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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锦庭娇-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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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于安亲王府最后结局也带着几分诡异,所以这个铁鹰宗,同样也显出几分神秘。”
  贺兰谆望着远处河面的船筏,说道:“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你认为他们是赫连人?”
  “当然不。”霍究深深望着手里酒杯,说道:“虽然说基于温氏是燕京张家的养女,与安亲王同样出自于赫连族,但是凭这点就认点他们大帮主就是赫连人仍然证据不足。
  “令我有深深怀疑的,是我在他们帮会暗室里发现了一张遗弃的舆图。
  “而这副舆图,显然是一张路线图。”
  说到这里他已经自怀里拿出一张纸,平铺在桌面上。
  “这是京师舆图。但却不是如今的京师,自上头标示的府名,结合两朝来看,应该是前朝无疑。
  “这上面的路线是自钟鸣坊张家到相国寺,再自相国寺到南城门,又自南城门到安亲王府。
  “我虽然看不懂是什么,但想来已足够证明此人与大秦有极密切的关系。”
  贺兰谆凝望着那舆图,淡淡道:“你居然还进了他们暗室?”
  “不瞒你说,最近我就忙着这事儿。”霍究耸肩。
  “从他们的行径看来,并没有打算发扬光大扬名立万的意思。
  “而他们之所以会浮出水面,我估摸着乃是四年前沈崇信夫妇那事闹出来后,凌云阁在京师四处搜捕的结果。
  “他们藏不住,索性就成立了这么个帮派。
  “这些年来只是偶尔出来接接生意维持生计,这次会接穆氏的活儿,也是如此。”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贺兰谆问他。
  “我记得,王爷十三年前自卫家回来,再没有沾手过三族之事。而且这件事也已经过去了。”
  “自然是有关系的。”
  霍究道:“前些日子,我接了个犯人,是前军都督府送来的一个犯事军官,上刑之前他拿了这个东西给我,想避免重刑。”
  他摊开的掌心之间躺着块圆角长方形玉牌,上头遍布着刻纹,虽然繁复难辩,但上方四个篆字以及位于中心的飞虎图纹仍然能够清晰辨认出。
  “‘翼虎上符’。”他将这虎符放到他手里,“前秦时期兵部虎符,下符由五军都督府执掌,但这枚是拓刻的。”


第403章 是个雏儿
  “但即便是假的,却也说明真的仍然在世。”霍究道,“我拿去史馆比对过了,这上头刻纹与真符一般无二。
  “如果没有真符对着,绝刻不到这么逼真。几十万的赫连人,死的只是血统最纯的那些,剩余万万人仍然活在大周统治下。
  “你说,如果有人知道大秦的虎符仍然在世,就凭凌云阁对待赫连人的残忍,这些人会不会被聚集起来为人利用?”
  贺兰谆抬眼看他,目光却有些失焦,像是看着某片空气。
  “而假如这符刚好掌握在这铁鹰宗大帮主手上,他们存在的动机,难道与王府不相干?”
  霍究声音不重,却每个字都在击打着人的耳膜。
  船头琴声铮铮,却仿佛随着流水逝去。
  “那军官呢?”他直起身道。
  “他浑然不知情。”霍究摇头,“这符是他捡的。”
  贺兰谆点点头,半日道:“可曾禀告王爷?”
  “未曾。”霍究抿酒摇头,“查到铁鹰宗那位大帮主之后再上禀显然更省事。”
  贺兰谆静默,也抿起酒来。
  “我不去……”
  这里吃着酒菜,这时候船头忽然传来女子的抗拒声。
  两人这才发现那琴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了,而先前奏曲的歌姬这时候正被一男人纠缠。
  “怎么回事。”贺兰谆偏头望着侍官。
  侍官出去一转回来,那歌姬与那男子也跟着进来了。
  男子道:“二位大人,这是小女。
  “因着今夜里只接了二位大人五只曲子的生意,这会儿已交差了,她却不肯去赶下一拨,因此小的多说了几句,惊扰了大人,还望恕罪。”
  码头上混饭吃的背景往往不那么简单。这些所谓的父女大多不是真正的父女,不过是将人家女孩子打小买过来干些侍弄人的营生。
  但他却看得出来身着常服的他们是官绅?
