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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法医娘子状元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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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家里网断了,没法摸鱼了_(:з」∠)_
    是报应……

  ☆、第61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作为一名有良知的穿越者,历史剧透家做不得,明姝只能强压下内心的山呼海啸,干笑道:“没什么,欧阳修……真是个好名字!”
    她正在全心全意地打哈哈,忽然,王安石扯了扯她的衣袖,道:“曲夫人好像在那边。”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是曲夫人夹在一众衣裙锦绣的贵妇中,一边闲谈,一边散步,离明姝所在的回廊越来越近了。幸好曲夫人正忙着和袁夫人说话,没注意到女儿。
    看着母亲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明姝就知道她在抱怨自己,再看袁夫人圆圆的脸,和气的笑,的确是个很好的听众。
    她宁可听别人抱怨琐事,也不肯为自己的女儿出头吗?明姝很疑惑。
    只是情势已容不得她多想,向胥柔欠身一笑,这便告辞了。
    她盘算着时间,觉得晏子钦应该已经和袁廷用提出借一步说话,便往花园外走去,方便晏子钦找到自己。
    果然,不一会儿,许安就出现在花园门外,往里略略张望,一眼看见自家夫人,走过来笑着道:“夫人,官人请您过去。”
    明姝确认了一下:“袁伯父也在吗?”
    许安点点头,道:“袁大人也在,老奴这就引您过去。”
    花园和宅院之间是一堵高墙,墙下临水处架起一座水榭,如今水已结了冰,水榭也用天然带着鱼鳞纹样的桑皮纸帐围起来,上面点染寒梅,帐内生起银炭,既雅致又温暖。
    说起纸帐,明姝刚穿来时也觉得惊讶,想不通这些缙绅之家怎么一个个都用纸来御寒,又不是用不起青砖。后来亲身体验过才知道,纸帐的保暖效果拔群,关键在于方便——不需要时即可撤去,如此一来,一个凉亭夏天用来乘凉,冬天用来赏雪。
    许安请明姝进去后,自己便退了出来,也把王安石一把拉住,小声对他说:“嘘!你师父师娘和这家主人有话说,王郎君和老奴在外面等等,或去那边小轩里听相公们闲聊也好。”
    正说着,总觉得背后有什么人,蓦然回话,却是背着手,偷听到入神的胥柔。
    许安并不认得她,客从她一身蜀锦兔毛的褙子也能看出,是个中等官吏人家的小娘子,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胥柔扫了他两眼,道:“里面的可是我舅舅,太仆寺卿袁大人?”
    许安装傻道:“主人们谈话,我们这些做奴仆的怎么知道!”
    胥柔知道他在敷衍自己,道:“刚才还说是这家家主,我舅母还在园子里,总不能是在外任职的两个表哥突然回来了吧!”
    胥柔说着,也不和他废话,像只灵巧而安静地猫一样无声无息地来到水榭外,贴着纸帐听里面的谈话。
    纸帐虽然保暖,却不隔音,毕竟是薄薄一层纸,能藏住什么?
    只听见有拿起茶盏的清脆声音,继而是一个有些年纪的男人说话,声如洪钟,应该是胥柔的舅舅袁廷用。
    “晏大人是想管我的家事?”
    晏子钦轻笑,道:“令公子考课一事,算不算是国事?”
    刺耳的瓷器震动声,似乎是袁廷用拿茶盏的手在颤抖,他道:“晏大人听到了什么风声?”
    考课?胥柔心下也觉不解,那不是官员年末的考核吗,他们就是为了谈这个?
