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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嫡子妖娆-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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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玩意?”处月漠龙瞪着那只有圣旨在才会拿来出的地毯,神色嫌弃。
  “你家有吗?”谢容小声瞪他,护国公府根本就已经穷到连一样像样点的东西都拿不出手,唯一高档上档次的东西也就是地图。
  “这太监走的玩意你也稀罕?”处月漠龙一把扣住她的腰,想着上面的触感,想着昨夜的消魂,不管她先前如此弃他如屐,也瞬间原谅她了。
  “请谢公子。”李军师只见着那半块衣袖的白袍,顿时高声一喊,催道。
  “不想进我们就走。”处月漠龙完全没把四周这些护卫看在眼里。
  “谁说我不想进?”她自然要去看看那害得她风餐露宿的司马维是何等模样。
  “提着暖炉,我抱你。”
  “本公子自己走。”
  “你身体不适。”
  “……。”
  千呼万唤之下,只见处月漠龙那高大威武的身躯之内抱着一个不见脸只闻其声的小儿,缓缓的走入那司马府中,四周的人只瞅的那一双白袍之下的名贵的靴子,及那搁在处月漠龙手臂上的一只纤细晶莹圆润如玉的手指,其余的连谢容的脸部轮廓都瞧不清,真是千呼万唤始出来,尤抱琵琶半遮脸。
  “……。”李军师默默无语着。
  只听闻那谢容做了处月漠龙的内娈,早闻那谢容极受处月漠龙宠爱,却不想这两个人竟然如此的明目张胆,如此的光明正大,如此的不惧人所知,吴国贵族与晋国将军两两断袖,断的如此的惊世骇族,如此的脱尘漠世,完全的已经不顾旁人如何看他们了。李军师整个人僵在哪里,只感觉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又或者是自己每说一句话都是错的,愣愣的看着两人如同回自家一样的嚣张走入内。
  
  




☆、第八十五章:宴会

  步入司马府的大门,处月漠龙健步如飞,没有因为怀中多一分重量而拖沓,丝毫不想旁人觊觎到怀中人儿的绝世容颜而疾步而去。
  “这太监走的路,你走的舒坦不?”眯在他怀里,谢容坏笑的扬起嘴角。
  “我只知道昨夜很舒坦!”双手紧了紧,低着性感的下巴,那双深邃的眸子闪过惊涛骇浪的情意,只在一瞬,却也完全的落入了谢容的眼中,顿时一气,趁人之危的伪君子,还敢颜厚无耻的讲出来,忍不住的抵着他胸膛露出锋利的牙齿一口咬下去……
  “谢公子真是贵人难请啊!”就在此时一道声音从正门内传出,带着似讽似善几分玩笑般的调侃。
  谢容力道一松,抿着唇瓣那胸膛之上还留着浅浅的印子,一条银丝随着她移开而留在了上面,水光滟滟绯色殷红,暖味之极,是瞎子都不可能会相信两人关系清白了。
  落入眼中的中年男子,额头横宽竖窄,扬眉翘唇,丹凤眼微微垂着,活似刚醒来一般没精打彩的,又似在沉思的模样,嘴角笑开,露出不整齐的牙齿,前尖后凹像田鼠的嘴巴,留着那络腮胡子,浑身上下都透着阴戾,谋思诡计的味道。一身天青的袍衣加身,这人可不正是那如日中天的司马维。
  “司马将军若是早些告诉本公子,府内备有琼浆玉液,本公子那怕不远万里也会前来登门拜访的。”谢容大方的露出一张脸,慵懒的神色散漫之极,一夜恩爱的五官比往日平添了几分清艳,叫这第一次见到谢容的司马维看愣了过去,还道江陵有了王赋之根本无人能出其左右,不想这谢容竟然有如此好皮相,好一个江陵美玉,果真名不虚传。
  “若知谢公子如此好相与,本帅当初便与公子合作了。”司马维哈哈一笑,目光毫不忌讳的落在两人身上,司马维男女皆吃的消息在脑海浮现,处月漠龙眸光深处泛冷。
  “那是,若是早知你跟王赋之合作,本公子早些跟处月漠龙合作,指不定司马将军已经为国牺牲死在汉城了呢。”谢容扬眉哈哈一笑,满是嘲讽的话说完之后,还不忘裂嘴一笑,那张扬的嚣张连处月漠龙都为之侧目。
  然而有人喜欢有人憎,处月漠龙欢喜之余那司马维却寒光乍现又被阴戾的收了回去。
  “谢公子真是风趣妙人,今日看来是要促膝长谈一翻了。”司马维扬起官腔的笑,伸手邀请两人入内。
  越过前院的柏槐大树,红木所建的正厅落入眼前,墙上三排博古架上,或玉或山石,青铜金铭琳琅满目,谢容目光落在那屏风上,啧啧!凭着她这三年学到的皮毛,她也能看出这是上等金丝楠木,根据金丝上雕刻缕空出来的,分明就是一整块完整的木头做的,这得多少年的大树才行?万年古树?这得多少银子?价值连城?
