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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春心农场-第139章

小说: 春心农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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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衙役把尸体抬了进来,大热的天尸体都腐烂了,还没进来就闻到一股腐臭的气味儿,堂上众人都不禁掩住鼻子,明澜更是当堂吐了出来。

    春心也有点恶心,她虽然抓鬼无数,但还没见过几回尸体,尤其是腐烂成这样的。

    不禁有些后悔把申诉的权力交给韩骄子,让仵作验验尸就算了,何必抬到堂上来?

    韩骄子走到尸体之间,伸手掀开上面白布,顿时尸味儿更重了,晕的人脑仁疼。

    “你们看这女子虽然表面看起来完好,但实际上头颅里却是空空的。”韩骄子看了一会儿,对仵作道:“把她的头颅打开。”

    朱炳星传令让仵作操刀,仵作拿着一把精细的小刀把尸体头皮切开,随后把头骨切断,他看了一眼,竟吓得惊叫起来。

    朱炳星忙问:“出什么事了?”

    “大……大人,脑袋,脑袋里都是空的。”

    “什么空的?”

    “就是空的。”

    有人好奇多瞧了一眼,顿时骇的面白失色,谁也没见过这种情况,一个人脑袋怎么可能是空的?若说这是人干的,现在也没人会信了。

    大堂上的三位皇族也吓得一脸的惨白,朱炳星更是结巴的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唏嘘一句,“果然是妖精所为。”

    尸体被抬下去,一转头明澜已经对着面前的茶盏吐了起来,他本就脾胃不好,看着这么恶心的事,胃酸分泌过多,全从嘴里吐出来了。没有人笑话他,因为在座的每一个人都觉胃里直翻腾。

    到后来,这案子也不用再审了。朱炳星当堂宣布镇国公无罪释放,至于那条鲤鱼精则被钉到木板上,打算日后烧掉。

    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妖怪的,焚烧妖怪在京城也还未有过,这必将是一件轰动京城的大事。

    明琪笑道:“二弟,今日这场审讯既然是二弟主持的,那烧死妖精的事也该交给你的。”

    明澜直咧嘴,这条破鱼,他可不想再看一眼。他微微一笑,“大哥此言差矣,既是父皇派你来做特使,那么主持事宜也应该由你来。”

    本来不是一件大事,但这两兄弟推来推去,让人看着都觉憋气。这是因为他们不肯做,若是都抢着要做,那才更麻烦。

    明焕一直笑吟吟地看着,对两个兄长的推诿不发一言,就好像此事于他没任何关系。

    两人推了半天谁也推不出什么,然后忽然很有默契的看向春心。

    明澜道:“解铃还需系铃人,不如就交给这两个道士吧。”

    明琪也说,“此事甚好。”

    两人难得这么齐心做一件事,说完相视一笑,倒甚是和谐。

    春心愣了半响,这与她有毛的关系啊?那鲤鱼精已经死了,收到香炉里化成灰就得了,何必费这功夫烧死呢?

    她刚想说话,却被韩骄子止住,他笑道:“多谢王爷厚爱,贫道二人定会全力以赴,只是光烧死妖精未免不足,不如让人抬着鲤鱼精在全城走上一圈,更能教化万民。”

    明琪点头:“如此倒也无不可。”又对朱炳星,“朱大人就安排一下吧。”

 第一百九十章 刑部堂门手牵手

    “是。”朱炳星应了,着人下去准备。从今日开始,就会有人抬着这条死鱼上街游行三日。

    春心叹口气,教化万民倒不会,熏死人是肯定的。

    事情既了,三位王爷起驾回府,临出门时明焕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

    春心心虚地低下头,她知道他这是在埋怨她不该随便出头。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她就是知道他想说什么。

    送走三位大爷,朱炳星吁了口气,让人点熏香驱散臭味儿,又和韩骄子约定在菜市口焚烧妖怪的时辰。

    韩骄子说午时阳气最盛,阴气即时消散,既然适合杀人,也适合烧妖。

    春心一直疑惑韩骄子想做什么,出了刑部大堂迫不及待问道:“你接这事做什么,你喜欢闻烧糊的鱼味儿?”

    “我不喜欢吃鱼。”韩骄子嘟囔一声,眉毛高高扬起,“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这事对你有利的,不仅可为你扬名,还有可能得到朝廷的封号,你以后想做什么也简单许多。”

    没想到他会为她想的这么深远。春心微讶,“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么?”

    “红霓的事。”

    韩骄子叹口气,“这个世上永远没有秘密。”

    他虽然这些天没跟她见面,但有关她的事,他是最关心的。苏夫人那日到府根本不是秘密,她找到了亲生女儿也是众所周知的,而他只是刚好听说那个女儿叫做红霓。

    这件事是春心心里的一根刺,现在有人能明白她。还为她铺路,她是打心眼里感激的。如果世上还有一人无怨无悔的一心为她的,可能也只有他了。他们的缘分很奇特,从相识到相知也经历了许多。现在她已经不能没有他,哪怕是一天都觉得心里少了点什么。

    心中一阵激荡,不由抓起他的袖子,“若是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骄子扯了扯袖子,“这算是你对我迷恋了吗?”

    春心脸上一红,匆忙松了手。韩骄子微微笑着牵起她,“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两人正甜甜蜜蜜的时候,突然有人从后面插进来,硬是把紧贴的两人隔开。

    南门出现在两人面前,伸手在两张脸上晃了晃。

    春心瞪他一眼,“你干什么?”

