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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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珠羞涩一笑,“公子谬赞了。”
两个公子搂着两个女人进屋里去了,不时传出一阵欢笑之声。
接下来他们如何寻欢作乐,春心也懒得再看,她从树上跳下来,一抬头看见银月亮晶晶眸子盯着她,似想说什么。
她问:“你怎么了?”
银月微微一叹,轻声道:“咱们也会像她们一样吗?”
春心道:“应该不会吧。”红霓两人是自愿的,若是她们不肯伺候这些公子,难道他们还能强迫不成?
对这些公子她倒不觉什么,只是他们说的主子让人倒有些上心,把她们留在这儿,应该是那主子的意思。而这人到底是谁?留她们在这儿又是为了什么?
主子?能当得起宰相公子和尚书公子主子的,会是什么人?
她脑中一动,不由惊声叫出来,“难道会是当今圣上?”
银月道:“你说什么?”
她忙摇摇头,“没什么。”想一想,连她自己都觉得这个念头很荒唐,一国的君王怎么可能在这样的地方?
银月表情微沉,也不知在想什么,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见,好半天才突然晃过神来,迷茫地问她,“你刚才叫我了吗?”
春心叹口气,“我说咱们进去吧。”
银月“哦”了一声,跟着她往屋里走,却时不时地回过头去,看那紧闭的院门。
看她神色间隐有丝忧虑,春心猜想,她进来之前大约是她爹交待她什么了。这些贵家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的,不像她单纯就是为了那一百两。
第二天,同样的事又发生了,左近府城知府的千金所住的院子,也被两个公子敲开了门。那里除了她这个知府千金小姐外,还住着同定知县的女儿,两位小姐倒是很有气节,对于突然闯进来的登徒子一阵怒声喝骂。
那两个公子似也不敢声张,灰溜溜地走了,出门时还小心翼翼地四处查看着,生怕碰上什么人。
春心在树上瞧得清楚,看那两人不是昨天的丞相公子和尚书公子,不过瞧服色,也应该是某个朝中大臣的公子。
她暗自冷笑,这些特权阶级,仗着家族的权势欺负女子,也活该受些教训。
接连的几日,几个院子都有类似的事发生,少女们或欣然相就,或半推半就,也有像府城千金那样宁死不从的。不过乱过几天就没事了,也许是得了某人的吩咐,谁也没敢再来过。只是似乎很奇怪的是,别的院子都有公子闯入,独她和银月住的院子一次都没有。
春心有些忧虑,不知为什么,这样更让她觉得不安,似乎她们是被特意留下的。
这种不安持续了两三天,他们的院门终于被人敲开了。
来的不是公子们,而是两个梳着丫髻的侍女,每个人头上绑着两条红色丝带,左鬓角插一朵用珍珠串成的珠花,一身淡粉的长裙,看着硬是和这府里别处的丫鬟不同。
每天来给她们送饭收拾房间的丫鬟也有不少,但无论气质和穿着都及不上她们。
那两人一进门便高声问道:“谁是银月?”
银月怯怯地站出来,应了一声,“小女银月。”
一个侍女上下打量她一眼,冷声道:“跟咱们走吧。”
银月扭着衣角,很有忐忑,偷偷看了春心一眼,那眼神似是祈求。
春心也无可奈何,这些天她一直观察周围的情况,发现这片宅院出奇的庞大,绵绵延延竟有十几进的院子,她们住的只是小跨院,在这片宅子里只是极小的一片地方。而且越往外走守卫越严,要想逃出去实在是很难。
她也曾试着从院里出去,刚走出去没多远就被人堵了回来。她们似乎是陷在了这里,就连她想找两只鬼来打听一下,都找不着鬼在哪儿。
真邪门了,这么大的地方怎么就没个屈死冤死的?
银月被带走了,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被拉走了。
她这一走就是两天,这两天春心每天都过得很煎熬,有对不能帮助她的愧疚,也有对自己命运无法掌握的不安。
两天之后,似乎终于轮到她了。
这天一早,一个侍女突然匆匆进来,对她道:“咱们爷要见你。”
春心诧异,“什么爷?”
“你去了就知道。”那侍女说话冷冷的,也不瞧她,径直出了门。
春心在后面跟着,这一路她试探着问“到底有什么事”,那侍女只是冷着脸不说话。
第八十二章 练功炉鼎就用她
眼看着那侍女飘移如花,行走似霞,一路穿堂过屋,最后停在一座阁楼前。
那是一个黑色金丝楠木匾额,上面龙飞凤舞地题着三个大字‘风雅涧’。
在她进府的时候就曾路过这个地方,还在奇怪这是什么人所住。只是那时门口有许多守卫,现在却冷冷清清的一个人也没有。
侍女道: “你自己进去吧。”说完转身走了。
春心迈步走进阁楼,发现这里面的布置装饰都极尽精致,虽然她现在住的房间已算不错了,但与这里相比那儿应该算是下人房。
到底是什么样的高官之人,才能住进这样的豪华所在?