  谢容眼冒精光,装着满满的红心冒出,恨不得立即占为几有,妈的,这司马维是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摆在厅上了么?
  “赐座。”司马维坐于主位之上,眼前宽敞的大厅之上,美味佳肴山珍海味无所不有无所不全,所用的盛菜陶瓷晶莹剔透无一凡品,每隔五盘便梵上一支上等好香,香气萦绕配上琼浆玉液,迎着四周的华丽奢侈的装修风格,如若置身仙境之中。
  谢容待在处月漠龙怀里不动,真是越看越刺眼,他这是成心炫富吧,这是在暗刺他们多穷?他有多富可敌国?
  “不必了,我们自带了椅子。”平静的望着那沉香木所制铺着金丝绵的椅子,处月漠龙丝毫没有要下坐的意思。
  “喔?”他们护国公府能有什么上得了台面的椅子搬来?司马维似笑非笑,刚刚应出声,便感觉到一股劲风由远及近,疾风而来。
  “碰!”墙上出现一个大洞,整面墙被生生的撞开了,来者正是处月漠龙两名得力属下松劲、亚图,一左一右两人合力抬着一把椅子,额冒虚汗脸色隐忍用着内劲疾风赶来,一声巨响直接撞倒了那价值连城的屏风,手中椅子一放,玄铁所制的椅子摆在两人跟前。
  “砰!”的一声那白玉所砌的地板立即出现了四个洼凹,几道裂缝连成一线,天衣无缝的地板被毁的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可想而知这半米宽一米高玄铁打造的椅子有多重了。
  “将军。”松劲吐出一口浊气,拼尽全力还好赶到了,亏得没迟到,否则回去不知道要练多久那千斤顶了。
  “见过将军。”破开的大洞之外,正卫手拿着白虎皮匆匆赶来,高喝一声之后俨然入了自家后院一般随便,快速的将手中的东西细细的铺在椅子上,从头到尾这伙登门入室的人都没将主位上的司马维放在眼里。
  “嗯,入坐吧。”手抱着谢容不松,直接笔直如钟的坐下,怀中的谢容仍然坐在他的腿上,完全没有正经对视司马维的意思,这高人一等的椅子上一坐,顿时成了全场的焦点,完全的比主位上的司马维高出了半个头,主次立分了。
  “报。”就在此时,罗明的身形也从那洞中出现,手中还拿着两提生牛肉,匆匆的走了近来。‘碰’的一下子压在那些山珍海味之上。
  “将军午餐拿来了。”罗明冷声道。
  “嗯,用膳吧。”
  “是。”几位男人唰唰的拔出腰间的匕首对着那些生牛肉开干,茹毛饮血凶神恶煞粗鲁之极,那模样完全不似要用膳,而是要上战场。
  大厅之内一片寂静无声,四周的下人呆呆的看着这些气场强大的汉子,完全的呆愣住了,主位之上的司马维铁青着脸,手中的银筷子被捏的变形,气的心肝脾肺都发痛,这群下山的土匪粗鲁野蛮,目光无礼毫无教养,丝毫不管那一套礼仪的流氓。
  目光落在那玄铁椅子下面,那破碎的白玉更是让他心头流血,这些穷鬼,这些没见识的乡巴佬知道这白玉多贵吗?知道这是稀世珍宝吗?知道随便一小点都够他们赔一辈子吗?