    无视许安呲牙咧嘴地无声哀求,胥柔接着听下去。
    “张麟和丁珷篡改了令公子袁意存的考课结果,他这样做,狼子之心毕露,袁伯父还要袖手旁观吗?”晏子钦道。
    兴许是事关自己的长子,袁廷用的态度明显软了下来,放低了声气,道:“我何尝不知张家郎君不是可托付的良人,只是……袁家祖宗无犯罪之男,亲族无再嫁之女,只怕到我这里坏了声誉。”
    听到这里,胥柔心中不由得一惊。
    张麟不就是自己的表姐夫吗?舅舅都说他不是良人,难道他对表姐做了什么逾矩之事?再一想,已一年多没见到表姐了,着实为她担心。
    水榭中传来明姝的声音,“伯父,就算为了袁大哥,您也该出手指证张麟等人,否则便是毁了他的前途。”
    袁廷用更犹豫了,只听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应该是他站起身,朗声道:“我会考虑的,多谢晏大人、晏夫人告知。”
    听见里面送客了,胥柔连忙想要躲起来,可正直隆冬,水榭四周都是枯枝,无处可躲,索性不躲。
    转头就看见许安万念俱灰的脸,耳边听到一声倒吸凉气的声音。
    原来是明姝从纸帐中走出,却见胥柔在外面,十分惊讶,又不敢让还在水榭中的袁廷用知道胥柔在偷听,只能拉过她往花园走,寻了个僻静处,问道:“胥小娘子,你在外面做什么?”
    明姝不知该不该告诉她,侧眼看了看晏子钦,却见他被许安缠住,许安正拉着他比手画脚地描述刚才的情形,不是他有意让胥柔偷听,而是不敢弄出声响,被袁大人察觉。
    晏子钦朝明姝的方向无奈一笑,眼中却是说不出的温柔。
    这一笑不要紧,明姝是见惯了他的,可胥柔却不一样。
    胥柔虽年轻活泼,却是个真真正正的官家小姐,不像明姝这样“半路出家”的换芯儿穿越者,见了不相熟的年轻男子,自然要腼腆含羞。
    尤其是晏子钦这两年已长成了许多,风姿初露,一身绀青长衫,皂黑方巾下隐隐透出琥珀雕琢的发冠,身材颀长,面容白皙,眉毛总是微微皱着,显得成熟不少,不似之前一团孩子气。
    胥柔拉着明姝走到一旁,小声道:“这位就是天圣五年的榜上状元晏大人?果然是一表人才。”
    她的脸上带着浅浅红晕,看得明姝心里发慌。
    她该不会是看上晏子钦了吧!赶紧拍拍脸颊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人家手中攥着的可是欧阳修这支潜力股,何必要和自己争。
    可是现在的欧阳修还不是北宋的文坛领袖,也不是什么唐宋八大家,只不过是一个落魄的穷书生而已……
    果然是越想越生气,她要护食了!
    胥柔也觉得自己的表现不太妥当,吓白了脸,急忙道:“晏大人一表人才,晏夫人女中豪杰,当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胥小娘子谬赞了!”明姝顺着台阶下来,摸了摸胥柔柔若无骨的手,心道,幸亏你有自知之明,否则我就要和你爹娘好好聊聊家教问题了。
    胥柔道:“那……我表姐的事?”
    明姝也没有耐性和她细聊,道:“那是袁伯父的家事,我们也没想插手,何谈向胥小娘子说什么闲话?”
    说完,极礼貌地微微一笑,旋身走远了,只留给她一个裙摆摇曳的背影。
    和晏子钦在腊梅花下的石凳上闲坐,拂去一层落花,铺上一张厚厚的软垫。
    晏子钦道:“袁大人虽未明确答应,可是绝对会站在我们一边。”
    明姝道:“何以见得?”
    晏子钦道:“越是重视‘家声’的人,越是偏袒儿子。你回想一下,咱们提到袁娘子时,他那无可无不可的态度,再想想提到袁意存时,他是不是顿时紧张起来?”
    明姝撇做道:“重男轻女!”
    晏子钦没听过这个说法,诧异道:“什么?”
    明姝道:“就是偏袒男人,轻视女子!”
    晏子钦道:“按你这么说,那朝廷岂不是天下第一的‘重男轻女’,只准男人入仕,不许女子科考?”
