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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法医娘子状元夫-第33章

小说: 法医娘子状元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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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和道:“谁知道呢,反正这世上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能掉下来的只有鸟粪,我可不敢惹上她的麻烦。”
    一路走走停停,到了许杭家中意犹未尽,拜见过舅父后,晏子钦恳求他别在曲氏夫妇面前拆穿他们的谎话,许杭虽然为难,却也答应下替外甥打掩护,天色已晚,各自回房散去。
    晏子钦和明姝的房间依旧是新婚之夜那间,自他们搬走后,许杭命下人保持原样不动,每日洒扫,一年过去,房中摆设和旧日不差分毫,让人看了恍惚有种时光倒流之感。
    明姝脱下男装,换上之前留在此处的轻便衣衫,雨过天青色的暗花纱褙子,衣领上有一串洒落的紫藤花刺绣,裙子是素白的挑线绫细褶裙,微微露出桂枝纹样的盘金绣尖头绣鞋。兴许是方才游览夜市时的喜悦还没褪去,她的眼中闪着格外灿烂的光彩,更衬出她莹润面孔上珍珠般柔腻的容光。
    她从妆台前起身,见晏子钦正坐在床边痴痴地看自己,眼中也是灼灼如月华,一时玩心大起,素手一推,把他推倒在床,单手撑在他身侧,俯下腰将其困在自己身下,学着罗绮玉的口吻道:“晏大人,你知道吗,你和外面那些虚伪的男人一点都不同!”
    晏子钦一愣,嘴角露出一丝暧昧不明的笑意,翻身把明姝压在身下,道:“你是在调戏我吗?”
    明姝不敢点头了,经过两个月的相处,她太清楚晏子钦这种近乎于诱骗的语气意味着什么,在察觉到他正在解自己胸前的衣带时,明姝赶紧握住衣领,睁着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兮兮地对他说:“不要了,我舟车劳顿、精疲力尽、心力交瘁,应付不来你,不要了!”
    越是委屈的哀求,越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他已经看穿了小娘子口是心非的属性,不理她,继续狠下心做该做的事。
    “这是在舅舅家,不要这样!”褙子被扯掉的明姝无力地抗议着,明天叫许杭家的下人发现了迹象,哪里还有脸活下去呢?说罢,想推开身上的人,却被晏子钦钳制住了,他的手臂愈发有力,明姝已经开始后悔在他面前提什么“八块腹肌”的浑话,恐怕再过些时日,自己只能乖乖地屈服于他,好怀念用一只枕头就能打到他的曾经啊!
    晏子钦见她想反抗,笑道:“还记得这里吗?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就是在这里度过的。”
    听他提起洞房之夜,明姝心中升起不祥的预感,这个人不会想借机报仇吧?
    “真是的,你编的那套‘阴阳感应’的谎话究竟是怎么想出来的?而我居然相信了,耽误了这么多好时光。”一边说,一边覆住她嗔骂不停地檀口,涂在她唇上的胭脂都被他揉搓地晕染开来,在唇角绽开一朵迷乱的花。
    见他越发无礼地攻城略地,明姝结巴道:“你……你……你别这样,到底想怎样嘛?”
    下一秒,她就像被潮水吞噬了,耳边听见他粗重的喘息和自己的惊叫,还有他隐忍不发时的回答:“我想……来一次真正的……阴阳感应。”
    ···
    如果让明姝再选择一次,她最想穿越回一年前,把那个脑子坏掉才编出“阴阳感应”理论的自己活活打死。
    而掌握了真正“阴阳感应”技巧的晏子钦从此过上了如鱼得水的生活,直到明姝对他说出以下言语……
    “八月初二,也就是明天,娘要带我去娘娘庙。”
    此时,他们正坐在从许杭家回曲府的马车上,晏子钦问道:“去做什么?”
    明姝硬着头皮道:“求子……”
    晏子钦良久无语,内心戏却很丰富——“岳母大人这是嫌弃我了吧!一年了都没有动静的确很让人怀疑!可是我们两个月前才那什么!怎么办怎么办!突然压力好大!岳母不会因此怪罪娘子吧……会不会怀疑我不行……岳父大人怎么想!”
