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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独家皇后-第355章

小说: 独家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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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大家耳熟能详的“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句高端大气上档次的圣旨开头其实始于明朝,或者说始于朱元璋,是朱元璋的专利,之前不这样说,之前的各朝各代都有自己的特色格式,然后后来清朝因袭了明朝的格式,所以只有明清的圣旨开头才是这样。并且其正确断句应该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朱元璋为了彰显自己政权的合法性,为自己的统治加入君权神授的色彩,关于这个,网上有一段挺有趣的,摘录如下:

    朱元璋建立大明政权后,非常喜欢用“奉天”这个词,他认为结束了元代的暴虐统治是顺应天道的,所以动不动就跟人家说自己是“奉天而行,非敢自专也”。在南京定都后,便将南京更名为“应天府”,又将皇宫里规模最大的金銮殿取名为“奉天殿”,甚至有时候还会自称是“奉天法祖”。这里的法并不是指法律,而是指效仿,这里的祖也并不是指朱元璋自己的祖先,而是泛指整个汉族的祖先。朱元璋如此喜欢“奉天”二字,也不是从登基开始敲定了的,而是经历了一番周折。

    开国的前十年里,朱元璋写圣旨都是直接点题的,没有什么特定的格式,“天底下还有这么坏的人”“有难题解决不了的可以来南京找我”之类的话在圣旨中有很多。后来,朝廷各方面的机制逐渐完善,朱元璋也讲究起来,对自己的皇帝位子一再强调是“天意”,把手拿的玉圭也刻上“奉天法祖”的字样。他亲自撰写《御制记梦》一文,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梦见天宫,见到了“道法三清”。至此,朱元璋开始自称“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他再颁发圣旨时,便以这八个字作为“开场白”了。这在明朝文学家沈德符《万历野获编》一书中有记载。

    朱元璋的圣旨内容有很多被改编成明代重刑法令《御制大诰》。洪武十九年,朱元璋在皇宫举办了背诵比赛,只要《御制大诰》背得好,就能得到赏赐,据说19万人参加了背诵比赛。

    但是,像朱元璋亲自动手写圣旨的皇帝毕竟不多,他之后的大多数皇帝,都将这个工作交给大臣们去做。因此,圣旨的内容、格式和措词越来越格式化。比如,为了显示“天”和“皇帝”的绝对权威,明朝中后期的圣旨开头逐渐演变成了“奉”字放第一行,“天承运”放第二行顶格,“皇帝诏曰”放第三行比第二行“天承运”的“天”字低一格的固定格式。

    我看到的一份弘治十八年的圣旨实物图片,开头格式就是上面最后一段所说的那种。所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这句开头的意思其实是,奉天承运的皇帝(颁的)诏曰。不过诏曰只是其中一种,因为皇帝颁布的不止诏,还有敕、制等,文中用的就是“敕曰”。

    6。文中《山鬼》那几句,“表独立兮山之上,云容容兮而在下。杳冥冥兮羌昼晦,东风飘兮神灵雨。留灵修兮澹忘归,岁既晏兮孰华予”,意思是:

    孤身一人伫立高高山巅,云雾溶溶脚下浮动舒卷。

    白昼昏昏暗暗如同黑夜,东风飘旋神灵降下雨点。

    等待神女怡然忘却归去,年渐老谁让我永如花艳?

    这是百度的,最后一句的翻译有点囧,不过大致意思大家明白就好~

 第205章 番外之天行常健,地势恒坤

    金鳌玉蝀桥西侧、棂星门迤北的羊房夹道内,是西宫的安乐堂。因皇城北安门内也有一安乐堂,位处宫外,两厢有内外之别,故此称西内的安乐堂为内安乐堂。

    内安乐堂的刘掌司是个略有些驼背的老内监,平素事务不算忙碌,因为此间有二三十个总事的,分摊下来倒也清闲。但自从数年前纪女史称疾避居此处后,他与其他掌司的职责便悄然发生了变化。

