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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海商升级记-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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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池南立在门口,看着这块陌生的地方,想着再过十几日之后的大婚和现在的心情,心里只觉得又酸又胀,面上少见地带出了一片迷茫和无依来。两名大宫女半垂了头跟在后面,没有看到,金子和汤圆却陪在半步之后,看了个真切,两人互对了一眼,连忙上前拿话引开了去:“娘娘,进去看看吧。”
  玉池南微微点了下头,收回神思,缓步走了进去。进门影壁的内外,都装饰了金漆双喜大字,暖阁里的座褥帐幔地衣等物,无一不是大红绣龙凤双喜百子这些图案的。玉池南扫了眼精绣着神态各异的一百个玩童的、鲜艳夺目的“百子帐”和“百子被”,只觉得红彤彤一片看得眼花缭乱,心里却压得沉沉的生不起欢喜来。
  “把衣服拿来,就在这里试吧。”玉池南没了兴趣,只当是走过场一样,一想到这里与萧墨的承明宫相邻,就只想着试完衣服就回去,现在先离他远一分是一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七章 哄好

  随侍的大宫女见皇后娘娘面色沉沉静静的,并没有现出笑容,心中猜度或许是娘娘性格如此,矜持、喜怒轻易不形于色,又怕是自家服侍不得娘娘的心,连忙下去捧了衣服出来,太和殿祭祖的礼服,大婚的喜服,和皇后的朝服,配着首饰,搁在红漆描金的沉香木盘子上,林林总总摆了一长排。
  玉池南不习惯当着陌生人试衣,令两名大宫女先退下了,自己转到屏风后褪了衣服,金子和汤圆拿了礼服进来,拿起中单、外裳、青袜、青舄一件件都给她穿戴好了,小汤圆又手脚麻利地给玉池南梳了一个凌云髻。
  依着定例,将一套与礼服相配的金镶红宝的首饰头面都佩戴停当,玉池南这才有些神情恍惚地从妆台起身,让金子揭了大红双喜的罩布,立在雕了童子石榴图的落地穿衣大水银镜前。
  东炎玄色为尊,皇后的礼服用了玄色的沉光锦,金线间杂五彩丝线绣了丹凤朝阳,交领,右衽,敞口大袖,领、袖、衣襟和衣裾等处,都用了正红色缘边,绣上了金织云龙纹样。
  深青色的宽带围腰上也绣了相应的金织云龙纹,汤圆躬身将围腰上的四粒凤形白玉钮扣一一绊好,满意地整理了下蔽膝,与金子退到了一边。
  两侧发端垂下的凤涎流苏金步摇,映着玄色沉光锦的亚光,与绣纹上的五彩光芒交相辉映,更衬得玉池南通身贵气凛然。宽带的围腰纤秾合度,勾勒出的那一抹弧度,鞣合着玉池南身上的蓬勃英气,奇异地引人移不开眼。
  步摇垂下的流苏轻轻晃动,玉池南久久注视着镜中的自己不语。
  寰后,东炎的一国之母,这便是她么?再过些时日,她就要着这一身华丽的玄服,跟在萧墨身侧,去太和殿祭告东炎历代先皇,然后立在丹樨之上,接受群臣的朝拜,从此为萧家妇,与那人一起,携手共度此生。
  这便是她么?玉池南看着镜中的自己,像面对一个陌生人一般,细细审视着,眸中的翡色如秋水静潭一般地深沉。听阿娘说,有的人会得婚前焦虑症,那她现在这样儿的,又算是什么?焦虑?茫然?还是带了自我催眠和麻木的,不愿面对的逃避?
  镜子中,突然颜色一暗,又照出了一截玄色金纹的衣衫,立在屏风处不动。玉池南抿了抿嘴唇,想转身就走,脚却有些发颤地抬不起来,只得惶然地垂下了眼帘避开不看。
  金子早已极为见机地拉了汤圆退出了房间。萧墨一步一步地走上前,看着镜子中的玉池南,突然伸手从背后将她紧紧搂住,声音带了无限的委屈:“你答应过我,不会避开我的!”
