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有喜,都是邪王惹的祸-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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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个人,本该是看着她幸福就好,可是去忍痛割舍的感觉也让他说不上来的悲伤。
“嘎吱”一声,身后的门开了。
肖澈没有回头,淡淡出声道:“晚晚让你们来盯着我?”
梨晲和季晴语对视一眼,没想到今日的肖澈这般冷静,让她们二人忍不住更警惕了。
“肖澈,不去喝喜酒?”梨晲试探问道。
肖澈自嘲一笑,去喝喜酒?再去闹洞房?然后看着那丫头被别的男人牵着入了洞房,他做不到这么宽容大度。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去看。
去看了,更绝望,不去看,脑海里却会补着各种画面,只是单单想象都无法呼吸。
梨晲轻叹,看了一眼季晴语,“季姐姐,你盯着他,我去看看夜倾城。”
季晴语无奈,她想,这会儿若是肖澈想要做出什么事情来的话,谁也阻止不了吧?他的芯片已经恢复,他的能力也已经恢复,若说他要动起手来,她们三人联手都不是对手。
摄政王娶妃之日,举国欢庆。
盛晚晚坐在花轿里,偷偷掀开了一丝盖头,想看看外面的风景,但是又怕别人瞧见她和夜倾城长得一样,也不敢去掀开车帘看看,只能听见外面的热闹声。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怀中的药丸,想想今天晚上估计就用得到了。
对某男的不举,她是深信不疑。
圆滚滚的东西落在她的腿上,歪着脑袋看着她,那豆大的眼睛闪着一抹狡黠的亮光,“女人,女人!”
“切,日后要叫女主人,懂不懂啊?”盛晚晚瞪了一眼这玉莲,忽然想到了什么,将手中的药丸掏出,给了玉莲,“去,今晚上把这东西给你家主子吃掉。”
玉莲的眼睛盯住她手心中的东西,忽然张嘴就吃掉了,嘴里嚼的嘎嘣响。
盛晚晚石化。
这死东西,贪吃的本性还真是一点都没变,她就这么一颗,催情花就这么一瓣,这死东西就这么吃掉了?
“难吃,难吃死。”玉莲嘎嘣完,还吐了吐舌头,一副嫌弃的神情。
盛晚晚心底那叫一个怒,她的所有计划都打破了,猛地掀开了车帘将玉莲一把扔了出去。
“妈蛋!”她恶狠狠骂了一句,难平心中的那股愤懑之情。
盛晚晚摸了摸自己的空肚子,不得不说,这成亲很累人,头上顶着重重的凤冠,身上的衣衫也是里三层外三层,最可怕的是,现在还是夏天呀!夏天啊!痱子都要捂出来了!
她觉得这才是一天折磨的开始,还没有彻底完。
随着花轿落地,盛晚晚整个人都是懵的,因为盖头遮了视线,就只能听见耳边的嘈杂,看见地上的一双双脚。
糊里糊涂地拜堂,再糊里糊涂地被人牵起往洞房走。
“王妃,您先歇着,王爷还在陪酒。”送她入洞房的丫鬟小心翼翼地说道,随即走了出去。
嘎吱一声关门声,盛晚晚偷偷掀开了一角看,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这新房,应该叫洞房……
房中布置,里里外外全是火红的装饰,看上去格外亮眼,完全符合“洞房”的布置。
人都走了,盛晚晚也顾不得别的,便开始动手脱掉自己的外三层,闷热地她浑身都是汗。她其实也很想把盖头扔了,把凤冠取下,这些束缚让她简直崩溃。可是她又顾忌着,盖头还是要让自己的夫君掀开比较有意思对不对?而且一想到她现在已经是某男的妻子了,她的内心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
她一边解开自己的外衫,一边观察着外面的形势。她想,这个时候,男人应该是不会那么快回来,天气又是该死的热,虽然嫁衣质地轻盈,因着这也是怕她热,可是这么好几层的,让她也是无可奈何。
盛晚晚本是打算把内里的衣裳都除掉,就穿外面那件红色的外衫就好,这时候刚好到了里衣的时候,门却在猝不及防下,开了!
