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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悍妻之寡妇有喜-第3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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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氏没有回答,而是看向孟晨曦。
  孟晨曦道:“我陪你一起去拜祭你爹,你和伯母回来了,应该去看看伯父。泰森已经把东西备好了,咱们现在出发,天黑前要赶回来。”
  闻言,顾氏愣了一下,眸中迅速的溢满了泪水。
  她一直很想,很想,很想……
  他却细心的替她们安排好了。
  “晨曦,你…我…”顾氏咽哽着,连忙偏头拭泪。
  感动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孟晨曦一手握住安宁的手,一手握紧顾氏的手,“伯母,这是我应该做的。”
  “嗯,谢谢你!”
  安宁抬头进他看去,轻道:“谢谢!”
  “傻瓜!”孟晨曦弯唇笑了笑,宠溺的看着她,“你我之间,还需要言谢吗?”
  闻言,顾氏抬眼看向他们。
  孟晨曦顺势把皇帝安宁为皇商,下旨给他们赐婚的消息告诉顾氏,顾氏听后,又是眼泪直流,许久才能开口说话,“我的安宁跟着我苦了这么多年,总算迎来了好日子。晨曦,谢谢你。”
  “不!伯母,应该是我谢谢你!”孟晨曦低头认真的看着她,“因为有你,这个世上才有了安宁,谢谢!”
  安宁在一旁听着,已是泪流满面。
  他们太煽情了。
  效外,小山坡上种满了柏树和各种鲜花,鸟语花香中,安承的坟就静静的坐落在离祖坟十几米远的地方。
  坟前,孟晨曦和安宁把坟上的落叶捡干净,又点了香,两人恭敬且肃穆的鞠躬上香。
  “伯父,今天我带安宁来看你了,以后,每年的清明,我和安宁都会一起来看你。”孟晨曦插上香,看着安宁和红着眼眶的顾氏,道:“伯母,安宁,你们和伯父说说话,我到那边等你们。”
  面对他的温柔体贴,顾氏欣慰的点头。
  孟晨曦的手落在安宁肩膀上,“宁儿,你陪着伯母,别让她太伤心了。”
  “嗯,我知道的。”
  “那我到那边等你们。”
  “好。”
  孟晨曦走回马车前,他和泰森静静的等着安宁和顾氏。
  顾氏走到墓碑前坐下,提起酒壶倒了三杯酒,招手让安宁过去,“安宁,你过来一下,咱们陪你爹喝几杯酒。”
  “好的,娘。”
  安宁走了过去,挨着顾氏,母女二人就席地而坐。春天,天还挺凉的,坐在大理石上,凉意一下子就袭了上来。
  安宁没有在意,顾氏更是没有感觉。
  她泪眼婆娑的轻抚着墓碑上的名字,哽咽着道:“夫君,禅儿带着安宁来见你了。”
  “爹,女儿来看你了。”安宁在顾氏的眼神示意下,开口唤道。
  顾氏拭去眼泪,举起酒杯,“夫君,我们一家人今日团聚了,我和安宁陪你喝杯酒,你在天上要保佑安宁。”
  “爹,女儿敬你。”
  安宁举杯,一口干了杯中的酒。
  顾氏也一口干了,放下酒杯后,把碑前的那杯酒酒在地上。
  安宁静静的陪着顾氏,基本上都是顾氏在向安承倾诉。
  直到太阳下了山,孟晨曦看了一眼天边的晚霞,下了马车走过去,“伯母,时侯不早了,咱们先回城。他日得空了,我再陪伯母过来。”
  说完,他和安宁一人一边扶起顾氏。
  “好!”顾氏的声音沙哑。
  安宁和孟晨曦搀扶着顾氏,顾氏一步一回首的望向坟墓,情绪低落的道:“安宁啊,你爹葬在祖坟这里,将来,待我百年后,你就把我葬在对面的山上吧。这样我也可以离你爹近一点。”
  她被逐出安公侯府,想要葬在安承边上都不可能。
  安宁蹙眉,“娘,别说不吉利的话,你能活一百岁,你还要陪女儿很久很久的。”
  “傻孩子,一百岁也是要死的,人终有一死,不是吗?”顾氏笑了下。
  安宁道:“那就等娘一百岁后再说,娘,你放心!真到那一天,我不会再让你和我爹分开的,你要相信我。”
  “对!伯母放心,一切有我。”孟晨曦也出声安抚。
  顾氏扭头看看安宁,又看看孟晨曦,点头,“嗯,我相信你们。”
  ……
  安公侯府。
  大厅里,气氛沉重,老侯爷夫妇坐在主位上,老侯爷抬眸扫看了大厅里的安远和安乾一眼,语气不佳的道:“今天早朝皇帝又是封她为皇商,又是给她赐婚。你们有没有什么想法?”
