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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海商升级记-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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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池南这边,如今没了女官在府中约束,行事自然是无所顾忌起来,一早儿就偷偷乔装混了出去,带了些菠萝果干、香蕉片之类的新制出来的干果,又往云山的观云观奔去。
  上回家里的船队带了几样新鲜的热带水果来,她除了往皇宫里送,给将军府、颜庭谦那儿也各送了一筐,当然不会漏下莫道长那里,还是令金子、银子亲自去送的。
  莫道长吃了新鲜果子,又听这两个丫头的名字,就乐呵呵地跟金子、银子摆起龙门阵,说起道家的炼金来。金子、银子两人回来禀报,听在玉池南耳朵里,明明就是各类火药的配比装弹,她正想着爆破弹的研究呢,没想到瞌睡遇到枕头,居然有这等技术人才隐在道观里,当下欢欢喜喜地跟莫老道请教。
  莫老道也不藏私,详详细细写了火药的配比方子和装填技术,送给了玉池南,只叮嘱她,若还有什么新鲜玩意儿,赶紧再给他送上来。因此玉池南令人将上回那菠萝和香蕉新制出了些果干,就紧着亲自送上山去,刚好还有几个和阿娘讨论后,两人还没弄懂的疑点,一并向莫老道请教。
  等玉池南心满意足地听完莫道长讲课,才发现天色将晚,想起萧墨与她的约定,急忙婉拒了莫老道的留饭,顶着他几句“赶着回去会小情人啊”的调侃,心急火燎地下了云山。
  回到府中见自己的院子里并无异样,这才轻嘘了一口气,银子不知就里,见玉池南脚步匆匆地跑回来,额头已微微见汗,一面吩咐了甜酒去备水让主人洗浴,一面忍不住就问:“爷,可是有什么急事不成?”她性格有些大大咧咧,经常忘记改口唤“主子”,脱口就叫了“爷”。
  玉池南按了按自己跳得有些急的心口,定了定神,摆了摆手示意无事,先去房中将今日讨教出的疑难解答提笔记了下来,这才觉得后背落了汗,微微有些凉意。刚好甜酒已备好了水,玉池南连忙摒了她下去,自己掩了门痛快泡进热水里。
  刚才的凉意,被浴桶里满满的热水一浸,腾腾自头顶逼出,一扫而空,玉池南长吁了一口气,正在瞑目小憩,忽然听到窸窸苏苏的声音,诧然回头,才发现萧墨不知何时立在了后面屏风处,正在宽衣解带。
  “萧墨!”玉池南虽压低了声音,警告的意味却是浓浓。鸳鸯浴这玩意儿,不是那些好色昏君才喜欢的调调儿吗?
  萧墨却是怡然含笑,半点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三两下就将自己脱了个精光,趁着玉池南扭过脸避视的空当,长腿一跨,也挤进了浴桶里来,将玉池南拉进自己的怀里牢牢抱住:“今日祭先农大祀,我在籍田又耕作了一回,腰酸背痛的,让我也泡泡,解解乏。”
  他一进来,浴桶的水就被挤得溢了出来,嘴里说着泡泡热水解解乏,手上却是半点也不安分地揉揉捏捏起来。玉池南臊红了脸,挣扎着要出来,被萧墨重重一捏,“啊”地一声,双腿发软地坐了回去。
  萧墨低笑了一声,伸指探了下去,玉池南身子忍不住颤栗起来,回首软软倚在萧墨的颈侧,半是央求半是隐忍:“别……”
  “主子,你还没用晚饭呢,可别洗太久了,小心头晕!”外面的房门忽然被银子叩响,随后银子亮嗓子的声音也传了进来。
  玉池南僵着不敢动,萧墨停了片刻,重重吐了一口长气:“先去吃饭,我在这儿等你。”也不敢再胡来了,怕玉池南害羞,径直将她抱了出来揩水,被玉池南捶了几拳,这才放了手,背转身任她自个儿穿了衣服。
  玉池南胡乱用了几口饭,借口累了想早些休息,回了房间里。一进门,就被萧墨贼兮兮地搂住了腰:“我们从窗户下去。”不等玉池南说话,先一口吹熄了灯,将后面的那扇窗户推了开来,觑着没见玉府的人,拉了她的手,两个做贼似的偷偷摸摸地跳出了外墙,钻进早已守侯在小巷中的那辆马车里。
  十一轻巧地一扬鞭,马车缓缓驶远了去。看萧墨一付放松下来的样子,玉池南不由捂了嘴闷笑:“真该让上京城的百姓们看看,他们英明神武的皇上,是怎样一个跳墙推窗的高手!”