她的动作僵硬住。
要是让人看见,会不会觉得她是太迫不及待,以至于都自己动手开始……
“嘎吱”一声,瞧见盛晚晚的动作,进屋的男人动作难免顿了一下,但是很快不动声色地关上了。
耳边传来了上锁的声音,大概是不允许外人来打扰。
沉稳的脚步向她而来,让盛晚晚感觉很窘迫。
门外的人哪敢闹洞房,谁敢闹摄政王的洞房,日后铁定是吃不了兜着走,傻子都不会干。哪怕是白瑶这个小姨,都不敢做。
白瑶深知轩辕逸寒的性子,她要敢闹,她现在还没有成亲,日后若是找到个男人嫁了,轩辕逸寒一定把她往死里整。她深深叹息,有这一个外甥,真是祸患。
众人挤在门边,努力想要听一听屋内的状况。
尤其是叶宁,站在最前方,耳朵竖的老高,不想错过屋子里的所有动静。天知道,他太好奇了,他家王爷到底是不是不举呀?
……
屋门外细细碎碎的声音,早已掩盖不住屋子里渐渐升腾的热。
轩辕逸寒已经走近,那熟悉而带着他特有清香的气味袭来,盛晚晚这手还在衣扣上,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尴尬万分。
即便是隔着盖头,视线被阻拦,她也能够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比任何时候都要炽热!
她甚至可以想象,那双耀目的紫眸中,此刻必定还窜出两团火焰,那温度可以烫的吓人!
“晚晚,在做什么?”男人低沉的嗓音,低魅而悦耳,轻而易举就能掳获人心。
盛晚晚觉得这男人不但磨人,还很磨心!
“我……我这不是热嘛。天气这么火,难道还不能散散火吗?”
“当然能。”男人的嗓音中含着一丝丝笑意。
盛晚晚在想,别人圆房该做什么的,现在她莫名有一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呢?亏她昨晚上还提前补习了一番关于洞房的所有知识,现在站在这儿是肿么回事?
“小寒寒,你能不能掀盖头。”她有些无奈,而且这丫的明明都站的这么近,可是他就是不把盖头掀开是几个意思呢?
她的话音刚落,他的手握住了她的腰际,“嗯,所以你要坐好。”
他的语气怎么听上去带着一点诱…哄的意思?不过盛晚晚也记得在电视里的都是这样,掀盖头都是坐着掀的,而且男方要用喜秤挑盖头,连挑盖头都要这么讲究,古代人就是麻烦。
她乖乖由着他挽着她的腰际走到软榻边坐下,静静地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真希望他两换个角色,她做新郎,他做新娘……她掀起他的红盖头,挑着对方的下巴,轻佻地说一句,美人儿,你终于从了小爷……
盛晚晚胡思乱想着,已经开始脑补着各种画面,人却已经被他带着坐下。
眼前忽然一亮,光线虽然昏黄,可却依然还是晃动地让她微微眯了眯双眸,一时还没有适应眼前的光线。待彻底适应了光线后,她的眸光微闪,落在了眼前的男人身上。
第一次看见他穿红色,这样绝艳的大红,让他整个人都带着一股邪魅的气质,妖冶的红色,迷惑了一下她的双眸。她的目光缓缓上移,落在那微微敞开的衣襟处,目光再扫过他的喉际,往日不觉得,可是今天不知怎么的,盛晚晚觉得这男人连喉结都这么性…感,让她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视线再瞄过他那弧度完美的下巴,他挽着淡淡笑意的薄唇,完美的形状使得她的视线就这么停顿在了这上面,没有再挪动过!
