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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春心农场-第6章

小说: 春心农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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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似乎与山上那个夫子有七八分相似。
  她盯着他左左右右看了半天,问道:“你认识南门吗?”
  色鬼撇撇嘴,“当然认识了,那是我哥。他叫南门,我叫西门。”
 

第九章 西门的心思
更新时间2014…1…6 8:03:57  字数:2134

 春心暗自点头,怨不得呢,果然是亲兄弟,都是一个德行的色鬼。
  问他:“那你怎么死的?”
  “不知道。”
  她跳脚,“怎么会不知道?”
  “反正睡了一觉,再醒了就是鬼了。”他耸耸肩,似混不在意。
  春心知道他糊弄人,她还没见过睡死的鬼呢。
  西门似不想提这事,指着她鼻尖大叫:“你到底给不给我糊美人?”
  她慌忙点头:“糊,糊,等我进城,去扎纸铺给你买个大的。”
  “这还差不多。”他说着撩了撩头发,很有几分英俊小生的小得意。
  如果他不是鬼,春心一定会“扑哧”笑出声来。不过现在还有笔账要算……
  “你能不能下回别玩鬼打墙的把戏,弄得我半天找不着回家的路。”
  西门跳起来,如果他有脚的话,一定会跳起来,他叫道:“谁有闲工夫给你鬼打墙,我今天一天可是很忙的。”
  不是他,那会是谁呢?春心满心疑惑,难道真是她迷了路,所以才走不回来了吗?
  和西门一起往家走,这家伙一路上嘴都不消停,不断跟她说着今天刚认识了一个女鬼,长得很漂亮,如何如何。
  春心哪有心思听他这个,随意敷衍了两句,眼看着到了家,忙把他给轰走了。
  回到家,一家子已经吃过晚饭了,根生一见她,立刻开骂,“死丫头你让哪儿疯去了,饭也做,家也不顾,在外面一待就是半天。”
  秀娘劝道:“相公你别生气,春芽一向听话,不会到处乱跑的。”她招招手,唤她,“来,春芽,跟娘说说你上哪儿了?”
  春心道:“我头回上山,回来的时候寻思事呢,结果迷路了。”
  若是以前春藤肯定会大声吐她的槽,说她胡说八道,她那么大人了,怎么可能迷路?可今天很奇怪的,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皱着眉,表达心中的不满。
  再这么下去肯定被骂没完没了,春心对春水使了个眼色,春水立刻会意,起身缠住根生,“爹,你一天都没理我,跟我玩一会儿吧。”说着拉着根生就往屋里走。
  春心在后面对他挑了挑大指,一转头看见秀娘在看她,不由抿嘴笑笑。
  秀娘好笑地摇摇头,说道:“时候不早了,灶上还给你留着饭呢,你吃完了就洗洗睡吧。”
  春心“嗯”了一声,道:“娘,你明天不下地干活行吗?从现在开始农活有我来做。”
  “你哪会干农活啊。”
  “不会我可以学啊。”
  “等过两年再说吧。”秀娘说着也不听她再说,把刚洗的衣裳晾上,就回屋去了。
