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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章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212章

小说: 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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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然后若无其事地读信中的内容。
  他小心翼翼地往后退去,一点点挪动自己的脚步。
  天知道,此刻他的内心很惶恐。
  “爷儿,其实……”他刚要开口,就瞧见了轩辕逸寒那黑沉的脸色。
  看着抬头写着“休书”两个字后,男人就没有再往下看,将手中的“休书”给狠狠捏碎了去!
  该死的,盛晚晚这气人的本事,果真是见长了!
  “她人呢?”轩辕逸寒问道,语气中夹杂着冷冽之色。
  “呃……听闻是打算回琅月了。”叶宁老实回答。
  “抓过来,本王要马上见到她!”轩辕逸寒的内心,有一股无名火窜出,灼烧着他的心。
  就连假装中噬心蛊的戏码都演不下去了!他现在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抓住盛晚晚那该死的丫头,狠狠的教训一番!
  叶宁听命,立刻转身准备去抓人,结果刚出去,又风风火火冲入了屋子里。
  “爷儿,不需要抓了,太后自己送上门来了!”叶宁很无奈,现在他真的不知道该把盛晚晚叫成太后呢,还是该叫成王妃,这样混乱的称呼,常常也让他非常无奈。
  伴随着叶宁的话,那熟悉而轻盈的脚步声已经传来。
  盛晚晚大大咧咧入了殿内,其中没有任何的人阻拦她。所有的侍卫都不敢阻拦,更何况陛下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谁还敢阻拦?
  她入了宫内,叶宁就识相地退了出去,心中暗暗想着,待会儿要是打起来,他还是找个地方避避风头为好。
  宫门在身后关上。
  伴随着关门的声音,屋内的光线也渐渐暗淡了下来。
  “哟,休书看过了?”盛晚晚瞥了一眼那桌上的一堆纸屑,笑米米地凑上前,那笑容要多甜就有多甜。
  可是这笑容,在轩辕逸寒的眼里,就只有三个字来形容——欠收拾!
  “有事?”他的语气是佯装的平静。
  “喏,那颗玉石给我吧,给了我,小梨子他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我可不想再耽误他们了。”
  “……”他竟然还期待着,她会回来跟他说些别的,结果说的却是任务!
  玉石一物,却是是她盛晚晚完全任务的关键,毕竟现在夜倾城已经活过来了。
  “喂?”盛晚晚见他没反应,又抬步上前了几分,抱着手臂,一脸不悦地看着眼前的他,“你知不知道,在我们那儿呢,有个特别的规定,就是离婚后的夫妻啊,男方必须要给女方一定的赡养费,现在我也不要什么赡养费了,我就只要你手中的那颗玉石就行了。”
  男人忽然起身,盛晚晚见他突然站起身,蓦地抬头对视上他的目光。
  丫的,他好端端地站起身做什么,他一站起来,她说话的气势瞬间就低了几等。她那会儿的嚣张劲,可是没法再维持下去了。
  “赡养费?”男人重复了三个字。
  盛晚晚点点头。
  “难道不该是你给我?”
  “为毛?”盛晚晚猛地抬头,一脸惊诧之色。她还真的没弄明白,为什么赡养费是她给他呢?
  “休书是你写给我,该是按照这里的规矩来。”
  盛晚晚听到这话,简直是要吐血,这是什么规矩?她怎么从来不知道!
  其实她不过就是试探他罢了,更是为了想看一番他的表现而已,这个时候他的话,却又一次成功惹怒了她,盛晚晚抬眸,瞪着他问道:“你想要多少,说吧,我能给的,我就给!”
  男人绕过书案,逼近她。
  突然被高大的男人的身影给遮住,盛晚晚莫名有些心慌了,她下意识地往后退去。奈何没退两步就是墙壁了,压根就没法再退了,男人高大的身躯抵住她,将她压在墙内。
  “这赡养费,你一定给得起!”
