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2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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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她承认她是故意的。
“……”某人继续装死。
盛晚晚回头看了一眼那睡得中规中矩的男人一眼,见他没有一点反应,她心中暗暗不爽快。她又一次不小心踩了他的另一只脚。
听见他的闷哼声,盛晚晚这才万分满意地准备躺下。
瞧瞧他这小样儿的,居然还装睡!
刚躺下,身子蓦地被人给奋力一拖,终于是被拽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不是睡了吗?”盛晚晚是背对着他的,被拽入这样的一个怀抱中,她看不见身后的男人的表情。
唯有那丝丝呼吸,轻拂在耳边。
一下,又一下,撩拨着她的心。
他的呼吸像往常一样,微凉,又透着丝丝魅惑,可是此刻对盛晚晚来说,仿似又像是带着火苗,灼烧着她。
相贴的地方,让她感觉背脊微微滚烫。
“嗯,主子不睡,男寵如何能睡?”他低沉魅惑的嗓音,轻轻送入她的耳边。
明明这话也确实没什么,可是盛晚晚还是觉得,她听出了别的意思。
她假意地轻轻咳嗽一声,故作正经地说道:“快睡了,万一明早起来的时候都日上三竿的话,在别人家第一天就睡到这种时辰,多丢人?”
“丢人吗?”轩辕逸寒淡淡问道。
可是三个字,盛晚晚感觉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话,本来有些困倦的意思,瞬间因为这个男人的撩拨,消散而去!她的内心有只张牙舞爪的困兽,在叫嚣。
下一刻,男人忽然啃咬起了她的耳垂。
一股电流划过,让她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妈蛋!”她暗骂了一声,终于是不再矜持,一把转过身来,跨坐在他的身上,“轩辕逸寒,老娘不发威,你真当老娘是病猫吗?”
她小脸上闪烁着一种叫做“愤怒”的红晕。
没错,是愤怒导致的红晕!
他紫眸含笑,看着她像是生气又像是羞赧的模样,煞是动人,“晚晚,身为主子,要对男寵温柔一些,不能太粗暴。”
看他躺着一副好似在说,快欺凌我,快羞辱我的模样,盛晚晚的嘴角抽动了两下。
他是不是得了一种叫男寵病的病?这人,简直是让她觉得无比欠收拾!
“我就喜欢粗暴点,怎么样!”盛晚晚气哼哼地弯身就亲他,狠狠地啃咬,以此泄愤。不过也不敢太粗暴,她都发过誓,要做一名贤妻良母的,这会儿要不是被这丫的给逼急了,她才不会这么凶残呢!
男人的大手,埋入她的发丝中,将她的脑袋按压而下。
两人的青丝,散乱地纠缠在一起。
盛晚晚被他按住脑袋的刹那,她就被夺取了所有的主动权,这男人显然要比她更凶猛。
她被刚刚那会儿他那一副“任主欺负”的表情给蒙骗了,此刻她想反抗,嘴却被他给缠的死死的,没有一丝让她逃脱的缝隙。想一脚把他蹬下去,他的腿也压得她死死的。
擦……大长腿了不起啊!这笔账,她是记着了!