  春心去灶间吃饭,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儿,过不了多少时候娘就要死了,她真的不希望娘出事。如果可以,她就是拼尽所有也想救娘一命。
  可到底怎么办好呢?若是她中了什么邪术,那还有解,要真是病死,她所学的那点道术,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跟娘提过好几回了,叫她找个大夫看看,可她总是不听,说自己没病,还说她瞎操心。
  回到屋里,掏出香炉看了看,里面没什么异动,那个鬼似乎老老实实的。她记得鬼在里面要待够七天才能炼化,也不敢动,重新塞回被褥里。和衣睡下了了。
  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没亮她就起了,点了灶火,开始做早饭。看看鸡窝里有新下的蛋,就捡了三个煮熟了。给爹娘各吃一个,剩下的一个留给春水。
  等了一会儿根生和秀娘都起了,见她起的这么早,秀娘不由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多睡会儿?”
  “时候也不早了,反正也睡不着。”春心笑了笑,转头问根生:“爹,今天让娘休息一天,我跟您去地里干活行吗?”
  根生不悦:“你种过地吗?知道怎么种地吗?”
  “这个我可以学。”
  根生摆了摆手,“行了,小丫头片子别跟这儿捣乱,你好好看着家就是帮忙了。”
  秀娘也道:“你还小呢,等两年力气大些了再下地吧。地里活累,你受不了的。”
  春心摇着她的胳膊求恳:“娘,我受得了,你就让我去吧。”
  “你这孩子,刚觉得你这两天懂事了,又要任性了吗?听娘的话,好好在家里待着,地里活有你爹跟我在,用不着你。”
  春心见她生气了,也不能再说什么,以前的她是处处依赖母亲的,家里的活也干得不多,仗着娘疼她,还经常耍耍小脾气,到了这会儿她才知道自己都做错了什么。如果她早一点懂事,早一点把家撑起来,娘也不会死了吧。
  吃过早饭,爹娘就下地去了。她把午饭给春藤包好,叫他上学。
  门口浩然来叫门,约春藤一起上学。前两天他一直没去书院,今天刚觉好了点,一大早便来找春藤,顺便也看看春心。
  他跟春藤说着话,眼睛却溜在春心身上,对她挤了挤眼。
  春心知道,这是告诉她,他很好,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送他们出门时,她把煮好的鸡蛋塞了一个在浩然兜里,浩然对她一笑,然后顺手递给她一个纸包。
  他们的小动作幸亏春藤没发现,不然少不得又要跟她闹一阵了。这只蛋是秀娘给的,她没吃,临走时塞在她手里了。春心是因为对浩然有愧疚,这两天一有什么好吃的,都会给他留一份。
  等他们走后,她打开纸包,见里面是一块芝麻糖,不由得喜不自禁。似乎有好几年都没尝过糖的滋味儿了,都快忘了糖是甜的还是咸的。
  她掰了一半塞进嘴里,真的好甜好甜,就连舌头都甜蜜蜜了。另外半块包起来,递给春水。
  春水打开一看,立刻欢呼起来,“姐姐是天下最好的人。”
  春心好笑,这臭小子只要谁给点吃的,就觉得谁好。
  看着他手舞足蹈地跑出去,那模样就好像得了什么珍贵宝贝。或者对于小孩子来说,糖就是天底下最宝贝的东西。
  她心里一阵感慨,好希望这样平静的日子能永远过下去。
 