  “你开个价,我再看看给不给的起。”盛晚晚觉得,他们之间的说话有些诡异。因为她自己都没有明白过来,怎么从一开始的休书谈及到赡养费,她分明就是过来要玉石的,她隐约有一种被他话题越带越远的感觉了?
  “好,开的价,只有一个。”他的紫眸定定地凝在她的脸上,“你。”
  什么伪装,什么噬心蛊,全都被他抛却到了脑后,所有的理智都见鬼去了。
  他的心中有股怒火,简直是无处可泄!
  盛晚晚震了一下,可是她还是傲然地仰着头,对视着他的目光,一点都没有要退缩的意思,“我?你还要的起吗?轩辕逸寒,我就只问你一个问题,你真的要娶别的女人?”
  所以,她其实一直就在纠缠这个问题罢了。
  轩辕逸寒凝视着她的脸,没有出声。
  “你不说话,那是不是代表你默认了?呵!很好,我算是看明白了!”盛晚晚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力气很大,还是他压根没有再打算禁锢她,她伸手就推开了他,往外走去。
  俨然已经忘记了,她是来要玉石的。
  所谓来要玉石,不过都是借口,其实就只是想要来看一看他而已。仅此而已……
  ……
  七日后。
  琅月皇城内,一道圣旨宣布后,震惊朝野。
  看着皇城外贴着的皇榜,不少人都对着那皇榜指指点点。
  一辆朴素的马车自皇城外缓缓驶入皇城,外面的热闹,让人尤为好奇。
  马车内的人缓缓出声:“叶宁,是何事?”
  叶宁听见自家主子的提问,便乖巧地将马车停下,随即跳下马车去看皇榜,这么匆匆扫完之后,叶宁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他哭丧着脸来,走回马车边,小心说道:“爷儿,这皇榜写的是一份休书。”
  “休书?”马车内,那道魔魅的嗓音带着一抹冷意。
  叶宁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听,他觉得他隐约听见了自家主子咬牙切齿的意味?
  “就是……就是那日王妃写给您的休书。”叶宁小心翼翼地补充道,他都可以预见,马车内的王爷那黑沉万分的脸色了!
  …本章完结…

  ☆、第199章 太后说,要给肚子里的孩子招个爹

  墙上贴的内容,与那日交到他家王爷手中的休书内容,一模一样。
  叶宁默默地扫了远处的城墙一眼,不免在想,这一次,王爷要怎么做呢?
  “撕了。”马车内的人,沉默了一会儿后,缓缓出声。
  叶宁暗自吞着唾沫,现在当着这么多的人面把那封写在皇榜上的休书给撕扯掉,那真是丢人至极的事情,那感觉就像是,他在心虚似的。
  只是,这事情怎么也关系不到他吧,这是他家主子和盛晚晚的事情,说再多都无用。
  叶宁再次走到人群外,用力呼吸了一口气,只好硬着头皮挤进了人群里把皇榜给揭下。
  刚刚下朝的盛晚晚,缓缓步出轩辕殿,目光环顾了四周一圈,刚要抬步往前继续走,却被身后的人给叫住了。
  “太后,近两日可有什么烦心事?”
  一身官服的男人靠近她,语气带着一丝丝试探的意味。
  盛晚晚瞥了他一眼,低低地说道:“没什么。”她就把情绪表现地这么明显吗?明显到,这些人都说她最近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尤为可疑。
  这是新晋的官员,一位礼部尚书,官职不高。不过也不知道这人最近是抽的什么风,一下朝就来跟她套近乎。
  不过现在,她没什么心思去想这个人的目的是否单纯。
  “近日下官听闻晴枫楼来了一位著名的戏子,那戏曲绝佳,听过的人都是赞不绝口。今日正好要出演,太后若是……”
  “哀家有事。”盛晚晚想都不想就拒绝。
  他的动机很诡异,该不会是看上她了吧?
