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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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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要顾忌三夫人的颜面,赵佑打发了那群丫鬟之后又和蒋达说了几句软和话,两人之间倒是没留下芥蒂。当然就是蒋达心里有什么他也是不敢表露出来的,赵佑是在战场上见过血的家将,位属永安侯府家仆第一等,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
  空置的大宅迎来了他久违的主人,在这一向幽森的深夜里平添了几丝烟火气,待侯府护卫全部入住之后,那股生活的气息更是浓烈了几分。管事的几人受罚不重,又得了主子新吩咐下来的缺,个个以为自己逃过一劫,都眉开眼笑了起来。
  考虑到主子奔波多日,肯定在吃喝上受了罪,膳房便半夜开了火,鸡鸭鱼肉轮番上,都是赵秉安从小吃惯的口味。可惜赵秉安困倦居多,饭菜只草草用了几口,倒是都便宜了一道来的诸多护卫,各个吃了个满嘴流油。
  不过这副和谐的场景看在某些人眼里可就扎心了,稻门街居中的祠堂里此刻人人都绷着一张脸,听着下人打听来的消息。
  “永安侯府今儿来人了,诸位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三叔,要不就算了吧,人家侯府现在有权有势,咱再上去硬磕,那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吗?”
  开口的是赵氏现任族长的小儿子,他就不明白为何族中这些老人非要这么折腾,那座大宅都荒芜那么些年了,有什么好惦记的,再说了,现如今的赵家早就不是当初的赵家了,手上无权无势,一年不如一年,这种情况下还要挑衅一座权势滔天的侯府,简直是脑子瓦壳了。
  “赵通化,你还算是赵家子孙吗,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大家可别忘了,永安侯府当年抢了咱们的祖居,多少祖宗临死前都不能闭眼,魂都不能进自家门,咱们只要有一口气在,就应该和他们不死不休。”
  两赵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他这么一说,底下立刻就有不少族人响应,倒也不是为了那座大宅,只是希望宗族能为他们出头,不让侯府那些的分支继续欺压他们。
  赵通化三十多岁的人了,听了这话仍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的好像他赵农信多么孝感动天一样,那过去这五六十年怎不见他跟侯府那些人杠啊,真当人不知道他那点小心思似的,不就是惦记长房屁股底下族长的位子吗,拽着过去那点破事蛊惑人心,真他娘的虚伪!
  其实河北赵家现在就在落寞的边缘,整个宗族已经许多年未曾出过高官了,目前尚在任上的也不过就几个五六品的低缺,阖族上下的读书种子就那么两三个,到现在都还没有功名在身,这时候去开罪永安侯府,那以后的会试还用想吗,京城可是人家的地盘……
  现下赵氏宗族基本分成了三派,一派主张和永安侯府斗,趁着来人是个毛头小子狠狠收拾他一顿,把大宅抢回来;另一派呢则不那么激进,他们觉得冤家宜解不宜结,永安侯府那么大便利完全应该用来重振家业,急嘈嘈的上去结仇太不理智了;最后一派看似中立,但听他们话里话外的意思,似乎是想朝着和解那一方偏,族老,族老,他们这把年纪还是想看着宗族平平稳稳的传下去,老三那套花里胡哨的,听着就不可靠。
  族长久病,他们几十房人吵嚷了半夜也没得出什么结论来,最后还是长房嫡长子赵通仪代父拍了板,且先静观其变,来日再做决定。
  得,又是白忙活一场,三房太爷气得当场摔门而去,一点面子都没给下任族长留,其余族人也早知这两房的宿怨,没敢留下看笑话,赶紧找接口撤了。
  “老匹夫!要不是爹现在身体不虞,怎么轮得到他作威作福,大哥,你可得小心了,咱这位三叔最近邪门的很。”
  “别管他,这是梦还没醒呢,让他作吧,等把三房作没了他也就消停了。对了,你这两天多朝留儿街注意下,别让咱家的族人在那瞎转悠,容易出事。”
  “唉,都是姓赵的,一个祖宗生下来的,何必闹成现在这样呢,大哥,要不咱去见见京城来的那位,听人说人家也是带着诚意来的。”
  赵通仪打眼瞧了一下自家机灵油滑的三弟,什么也没说,就转头回祖祠了。
  赵通化被他长兄这一眼看得有些心虚,虽然他是有点小心思,但也是为了族人考虑,真跟人家闹起来肯定是他们这一支吃亏啊,大哥怎么就不懂他的良苦用心呢,跟父亲一样,都是榆木脑袋。
  越想越觉得自己有理,赵通化一甩袖子也傲娇的走了,不去就不去,他赵三爷一人也能把事给办成了。


第127章 被打少年
  “你确定他都知道了?不可能啊,那些下人都收了咱家的银子; 哪个敢多嘴!”