    明姝耸耸肩,道:“算了,这话题没法说,再说下去,连皇帝又要被牵扯进去。”
    晏子钦笑道:“可不是,为什么只能是男子做皇帝,不能是女……”话到一半,赶紧停住。
    谁人不知,现在是非常时期,皇帝虽然是男人,可实际掌权的却是太后。当年,御史中丞程琳为了献媚,曾奉上《武后临朝图》,以女皇武则天类比当朝太后刘娥,意图表达自己拥立太后称帝的决心。
    太后默然良久,将图轴抛掷于地,表示自己绝不篡位,大臣这才如释重负。
    本以为太后会在近几年还政,可是又没了下文,群臣的心又悬了起来。毕竟人是会变的,今日和昨日尚有分歧,何况是事隔经年,也许掌权日久,对九五之位产生了依恋,太后变了心意,想要取而代之。
    他失言的模样被明姝看在眼里,道:“就该出个女人做皇帝,让你们这些妻妾成群的男人清醒清醒,我们也不是任人摆布的。”
    晏子钦眼中写着无辜,道:“妻妾成群又关我什么事了?我跟张麟、丁珷那些人不一样。”
    明姝道:“现在看着好,那以后呢?”
    晏子钦红着脸,指着坐在不远处,正在捡拾飘落残花的王安石,道:“孩子还在呢,不要说这些。”
    明姝道:“什么孩子,他听不着。”
    话音才落,却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
    “孩子?哎呦呦,我的宁宁,快让娘看看!”
    说话的正是曲夫人,她也不知是何时来到二人身后的。
    被母亲抓个正着,明姝满脸灰败,干笑着起身,福身道:“母亲万福,没来得及向母亲问安,是女儿的罪过。”
    什么没机会问安,分明是一直躲着她。
    曲夫人正心花怒放,赶紧让女儿坐下,还摸了摸石凳上的软垫,见还算暖和,才没让跟在身后的大丫鬟秋岚再加上一层。
    明姝见到秋岚,又惊又喜,笑道:“秋岚姐姐,好久不见。”
    之前在家住着,却没见她,上次见面还是去舒州前,算算已有一年半了。
    秋岚道:“谢小娘子关心,奴婢的娘在乡下病了,夫人心善,准我回去侍奉汤药。”
    明姝点头,本想问一声病可好了,却见她头上带着一朵白绢花。宋人忌讳头上戴白,只有家中有丧事,才会戴白头饰,名曰戴孝。
    记得当今官家有位宠妃张氏,得了御赐的珍珠,为了博得圣眷,将上好的珍珠做成了首饰,插戴得满头珠光溢目,却被官家嫌弃道:“满头白纷纷,没些忌讳。”
    如此开来,秋岚的娘已经没了。
    秋岚是和她一起长大的,如今她的娘忽然没了,明姝嘴里发苦,想安慰几句,曲夫人却把话题拉了回来。
    “你可找人诊脉了?”
    明姝羞恼道:“娘,八字没一撇的事,还没有诊出喜脉呢!”
    曲夫人虽没拉下脸,可四周地空气顿时冷了几分,连站在一旁的王安石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算了。”曲夫人起身要走,“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爱管,一把老骨头咯,就让我抱憾终身把!”
    明姝拉着母亲,道:“娘,你也不老啊!”马上四十岁的人,也算不上很老。
    曲夫人被女儿拉着坐下,不动声色地挥挥手,秋岚便既有眼力见地退下了。
    晏子钦还在等着岳母大人的耳提面命,谁知她却盯着他一言不发,晏子钦这才领会到,原来他也是被排除在外的人,摸了摸鼻尖,拉着王安石起身告退。
    待闲杂人等都走后,曲夫人才意味深长地看着女儿,叹气道:“你也看出来了,秋岚的娘没了。”
    明姝点点头,面对发生在身边的死别,不知该说什么。
    曲夫人又道:“你常说我年轻,可秋岚的娘还比我小上几年。就算是娘生活优渥些,寿数长些,可命运这东西终究是天定的,谁能说得准呢!”
    明姝道:“娘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曲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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