  盛晚晚这么直接地拒绝,让对方的脸上带着一丝丝的尴尬。
  “白大人可还有事?”她冷冷问道。
  对方轻叹一声,只好摇头,“下官这就告退。”
  盛晚晚还算平静地点点头,压根不想再多看这人一眼。
  今日已经是第七天了,那个男人杳无音讯,她的内心煎熬着。有一种焦灼感,可是又必须告诉自己忍着,再有的冲动都必须扼杀在内心深处。
  一名太监急匆匆赶来,小声说道:“太后,听闻放出去的皇榜被一人给撕掉了,整个皇城的皇榜都被此人给撕掉了。”
  “谁?”盛晚晚蹙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把她的皇榜给撕掉?那简直是不想活命了!
  小太监还未回答上来,盛晚晚就已经出声喝住了前方正准备走远的白大人,“白大人,不是要看戏吗?等哀家一会儿,哀家随你一同去!”
  那故意走慢几步的男人听见盛晚晚这话,蓦地顿住了脚步,双眸放光,回过头来露出了一个格外谄媚的笑容,“下官等着!”
  看着太后施施然转身,男人有些心急地搓了搓手,内心止不住澎湃万分。
  太后如此美妙的少女,做一名太后实在是可惜了,他颇为有冲动娶太后为妻,佳人在怀,那真是想想都美好啊!
  晴枫楼二楼雅房处,盛晚晚坐下后,看着厅下宾客满至,不由得带着一丝惊讶。
  “太后,这位戏子可说是从北漠请来的,可说是完美挑剔不出任何的毛病来。”
  听见北漠两个字,盛晚晚的内心涌出一股莫名的不悦感。
  “哦。”盛晚晚不太热络地应了一声,随手拿起桌上的茶盏喝下。
  坐在他身旁的男人,目光有些期待地看着她举起茶盏,再看着她若无其事地把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那一种带着兴奋又带着紧张的心情,还真是说不上来。
  盛晚晚若无其事地放下茶盏,淡淡扫了一眼身边的男人,嘴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冷笑,故作专心地看向楼下的戏曲。
  二楼总共有五间雅间,今日因为这出名的戏子上台表演,因此这二楼的雅间成了炙手可热的争抢之地,奈何价格太高,能够夺得雅间的多是达官显贵。
  此刻另外四间雅间也纷纷走入了人,只是因为帘纱遮挡,看不清楚里面坐着何人。
  隔壁有了动静,只是盛晚晚没听见隔壁的雅间的声音,便没有过多关注。
  下面的戏曲开唱,盛晚晚故作认真地听着,目光一瞬不瞬地落在戏台中央,正在这时,一只手很小心翼翼地伸过来,挽住了她的肩膀。
  咸猪手!
  盛晚晚心中闪过了一抹唾弃之色,一手肘就过去,一把拧住了对方的手臂。
  “啊!”男人惊叫一声,表情痛苦。
  “要看戏不?”盛晚晚冷冷问道。
  对方忙不迭地点头,额际上渐渐溢出冷汗。手臂好似要被盛晚晚给扭断了去!
  “哼!”盛晚晚一把甩开了他来,眼中冷意四溢。
  男人心有余悸,不敢再动手,只好乖乖坐回了位置上,结果刚坐下,忽然一道暗器“嗖”地一声响,砸中了他的后脑勺,他双眼一番,猛地往后摔倒了下去。
  这突然的变故,让盛晚晚蓦地转过头来。
  “喂?”盛晚晚伸出脚来踢了踢这人,瞧见了地上的花生米。
  她蓦地抬头,墙壁上被这颗花生米给弹射出了一个细小的洞,因为这雅间之间的墙壁隔得极为薄,要穿墙打过来对他们那些有武功的人来说,应当是轻而易举。
  隔壁是谁?
  她站起身,走出了雅间,走到隔壁的时候,却不见一人,此刻只瞧见店小二正在收拾桌上的东西。显然桌上的茶点都未曾动一下,就连那盘花生米都若无其事地放置着。
  “小二,刚刚谁在这里?”
  店小二茫然抬头,眨了眨眼睛,歪着头想了想,随即有些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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