    如今后宫里面万贵妃专宠而妒,自其所生皇长子夭折后,因已近不惑难以再受孕,便越发妒横偏执,后宫有娠者皆被其暗令人堕胎,五年前柏贤妃侥幸生下悼恭太子,都已被立为太子了,结果后来亦为其所害。这些几乎是宫里头公开的秘密,万岁对此也并非全无所知,但因着对万贵妃的偏私,始终只作不闻。

    刘掌司长叹一息,端着熬好的药进了院角一间晻霭的小屋。

    纪女史当初偶因万岁临幸而孕珠,但宫里谁人不知怀了龙种也留不住,纪女史惶遽无奈之下只好称疾避居于此,庶几躲过万贵妃的戕害,平安生产。后万幸顺利诞下小皇子,众人俱松了口气,合力瞒住了。但小皇子降世后,却是缺衣少食,连母乳都难喝上——纪女史平日里也吃不上什么好的,没多少奶水,又不能时常来看望小皇子。

    大伙儿没奈何,只得常常将米捣碎了,熬些细软易食的米糊糊,掺点蜂蜜进去,将就着哺喂。纪女史不在的时候,众人便轮流照看。可小皇子实在太小,总这么凑合着不是办法,大家深以为忧,都担心这个小皇子养不活。但他们都是卑微的奴婢,手里都十分拮据,自顾尚且不暇,哪里有余钱拿出来补贴。后来幸而冷宫那边的吴娘娘闻知此事后出手相帮,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然而小皇子的命是保住了,身体却十分羸弱,极易生病。

    刘掌司小心翼翼地把药碗放到木桌上,瞧着眼前昏沉沉睡着的孩子,摇头叹气。

    怎么能不弱呢,纪女史怀胎的时候就被强灌过一碗堕胎药,幸得苍天庇佑才没将胎儿打掉。后来小皇子出生后又饥一顿饱一顿的,吴娘娘相援也只能保他不被饿死,毕竟她一个幽居冷宫多年的废后,能力也有限,不能给小皇子调理身子。何况,不瞧瞧这待的是什么地方。

    这内安乐堂与北安门内的那个安乐堂功用差不多,但其实凄惨比之更甚。安乐堂是给宫内染病的内官、长随、内使和小火预备的,送到那里若是没养好病死了,内官监给副棺木板儿,惜薪司给捆焚化柴,直接拉到净乐堂焚化;若是医治好了,倒还可回宫重新当差。而内安乐堂则是为宫里或年老或有病亦或待罪的宫人们预备的,来这里的,大多都是要等日久年深后发配到皇城外的浣衣局去等死的。

    这就是个熬日子的地方,熬一天是一天。这里几乎每天都有人被送进来,也几乎每天都有人被送出去,生老病死不断上演。

    这种地方待多了,好人也要闷出病来,何况是个四五岁的孩子呢。

    刘掌司重重叹息一下,轻声唤醒了小床上的人。

    小皇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床边的人,虚弱地喊了声“伴伴”。刘掌司微笑着应了一声,将小皇子扶起来,仔细喂了药。

    他正待退下,一转身就瞧见有人走了进来。

    “娘亲!”刚刚躺下的小皇子看到来人,病恹恹的脸上现出兴奋之色,欢喜地唤了一声。

    纪氏见儿子挣扎着要坐起来,赶忙紧走几步上前按住他的手臂,轻声连道:“快躺下。”又坐到床沿上,探了探他的额头,微微蹙眉,“哥儿的烧还没退。”

    “我觉得已经好一些了。”小皇子仰起脸,朝母亲笑了笑。

    纪氏看着儿子憔悴的面色,知他不过是强打精神,不禁低叹一声,将他安置好,又细细掖了掖被角。

    刘掌司走上来,笑道:“纪女史不必过忧,哥儿这是交秋受了些风寒,再将养几日便好了。”

