萧殁轻笑,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
    她嘴一撇,不满了:“再亲亲。”
    萧殁只得捧着她的头,深深吻了下去。
    这女子,平日里对于这种相濡以沫的亲昵便格外大胆,这会儿接着酒意,更是毫无忸怩,肆意……乱来,手,直接便探进了萧殁的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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