  霍究漠然地望着他们。
  贺兰谆视线却无意识地自歌姬腰间拂过。
  那歌姬红着眼眶上前,说道:“爹爹说的虽是无错,但那下一拨客人却是这运河上的地头蛇,很是粗暴无礼,妾身不想去,也不敢去。”
  “你怎么能不去呢?”这男子急道,“我都已经收了他们钱了!”
  “爹爹也太见钱眼开……”
  父女俩竟当场吵了起来。
  “你收了对方多少钱?”霍究斜眼睨过去。
  男人涎脸比出一只手掌:“五两银子!”
  “滚!”霍究丢出锭十两银子过去,斥了他出门。
  歌姬千恩万谢,抱着琵琶又尽心地弹起来。
  贺兰谆凉凉睃着对面:“真是个雏儿。”
  被睃到的霍究凝眉。
  “当然不会是你。”贺兰谆轻哂,目光更冷地望着船头歌姬,“她腰里别着匕首,怎么可能是个会怕河边地头蛇的寻常女子?!”
  话没说完他手里酒杯便已经掷过去!
  霍究目光倏地一寒,未及起身,底下这船突然就摇动起来!
  而这时候船头传来扑通一响,那歌姬挨了贺兰谆一着,已经闷哼着坠下水去了!
  “水下还有人!”
  霍究身子腾空蹿起,半路拔出长剑,直击向水面冒出的人头!
  而贺兰谆也如一只翩然仙鹤,伴着紫衫的他腾空之时,击破船顶跃上半空!
  但他们身形还未落地,船舱四面的水下便就突然腾起一圈黑衣人来!
  当先的那个自琵琶里拔出把柳叶刀,居然正是先前船头给他们奏曲的歌姬!
  “传侍卫!”
  贺兰谆当机立断,拿起腰间银哨丢向了慌乱失措的侍官!
  萧淮因为在沈羲面前受了委屈,一路上缠着她不肯松手。
  饭后总算开颜,拉着她又买了一大堆吃的玩的直接去了别院。
  沈羲因此也不能不分了些心思在他与贺兰谆的矛盾身上,她说道:“你以后能不能对贺兰好点儿?”
  “不能。”萧淮拉下脸吃酥饼。又看她:“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对他那么好?”
  沈羲噎住。
  萧淮继续吃饼。
  她也只好换了话题:“五军营那几个落井下石的参将,是先帝的人?”
  先前在学会她已让戚九去打听过一轮,他们竟然一口咬定就是李锭的部下。他们当然不会骗她,但她又总觉得不对。
  “当然是他们的人,如果是燕王府的人,不可能能骗得过乾清宫。”
  萧淮吃完饼,又拿她的帕子擦手,然后揽着她坐在庑廊下,一面顺势拾起她的手来看她新涂的蔻丹。
  不过看上去他一点要与她探讨这话题的意思也没有,而是幽幽道:“缓缓,我们大婚,你想要什么式样的凤冠和喜服?
  “还有我们的喜殿,是设在我住的昭阳宫,还是专门挑一处殿来做洞房?”
  沈羲心思坚定不移,抽了手回来道:“乾清宫?你莫非是想——”
  他竖起食指压在她唇上:“要成事当然得把乾清宫拉上。”
  直等她安静下来,他才又把手挪开,不大正经地轻吻起她如春葱般的几根手指。
  沈羲只好站起来:“一身的膻味儿,我去洗洗。”
  “好。”他点头,指着卧房道:“靠床的衣柜是你的,我让人给你做了许多新衣服,自己挑着换。”
  沈羲听完乐了,揉他的脸道:“真是越来越称职了!”
  “废话。”他顶着变形的脸懒洋洋道,“我什么时候不称职过!”
