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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第101章

小说: 帝王宠之卿本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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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没有某个角色,会不会……
    萧凤歌嗤笑:“即便如此,不管谁胜了,变的只是过程。”
    忠亲王爷高见,他家不孝子,糊涂得最透彻,从始至终,他这个旁观者清。
    他笑得依旧俊朗,只是眸光微暗:“那个狠心的女人,早就订好她这一生的结局了,她说过,”隔着窗,看人影萧肃,他学这个那个女子不羁的语气,“百年之后,一定是以殁王妃之名下葬。”笑笑,无奈地摇头,看着萧简,“你看,她那样无耻的女人也会矫情得酸牙,因为萧殁。”
    是啊,那个女子,再如何偏执狡猾,也只是个女子,情爱里,忘乎所以的痴情人。
    亦如他,还有他,谁也没有躲开这一场风月的纠葛。
    萧简笑问:“你知如此,何必?”
    谁都知道,风清昭明世子爱慕容九,三年如一日。
    萧凤歌倒只是风轻云淡:“我家老头说得对,我这一生从遇到容浅念开始,就是为了她活着,这种恐怖的念头根深蒂固,我认栽了,往贱了说,只要萧殁撒手人寰,我就是拖着她,也要拖上一辈子。”
    为了一场风花雪月,他竟想着耗了一辈子。疯狂吗?嗯,而且无奈。
    萧简笑,淡淡嘲讽。
    萧凤歌冷冷睃了一眼,同样的嘲讽:“你也少五十步笑百步,你都惦记我家小九多久了,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看她的眼神,就像三年前的我,一头扎进去,将来死得不一定比我好看。”
    萧简哑口无言了,一时,找不到反驳的言语。
    明明始料未及的话,却好像未雨绸缪,就等着剖开心口,有什么情绪出来得轰轰烈烈,不可阻挡。
    他想,他再找不到理由来否认了。
    “我不曾预料,那样一个女子,能让我至此,不然,我会躲开。”
    情爱,太伤人肺腑了。
    苦笑,眸光寒凉,萧简叹:“将来?谁又能预料,同样,我也躲不开。”
    即便能预料,即便能躲,即便能躲开……他竟生出不舍来。
    所以说,情爱,那是个多恐怖的东西,连驰骋沙场的他,也软了衷肠。
    萧凤歌笑着骂:“矫情!”
    他没否认。
    片刻的沉默,萧凤歌忽然问:“那个位子,你想不想要?”
    没有否认,萧简回:“身在帝王家,没有谁不想,只是,值不值得用所有去换。”
    皇位之争,是天家永远藏在暗处的话题,如今,为了一个女子开诚布公。
    “你也知道了,上容就是萧殁,他养精蓄锐多年,不惜屈于一把轮椅十年,那个位子必定也要夺上一夺,而且,势在必得,小九必定助他,”语气微顿,沉重,“若是到了那天,你的对手是她。”
    江山,美人,如何抉择,世间男儿都道,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榻,又有几个敢在江山里醉一场。
    萧简笑得荒凉:“至今,对上她,我从未有过半分胜算。”
    他,醉得不轻啊。
    萧凤歌并不意外,称不上好言相劝,只是字字肺腑:“所以,奉劝一个字,”眼角,笑意浅了,咬字沉沉,“退。”
    退?那也要有后路。将来,不能预料,也躲不开。
    萧简似笑:“为什么与我说这些?”