好不容易隐忍住的火焰,被这丫头给挑拨而起,睡意全无。男人的紫眸,比往常更暗沉几分,眸中仿似燃起两簇火焰,直至想将人给吞灭殆尽。
盛晚晚想咬人,呼吸已经被夺得几乎要窒息。甚至她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人反压而下。
他微微支起身子,呼吸沉重了几分。
“晚晚……”声音也暗哑魅人。
盛晚晚懒懒抬眸看他,却又不怎么敢看他眼底的波光流转,她知道一旦对上他的眼睛,她就会沦陷。城门总是会因为他的目光而打开,毫无防备任他攻占所有城池。
“你说怎么办?”他俯下头,与她额际相贴,呼吸相惜。
“什……什么怎么办?”盛晚晚装傻。她怎么会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腹部感觉抵上了什么,显然已经昭示着某人已经成功被她给挑起了。
虽然,这事情真的怪不得她……
其实刚刚踩他两脚,完全是打算放过他了的,可是他自己要作死抱她,这真的不是她的错。
“你说呢?”他抓过她的手,“用手,或者……”他没说话,目光已经锁定在她的红唇上。
夜色深几许,今夜注定无眠。
恢宏的宫殿屋顶上,一人竖起单膝,他的脚边放置着东倒西歪的酒坛。
这样颓废的样子,还是第一次瞧见。
花墨炎负手站在屋檐下,眯眸盯着屋顶上的男人,冷嗤一声。脸上随时嘲弄的笑,可是那股在心底深处渐渐涌上的怪异情绪,深深影响着他的心。
他以为,他是个没心没情的人才是!
“小花,上来。”屋顶上传来灵尧的声音,带着一种命令式。
花墨炎眉毛抖了抖,他最讨厌灵尧叫他小花。这个男人叫母后的时候,也是叫成大花,这让他想起了某家园子里养的狗……
他冷嗤了一声,准备转身就走。凭什么,要听这老头儿的,看他那神情,不知道是不是有无意中想起了那女人了呢?母后现在天天都跟他抱怨,父皇一个月几乎只去过一次母后的寝宫就寝,他记得尤为深刻,母后脸上那淡淡的难过之色。
刚走两步,一股强大的气流立时绕过他,试图阻挡他的去路。
他的眼眸微沉,一甩袖炮,黑气立时幻化而出,以傲龙之姿迅速碾压而过。
“小花,武功见长啊,看来挺努力嘛!”屋顶上的男人语气轻佻,“上来陪我说说话都这么吝啬?和我一样小气。”
花墨炎气得胸口微微起伏着,真想上屋顶去和这个老头儿打一架。他转过身来,深呼吸一口气,还是飞上屋顶落座。
“说什么?”他本来是想说,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一种故作傲娇的语气。
“啧啧,瞧瞧你这副神情,我欠你钱了?”灵尧摇头叹息,也不气。
“……”花墨炎想揍人。
“皇位,我也不想坐了。”灵尧叹息一声,缓缓仰躺下去,将脑袋枕在手臂上,“这江山,过几日就让给你了。”
这突然的话说出口,把花墨炎给震了一下,他下意识地就问道:“你去哪?”
灵尧枕着手臂,翘着脚,吹了一声口哨,“哪儿凉快就歇哪儿去!”
花墨炎觉得自己的拳头隐隐痒痒的,真担心自己一个没忍住就真的一拳揍过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负责任的父亲,甚至从小就开始怀疑,他不是亲生的……
“这炎曜江山,你可要好好坐着……”灵尧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手上的酒坛滚落了下去,摔在地上发出“啪”地刺耳响声。
花墨炎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就这么明目张胆地睡下,一股说不清楚的复杂感在心中涌出。
江山,的确一直是他想要,可是来的太突然。
他飞身跃下屋檐,看着一旁守候的公公,出声道:“派两个人把父皇抬回寝宫休息。”
太监轻轻颔首,初听没觉得有什么,可是待太子殿下走远之后,他这才蓦地抬起头来,一脸迷茫之色。
刚刚他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了?他竟然听见太子殿下把陛下称作父皇了,并且还用这么关切地语句说话。他暗自掐了自己一把,痛的他低呼了一声。
哎呀,真的不是做梦不是幻听呢?