  沈羲笑嘿嘿地去了。
  他噙笑直到她进了屋,才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
  将双臂搭在栏上,仰头望着星空。
  这一仰头的当口,却忽地听到熟悉的一声尖哨声……凝神下来,远处夜空高处又啪地绽开朵烟花!
  他如同一只被惊醒的雄鹰,瞬时腾身到了屋顶。
  苏言急速赶上来:“是贺兰的信号!看方位应该是东北向!”
  东北向那边是码头,而先前贺兰谆的确是说过霍究约了他在码头喝酒……
  “留下照顾姑娘!”
  萧淮丢下这句话,已夺过他腰间挂着的长剑,直接自屋顶上掠去了夜色里……
  京杭运河历年都是南北贸易枢纽,也养活了不少靠河为生之人。
  一个时辰之前还繁华热闹的水域,这会儿已经变成了刀光剑影的战场!


第404章 大秦股肱
  贺兰谆与霍究日常随身皆带着八名侍卫。
  眼下合他们二人,总计一十八人全部出动,这阵仗已经足够在绝大部分突袭中牢牢占据主控。
  但今夜里对方的人数并不少,并且仰仗娴熟水性,居然也未曾在王府双雄面前露怯!
  “有多少人?”顺势挑开斜次里击过来的一柄长剑,贺兰谆问已经游战过一圈回来的霍究。
  “露面的有三十六个!
  “他们怕是已经预谋很久,这船老板我认识好几个月了,这歌姬我也见过许多回了!
  “方才的酒菜里没毒,薰香里也没有毒,可见深谙我们素日习性!
  “并且他们还知道王爷今夜出城,但我却不知他们是哪路人?!”
  霍究挥剑将对方一人斩断脖颈,血管喷出来的鲜血溅上他胸口与侧面,于他冷硬的脸上又增添了几分让人不寒而栗的戾意。
  贺兰谆望着一色夜行衣着装的对手,沉声道:“如是这般,不知道王爷会不会有危险?
  “且速战速决,即刻抽身去吉山营!”
  霍究点头,即刻与他分开攻向左右。
  三十余名的黑衣人却如附骨之蛆,以比方才更猛的攻势汇集起来!
  但突然之间,岸上又飞跃而来四五道身影,在当先那人威猛霸道的参与下,局势开始扭转!
  一柄刻着蟒龙纹样的长剑带着如虹剑气,迅速裹住那蒙面的黑衣人上方!
  “是寄寒!”霍究扬剑发出讯号。
  贺兰谆点头,三人无须对话,已然默契地分守三方,阵势或开或合,以紧密对接的方式反击起对方!
  不过十几招之久,对方连连败退,终于当中有人吹哨:“撤!”
  随后就听扑通之声接连传来,一会儿功夫,对方已在水面下没了个一干二净!现场只余下十几具尸体。
  三人同跃至岸边站定,萧淮道:“即刻传漕运总督封锁码头!——霍究留下,贺兰随我去吉山营!”
  他看了眼贺兰谆,随即翻身上马,而他的赤电旁边立着的汗血马,正是贺兰谆的坐骑极光!
  贺兰谆并未多话,上马之后随即与他带着侍卫飞奔向城门。
  沈羲换了衣裳出来,自苏言嘴里听说贺兰谆有可能遇刺,当下疑心到韩顿头上!
  “赶紧去盯着韩家,无论韩顿在哪里都给我守住!”
  眼下除了韩顿之外她不做第二人想!
  小皇帝要平衡朝堂不可能做这种事,梁修自顾不暇更不能作茧自缚,只有韩顿与郑太后将燕王父子当成了心腹之患!
  贺兰谆与霍究都是燕王羽翼,那么韩顿要除去他们并不奇怪!
  眼看着戚九离去后,苏言也赶紧吩咐了侍卫严密布防。沈羲坐在萧淮的宽大书案后,双手紧握成了拳头。
  萧淮与贺兰谆一晃已出城五十里!
  沿途一路并无打斗痕迹,也没有发现什么埋伏,探子不断回报,说前方一路平静,便令他们稍稍松了口气。
  “他为什么忽然去吉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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