    纪氏叹口气,对刘掌司道了句“辛苦”,正说着话,便见怀恩与张敏一前一后挑帘进来。

    众人简单叙了礼,怀恩和张敏上前看了看小皇子的病况,笑着让他好生休息,旋即转头示意纪氏出去说话。

    “纪女史可想好了?”怀恩出去后便敛了笑意,肃容对纪氏道。

    初秋的风已经带了些肃杀萧冷,吹在身上令人遍体生寒。纪氏垂眸沉默片刻后,道:“我想再与哥儿待半年。”

    怀恩沉吟少顷,沉声一叹,道:“也罢,明年也可。届时咱家与张公公找时机把哥儿这事透给万岁。”

    纪氏心里重比千钧,凛然点头:“二位大恩,没齿难忘。”

    张敏笑道:“这是哪里的话,分内事而已。”说着话,想起一些往事,笑容渐渐散了去。

    当年万贵妃听闻纪氏腹中胎未堕掉,派他来溺死新落地的婴儿。纪氏看到张敏前来时,只一瞬便明了了他的来意,当下护住怀中幼子,惶悚绝望,面无人色。张敏看着恬然安睡的婴孩,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宫里的悲悲惨惨已经够多了,他又何必再增杀孽。何况万岁爷子息单薄,眼下只一个柏贤妃生的小皇子,还不晓得能不能躲过万贵妃的暗害,若是遭了毒手,那纪氏这孩子便是唯一的血脉了,他绝不能下杀手。

    于是,他冒险帮纪氏藏起了这个孩子,回去禀告万贵妃说纪氏未曾有孕。自此,他由一个被派来戮杀的屠夫,变成了一个坚定的保护者。

    一保护就是四年。

    其实不止是他,这里的每一个人、甚至宫里每一个知道这个秘密的人,都是保护者。宫里私底下的消息传得快,知道西内这边藏了个小皇子的宫人内侍不在少数,但凡有一个奔着厚赏跑去跟万贵妃告密,这事就兜不住了。

    可自始至终都没有一个人那么做。

    每一个知晓秘密的人似乎都保持着空前的默契,秘而不宣。

    张敏攥了攥手。

    他们都是给人为奴为婢的,他们卑贱,他们低微,他们看惯了宫里的炎凉世情,但他们良知未泯。他们地位再低下,手连着手也总能做成一些事。

    大家勠力同心之下,小皇子终于平安长大。但一直藏着也不是法子,况且小皇子如今虚龄五岁了,到了开蒙的年纪,总要正正经经读书习字的。于是怀恩前阵子便同纪女史商量让小皇子认祖归宗的事。

    张敏想起这个就直叹气。将来圣上与小皇子厮认了自然是好事,但这也必然牵动他们这些人的命运。万贵妃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纪氏,被瞒了四五年想来气得不轻,这口恶气必然会撒在纪氏身上,到时候纪氏的命保不保得住实在难说。

    这纪女史是聪明人,个中利害自然清楚,如今说想再和小皇子待半年,不过是想再多看看儿子。

    不过,他们这些人的命也是一同悬着的,尤其是他。纪女史深知他们担着怎样的风险,是以方才的言谢尤显沉重。

    但即使死又如何呢,如今柏贤妃的儿子也没了,这孩子就是万岁目前仅存的骨血。只要小皇子顺利认父,他们虽死无憾。

    晚间掌灯时分,吴氏带了个褡裢来瞧小皇子。褡裢里面是她给小皇子新做的一件小袍子。

    “哥儿穿着还挺合身的,”吴氏眉目和蔼,含笑看着眼前的小人儿,“那成,等我拿回去再把边角修修,就给哥儿送来。眼瞧着就中秋了,我尽力在十五之前送来,到时候哥儿过节的时候就换上,好不好?”

    小皇子仰起头,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她,奶声奶气道:“吴娘娘不必那么急。”

    吴氏笑道:“哥儿不想穿新衣服?”

    “嗯……不是,”他挠挠头,看看自己身上这件刚换的新衣,又看看床上那件旧的,回头看向吴氏,“我原来那身也没破,还能继续穿,另外还有一件替换的,所以不急。”

    吴氏遽然沉默下来,须臾,噙笑看着小皇子:“哥儿不想要很多好看的新衣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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