  “九哥; 这事小弟哪敢撒谎; 您是不知道; 那位爷脸瞅着是嫩,可做事的手段狠着呢,肖家想算计他,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不仅卸了官职,听说阖族都给圈起来了,也不知道关哪去了……”
  留在高邑的是老大的心腹爱将; 这里面的内情; 赵十三多番打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干脆趁着这次聚会,直接挑出来看看大房的反应。
  这件事越想越觉得不对,赵十三心里怀疑有人想摘桃子,可又不敢朝着长房那几人质问; 便只好拿眼觑了前边几眼; 想挑拨老二老三他们发难。
  守备府里长房地位超然,不仅因为嫡长子天然的继承权,还有长房在军中盘根错节的关系网,他们几父子要是私底下再跟侯府本家达成了什么秘密协议,那岂不是整个守备府的资源都被刮走了,这可不行。
  “十三叔这是话里有话啊; 肖家之事乃是祖父他老人家亲自安排的,秉岑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您若想了解其中内情,大可以直接去养生堂询问,以祖父他老人家对您的宠爱,定会知无不言的。”
  “住嘴,怎么跟长辈说话呢,十三叔也不过是为新纳的两位小婶子多问几句,到底是老泰山,惦记一二也是寻常。”
  长房与赵十三年龄相当的两位少爷一唱一和,直接把人脸面扒到了地底上踩。
  这老十三还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不过是贱婢私通所出的庶孽,要不是能讨老爷子几分欢心当初压根就不会留下他,养不熟的白眼狼。
  被长房两个小子当面刺这么一顿,赵十三脸都快挂不住了,可他没有翻脸的底气,只能尴尬屈辱的给自己打着哈哈,强装听不懂这些人嘴里的嘲讽与轻视。
  坐在大堂前头几位“怀”字辈的爷对下面这场闹剧视而不见,不管是老九还是十三,在他们眼里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个空有莽力一个自作聪明,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们从一开始就估计错了,那位虽然年纪小但到底是在京城的风云变幻中打着滚长大的,不能等闲视之。而且本家似乎对这位超乎重视,听说连铁甲军都带了出来。”语气虽然慢慢变得轻松,可赵二手上捏碎的山核桃却反映出他此刻复杂的心情。
  他们这样的武勋世家,军权的分配是非常忌讳的,非认定的继承人绝不能与铁甲军接触,换句话说,永安侯府里赵秉宁拥有铁甲军的归属权都比赵秉安名正言顺,因为其父才是世子,未来的永安侯。
  现在这种情况至少说明侯府里势力分配发生了变化,来河北的这位堂侄已经被列入继承人考察范围内,这种人老爷子居然瞒着他们让不学无术的十三去接,简直是脑子糊涂了。
  赵五赵六倒不像老二那么惆怅,他们跟老八又不是一母同胞,无所谓他倒不倒霉。
  “咱们也别在这瞎猜了,人不是明天就要登门吗,不管什么招数咱们接着就是了,十三,你待会去一趟养生堂,把这个消息通禀给父亲他老人家。”
  老大发了话,其他人明面上也不敢有什么意见,私下嘀咕几句后便散了。
  不过,五老太爷难道真如儿子们所想的那样,老糊涂了吗?