第十章 掐死她的仇人现身
更新时间2014…1…6 16:00:23  字数:2076

 说服不了爹娘,她只能尽力把家里照顾好,如此过了两三日,倒也平安无事,那只色鬼也没来打扰她,大约是和某个女鬼打得正火热吧。
  这一天她劈完柴,把散落的劈柴往柴房里抱,因为小时候没干过什么粗活的,她的手还很细嫩,这几天劈柴,磨得满手都是泡,那白白的水泡用针挑开钻心的疼。
  这两天一直瞒着娘,家里谁也不知她手上磨了泡。
  找了根布条,把起泡的地方缠上,想着到村西去买点伤药。前几天林奶奶让纳几个鞋底子,她都给纳好了,正好送过去换点伤药来。等哪天家里人有个磕磕碰碰的,也好上点药。
  林奶奶一向大方,给了她好大一包,说让她留着慢慢用。她道了谢,回到家里,用针挑破手上的泡,涂了一点药上去,又找了个块干净布巾包好。
  一切弄好了,正准备把伤药放起来,忽然听到院子里有某种动物的叫声,紧接着鸡窝里的鸡也躁动起来。
  是黄鼠狼子?她慌忙出来,院子什么都没有。
  难道刚才听错了?心里很奇怪,转回身到柴房里抱柴烧火,刚一开柴房门,忽的看见地上有一摊血迹,顺着血迹看过去,只见一堆秸秆中,一双圆鼓鼓地大眼睛在盯着她。
  春心猛然想起前几天遇上那个小东西,难道它受了伤躲进她家里来了?
  几步走过去,从一堆秸秆从刨出来,果然是它,一身的白毛已经染了一大片红,它后腿连着屁股的地方受了伤,半个箭头还扎在肉里,血汩汩地往外冒。
  离得近了她才看清楚这是一只小狐狸,只是他身子长得不大,看起来有点像一只大狸猫。
  他们村子离山近,附近有不少猎户,只是这箭却不像是猎户射的,普通猎户的箭都是铁制,而这个箭头却好像精钢打造,也难为这么小的狐狸带着伤都能逃到这里。
  回屋拿了把剪刀,一块白布,一卷白线,又在灶间端了盆开水。
  以前跟着师傅受伤的事也时有发生,时间长了她也学会了怎么治疗伤口。这只狐狸也是有福气的,她刚淘换来的伤药就来了,否则这档口还真不知上哪儿找药。
  往小狐狸嘴里塞了块木头叫它咬着,这小家伙居然很配合的咬上,它看过来的眼神不老满意,大约是嫌她找的木头不太干净吧。
  点了油灯把剪刀烤了烤,然后把它的伤口剪的大些,把里面的箭头取出来,接着用针穿上白线,在火上略微一过,针尖扎着皮肉就穿过去了。她这种农家根本不可能有麻沸散之类的东西,不过小狐狸忍痛的本事也很强,竟然一坑不吭地任她在它身上缝了七八针。
  缝好之后,春心涂了点伤药在伤口上,然后用白布把它缠住。为了牢固,她缠住了大半个身子,从后面的屁股直到头顶,还在脑袋顶着打了个蝴蝶结,看起来要多可笑有多可笑。
  也幸亏这小东西受了伤没精神跟她计较,否则没准会在她手上咬一口以示抗议。
  做完这一切,把血水泼了,让小狐狸暂时睡一会儿,然后收拾东西回里屋。
  她正要把剪子伤药放回去,忽然听到门外一阵吵闹声,有人大叫着:“上哪儿去了?那只狐狸呢?”
  还有的骂:“妈了个巴子的,蹿溜的真快,一眨眼就不见了。”
  春心心里一惊,难道抓狐狸的人来了?
  她搬着梯子爬上墙头,从墙头上看去,外面不知何时多了许多人,都是劲装打扮,还有几个官差夹杂在其中,正挨家挨户地敲门呢。
  她心里暗暗疑惑,一只狐狸而已,至于弄出这么大阵仗吗?
  惦记着怕他们找进来,她忙跳下梯子,转回身到柴房,把小东西抱回屋里,塞进自己的被卷里,然后把柴房的血迹清理干净。又从厨房里拎了桶泔水进来,遮遮血腥味儿。
  刚都弄好,门外就响起急促的敲门声,有人大喊着:“开门,开门。”
  春心打开门,便有一队人冲了进来,满院子里四处翻找。鸡窝也被打开,里面的鸡飞出来扑的四处都是。
  她假装惊吓,拉着一个大汉问:“大爷,这是在干什么?”
  那大汉见她不过十岁,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便和颜悦色道:“也没什么,咱们少爷猎了一只狐狸,结果给跑了,正满处找呢。”
  她“哦”一声,心道,果然是为狐狸来的,还好她有先见之明,把它藏屋里了。
  她道:“大爷,这家里就我一个人,我没看见什么狐狸。狐狸都吃鸡,怪吓人的,我看见了一定抓了它。”
  那大汉笑了笑,也觉得她一个小姑娘不会藏什么野兽,便吩咐人去找下一家。
  他们正要走,就见一个少年急匆匆走进来,嘶哑地声音道:“找到了吗?一帮蠢货,找只狐狸都找不到。”
  他大约到了变声的年纪,一张嘴声音就好像一只残破的皮鼓,听得人耳膜难受。
  那少年看起来跟她差不多的年纪,也就十来岁,穿着一袭绣绿纹的紫长袍,外罩一件亮绸面的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袍脚上翻,塞进腰间的白玉腰带中,脚上穿着白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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