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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卑鄙的我-第30章

小说: 卑鄙的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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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质这才想通,原来他让前台通传的一个原因是怕她拒绝啊。

“我当然愿意,这是你欠我的。”林质笑着抬步往前走去,她不是施恩图报的那一类人,但商场上,有来有往才会让人感到舒服,下次再请你帮忙的时候也好开口。况且,她最近心情好,乐意赴约。

她和沈明生就吃过一顿饭,相亲饭,尴尬又充满矛盾。但这第二次就不一样了,双方都是抱着单

纯交友的心思,一个乐意侃大山,一个纯粹的享受美食,互不干扰。

沈明生是吃货,林质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带自己来的这个地方从外面看并不是多么显眼,但里面才见真章。仿的是宋朝的风韵,室内设计以及花台点缀,都饱含着宋代遗风,随处的一个花瓶都是价值不菲的真品,足以可见这里的老板是多么的豪气了。

“随便点,这里的老板和我熟,等会儿让他打折。”

林质微微一笑,翻着菜单说:“怪不得要来这里,原来是抠门儿啊。”

“哎,最近生意不好做,我这不也是节约嘛。”他笑嘻嘻的说。

林质点头一笑,并不跟他计较。

“哎,老孙又带着她小情儿来了?”他不知道看到谁了,眯着眼说道。

“老孙是谁?你怎么知道他有情人?”林质转过头看去。

“老孙就是这里的老板呀,说起来我不止认识他小情儿,我还认识他家母大虫呢。”他悠哉乐哉的说。

林质有些发愣,那个穿着一身薄纱透视群的女人怎么那么像她外甥女。。。。。。冯娟娟呢。

“你看啥呢?你不会也认识老孙吧?”沈明生挥着手在她面前乱舞。

林质转过头收回眼光,她抿了抿唇,说:“我。。。。。。大概认识你说的小情儿。”

“啊?”

沈明生没有想到的是,林质这样厉害的女人居然会认识一个靠男人的寄生虫,大跌眼镜。

“嗯,具体说来,她是我外甥女。”林质点点头,有些肯定了。

沈明生薅了一把头发,尴尬的发笑。

“不要觉得不好意思,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不好意思的应该是她。”林质淡定的说。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堂姐聂正琴要毁了冯娟娟的婚约带她来b市了,她大概也知道她交上了一个背景很深的男人,而这个男人的实力是远远大于她那个前女婿的。只是她可能不知道的是这个男人有妻室了,还以为是金龟婿呢。

而从沈明生的言谈之中她也可以推断,冯娟娟应该是知道他有妻子的,但还是愿意死心踏地的跟

着他。刚才晃眼一看,那是个长相不错的男人,和他的财富值能成正比,难怪能让一个小姑娘心

甘情愿的做外室呢。

“你也别说出去了,既然她自己知道这些情况,那也不用我们这些旁观者去提醒她了。”沈明生边吃菜边说,“我看她跟老孙也不是一两天了,你要真去拆穿她,她估计觉得你故意让她下不来台呢。”

林质一笑,用茶代酒,“敬你一杯,难得遇上清醒人。”

沈明生哈哈大笑,和她干杯。

“我还有点儿意思吧?”他笑着问。

“嗯,还行。”

“所以第一次见面的不愉快一笔勾销怎么样?”他伸长脖子探问。

“正有此意。”林质点头。

沈明生的确是一个很好玩儿的人,看似浪荡不羁实则又极有心思。就拿上次他拉林质救场的事情

来说吧,一般像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拉下脸面求一个女人?但他不一样,要脸皮,他随时可以让人拿去。就冯娟娟的这件事来说,他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你永远叫不醒装睡的人,就这么简单。

“下次我可自己给你打电话了,你一定要出来啊。”沈明生晃着车钥匙,将林质送回了公司。

林质笑眯眯的说:“只要是请吃饭,我一定到!”

“噗。。。。。。”他毫不掩饰的笑出了声,性感的桃花眼眯成了一道弯弯的小河,里面波光潋滟。

第35章林质

对于冯娟娟的这件事,林质顺口给聂正均提了一次。

他忙到下午一点才吃午餐,林质给他打包上来的外卖,被他一扫而光。擦了擦嘴,他说:“这件事你就继续装不知道吧。”

“你果然知道。”她低着头收掉外卖盒子,扔到了垃圾桶里。

“我当然知道。”聂正均端起一杯茶,他说,“老孙是恒兴的商业伙伴,太湖城的那个项目就是五年前我们共同开发的。”

林质了然,一点即透,她说:“所以其实冯娟娟能认识他也是托了你的关系?”

“老孙在国外的华侨圈子里很有声望,我想堂姐她们母女看中的就是这个。”他轻笑了一声,完全不觉得奇怪。

林质坐在他对面,问:“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他是有妻子的?但你没有提醒堂姐和娟娟?”

聂正均斥了一声,说:“我在你心在就是扮演着这么落井下石的角色吗?”

林质微微脸红,意识到自己的措辞和语气出了问题。

“好吧,我误会了你,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他冷哼了一声,招手,“过来。”

林质起身走过去,熟门熟路的坐上了他的大腿,她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发出了一声惊叹,“你用的什么护肤品,好滑啊。。。。。。”

聂正均:“。。。。。。”

她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我闻闻,你是不是快要气得燃起来了?”

他两下拉开她的手,说:“少打岔,我还没说完。”

“哦,那你继续说吧。”

“首先告诉你,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冷血,我在一早就提醒了娟娟,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之后选择继续这样做我就管不了了,她是成年人,有为自己的行为买单的能力。”

“你不怕败坏了聂家的名声?”