阁楼一个人都没有,向里走有一间静室,门半掩着,隐隐听到里面有声音传出。
她推开门,地板上铺着昂贵白熊皮,显得温暖异常。环视四周,窗户上贴着淡绿色的水纱烙花窗纸,屋里挂着散花葱绿的云纱珍珠串帘幔帐,四角铜兽炉里冒出青烟,散发着玫瑰的香气。
在幔帐后,似有两个人影,看那紧贴的形态应是扭在一起。
走近了两步,看出两人似是欢爱。
一个体态娇小、丰满的女子,浑身*的被压在一个男子的身下,因激烈的运动,女子娇美的脸微微扭曲,喉咙里发出勾魂而享受的叫声。她的手紧紧掐住身上男子,嘴里含混叫着什么。
她看得一阵脸红心跳,心道,这人怎么这么荒唐。大白天的也做这事。有心跑出去,幔帐后的男子已经喝了一声,“进来。”
她不敢动,脚扎在地上。好像被石头绑住。隐隐觉得事情不妙,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她很怕自己要难逃魔掌。
那男子穿着一身白色的宽大长袍,底下的衣带解开,上身半裸着,透过朦胧的纱帐,隐约可见他壮硕的胸膛,以及下身露出的紫涨狰狞。而此刻,那狰狞之处。正凑在那水色荡漾滑腻娇嫩所在轻轻摩擦着,随后一个前冲用力抵入,如暴风雨般猛烈的冲刺一阵阵袭过。
女子的身子被他握住,双腿动弹不得,他身下那物缓慢向前,女子扭动着腰想要逃过,却被他往下一拖,轩腰一挺,又一次狠狠地尽根没入。
一波又一波的荡漾,忽上忽下。此起彼伏,如波浪汹涌般震荡不已的身影,似乎没有任何停歇下来的趋势。女人的叫声频频传来,让人不禁赞叹男人的好体力。
许久之后,女子才轻吟一声,面团一样瘫软下去。
那男子尽兴完,放开女子,毫不留恋地甩在地上,然后大跨步走出来。
与他看了个对脸。这才瞧清楚。这男子长得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他扫了春心一眼,一双勾魂夺魄的丹凤眼,流转间。妩媚生情,勾人心魄。
这男子有一头乌黑的长发,邪魅不羁的披散在肩膀,没有一丝束缚,充满了野性。衣衫半敞着,面对她也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大咧咧坐在对面的榻上,翘着脚,隐隐能感觉他下面从脚往上的地方都是光着的。
春心暗自猜测他的身份,听说当今皇上十六岁登基,在位已经三十年,从年龄判断,他应该不是皇上。那么会是那些浪荡公子所说的主子吗?
男子看了她一会儿,冷声问:“叫什么?”
春心咬了咬唇,“春芽。”
“多大了?”
“十四。”
他点点头,“年龄倒合适,只是不太丰满。”又问:“知道我是谁吗?”
她摇头,“不知道。”
男子似是还算满意,指了指帐幔,“脱了衣服进去吧。”
春心“啊”了一声。
他嘴角微微扬起,隐有一丝不屑,“没听懂吗?”
自然是听懂了才会这样,这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一个不够,还要再找一个?
春心早在来时就想好要抗争到底了,此刻腰板挺的倍儿直,一脸的大气凛然道:“我是好人家的女子,不是随随便便叫人把玩的,请公子自重。”
男子脸色微沉,“你这丫头好大胆子,你敢抗令不成?”
她昂了昂头,“我不愿意就是不愿意。”大不了一死,也好过在这儿受辱。
那男子慢慢站起来,宽大的睡袍长可极地,但行走之间,依稀可从下摆飘动之间看到他光裸的腿,又长又直。
他迈步走到她面前,与他面对面,她才感觉到他的个子出奇的高,只是站在哪儿,就给人一种无形压力感。
他伸出两根手指,掐起她的下巴,声音狠而阴冷,“你愿不愿意又如何?你不过是药渣。”
“药渣”两字一出口,让春心心头大大一震。她是修道之人,自然知道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道家有一种术叫采阴补阳,本义是男性“交而不泄”,“数易女而莫数泻精”。男人认为女性在达到*时,可以加强男性的生命力,因此男性的性行为要尽量延长,以达到采阴补阳的目的。而一些男人把女性比做修炼“内丹”的“炉鼎”,而用完了的则称之为药渣。就好像熬药之后,剩下的那些不能吸收的东西一样,多半会丢弃在一边。若运气好的女人或可活命,运气不好,在变成药渣之前可能就已经被折磨致死。
这种术,只对男人好,对女人却没半分益处。
她师父在修茅山道之前,曾跟过一个叫玉虚道长的师父,这位玉虚道长最擅长的就是采阴补阳。传说他以八十岁的高龄,相貌却宛似一个三十来岁的青年。可谓练到了采阴补阳的大成。
师父还说过,他有个师兄叫空虚。当年她好奇心胜,就曾问过,“那师父你叫什么啊?”
师父叹口气,“我是真虚啊。”
师父是不是因为“真虚”,才最终叛离师门,这无从得知,但有一点很确定,他对这种术法很不赞同。
“采阴补阳”是中国古代房中术中的一个重要行为观念。认为男性若想获得补益、长寿,甚至长生不老、得道成仙,可通过有意识的与女性行房来达到目的。这样的房中术,无非是为了迎合那些纵欲的需要,又妄图长生不死的虚幻梦想。
无论古今,谁都知道,一味纵欲,只会加速变作一堆白骨。几千年的事实证明,如此*,益处未获,祸害已生,分明是邪魔歪道!
师父当年就是意识到这邪术的祸患,才毅然决然离开师门,改入了茅山道,学些收妖捉鬼的法术。
他就曾说过,何谓“出生入死”?那就是老子在讲女性的下处,打那儿“出来的”是喘气儿的,“进去的”就是在玩儿命。不要以为“进进出出”是多大的乐子,那可是个深不见底的“无底洞”,那里面学问深着呢!要不怎么说“阴险”“毒辣”呢?言外之意就是“阴/户险恶”!
道家讲阴阳:最阴的地方就是最阳的地方,活人的地方就是死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