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心农场-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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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跳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不觉得讨厌。甚至不想推开他。
他说:“我爱你,爱极了。”说话时他的脸红红的,好像擦过胭脂的苹果一样,很是可爱。
他轻轻把手伸过来,抚摸了她的胸,这感觉出奇的很好,感到甜,她第一次被这样的抚摸,惊讶极了,心不停跳着,“咚咚——咚咚——”,那欢跳的频率似乎随时都会从胸腔跳出来。
他感觉到她的顺从,轻轻地说:“你想要吗,挺好的。”
春心点点头,然后自己都觉得惊讶会答应,是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怎么会,怎么会,就想答应他,甚至在心里,这也是她渴望的事。
有些羞涩,脸比他的脸还红。
韩骄子低低地声音笑了,然后把手往下移,又收回来,那么怜惜的,一点点把她的衣襟解开,露出里面淡绿色的肚兜。
“很漂亮呢。”他轻笑着低头在那肚兜上埋下一吻。
春心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态,不是平日的假装温文,而是她所不熟悉的媚态,那么勾人魂魄,荡人心肠。
他极其妩媚的把衣服轻轻解了,脱尽了站在床边。他的身体很美,就像白玉雕成的一样,那么洁白、温润,泛着柔和的光芒。
春心觉得有些眼晕,她一直以为他是美的,却没想到会美成这样,那种美让人心动不已,让她忍不住想要亲吻一下,吻他的肌肤,他的唇瓣。
还没等她行动,他已经献吻给她,他的吻又温柔、又害羞、又大胆,嘴唇单薄而甜美,把舌尖绕着她的舌尖,那滋味儿比喝了蜂蜜都甜。
他脱净她的衣服,把她放置在床上,晒了大半天的被子,带着一股暖洋洋的阳光味儿,让人心情舒爽。
韩骄子靠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身体,在夜月的皎洁光芒中抢掠她的秘密,分开她的缝隙,那缝隙陷陷的,那么饱满,合拢时几乎什么也看不见,分开时,就看见了那酒色的唇瓣,和细小的一点茎蕊。
它由于羞辱,微微膨胀起来,他有点好奇地看着,像剥开一个珍美的小桔子似的,看她的小蕊微微鼓起,变得甜润,当触及它的时候就触及了那遥远的叫喊。
他用手指探寻它,感到了那紧张,真空的吸(吮)。她由于害羞,把自已的脸遮了,心里想着不应该这样,但是却忍不住受他诱惑,迷失在他搭建的梦幻恩爱之中。
这是世上最温柔,最美好的事物,她在一个又一个波浪上飘浮,和他一起,每一个波浪都有可能把他们送上峰巅。
一夜激烈的情动,身体心灵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即便知道这样不对,但两人都欲罢不能。即是许久以来彼此的渴望,也是对最近糟乱的心情的一种发泄。本不该发生的事,却这样发生了,这么谐和,这么自然,这么美好。
次日一早,在晨曦中醒来,看见身边熟睡的一张俊脸,突如其来的难为情袭上春心的心头。
她不敢等他醒来,更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匆匆穿上衣服,就跑到茅草屋外。
清晨,万籁俱寂,东边的地平线泛起的一丝丝亮光,小心翼翼地浸润着浅蓝色的天幕,新的一天从远方渐渐地移了过来。
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雾气,温柔地洒在万物上,别有一番赏心悦目的感觉。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股新鲜而又芳香的空气扑面而来。这就是田野的味道,是长久在繁华之所无法感受的气息。
她忽然心有所感,沿着田边向前面踩着,在地畦上留下一条长长的脚印。
她也不知走了多久,后来从地里出来,走上了大道,一直走得脚疼才停了下来。
环顾四周,一时根本弄不清自己走到了哪儿,只隐隐觉得这是进京官道中的一段。
走了这么久,也累乏了,便在道边休息一会儿。她也不知自己现在想怎么样,心里期盼韩骄子发现她不在了,能找到她,又害怕他找到她,因为她还没想好究竟该如何面对他。
两人先前是朋友关系,后来日久生情竟逐渐发展成为恋人,这已经让她很揪心了,可是昨晚居然把窗户纸捅破,终于做到了最后一步,这让道家出身的她情何以堪?
破了色戒也罢了,还跟一只狐狸精,这,这……人妖之恋,她真没做好准备呢。心里隐隐还有些担忧,她倒也罢了,韩骄子与她相恋,是要遭天劫的。
亏了离开狐族的时候,她还跟族长信誓旦旦的说要好好保护韩骄子,她就是这么保护的吗?把人家保护到床上了?
一想到昨晚那场温柔的春事,就忍不住面颊发烧,她捂着脸坐在道边,想借早上的凉风吹散心中的燥热和羞涩。
而就在这时,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那不是一匹马的声音,而是数匹马撒开了狂奔而来,声音急促响亮。
春心下意识站起来,向东望去,只见七八匹马跑开了向这边奔来。那马上之人一个个身手矫健,身上穿的竟是纯白的道装。
这大清早,一群道士骑马干什么?
她愣神的功夫,几匹马已经到了近前。
此时天也不过刚亮,冷不丁道边上出现一人,是谁都会多看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当前马上的道士突然轻“咦”一声,“是你。”
春心被人认出,可是她却不认识这人,只觉他风姿飒飒,仙风道骨,似是得道之士。
最近见的道士大都古里古怪的,世风日下,道士们好人不多,她想装作没看见,转身要走,可那道士却横在在前,把她拦在路中。
春心皱皱眉,“你是何人?因何阻住去路?”