    “这里似乎不是谈情说爱的地方吧。”他轻笑着。脸上有一丝玩味。

    春心回头看了一眼那刑部大门。脸上更添了一抹红晕。这里确实不适合谈情说爱,叫人瞧见两个道士在一起,还真挺难为情的。

    她尴尬地退到石狮子后。问他,“你到底有什么事?”

    “父亲请你们过去叙话。”

    “这事不急。等回府之后再说吧。”平日这方老头把他们当下人使唤,这会儿也开始想围人了吗?

    南门无奈,正要走,却被她叫住:“大公子等等,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吧?”

    “自然,欠你钱我自会给你。”

    “不仅这个,你还说答应我一件事,这你没忘吧?”

    就知道她会没完。南门叹口气,“你有什么事?说吧。”

    春心凑到他耳边说了两句,听得南门直咧嘴,“就知道你不会饶了我,上次的事做的够缺德了,这回居然更过分。”

    “过分的不是我。”是那个盗用别人身份的人。

    南门深深一叹,谁让他在这之前说了大话,说会为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呢?火坑都能跳,那帮她绑架个人应该不算什么吧?

    ※

    刑部会审后的第二日,圣旨就下来了,方成思虽然没被定罪,但因为收受贿赂为门人托请的罪名坐实,被皇上罚了俸禄,让他在府中闭门思过,没有旨意不得外出。

    这对于方成思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方家得以保全下来,镇国公的地位也丝毫无损,这已经是很大的恩德了。方成思感恩戴德之余,更对把他从鬼门关扯回来的春心和韩骄子感激不已。

    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方府整个都惊动了,大夫人和两个姨娘,就连老夫人也派人来安抚,一群人拉着他问这问那,贴心安慰,老夫人更是叫人拿了柚子叶泡水给他去晦气。

    方成思应付完这些人,等第次日早上圣旨宣读完才脱开身,便让人把春心和韩骄子带到面前。

    “多谢两位搭救之恩。”他一见面就大大施了一礼,举止甚是谦恭。

    韩骄子连理都没理,春心看在南门的面上给了他个好脸色,笑道:“公爷不必客气。”

    方成思摆摆手,“只是道谢不足以表达本公的谢意,两位想要什么尽管我吧,只要方某能做到的。”

    “这倒不必了。”春心笑笑。正所谓父债子还,有人帮他还就是了。

    “谢还是要谢的,两位虽是方外之人,但谪居在府中已是委屈了两位,若没点谢仪未免太不近人情。”方成思一脸诚意地说着,轻击了两下手掌,小厮捧过来一个托盘,上面装满黄澄澄白晃晃的金银。

    方成思这也是话中有话,暗喻他们潜进府来别有心机,春心自是听出来了,但就算他误会又怎样,她才不在乎。

    含笑着接过托盘,笑道:“恭敬不如从命,那就多谢公爷了。”

    方成思微微一笑,“两位既是能人,只是不知为何会在我这小小府中停留?”

    这才是问到正题了,春心早知他有所一问,正要把自己准备的借口说出,却听门外一个声音道:“这二人是儿子安排进府的,是为了帮助父亲,也为了查清一些事。”

    说话的是南门,他大步走了进来,对着方成思撩袍下拜,“父亲,不孝的孩儿回来了。”

    这是他们父子二人七年来第一次见面,虽然在公堂上远远看过,但相隔太远,根本没能说上句话。

    方成思看见他,也异常的高兴,拍着儿子的胳膊,“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

    他们父子二人叙离别之情,春心很觉自己碍眼了,揣着金银正要和韩骄子走,却听南门道:“春心,你且等会儿,还有要事要和你商量。”

    两个伺候的小厮退出去,韩骄子也跟着出去了,临走时嘱咐春心要小心。

    等屋里只剩下三人时,南门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父亲,今日儿子有几句话要问您,得罪之处还请父亲恕罪。”

    方成思好几年没见他,刚一见面就这般凝重,他心中有异,道:“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这也是南门想了很久做的决定,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那就不妨跟父亲摊牌,有些事必须要解决的,若是方家真对不起常月,真对不起他娘,那就想办法弥补,总不能再叫这场兄弟之争骨肉相残延续下去。

    他开口问道:“父亲可记得陈芸娘吗?”

    一句话登时问得方成思恼羞成怒,“你说什么?什么陈芸娘?”

    南门面色严肃,“我问父亲知不知道。”

    “我,我不知道。”

    正常人对于不相识的人,又怎么会反应这么激烈?

    南门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常月没说谎,父亲果然是认识陈芸娘。他给方成思讲了一个故事,一个由春心转述的常月的故事。在故事里陈芸娘如何死的,她的儿子又谁,都说得清清楚楚。

    方成思听得脸有些发白,随着故事的进展那颜色愈加明显,白得好像纸一样,尤其是听到陈芸娘落水之后产下一子,更是惊骇过度,口中连连叫道:“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南门一直注视他的反应,故事讲完方成思也摊在地上,满头的大汗,表情明显呆滞。

    南门也不想逼他的,毕竟是自己的父亲,落下逼迫的罪名也不好。但父亲既然做了出来,就要面对,面对常月,也要面对自己造的孽。

    他轻轻叹息,“父亲的意思如何?你觉得这故事可真吗?”

    春心一直在旁边站着看他们父子,这是他们的家事,本不该她掺在其中的,真不知道南门为什么会叫她看着,难道要叫她亲眼看见他们的决心吗?

    方成思半天没言语,好像傻了一样,南门再问什么他也不搭言。过了好半天,才挥了挥手先叫他出去。

    南门只好先带着春心离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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