  他亦是一身玄色礼服,更衬得他华贵如天帝一般,却做出了如小儿撒娇耍赖般的举止,玉池南不由怔忡地抬起头来。镜中的萧墨,一双星眸幽幽深深,眼下有淡淡的一片暗青,明显也是一付夙夜辗转难成眠的样子。
  玉池南心中一酸,旋即转开了眼。萧墨却将她扳正过来,捧了她的脸看向自己:“下巴都瘦尖了。就算要惩罚我,自己也该过好去……”
  就算是惩罚你,伤的依旧是我的心……玉池南伸手去掰萧墨的手,想别开脸去,萧墨半丝也不肯放手,用自己的额头轻轻抵上了她的额头:“宝宝,你是个傻的,你就那么不信我对你的心么?”
  灼热的鼻息轻喷到玉池南的脸上,低沉带了磁性的轻语,呢喃着闯进了她的耳中,玉池南眨了眨眼,翡眸中带出了一片涟漪,流下的眼泪却马上被萧墨吻了去,然后柔软的双唇被紧紧地、发狠一般地吮住……
  围腰凤形的白玉钮被一粒粒解开,费了织造局大量精力裁作出来的美仑美奂的礼服被随手堆在了大红的地衣上,玉色纱罗的中衣在床踏的红锦垫上皱成一团,两双描金云龙纹的青舄胡乱地被蹬得散落在房间里,大红的百子帐里,只传来低低的“宝宝”、“宝宝”的唤声,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一声浓过一声。
  萧墨将沉积了多日的思念、牵挂和提心吊胆,一古脑儿地都发作了出来,直接就如狂风骤雨一般,对着玉池南透心儿地浇灌了下来,直到玉池南在他身下颤栗着难忍地唤了声“五哥”,才猛然停下,然后疯狂地携着她一同登上了极致快乐的巅峰。
  这会儿在这坤宁宫里,两人都不便要水,萧墨先起身着了单衣,将玉池南搂在怀里,取了帕子亲手给她一点点擦拭了,见她海棠含醉半慵的样儿,牙痒地在她润如白玉的肩头又咬了一口:“小混蛋,竟然连着这些天都不肯理我,你是想要我的命么!”
  玉池南从情热中回过魂来,伸指轻轻摩上萧墨的脸,定定看着他如墨玉的星眸:“你可知道,那日一听到消息,我的心里,就像插了把窄刃细刀,时不时地一搅,就痛极心腑,只有不想它,只有不见你,才好过一些……”
  她澄澈的翡眸一眨不眨地,带着近乎虔诚的认真,萧墨从那双暗翡的瞳仁中,看到了两个小小的自己,以最亲密最自然的姿态,印在她的眼睛里。
  原来自己,也是这样驻进了她的心里,就如她在自己心里一样,一丝一发,无不牵动情怀……萧墨缓慢而有力地将玉池南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亲了亲她的额发:“宝宝,此生此世,我只爱你一个,只要你一个!”
  玉池南并不出声,半晌才挣扎着抬起头来要找原来的衣服穿了:“都怪你,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回头出去,那些宫人指不定怎么笑呢!”
  “难道不好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嫁了我,就别想反悔。”萧墨不舍得放手,只拿手在她腰臀处不轻不重地摩着。
  “什么好不好的,”玉池南并不知道里面的典故,扭身避开腰臀处的□□,伸指去拧萧墨的脸,“那你说,你是禽还是兽?”
  这小混蛋,还套了笼子想自己自认是禽兽么?萧墨轻咳了一声,忍了笑将她故意歪的楼又纠了回来:“鸡做那事的时间短,狗做那事的时间长,你说我是什么!”