  当然不是,他对自家府上的势力更迭看得清清楚楚,几个大的把持权柄,盘削幼子们的晋升空间,尤其十二十三,都被排挤成什么样子了,再不给他们另寻条活路,等将来他一闭眼,这几个小儿子说不得就要流落街头了。
  他老人家心里一杆账算得门清,自己常年沉迷酒色,现下这身体早就被掏空了,等他一撂脚,这守备府说不得就要易主,毕竟老大现在离继任一府守备还有些差距,这个时候,正需要永安侯府保驾护航,所以他不惜贬黜自己最疼爱的老八给长子铺路。
  可手心手背都是肉,长子的前途无虞了,那剩下几个儿子也得寻摸条路走啊,让十三与赵秉安接触,就是看在他们年岁差距不大,容易有话说,一来二去不就处出情谊了吗,而且那孩子似乎深得堂兄的爱重,此番河北诸多衙门都提前打了招呼,北直隶的名门望族皆送了拜帖,瞧那意思竟是直指解元去的,也不知是真有几分墨水,还是想借着侯府的名头抢下这个功名。
  “爹,爹?”赵十三跪在摇椅边上轻轻的敲着老爷子的腿,刚才正旁敲侧击肖家的事呢,老爷子怎么一转头要睡过去似的。
  “呼——”老爷子长出一口气,猛的做了起来,这样突然的动作可把一旁的赵十三吓了一跳。
  “肖家之事事关机密,交由你大哥去做就是了,与你有甚关碍。”
  “儿子,儿子只是觉得委屈,明明是儿子亲自去接的人,怎么到头来还是大哥他们拿了甜头,爹,这里面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就不能和儿子说说?”赵十三聪明就在一点上,从来不对自己老子撒谎,在这屋里他有啥说啥,反正别人都不会知道。
  “哼!你还委屈,老子百般替你筹谋,可惜你这个夯货自己栽倒在两个女人身上,能怪的了谁,咳咳……”老十三是真的可惜了,侯府那孩子到现在为止没有给十三任何承诺,明明是带着两个兵马司的要职而来却自始至终没有透漏一点口风,人家是一点没看上十三这孩子啊。
  被老子这么一骂,赵十三心里也有些后悔,他就是一时被肖家姐妹的美色所迷,过后醒过神来的时候,侯府那位已经不怎么搭理他了,他就是想贴上去也没办法啊。
  “行了,错过了就错过了吧,原也不指望你有什么大出息。”
  “侯府那孩子即已点明祖宅之事,咱们也就不必再藏着掖着了,把老八从祠堂放出来吧,明儿同我一道见客。”
  “是,儿子这就去办。”既然侯府那边已经没什么指望了,那去给老八卖个好也不错。
  且不管守备府这一大家子如何折腾,隔日清晨,赵秉安还是早早的就醒了,在国子监习惯了晨钟暮读,一时半会还真改不掉这生物钟。
  今儿是往长辈家中登门请安,衣着自是要庄重些,赵秉安难得同意带上挂饰,结果刚想从盘子里随意挑一个,就被举着盘子的侍从给惊着了。
  给蒋达一个眼神,“这小子怎么在这?”
  “肖明说自己是主子新收的长随,理应伺候主子起居。”
  “肖明?你自己改的名字?”
  “是,要避讳的。”捧着个比他肩膀还宽的大盘子,这小子倒是难得站得挺稳。
  这倒是奇了,赵秉安外祖的名讳里确实含有个正字,原本赵秉安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名字冲撞了自家外祖,还多亏那一纸奴契,他才知道了这件事。原想着等到了北直隶,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提改名,没想到这孩子居然自己提前发觉了,看来也不是预想的那般一无是处。就凭这份通达敏锐,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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