    可话到嘴边,却只剩冷冰冰的一句:“几点动身,要不要我陪。”
    明姝道:“我挺想让你去的,正好你还没上任,还有空闲,不如多陪我走走。而且……娘太爱唠叨,要是只有我,我肯定会被她唠叨死的……”
    晏子钦爽快地答应下来,心里却想,应该早点搬到外面住,无论是买是赁总该马上找个合适的院子,还是和岳父岳母分开住比较方便。
    回到曲府时,许杭派来的管事和曲家说明了昨晚“请走”小夫妻的原因,说是商行的账目上出了纰漏,家里夫人有偶感不适,因此请外甥和外甥新妇前去帮衬,曲夫人不再多问,算是蒙混过关了。
    当晚,二人住在明姝未嫁人时的闺房,不知此处又挑动了晏子钦哪根神经,依旧是昏天黑地的一夜折腾,直到明姝求饶方才罢休,第二天险些赶不上进头炷香的时间。
    出城的路上,明姝和曲夫人同坐一辆马车,晏子钦骑马跟随,极度热爱凑一切热闹的杜和碍于曲夫人在场,只能暗搓搓地跟在后面装路人。
    没等到娘娘庙,明姝的耳朵已经快被曲夫人磨穿了,一直在唠叨她为什么起那么晚,叫马车外的晏子钦听见了,不觉脸红,心道:“若不起得晚些,拜再多庙宇也没用。”
    日光熹微,一段被苍翠槐杨围绕的红墙出现在众人面前,正是娘娘庙的围墙,山门上题着四个娟秀的泥金字,“慈悲广济”,庙中清幽僻静,只有几位女冠打理维持,此时都出来迎见枢密使的家眷。
    领头的是个四十左右的坤道,一身青衣白裙,面目庄严,道号玄贞。身边都是些年轻的徒弟,穿着和玄贞相似,看上去都有些出尘之质。
    玄贞领着众人来到正殿注生殿,里面供奉的就是俗话说的送子娘娘,即是道教中的“大慈大悲救苦救难注子娘娘”,传说在这位女仙殿前用红丝带绑住树枝,俗称压枝或拴娃娃,就能蒙她的恩典,喜得麟儿。
    因天色尚早,注生殿的大门还落着锁,玄贞用腰间的钥匙打开锁头,双手推开木门,吱嘎一声,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惊呆了。
    阴沉古黯的大殿中,送子娘娘的慈悲宝相前,一具白绫绕颈的女尸晃悠悠挂在房梁上,无名风起,垂下的裙摆微微飘动,让人透骨生寒。

  ☆、第39章

作者有话要说:  已替换~~
    本来是进香,哪成想撞见一具尸体,曲夫人一下就昏厥过去,幸好身边的明姝和嬷嬷沈氏眼疾手快,拦腰接住,曲夫人这才没跌倒在地。
    香是烧不成了,赶紧把人送到厢房里休息,玄贞会些道医之术,留下来伺候汤药,晏子钦和几个随行的曲家家人站在厢房外焦急地等候,过了三刻钟,沈嬷嬷推门出来,说夫人醒过来了,又请玄贞另找了处厢房给男人们休息。
    晏子钦一面挂怀受惊吓的岳母和娘子,另一面也不想和家人们胡侃,便央沈嬷嬷请明姝到外间,与沈嬷嬷交谈时,他略觉奇怪,总觉得这老嬷嬷看着面熟,可回想起来,他并没怎么见过岳母房里使唤的人,因此留了份心。
    明姝从内间来到外间,坐在云母屏风前的木椅上,先啜了口香茶润润因急火而干燥的嗓子,随后道:“母亲醒是醒了,现在正在休息,倒没什么大碍,就是抱怨为什么每次和我出来都碰见丧气事——她老人家还记着上次甜水井边捞起王谔的事呢。”
    晏子钦道:“我也奇怪,明明是落了锁的大殿,怎么凭空多了个死人?”
    明姝道:“唉,本来是求子,现在倒好,吓得都能堕胎了。”
    她本是苦中作乐地自嘲,正赶上沈嬷嬷过来往茶壶里续水,听见了明姝的牢骚,瞪了她一眼,道:“你可别瞎说,夫人还在里面躺着呢,叫她知道了,能不敲打你?”