那道士笑道:“咱们师祖正愁没机会拿你呢,没想到你独自一人流落在这儿。”
他笑起来确实不像是好人,尤其说的话更像一个调戏大姑娘的二流痞子,实在与他这身道貌岸然的冠服不符。
春心心里直打鼓,左右看着,想怎么逃跑,可身周都被围住,根本走不脱,只能强壮镇定问:“你是何人?你那师祖是何人?要拿我又做什么?”
第二百一十一章 妖精美貌道长失魂
“拿你做什么本道可不知道,本道是谁估计你也不知道,不过咱们师祖的名头却是响当当的。”
那道士说着挑起大指,“咱们师祖可是鼎鼎大名的当朝国师。”
春心一听,好险没吐了血,她也是倒霉催的,怎么撞到这些人面前了?
国师为什么要拿她,她想不出来,但肯定不是好事就是了。
早上出来的匆忙,身边没带什么逃身的东西,这会儿只能任人宰割的份。心里后悔不该抛下韩骄子独自离开,但要她开口求救,却又叫不出来。
心中暗道,这样也好,几天不见他,也好好好想想,自己今后与他的关系究竟该怎么维系。那国师找她虽不是好事,料想未必要害她性命,就走一步算一步吧。
顺从的让几个道士绑了她,他们押着她往前走,却不是走的回京的路,而是径直往前,最后来到一座道观之前。
抬头一看牌匾,乃是古月道观,那个铭心道姑所居的地方。
她不由问道:“你们到这儿来做什么,难道国师在这儿吗?”
“你这丫头倒是聪明,正是如此呢,咱们祖师爷最近在修炼一项内功,需借助这里……”他刚说到这儿,后腿被人狠狠踢了一下,他也意识到自己多嘴了,慌忙住口不言了。
他轻拍了几下观门,开门的是个小道姑,一脸的傲气。这个人春心也认识,上次她和南门在这儿避雨,被吃了闭门羹的就是这道姑。
道姑看了看道士,笑道:“啊,是泽惠师兄啊,你们来得倒早,他们功还没练完呢,你们先进来等候吧。”
春心讶异,那道士说国师正在练功。那个“他们”一定是他和铭心了。这两人在练什么功呢?
进了道观,那泽惠的道士把她随意关进一间闲房里就走了,身上的绳索也解开了,似乎笃定她根本逃不出去。
春心还真不信这个邪。没绑绳,房门没锁,又怎么可能出不去?
她真的尝试了一下,但只是跑到了观门就走不了了,她的手刚触到门环就被弹了回来,她这才明白,原来这里被人下了结界了。
门口、墙头四处都贴着各种符,黄黄的一大片,看着有些吓人。这些结界符不仅阻妖,还能阻人。乃是道家最上乘的术法。
能布下这种有形的符咒结界的,普天之下绝不会超不过三人,除了那个隐仙东方太月之外,恐怕也没人能解开这结界了。
玉虚老贼亲自洒下的结界,普通人根本解不开。她是没这个本事。就算韩骄子来了,也未必能进来吧。
重新回到那间房里,心里有些后悔没在路上求救,若把韩骄子叫来,也不至于陷在这里出不去了。不过既然进来了,那就好好探查一下这玉虚匹夫,她把自己弄来。还费力布下这种结界恐怕不是请自己来吃饭的。
到了晚上的时候,她终于知道她不是来吃饭的了,因为没人给她送饭,也没人理她,好几个时辰连个出现的人都没有。
她实在无聊也是肚饿难耐了,便干脆走出去。在道观里四处闲逛,心想着若是捉到她,再把她关回去就是。
可是道观里静悄悄的,好像没人似地,走了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人影。这会儿不过天刚擦黑,应该是晚饭时候,是整个道观最热闹的时候,不觉太奇怪了吗?早上进来的有七八个人,再加上道观里的道姑,少说也有几十个,怎么全不见了?
或者也不是不见,而是得了命令,都躲在屋里不敢出来吧。
她心里胡乱猜测着,好容易找到厨房,里面却没半分烟火,别说食物了,锅都是空的。看来不仅她没饭,整个道观里的人都没饭吃。
她四处走着,忽然走到走到铭心的净房。这间房她上次来过,亲眼在这里看见铭心和一个朝中大臣在一处鬼混。
那大人她没见过,也不知是朝中哪一位,但两人之间的关系隐秘,而且都很有默契的不想叫人知道,她还是看得出来的。
这会儿不会又约了个相好在府里吧?
此时铭心的房里亮着灯,隐隐有人影透过灯光透出来,不是一个,似是两人。
铭心在房里点燃了上妙好香一支,幽幽的香气沁人心腑,让人的心情瞬间宁静起来。
玉虚盘膝打坐,他静坐片刻,忽然开口道:“你先下去吧,一会儿那妖物便会到来,恐会伤着你。”
春心本来要走的,忽听到这一句,心中一惊,难道玉虚在这儿是要抓妖的吗?或者那结界设置在观外,不是为了防她,而是为了防妖的?
她正寻思的时候,铭心已经推门出来,迈着盈盈步子向后边走去,应是回去休息了。
春心顿觉步子迈不动了,但有妖怪在,身为茅山弟子,又岂有坐视不理的道理?
道观里黄表纸和朱砂都是现成的,她转身到在前面大殿里取了一些黄表纸,画成几张抓妖符,揣着又回到原处。
站在门口,却并不急着进去,只观望着,玉虚既然说妖物会来,那肯定是有妖的,且等一会儿他们打起来再说。
玉虚盘膝打坐,一如过往那修行忏悟的日子。
夜沉似水,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