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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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了。一个道士调戏一个小丫头,还调戏到屋顶上了?
浩然又喊一声,“你跑到屋顶上干什么?”
她咧咧嘴。笑得有些尴尬。
就在这时,红霓从屋里跑了出来,她可能听到浩然的声音,才出来的。
抬头看见春心站在屋顶上,连连冷笑,“就知道你个死丫头在偷听,真不知羞耻。”
春心叹口气,她是脸皮厚,不过论起不知羞耻谁能比得上她?她刚才抓着那个木头玩意可是玩的很开心的。
浩然爬着梯子从墙头翻过来,走到屋底下对春心道:“你赶紧下来,摔着怎么办?”
红霓冷笑,“你别理她,这个不要脸的荡妇,让她在屋顶待着去吧。”
浩然没看她,只对着春心眉头皱的死紧,“你赶紧下来。”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也不知是因为看到韩骄子,还是别的什么。
春心忽然觉得心好虚,就好像做了什么坏事被人逮到了。
她强笑了笑,“你搬个梯子过来。”
浩然去搬了梯子,扶着她从屋顶下来,脸上的表情似更加凝重了。从来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她心里有些忐忑不安,最近她因为和韩骄子同进同出,村子关于她的谣言很多,若是他因为误会了什么,可怎么办?
看她低着头一副忏悔的模样,浩然脸色似是好了点,问她:“你好端端的,上房做什么?”
春心轻声道:“快到雨季了,怕屋顶漏雨上去瞧瞧。”
他也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叹息一声,“别的也就罢了,只要没摔着就好。”
春心忽觉眼圈一红,差点当着他的面哭出来。想解释自己跟韩骄子其实没什么,最多只是道士跟狐狸的关系,但又不确定他有没有看见他。韩骄子是狐狸的事,是绝对不能跟任何人说的。
陈秋花从屋里出来,对着她就一顿好骂,红霓也在旁边煽风点火,顺便加点油盐酱醋。两人骂她不该上房,对于偷听的事却没敢提,大约是也嫌太丢人吧。
根生这几天一直下不了床,正觉憋闷呢,他被她们的吵闹声吵醒,甚觉反感,吼一声,“再吵就都给我滚出去。”
两人这才闭口不言了。
春心舒了口气,忙拉着浩然出门去了。
到了外面,两人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说话。春心问他,找她有什么事。
浩然虽眉角皱着,对刚才的事却没再提,只说她不该好几天不去看他,还问那天为什么她家里来了那么多人。
明焕的事村里许多人都不知道,毕竟攸关贵族颜面,春家人谁也不敢到处宣扬。
春心也不想把他牵进去,只告诉他因为根生受伤了,地里的活都教给她,才一时抽不出空来,对于那天的事却半句没提。
他又问明焕去哪儿了,她随便推脱了几句,说是已经离开了。
浩然知道她不想说肯定有原因,也没再问下去,只道这几天没事,可以帮她到地里干活。
韩骄子已经回来。那玉泉山的水肯定打来了,想起他刚才好像说去了一趟地里找她,那桶水多半放那儿。正好这会儿可以到地里转转,顺便把把水浇了。
她道:“我正要种件宝贝,你可要跟我去瞧瞧吗?”
浩然好奇,“什么宝贝?”
“灵芝。”
“你还有这东西?”
“弄了点种子种到地里,也不知能不能长得出来。”
她带着浩然到了自家地里。经过精魂养了三天的土已经变成了灰白色,和周围的土壤都不同,就好像把面粉撒在地里一样。现在只是初成,等这土完全变成了纯白色,就可以下种了。
浩然看得惊奇不已。“你从哪儿弄得白土?我怎么没见村里有这样的土?”
“你平常又不下地,自然不知道。”
浩然不信,就算他没下过地,好歹也知道土是什么颜色的。可是他再怎么问,春心却不肯说,只抿着嘴笑。
他心中越发好奇。蹲在地上,手轻轻翻着土,反复地看着。
春心看他那模样很觉好笑。若是告诉他这是女鬼和女妖的精魂所染,恐怕他会吓得再也不敢碰了吧。她在地里找了找,果然看见地头上放着一只水桶。用水瓢舀了点尝了尝,又甜又凉。真的是上好的山泉水。
她把土刨开,轻轻拨弄了几下土,然后从水桶里舀出一瓢水浇在地里。也不知该浇多少水,便先浇一点试试,可一瓢撒下去,土连湿都没湿,又撒了一瓢。还是不湿,干脆把一整桶水都淋下去,这才微微犯了点湿意。
摸摸湿润程度,似乎正好,这才松了口气。
巴掌大的一块地方,却浇了一桶的水,浩然看她做着这些,心里的好奇直往外冒泡,嘴里不停地问着,“这是什么水,这地怎么还不湿?”
春心猜想多半是被那些精魂吸走了,不喂饱了他们,想养育庄稼肯定不行。只是一大桶水才浇这么一小点,少不得还得让韩骄子再跑一趟玉泉山。
都弄完了,把手上的土排干净,抬头看浩然,见他正张着嘴看着眼前的这片地。那一畦畦整齐的地,好像用梳子梳过似地。他赞叹,“这都是你一个人弄的?”
春心点点头,人是就她一个,至于鬼有很多就是了。
浩然越看越觉神奇,不由感慨道:“你真厉害,谁要娶了你可算有福了。”
春心脸微微一红,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夸她呢。难道真的能破坏了他和红霓的姻缘,他们就有可能了吗?