    明姝掩嘴一笑,道:“是了,沈嬷嬷最疼我了,不忍见我挨骂受罚,一定不会和娘讲的。”
    沈嬷嬷极宠爱地指了明姝一下,笑着挑开帘栊,闪身回去服侍曲夫人了。
    晏子钦望着她略显老态的背影,挑眉道:“这位嬷嬷是?”
    明姝道:“是我娘的陪嫁,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若不是隔着主仆之别,以她对我的用心,我认她做干娘也是应该的。”
    晏子钦道:“原来如此,只是不知为何如此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
    明姝道:“你不记得了,昨天我带你在家中园子里散步,路过石佛龛,撞见一个失手打翻了供桌的小丫头正在被斥责,哭着跪在地上认错,求别发卖她,站在一旁训斥她的就是沈嬷嬷。”
    经她提醒,晏子钦便记起来了,也想起最后还是明姝让沈嬷嬷得饶人处且饶人,罚那小丫头一些月钱了事。
    见晏子钦表情微变,明姝道:“沈嬷嬷就是性子急了些,说话狠了些,相处久了,才知她其实本质不坏。”
    说话间,玄贞进来回话,说已辨认过注生殿里的年轻女尸,并不是庙中之人,现已报了官,又派徒弟在附近村镇中打听,可有谁家的女儿或是新妇失踪了,有疑问的可以来验领尸骨。
    明姝和晏子钦商量,先别告诉曲夫人详细内情,只说是女尸有主了,也不提此事已牵扯到了官府,免得曲夫人恍惚之下再生猜疑,白白损耗精神,随即命人传话给在厢房里吃茶用饭的家人,让他们养足力气,备好车马,先回曲府,其余的再从长计议。
    此时天色大亮,过来进香的香客络绎不绝,却都因庙里出了人命而被拦在山门外,见一辆锦绣轩车驶了出来,不免凑上去喋喋不休地相问,都被晏子钦带着一众家人拦开,车内,明姝捂着母亲的耳朵,生怕她再受惊吓,她也知道,母亲看起来精明强干,骨子里还是个柔弱的人,不过是女子本弱,为母则刚罢了。
    回到曲府,安顿好曲夫人,杜和也骑着快马回来了。经历了一上午的折腾,夫妻俩都有些累,尤其是明姝,一直为母亲担心,此时没精打采地坐在花园里临水长亭的美人靠上,让春岫给自己打扇,晏子钦则一边捏着些谷碎喂池塘中的锦鲤,一边听杜和说话。
    “我说,你们走得太早了,都没看见最精彩的部分!你们走后不久,娘娘庙的仙姑们领来五家人,都是附近的村民,都说自己家丢了女儿,一家看过后说不是,哭笑不得地走了,奇就奇在剩下四家——都说死的是自家女儿,我算是长见识了,只听说争钱、争地的,没听说好几家争死人的。”
    晏子钦道:“你没进庙,怎么知道的?”
    杜和道:“后来四家人打起来了,一直打出山门,那架势就像结了八代世仇似的,叫嚷的无人不知,简直要拼命啊。”
    明姝道:“这倒真是奇了,缢死的人容貌又没毁,何况自己的骨肉,倘若真是亲人还能认不出吗?也不知那些冒领的扯这个谎做什么?”
    春岫欲言又止,杜和先看出她的犹豫,让她直言,春岫这才道:“几位都是体面的人,自然不知道乡野间的世故,更不曾听过冥婚吧?”
    众人皆摇头,明姝在现代时倒是有所耳闻,想听春岫的解释,因此也随着摇头。
    春岫继续道:“冥婚就是把未婚而丧的男女合葬在一处,名义上也叫成亲,最初不过是在世的亲属求个安慰,别叫儿女孤苦伶仃地走,到了后来,却扯上了巫术之谈,说未婚而丧的男子会回来祸害家里的活人,必须给个娘子才能消停。我小时在乡下就见过,死了儿子的人家出九十两求女尸结冥婚,有的人贪图那份钱财,玩笑说要把亲戚家的女孩……弄死,换九十两花花,幸亏是戏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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