  萧墨气笑一声,只觉得牙痒痒,抓过玉池南的手腕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是啊,还有他们‘贤’良‘淑’德的皇后,跳起墙来那才叫娴熟!”
  贤良淑德,那是他写的封后诏中所用的词,玉池南自是记住了的,听他这样一歪掰,顿时不依不饶起来,两个小情人又在车上打闹了一番,听到十一在车外低声禀报:“主子,到了。”
  萧墨连忙捉住玉池南还想作乱的手,帮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又戴好了风帽斗篷,自己也用风帽兜了头脸,这才牵了她的手跳下马车来。
  玉池南抬眼一看,原来已经到了船边,那艘画舫搭好了扶梯,正泊在金水河上等着。两人上了画舫,玉池南轻声发问:“你不是说去看踏歌吗?难不成改游湖了?”这时节柳枝儿也刚吐出米大的嫩芽儿,夜间游湖,清冷一片,怕是没什么看景。
  萧墨扯了她进了二楼的船舱里坐了,笑着为她先斟了杯热热的果茶:“湖中泛舟,看岸上踏歌,岂不更有意境?”玉池南果然来了兴趣:“他们在什么地方踏歌?”
  萧墨见她一双杏眼睁得圆圆的,心里又痒了起来,挥手先将舱里服侍的人都摒退了下去,这才又靠近坐了,伸手一抄,将玉池南抱上了自己膝头:“闲操心那些做什么,还怕我将你拐卖了不成?”
  玉池南伸指戳着他心口,嘴角弯弯地斜睨了他一眼,拖长了声音:“你会吗?”
  “笑得像小狐狸一样!”萧墨盯着她那双含着狡黠笑意的翡眸,攥着她戳自己胸口的那根手指又往嘴里送,“我怕我被你卖了还要帮你数钱!”
  玉池南连忙抽|回手指,“嘁”了一声:“你属狗的呀,老是咬人!”先前在车上也捉了她手腕咬,这会儿又来捉她手指咬,还真是逮着哪儿咬哪儿了!
  萧墨哈哈大笑起来:“都说了嫁狗随狗,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么?”张了嘴却往她颈侧咬来,样子作得凶恶,及至真碰到了牙齿,却是又吮又啮,唇齿缠绵流连。
  玉池南不由低吟了一声,她身上哪个地方最敏感,萧墨都清清楚楚,只一番舔吻轻啮,就将她撩得浑身发软。再这样下去,踏歌就不用看了!玉池南伸手挡住了萧墨的嘴:“坏人,不许!我还要看踏歌!”