往回走的时候,她胸口好像揣着个小老鼠,抓挠的很是难受,想偷看他,又觉不好意思,一路低着头往回走。
浩然走在她旁边,看着她的侧影,阳光照在她身上,那白净的瓜子脸如染上一道红霞,一双大眼水灵灵的,似乎显得愈发美丽可爱。这是他所认识的春芽,但似乎又有些不同。回忆起来,最近她似乎变了很多,好像比以前成熟了,突然学会了许多东西,也突然变得神秘起来,让人开始捉摸不透了。
以前她有什么事都告诉他,可现在很多事明显都瞒着他。有时候甚至让他怀疑,她到底还是不是他所喜欢的那个她。她淡然,温和,聪慧,外柔中坚,这是他所喜欢的,但性格一样,可是为什么给他的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心情忽然变得很是复杂,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但一旦产生了怀疑,心里就好像开了一道口子,一发不可收拾了。
就像今天,他明明感觉到屋顶上的是两个人,可是突然之间另一个就好像突然不见了。让他有一瞬间的错愕,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产生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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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勾引女鬼打毁脸
她身边发生了太多奇怪的事,让他惶惶不安,他想了解她,想更多的了解她,这样的她让他突然间觉得害怕,很怕她会出什么事,怕她会忽的消失不见了。
伸出手去紧紧抓住她的手,春心怔了一下,转过头看他,“你怎么了?”
他也觉得自己唐突了,脸微微一红。匆忙放开她的手,又忍不住问道:“你会不会离开我?”
“说什么傻话呢。”春心笑道:“我怎么会离开你,我还要留在你身边保护你的。”
浩然这才安了心,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
夕阳照在他们身上,在地上拖出两个长长的影子,一左一右,一般的长短,迈着同样的步伐,越去越远……
※
晚上的时候,那个千呼万唤死不出来的西门,终于出来了。
他的突然出现,连春心都禁不住吓了一跳。这还是那个自命潇洒不凡,做了鬼也风流的西门吗?
他的一张脸好像被人打瘪了,成了真正的“鬼头鬼脸”,那叫一个丑哦,让乍见他的人倒吸口凉气。
西门一见春心就大哭起来,嚎丧着好像才死了亲娘。
春心咧咧嘴,自从认识他之后,还没见他哭得这么丧气过。不由问道:“你叫你的相好的给甩了?”
西门摇摇头,哭得更伤心了。
瞧他那样一时半会儿是说不出什么来了,她只好问同来的那只小鬼,“你大哥怎么了?”
那小鬼撇撇嘴。“谁说他是我大哥,我将来修炼好就把他踹下去。”
“好,有志气。”春心大赞。这小鬼是新近死了,被西门收了当小弟,很显然人家没把他这大哥当回事嘛。
她问:“你叫什么?”
“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桑昂子。”
姓这个姓的不多,洪山村有一家桑老头。也不知是不是他的儿子。
一人一鬼聊闲篇的时候,再看西门已经哭晕过去了,不是被这小鬼气得,就是被女鬼伤了心了。
问那小鬼发生什么事,才知道原来西门在这一带不是最厉害的。几十里之外的阳谷县还有个鬼王呢。西门也是没事找事死催的,前几天跑到阳谷县,遇上一个叫金莲的女鬼,听说是勾引奸夫杀了丈夫,后来又被丈夫的弟弟杀了,总归是私生活乱七八糟。
她活着的时候是出了名的荡妇。死了之后又是出名的淫鬼。她死了之后,也没过了奈何桥,主要也是怕阎王把她下了油锅。她为了躲避鬼判们的追踪。就勾搭了一个鬼王。
刚好前些天西门闲着没事干,上阳谷县观光了一圈,结果就和这女鬼看对了眼,奸夫淫妇一拍即合。没几天就好的跟蜜里调油似地。这个说非你不嫁,那个说非你不娶,虚头巴脑的事折腾的还挺欢实。
他们两鬼是情投意合了,可鬼王不干啊,得知消息之后,就杀到了这里,把西门抓住痛揍一顿。打得他魂魄好险没成了飞灰了。那女鬼一见这样,立刻投诚到鬼王怀里,说自己是被西门哄骗住了,才会做下错事。那鬼王原谅了她,人家夫妻双双把家还了,剩下西门一个顶着一张丑脸,羞愤的恨不能再死一次。
他无法可想,这才哭哭啼啼跑过来,向春心求救来了,看看她有什么法子能补救一下。
春心听完,终于明白他不是为那女鬼哭,也不是为了被打哭,而是因为他这张脸,成了这个模样,以后再也不能勾引女鬼了。
“能救吗?还有救吗?”南门终于不哭了,围着她来回打转。
要是人的脸毁了,可以去看看大夫,上点药什么的。要是鬼脸毁了,该什么办呢?
春心也深觉很头疼,师父教了她不少法术,都是怎么弄死鬼的,这给鬼整容的事还真不知道。
她摇摇头,“要不你去问问韩骄子,或者他会有法子。”
南门叹口气,“我跟他不是很熟啊。”
她一想也是,韩骄子这人表面看上去挺好说话,但实际上却很少与人为善,他素来无心,从来无情,看似对每个人都好,却从来都把握着恰到好处的距离。要不是自己对他有救命之恩,恐怕也不会几次出手帮她的吧。
他一个千年狐狸,躲在这个小村子里做什么,她始终想不明白,要说为了她,她是一点也不相信的。狐狸和人之间终究不可能有什么牵扯吧?
她想了想道:“我去帮你问问,也不敢保证就行。”
西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