  “爹,咱们不能让她成为摄政王府的世子妃。”安远直白的道。
  本来,在这个侯府里,安乾没有说话的地方,不过,现在他的女儿安心当了皇后,他在这府上的地位也变了,凡事都会把他叫到一起商量。
  “安乾,你的意思呢?”老侯爷看了过去。
  安乾思忖了一会,道:“爹,咱们何不将她收为己用。等事成之后,再把她弃了,这样咱们也并不亏。有了摄政王这个姻亲,又有她的财力相助,咱们的大事就更易了。”
  侯府老夫人冷哼一声,轻蔑的看了安乾一眼,“这么多年了,她一直在外,当年,她娘还是被咱们那样丢出侯府的。你以为,她会配合我们?再说了,若她联合摄政王府来报复咱们,那咱们岂不是引狼入室?”
  “对!我也就是这个意思。”
  安远立刻附合。
  当年孟晨曦害他妻离子散,侯府脸面无存,如今安公侯府连一个孙辈的男丁都没有,这不仅仅是安远心中的痛,亦是老侯爷的痛,如果不扳回这一局,他们是不会放弃的。
  他们要把皇室踩在脚下,狠狠的欺辱。
  以报心头之恨。
  “皇帝这样的用意,会不会是对咱们有什么动作?”侯府老夫人问道:“安心就没有捎一些有用的消息出来吗?”
  侯府老夫人看向安乾的眼神看似慈爱关心,眸底却藏着极深的冷芒,若说安心贵为一国之后,却只会传一些没多大用处的消息,这是谁也不会相信的事情。
  一个帝后,若只是这种水平,只怕她早已被宫中那些野狼撕咬致死。只是今日她只让人传来这么一个消息,还让她们明日带着安意盛妆进宫,这只怕是另有目的吧。
  听了老夫人的话,老侯爷和安远立刻看向安乾,那犀利的眼神,似乎想要将他看透。
  安乾似乎没有察觉到厅里的气氛骤变,注意力只是放在自己的衣袖上,只见他整理着微微压出褶皱的衣袖,这才轻声反问:“母亲,这消息不会没有用,安心让母亲明日带着安意进宫,难道不是一种暗示吗?”
  老夫人见安乾反应冷淡,不悦的问道:“她能有什么暗示?你们父女俩是不是背地里在打着什么鬼主意?安心是不是不愿放弃这后位?”
  安远表情淡然的端起茶,轻抿了一口,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就恨安乾一个低下的外室子,因为安心的关系而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就是他们手中的棋中罢了,他还真当自己父凭女贵了?
  自不量力。
  安乾轻叹口气,“母亲,我们父女二人一心为侯府的将来着想,并没有什么歪心思。安心知道安意一直喜欢孟晨曦,不过就是给安意一个机会。”
  “那孟晨曦岂是那么容易被人左右的?”老夫人冷哼一声。
  “母亲,现在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咱们的人力财力都不够,如果在这个时候动手,那无疑就是以卵击石,咱们讨不到任何好处。”
  “你这个孽子,你是在咒安家?”