  萧墨从玉池南的指缝中深吸了一口气,微抬起下巴用青青的胡子茬扎着她的手心,声音低低醇醇得让人心颤:“好,那先看踏歌,等看完了,你不许再拘着我……”
  他正值青壮,又独独对玉池南钟情,费尽心思才得了来,每回见着,就如饿狼见了鲜肉一般,可玉池南年岁尚未满二八,正是花一般的少女,与他缠绵虽然也得趣,却是禁不住他的凶狠,因此常常不许他可着性子来。
  萧墨心中怜惜她,也注意着收敛一二,可自上回在马车上一番酣畅之后,只觉得恨不得死在玉池南身上。玉池南连日与他冷战,好容易前两日才哄转回来,在坤宁宫中碍着外面有人,只得一偷欢。
  如今此情此景正好,又没有旁的妨碍,萧墨忍不住就提了要求出来,生怕玉池南不许,连连柔声哄着:“你放心,暗卫们全在一层的甲板上,不得我召唤,不会上这二楼来。”他知道玉池南脸皮子薄,现在行事都是将暗卫们远远遣开了,就怕臊着这小混蛋,她不肯让他如意。
  见玉池南咬着樱唇不作声,萧墨知道她这是默认着肯了,心中欢喜,又劈头盖脸亲了好几下,口里只呢哝叫着“乖宝宝”,直惹得玉池南嗔恼了,才呵呵放手。
  玉池南刚想挣出来自己坐着,一阵婉转合唱的歌声就隐约传了过来,渐渐清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踏歌?玉池南眼睛一亮,萧墨已搂了她一同走近弦边,推开了当面的窗户。
  三月夜风清凉,上弦月才如一点新芽,羞羞怯怯地洒下一片淡淡的银辉。风冷也好,月暗也罢,却是半点也打消不了岸上一众少女们的热情。
  一圈圈火把照亮的岸边草坪上,无数倩影绕着各自的火堆踏节起舞,罗衣从风、长袖交横、纤腰巧拧,抛袖投足间,人影翩翩,翠袖随着一道道娇俏的身影云转飘忽,足踏节奏,口唱清歌,直看得人欲随之而动。
  草坪边早已聚拢了许多青年男子,眼睛盯着场中,寻到自己中意之人,就踏步摆手也舞了进去,与舞蹈的女子若来若往,若仰若俯,韵律竟是奇异地贴合。                    
作者有话要说:  要我踏歌,我的歌词只有这一句:亲爱的茹凉求包养~~~!打滚长嚎求撒花~~~!

  ☆、第一百零九章  冷透

  上京女子的奔放热情,玉池南在从沧月凯旋归来那日就有所领教,只是那时是抱头鼠窜,这回却是欣赏美景。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原来踏歌竟是一场民间大型的交谊舞?
  玉池南目不转睛地看着岸上男子的雄浑和女子的柔媚相杂相合,不时有男子和女子脱离踏歌的队伍中,向远处的夜色中走去,突然醒悟了过来:“啊,这是一场大型的相亲会!我也好想上去跳!”
  萧墨本是笑吟吟地搂着玉池南的腰,与她并排站在窗户欣赏,听到她末了这一句,一张俊脸顿时沉了下来:“那是未婚男女才能参加,你去跳什么!”
  “我现在也是未婚啊,为什么不能去?”玉池南微微嘟着嘴抬起头斜睨了萧墨一眼,“不去也行,要不,你跳给我看!”
  这小混蛋,原来在这儿等着呢!萧墨又气又笑地轻咬了咬玉池南的耳朵:“我对你是什么心思,还要用踏歌来表达吗?”
  男子绕着少女踏节而歌,那是向她示爱,东炎的民风向来开放,除了那些高门大户,百姓间倒是多有通过踏歌凑成佳偶的,因此踏歌之夜,总是一片甜蜜的氛围。
  虽然囿于身份,玉池南和萧墨只能在湖中的画舫上隔岸观看,可那种甜蜜的气息,却是极具感染力地传了过来。
  “就是要!”玉池南轻轻拧住萧墨腰间的软肉,微微眯了眼威胁起来,“墨五,给爷跳个舞!”
  萧墨看着眼前又开始张牙舞爪的小混蛋,嘴角忍不住高高翘了起来:“原来你早有预谋了,难怪那时就要教叨叨说这句话!”
  这句话,是以前玉池南教叨叨说出来的,当时他被惹恼了,将玉池南拦腰抱进了怀里,正想着如何惩罚,她就乖觉地求起饶来,口口声声叫着“五哥”,说下次再也不敢了。那时小混蛋一心想脱罪,却不知道因着她近在咫尺地伏在他胸前,让他的心跳有多急促。
  “叫声‘五哥’,我就给你跳。”萧墨一口噙住了玉池南的耳垂轻轻咬着,声音充满了诱惑;她耳垂上那粒小小的嫣红的朱砂痣,那时让他在朝堂上听政时也走了神,如今可是连着她整个人,都是他的了。
  玉池南将自己的耳朵从萧墨的“魔口”中挣了出来,双手捧了他的脸端端正正地面向自己,突然踮足轻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后将头埋在了他的胸前:“五哥,我想看你跳,我想你跳给我看!”
  到底是谁在诱惑谁?萧墨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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