  “前日得了一名会剑舞的能人,请上来让谢公子看看那天下仅有的剑舞。”盯着眼前这群茹毛饮血,狼吞虎咽的人,司马维极力压下心头的不痛快,扬起那官腔的笑意,举起双手拍击了两下。
  谢容全神观之,只见一名身穿翩翩白衣的男子羽扇纶巾,通身江湖侠客装扮,手执一把软剑凌波微步轻身飞来,无声无息的落在那香炉之上,纹丝不动,这高人一等的轻功便叫人喝彩了,只见他简单的行了一个江湖中人的礼仪,也不向满堂权贵伏低问好,手中软剑一抖,发出嘤嘤震鸣,身随剑动便开始了。
  一开始谢容还没有感觉不适,极快,她便感觉那剑气越逼越近,大有扑面而来之感,这所谓的剑舞含着阵阵杀气,如数扑面而来完全是针对她的。
  “嗖!”白衣公子一个旋风转身飞腿之时,一股阴风直冲而来,谢容眨眼之际,肩上二三根乌发断落,落到了处月漠龙的手臂之上,只见他蓦地神色一冷。
  “如此民间高手竟然藏匿在此,司马府真乃藏龙卧虎之地。”处月漠龙冷冷一笑,手指捏着断发轻揉着,语气之中含着让人无法揣测的深意。
  “属下最近也悟得一套刀法,也可卖弄一翻。”一旁的罗明听的他的话,立即放下手中匕首,禀报道。
  说罢也不等谁应承,直接拔出弯月刀,飞身而上对上那江湖剑客,软剑对上大刀,游侠对上硬汉,暴力与舞美,观赏性与实用性,一时之间餐桌之上刀光剑影,飞沙走石,喔!不,是肉飞菜走,满天飞舞着,而他们脚下的晶莹剔透华美又脆弱的盘碗,哗啦啦的响着,碎碎更平安。
  与此相比之下,在门口之外进行的另一场比试已经宣告结束了,正武神清气爽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斗胜了的公鸡才有的神色,昂首挺胸的踱步入内,而他身后跟着的许正耷拉着脑门,正脸微微低垂着,头发凌乱,细看之下不难发现他的眼睛一大一小的肿着,左脸上有着明显的手指印痕,皇城之内作威作福的高官,哪里是从小上战场,风里来雨里去,浴血奋战中长大的正武的对手呢?正武直接赤手空拳对上拿着武器的他,也揍的面目全非了,整张比试只存在揍人与挨揍这两种身份。
  “将军。”正武乖巧如同一头无害的绵羊。
  “结束了?”
  “是的,那许正还挺强的。”挺耐揍的,比死的沙包好用太多了,明亮的眼睛之中闪着光泽,好像找到了自己喜欢的玩具一般。
  “坐。”处月漠龙冷清的点头。
  在正武出现之后,台面上的‘比试’已经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分出胜负指时可待,然而这不是比武,不用分出胜负,于是……
  “碰~!”敲山震虎的一刀本是斩向那剑客的,然,罗明却一歪斩到了桌子上,那刀势破开桌子直入地三寸才收住。
  “砰~!砰砰砰!”一石激起千层浪,原先逃过一劫的锅碗瓢盆再也无一遗漏,震飞而起荡向空中,整张桌子被他劈成两截,早有准备的处月漠龙连人带椅往后平移了三丈之远,避开了满天繁花似的山珍海味琼浆玉液。只是眼尖的谢容却看到了那司马维快速的擦掉飞到脸上的一块鸡肉,整张脸抖动的随时都有掉落的可能,气的连头皮屑都写着‘杀人’二字。
  “承让。”罗明鼓熄刀收,对着那剑客客气的施礼,又回到一个君子的模样了。
  可怜那剑客从未如此直面过死亡,刚刚那最后一招若不是他斩歪了,只怕自己已经死了,好容易捡回一条小命,哪里能回魂的过来?完全的僵在哪里一动不动,身如浮萍随时都有跌落的可能,显然已经吓破了胆了。
  “司马将军的盛请,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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