  玉池南眨了眨眼,才恍然明白过来先前他那话的意思,羞红了脸狠啐了他一口:“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萧墨大笑:“那你是觉得我做的时间很长了!”心里得意,到底不敢强锢了她,放手让她溜下了床,看着玉池南飞也似地逃到了屏风后面,自个儿也长腿一伸,踩在了脚踏上,右手轻轻抚在左胸口单衣上的那片湿润,心里忍不住又酸又软;他曾说过以后再不会惹她哭了的……
  萧墨静默片刻,回首看了看为大婚夜准备的大红的被褥,伸手将凌乱几处都仔细抹平了,又重新拿被子盖好,遮住了床单上一小片欢爱后留下的湿迹,心想着回头指个什么由头,让人重新换一床来,这才撩了帐子出来找衣穿了。
  两人须臾都穿戴停当了,才跨出门来,萧墨脸色不变,指着房中叠好的两人的礼服,向迎到跟前来的宫女吩咐了下去:“衣服甚是合身,也不用再作改动了,拿下去熨好就是。”
  可不是得熨好,先前都被他胡乱扔了一地呢!玉池南剜了他一眼,萧墨心情畅快,也不怕人当前,拉了玉池南的手先走了,见身后的众人知趣地远远跟着,才低声附到玉池南耳边说话:“三月三日,我要领百官到先农坛祭祀先农,晚间有踏歌,我带你去看好不好?”
  着意劝农从耕的祭农,是一项大祀,东炎历代皇帝都很重视,祈祷着一年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至于踏歌,却是玉池南头一次听说。明知道两个人在大婚前这般见面,肯定又是偷偷摸摸,只是见萧墨一脸殷切地看向自己,玉池南还是轻轻“嗯”了一声,答应了下来,总觉得跟萧墨在东暖阁里一起呆的时间太久,不好意思多留,急忙出宫去了。
  萧墨目送着心上人走远了,这才转头招了远远跟在后面的宛庆丰上前:“坤宁宫东暖阁里的被褥,铺放久了也不好,你找几个精细人换洗收拾了,到那天再拿出来铺着。”宛庆丰心里虽然猜到为何,面上却不敢露出半丝神色,连忙恭谨应下了。
  没有用水,身上到底还是觉得黏乎乎的,玉池南一回了家,就吩咐倒了热水,沐浴了一回,这才换了家常衣服去看两个弟弟。
  都说“三翻六坐九拿爬”。二毛跟三毛两个三个多月了,已经是趴着也能抬起头东张西望一会儿了,只是抬久了就不行,抬久了头就得搭拉下去,看起来一付垂头丧气的样子,将玉池南逗得不行。
  听到姐姐笑,两个小团子又振作起来,也不怕穿得多,小手小腿儿胡乱撑着蹬着的,虽然笨拙,到底还是都翻了过来,两个团子便觉得是完成了一桩了不起的大事,一边呼呼喘气,一边张着没牙的嘴笑,口水便从嘴角亮晶晶地流出来。
  玉池南连忙拈了细棉布的口水帕子轻轻地帮两个弟弟揩了,又扮鬼脸逗弄他们,惹得二毛三毛哈哈笑着又流了口水出来,三毛还好巧不巧地吐了个很大的口水泡泡,将玉池南也逗得乐个不停。
  以前她总想着人要是没牙齿该多难看,可是两个弟弟自打一出生,虽然现在还是半颗牙也没长,笑起来却是粉嫩粉嫩的,别提多可爱了。玉池南爱不够,在二毛三毛脸上一人亲了一口:“来来来,张开你们没牙的嘴,给姐姐露个无齿的笑出来!”
  玉琉璃和崔明轩两人立在暖房外站住了脚,并不进去,只听着女儿在里面逗弄她两个弟弟,互相看了一眼,玉琉璃又忍不住轻叹了一声。
  今儿个女儿被叫进宫里,说是试衣服,看回来这飞扬的心情哎,这八成儿是又被那混小子给哄好了吧,这些小儿女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百零八章 月夜踏歌

  三月三日草色新,河畔举火踏歌行。
  萧墨白日里到先农坛举行了祭先农的大祀,又率百官下到籍田亲自躬耕了一回,直到下半晌方才回宫。重新梳洗过了,早早用了晚膳,看看天色将晚,萧墨急忙换了便装又偷偷出了宫。他政事繁忙,自那回在宫中相见后,这两日一直没有抽出空子去找玉池南,心里已是想得难受。
  玉池南这边,如今没了女官在府中约束,行事自然是无所顾忌起来,一早儿就偷偷乔装混了出去,带了些菠萝果干、香蕉片之类的新制出来的干果,又往云山的观云观奔去。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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