    萧凤歌耸耸肩:“今天突然发现,你也不是那么碍眼。”
    “彼此彼此。”
    窗前,两人相视,彼此眸光如出一辙。
    猝不及防,房中,一声浅吟声溢出,两人都怔了,房里,却一波高过一波。
    如此放肆,如此不顾羞耻,是容九,那个胆大妄为的女子,她,毫不受世俗礼教束缚,隔着窗,声声魅骨。
    窗外,日头高照,空气很僵冷。
    很久,那能滴出水的声音哑了。
    萧简一张脸,红紫掺半,萧凤歌却忽然笑出了声:“那个家伙,看了那么多活春宫,还装得这么蹩脚。”
    细听,确实魈魂温柔得过头,那个女子,比起叫,应该更喜欢身体力行。
    萧简笑得牵强:“你倒了解她。”
    萧凤歌理所当然:“当然,她有几根花花肠子我都知道。”笑着挑眼看窗,“不出一刻,先熬不住的,一定是她。”
    屋里,叫声,很卖力,很荡漾,一声高过一声。
    不过,一刻钟后……
    屋里,传出一声吼:“靠,老娘熬不住了。”
    萧凤歌轻笑,料得准上一出。
    可是,没料到下一出……
    “让他们听着。”女子豁出去的豪爽,“我们做我们的。”
    随即,床板嘎吱嘎吱,开始响了……
    霎时,窗前两人都惨白了脸。
    这个女子啊,将世俗理教,丢了个干净。
    罢了,风月,还不是心甘情愿的事。
    萧凤歌转身,问:“我家老头藏了一壶七十年的女儿红,走,今天小爷心情不爽,分你几口。”
    “我千杯不醉。”萧简道。
    “酒不醉人人自醉。”
    萧凤歌转身,潇洒地拂了锦袍,萧简苦笑,跟上去。
    房中,流苏摇曳,女子衣衫尽褪,媚眼如丝:“逸遥,我难受。”
    眸中,凌乱了星子,蒙了水雾,额头,薄薄的汗渗出。
    如此媚态,叫他所有忍耐,溃不成军。
    “十一。”眸光灼灼,嘶哑了声线,他将她抱起。
    “嗯。”她声音含糊不清。
    他痴痴地念:“我的王妃。”
    缱绻的呢喃,她微醺,像饮了酒,醉了。
    然……
    “啊!”
    某人很不温柔地惨叫。
    花开荼蘼,染红了锦稠。
    容浅念只觉得在风花雪月里走了一遭,丢了魂魄,眯着一双朦胧的眼,眸中,男子俊逸的容颜,不似往日淡然,薄薄的汗,蓝眸,卷起浓浓情潮,额间昙花,尽妖娆,这个男子,燃了所有情感,一发不可收拾。
    这日,很长,流苏飞起,摇晃,醉了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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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要看评论区南子的留言,有公告,有惊喜。





     第一百零一章:这夜很长很长
    更新时间:2014…8…27 22:28:24 本章字数:11397

    夜深,浓得缱绻,房中,醉了温柔,房外,青衣抬头,月亮都没了影,嘴角抽搐:娘哟,也悠着点。青衣叹息,这夜,真长啊。
    整整一夜,魈魂窟外,红烛未灭,这番,是个不眠夜。
    “主子。”
    临窗的男子转身,忽明忽暗的烛火,映得他眸子沉沉浮浮:“查到什么了?”
    云起楚王,素来玲珑心窍,今日一切,又岂会瞧不出端倪。
    离沉声:“动用了所有埋在风清的暗探,除了众所周知的,一无所获。”语气不可思议,“风清九公子,名动三国,如此张扬恣意,竟毫无任何破绽,一如传闻,奸诈商人为所欲为,却也仅此而已,背景,来历,所图所属,皆成迷。”
    这个家伙,有趣得很呢。
    眼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了浓浓趣味,云宁止轻笑:“竟是只没有狐狸的尾巴。”眸,深远了,一望不到底,他喃,“他,到底是谁?”