  “母亲,我没有这个意思,毕竟我也是安家的一份子。”
  “你?”老夫人一脸蔑视,“你不过就是……”
  “够了。”老侯爷花白的剑眉皱起,用力将茶盏掷在地上,语气凝重道:“你们就知道吵吵吵,如今已是箭在弦上,你们不想办法解释,还要见面就吵吗?”
  ‘啪!’殊不知,老夫人竟是用力把茶盏丢在桌上,不但发出好大一声声响,茶盏中碧清的茶水更是泼了出来,沾湿了桌上的锦缎。
  “夫君,您可真是老糊涂了。”老夫人满面的寒气,开始数落,“我说的是大实话,不过就是有人不听,反而把坏的方向引。远儿这些年为侯府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如果不是远儿,那安心能当上皇后?她现在不肯为侯府出力,这就是心中有了旁的心思。”
  “我们父女有什么心思呢?祖母竟这么生气。”
  大厅外,安心由两个贴身宫女陪着进来,一脸冷笑的看向主位上的老夫人。
  “心儿,你怎么来了?”安乾迎了上去,看着她的打扮,一脸的不赞同。
  她们换下了宫装,一身平常妇人打扮,一看便知是私自出宫。
  安心弯唇笑了笑,“爹,我若是不回来,我还不知爹在家里竟是受这么多的气。说来,也是女儿没用,堂堂一国之后,却不能护爹半分一毫。”
  说罢,她轻飘飘的扫向老侯爷。
  皮笑肉不笑。
  这个家一直没有他们的一席之地,本以为自己当了皇后,这里的人多少会看重他们一点,没有想到私下竟是如此。
  现在她一个皇后站在面前,竟没有一人朝她行礼。
  隐在袖中的手紧攥成拳,安心咬紧牙根,突然有了另外一种打算。
  与其被人利用完了,丢弃在一旁,不如靠自己把属于自己的一切牢牢的握紧。她以前真是太傻太天真了,这些人根本就没有当她是家人。
  尽管她已经是一国之后,在他们眼里却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庶女。
  老侯爷嘴角扬起笑容,和蔼的问道:“安心啊,你怎么回来了?”
  主位上,老夫人便坐着闷气,脸色越发的不好。
  “祖父,我是回来跟大家商量一下,明日赏花大会咱们要不要趁机除去安宁?”安心笑着坐了下来,也不看其他人的脸色。
  老侯爷问:“心儿的意思如何?”
  “留下她,让她认祖归宗,第一利用她让摄政王府对咱们少些堤防,第二她如今是皇商,她的东西有多挣钱,祖父不会不清楚。她一年挣的钱,可比有些人在外面挣十多年的都多。”
  话落,安心浅笑吟吟的瞥了安远一眼。
  她说的某些人就是庄雨晗。
  在场的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里已经全明了。
  老侯爷对安心的提议既心动,又心有顾忌,他也怕像自家媳妇说的那样,稍有不慎,那就是引狼入室。
  安心见老侯爷犹豫不决,又继续劝说:“祖父,我今天见过那安宁了,也看到孟晨曦对安宁的重视。我们拉拢安宁,绝对不会有错。那顾氏在牛角村另嫁他人,还生了孩子,若是咱们大方接纳她们,她一定会感激不尽。”
  “不行!我们侯府不要这样的女人。”老夫人立刻反对。
  安心笑了笑,“祖母,这么说来若是三婶带着儿子回来,你也一样不让她进门了?”说着,她挑衅的看了安远一眼。
  安心最恨安远,因为他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永远都压制着她爹。
  老夫人一噎,好一会儿才道:“一码归一码,庄雨晗生的是我们安家的嫡亲孙儿,这岂是安宁能比的。”
  “据我所知,庄雨晗的儿子有一种遗传的消渴症,咱们安府好像没有这种病史吧?”安心一脸讥讽的看向安远,“三叔,你是不是要调查一下?需不需要安心给三叔安排一个信得过的太医?安心可以保证,他一定不会多嘴。”
  “你,胡说!”安远暴怒。
  安心看向老侯爷,见他皱紧了眉头,心知他是听进去了,便又道:“三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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