……
亦如盛晚晚的话,她醒来的时候,果然是日上三竿。
起身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她男人的踪影了。她起身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穿衣,一边穿衣还一边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昨晚上真是折腾死她了。
“哇靠,你怎么不敲门?”瞧见闯入的女子,盛晚晚一把扯过被褥遮住了自己的身子。
梨晲被她这一声哇靠给吓了一跳,她很疑惑地将目光落向盛晚晚。
“怎么?”梨晲觉得很疑惑,毕竟她和盛晚晚之间的关系,要好地没有任何的隐私。更何况,盛晚晚的身子,她也没少看过。往日盛晚晚的衣裳可都是她换的,这会儿这丫头害羞个什么劲?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梨晲的目光紧紧锁在盛晚晚的身上,带着一种大王巡山似的探寻目光,逡巡在盛晚晚的身上。目光,很自然地往盛晚晚的颈项之下扫去。
不过她遮得严实,她瞧不见。
“啧啧啧,瞧瞧你这堕落样,走出去别说我认识你。”梨晲不动声色地靠近,手已经很干脆地扯住了盛晚晚的被褥。
盛晚晚死死拽着被褥,轻咳着掩饰自己的欲盖弥彰,“我,我跟你说啊,这样是不礼貌的。万一下次,我和我男人在那啥,你也这么闯进来,是找死吗?”
梨晲美眸微眯,手微微一使力,一把拽下了被褥!
“哗啦”一声,因为太用力,被褥都被两人给拽成了两半,棉絮四飞!
梨晲的脸红了,盯着盛晚晚身上的烙印,假意咳嗽起来。
“呵呵……这被子质量可真是不好,这炎曜陛下还真是小气,给个这么劣质的材质被褥,真是的!”梨晲一边说一边松开了手,表情古怪万分。
盛晚晚瞪着她,“小梨子,你说,你是不是早就觑觎我美色很久了,瞧见我嫁人生娃了,所以因爱生恨……”
“啪”地一声响,梨晲直接给了她一个不重的暴栗。这丫头越说越不靠谱了。
“晚晚,你男人对你可真是凶残啊,年轻人,要节制一点,知道吗?”
“……”盛晚晚无语。
其实,凶残的是她。
若是看见他男人身上那无数道指甲划痕,绝对会说是她凶残……
而且,问题的关键是,她和她男人,压根不能做那档子事情,完全是她在取悦他!这让她很郁闷!
“有没有听我说话?”梨晲见她不言不语的神情,不免有些怀疑地看向她,见她正目光呆滞地盯着前方看,梨晲觉得怪异,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有啊,我,我先穿衣。”盛晚晚一边说一边给自己穿衣。
“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今日一大早,炎曜陛下就不见了。”
“啊?”盛晚晚疑惑地啊了一声,抬头满脸诧异,“他去哪儿了?”
梨晲摊摊手,耸耸肩,“天知道。”
皇宫中,因为陛下的失踪,早已是乱成一团了。
盛晚晚出门的时候,就看见了宫人匆匆忙忙从眼前走过。
“到底是咋回事啊,国不可一日无君,他跑了,这炎曜的天下,谁来坐?”
“他昨晚上走之前留了一道圣旨,三日后,太子登基,封典大会三日后举行。”梨晲抱着手臂,非常尽职地给盛晚晚解说情况。
此刻整个宫中的忙碌都是显而易见。
盛晚晚蹙眉,上前了两步,被梨晲给拉住了衣袖。
“好像准备要选妃了,明日。”梨晲啧啧了两声,“不看一看热闹怎么行?”
花墨炎要选妃?
盛晚晚有些疑惑地问道:“他难道一直没有成亲?”好神奇,和她家男人一样,要么不娶,要么就要娶一个真爱的?看不出来啊,花墨炎这还是个纯情的男人。
梨晲摊摊手,“是啊,一直都没有成亲。”
盛晚晚摸着下巴,挺想凑这个热闹的。她很好奇,花墨炎的眼光会看上哪样的姑娘。
“哎,晚晚,那不是叶宁吗,他在东张西望些什么呢?”一旁的梨晲以手肘撞了撞盛晚晚。
盛晚晚抬眸看了过去,目光也露出了一丝疑惑。是啊,她也真的没有明白过来,那边叶宁在四处观望的神态,让盛晚晚产生了一丝丝怀疑。
“叶宁,你家爷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