艾玛,就这么盯着,她下意识地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鼻血就要喷出。
“晚晚,交杯酒。”轩辕逸寒看着眼前捂着鼻子的丫头,手中酒杯已经递出。
盛晚晚接过,他随即坐在她的身侧,她举起酒盏一饮而下。她喝的急切,也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视线紧紧盯住她,那双潋滟的紫眸中一抹光亮极快划过,颜色渐渐转暗,已然被淡淡的笑意代替。
少女的妆容精致而绝美,尤其是那双美眸,顾盼生辉。那双犹如花瓣一般的樱唇,酒渍还沾在上方,惑人万分。
微凉的指尖忽然挑起了她的下巴,呼吸拂近。
盛晚晚紧张着,眸色闪亮着,就这么看着他靠近的脸,小心翼翼地说道:“我们,接下来要做什么?”喜帕掀了,交杯酒喝了,再然后……
她的心咚咚乱跳,那欢快的节奏,也刺激着她。
有个声音在狂喊,扑倒他,快扑倒他!
“你说呢?”他的气息靠近,脸已朝着她俯下,覆上她的樱唇。
那酒渍悉数被他掠夺干净,嘴里的他都没有放过!
盛晚晚的脑子有些空白,只有一个声音在回旋,催促着她赶紧把他反扑。
她都不知道她是在何时被他压入被褥中。
相贴的胸膛,两人连心跳都是那样一致。
她想,这就是所谓的满足感,满足着她的所有,也满足着他的所有。这是她想要的,更是他想要的。
半遮的帘纱随着窗外的拂动,缓缓松下,遮掩这一室的旖旎。
红烛摇曳,轻纱拂动,惷光无限。
门口的叶宁贴着门,听得那叫一个入神,那神情让他很干脆地想歪了,甚至还在猜测着,他家王爷会一夜几次呢?
“叶子,叶子,小爷也要听!”玉莲蹦跶了好几下,但是吃的太撑,跳不起来,只能扯着叶宁的裤脚,一个劲地拽。
叶宁很无奈,裤子隐约都要被这小东西给扯落,他很想把这死东西给踢飞了去,将裤子提着,终于还是无奈地将玉莲给抓上了肩头。
屋子里的动静其实很难听得见,因为摄政王的寝宫足够大,他们洞房必定会在内室而非外室,这会儿叶宁耳力再好也听不大清楚屋子里的声音,不过只能捕捉到一点模糊的。
其他人早已走了,觉得都听不见也看不着,何必再逗留?
叶宁却还非常执着地守在门口,心中暗暗想着,到底是王爷威武一些,还是太后威武一些?
……
盛晚晚睡醒的时候,早已是日上三竿了,她是真的疲惫,她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连走路都不会了。
她坐起身来,那顾不适感,让她低咒了一声。
现在,她和他,算是真正的夫妻了。
掀开被褥,看了一眼那白色的丝绸上盛开的那朵鲜红的落红,她有些小小的忧郁。想到昨晚上的种种,她的俏脸红地快要燃烧起来了。
走至镜前,看着那身上的印记,一朵朵在白希的肌肤上绽开的花朵,可见昨晚上的程度多么……
门开了,又紧接着传来了关门的声音。
“醒了?”轩辕逸寒的目光落向她的身上,眼底漾荡开了笑容。
盛晚晚转过头来,看见他,一股恼意涌上,“轩辕逸寒,你丫的,太凶残了!”
用凶残来形容,好像一点都不为过。
轩辕逸寒但笑不语,拿起一旁早已备好的干净衣裳上前,细心地为她更衣,动作很仔细。
没听见他的声音,却只能看见他的眼底晕染开的笑意,迷人至极。
盛晚晚又不自觉地被他眼底的笑意迷乱了双眼,“小寒寒,你长得这么好看,真是很危险呢。”
“嗯,所以你要看紧我。”他将她最后的一个衣扣扣上,那动作温柔至极。他的目光落向她的小脸,压低嗓音,俯下头来在她的耳际说道,“晚晚,昨晚上,到底谁更凶残?”
盛晚晚:“……”她忽然想起,他的背上应该有好多条指甲划痕,都是她的杰作。
“梳妆一下,要去敬茶。向小姨敬茶。”轩辕逸寒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