    到底是谁?奸诈无耻狡猾腹黑之徒,离想了几番,回答:“属下觉着,”顿了顿,语气严肃,“是狼,唯可远观。”
    近了,一不留神就被咬了,今日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云宁止失笑:“这头狼,感兴趣的可不止本王。”
    “主子说的是陈刈将军?”寻思着,又道,“该是宫里那位闻着味儿寻来了。”
    云起的大将军陈刈,那可是夜帝一条忠心的犬,竟不想,赴了武林盟主的招亲宴,这夜帝打的什么算盘可想而知。
    武林这一块,确实是个香饽饽,更何况富可敌国的九公子,谁不想掺上一脚,只是这一脚,后果如何,那可就另当别论。
    云宁止轻讽:“一国之君,便只有这点气度,终究是沉不住气。”眸子,发亮,古墨般深邃难测,他道,“那个人又岂会是唾手可得的猎物。”嘴角溢出淡淡的笑,“他啊,是猎人,牙齿利着呢。”
    夜帝,这一脚,铁定有去无回。
    可是……
    离疑惑了:“既然如此,主子为何要亲自上擂台,如此一来,既打草惊蛇,又与上容公子结了仇怨,对我们百害无一利,顺手推舟让宫里那位引火自焚不是更好?”离断言,“夜帝在九公子那断然是讨不到半分好处,主子为何淌了销魂窟这趟浑水。”
    那只狼,离得远远的才安全,何况,还有个上容公子。
    这层顾虑,很浅显。
    只见云宁止笑得深意:“借刀杀人固然好,然,本王不只是想借这把刀。”
    难不成据为己有?
    离问:“主子想?”
    “本王想要他。”语气,竟是不可置否的笃定。
    云起楚王,如此势在必得,竟是为了……一个男人。
    离嘴角抽了抽,很是不可思议:“主子,您——”莫不是来了风清,染了龙阳之好了?
    他家王爷,是铁骨铮铮的男子汉,怎么能……
    不料——
    “若是能得他相助,便是断一回袖又何妨。”
    离抬头,他家王爷笑得那是前所未有的欢畅,离疑惑了,魈魂窟里那只狐狸啊,会勾人吧。
    “主子——”
    苦口婆心的话还未来得及说,静谧的门外传来少年清脆甚至稚嫩的嗓音:“不想,云公子对我家公子这般情深不悔。”
    这调笑张扬的语气,与某人如出一辙,果然是一个家门的。
    离抬眼,冷眼看寻花少年。
    寻花端出往日迎客的笑容,捏了个兰花指:“要是我家公子知晓了,必定与公子好好探讨一番这妙趣红杏的风流韵事,只是眼下公子与上容姑爷经久未见,天雷地火干柴烈火,自然要好生厮磨个几番,着实抽不出空闲来,我代我家公子赔礼了。”
    离,愣了。
    云起楚王,脸色变了三番,红白不定。
    半响,离大喝:“休得口上放肆。”
    这般放肆不羁的混账话竟也说得出口,竟也敢说,这魈魂窟里,果然各个胆大包天不止。
    大胆包天?哪止!
    寻花盈盈一笑:“这位小哥说话好生带趣,魈魂窟里可没放肆这玩意,我家公子订了规矩说,自个地盘上,杀人放火还可以毁尸灭迹后贼喊捉贼呢。”眨眨眼,无比真诚,“不是吗?”
    离瞪眼,哑口无言。
    怎么忘了,进了狼窝了。
    片刻沉默,云宁止淡淡启唇:“那么,你家公子让你来,是杀人放火还是毁尸灭迹?”
    不愧是云起战神,有几把刷子。
    寻花赔笑:“还是云公子通情达理。”脸色一变,商人本色,“我奉公子的命,前来收账。公子说,今日八十九条人命,外加酒席盛宴,统计九万四千两,要是云公子方便,便清了,若是不方便,云起楚王府应该有不少宝贝,公子对那鎏瀣琉璃盏甚是感兴趣,便留着多玩个几天。”
    云宁止脸色明显一僵。
    鎏瀣琉璃盏——云起夜帝登基时风清送的贺礼,楚王代收,怕是连云起的夜帝也不知道,鎏瀣琉璃盏两天前失窃,楚王难逃罪责,竟不想,那失窃之物……
    好个不动声色的九公子,果然,心思难测未雨绸缪。
    寻花笑:“不知云公怎么看,这账清不清?”
    不清,怕是要搅得云起鸡飞狗跳,顺带,扣上个两国失和的大罪吧。
    云宁止沉声:“离,飞鸽传书王府,准备银两。”
    云起战神,被牵着鼻子走,这是第二次,拜同一人所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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