他一声嗤笑,说:“她姓冯,不姓聂。聂家的名声,还不轮不着她来影响。”

好大的口气,林质心里发堵,因为她想到了他才回国的时候,他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

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他捏了捏她的后颈,说:“快回去工作,有什么事儿晚上回去再说。”

“回我家?”她松开手,跟他面对面。

聂正均笑着亲吻她的鼻尖,“你哪有家,还不都是我家。”

切~有钱了不起哦。

林质回了公司,到办公室的时候再次望向那个空空的座位。贺胜已经被辞退了,理由是散布谣言不利于同事团结,破坏公司内部和谐,影响工作效率。林质坐下,轻声一笑,他还真会找罪名。

王茜之看了她一眼,眼底划过一丝不爽。

电话震动了一下,她瞟了一眼,是易诚约她见面。

林质直接回了两字:没空。

易诚锲而不舍,告诉她他找到了一家很正宗的土耳其餐厅,邀她一同去品尝。

林质一字一句的往上面敲:徐先生对你帮助更多,你应该请的人是他。

这句话发送过去后如石沉大海,他终于不再回信了。

林质又有些后悔,这是他和徐先生的私事,她不该这样说的。但没办法,能摆脱他也好,起码不用彼此对坐消化不良。

只是这一天注定不太平,快到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突然骚动了起来。林质隐隐听着他们谈论什么小花公布恋情之类的,她没有兴趣,很想戴着耳机屏蔽。

“茜茜啊,你看到微博没有?易思玲的富二代男友出现了,拍得不是很清楚但看轮廓长得很帅哦!”人事部的一个女生悄悄地跑过来,两眼兴奋的举着手机给王茜之看。

王茜之似乎兴致并不高,瞥了一眼,说:“又是什么有望嫁入豪门一类的陈词滥调,豪门豪门,豪门可真可怜。”

“可怜啥啊,你看易小花的男友,又帅又有钱!听说被网友人肉他家是什么程氏电子,很厉害的!”

程氏电子?林质眉毛挑了一下,她把手机拿起来,直接查看了微博热搜。易小花公布恋情的一条被顶成了爆搜,林质轻而易举的就看到了某人的庐山真面目。

“程潜,你玩儿大了。”林质站在走廊上,笑着对那头的人说。

在林质打电话来之前,他正准备关机清静清静,她这一说,他立马就有了吐苦水的地方了,“冤枉啊,就是一起吃了顿夜宵,怎么就成了公布恋情了?老子单身呐。。。。。。”

林质说:“我刚才特地观察了一下这位新晋小花的微博,我觉得她是你喜欢的类型呀。”

“你知道个屁!”程潜搓了一把头发,直接爆粗。

林质把电话拿远了一些,没听到下一句之后,她才说:“既然是这样我就不打扰你了,本来还以为是真的想恭喜你的。”

“我挂了,我要清静一会儿。”他闷闷的说。

林质挂了电话,搭电梯往车库走去。

喇叭声响起,她侧身让出过道。只是黑色的车子在她身边停了下来,她转头看去。

“你怎么来了?”林质笑着坐上副驾驶,系上安全带。

虽然ag是恒兴旗下的子公司,但两家公司并不是在一条街上的,相反,是在金融街的两端。

聂正均开着车子往出口去,他说:“事情做完了就来接你了,你刚才低着头出什么神呢?车库里的车子这么多,你不小心看路就会被擦到医院去。”

“乌鸦嘴。”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低着头看手机。

“珍惜眼前人,整天看那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他不满的说。

林质噗的一声下笑出了声,收起手机,她说:“那好吧,‘眼前人’,你说我们晚上吃什么呢?”

“你下厨,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

得,将自己拖上案板了。

洗手做羹汤是一个女人能捕获男人的心命中率最大的方式之一,林质也不另外,聂正均那么挑剔的胃口就只对她做的饭菜保持沉默,他负责吃就好了。

他坐在沙发上看新闻,一错眼就看到了阳台上放着的一盆小雏菊。眼睛一眯,直觉认为这盆花不是她买的。

“丫头,你那花不错,送我吧?”他往厨房走来,语气随意的说。

林质正在炒菜,她说:“不行啊,那盆花是朋友送的不能转送,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帮你去买一盆。”

“朋友?我认识吗?”

关火,将菜起锅,她说:“沈明生,你认识的呀。”

聂正均点头,眼睛里精光一闪,“哦,是他啊。”

林质没有读懂这句话里包涵的意味深长,她笑眯眯的端出一盘苦瓜炒蛋,说:“快试试苦不苦,我特地过了一遍水的。”

他闻了一下,皱眉,“闻起来就很怪,我不吃。”说完,他留给了她一个高大的背影,往卧室去了。

林质端着菜愣在原地,他。。。。。。是在发脾气吗?如果是的话,为什么呢?难道就是自己没把花送给他?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还是一副脸臭臭的样子,自己打了领带,潇洒地去上班去了。

林质托着腮看着一桌子的早餐,心里想,哪里出问题了呢?

琢磨了一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下了班,他也没来找自己也没来一个电话。一个人回家,林质低头开门,有些沮丧。

屋子里黑黢黢的与平常并无二异,可她鼻子痒痒的,而后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很浓的花香,雏菊的香味。一盆花是绝对不可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的,她急急忙忙的脱了鞋进屋,一看,整个人差点吓得坐地上去了。

满屋子的雏菊,有盆栽,有插花,沿着客厅的边角线放了一圈,餐桌和茶几上也全是,连墙上都挂了一大幅油画,主题也是雏菊。

她愣在当场,嘴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不用怀疑,她已经知道始作俑者是谁了。

不知道是笑还是该哭,她嘴角牵动,一个字都蹦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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