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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嫡子妖娆-第5章

小说: 嫡子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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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不为例。”谢容随着她的声音复议着,只要你不顶不反驳,任她一个人在哪里说,她亦说不长久,所谓的一个巴掌拍不响,谢容早已摸出经验来了。
  “还不回去学规矩?”谢夫人不过是刚好路过听到了两人争执,才出来发作一下,见两人今日懂事认错便亦不再为难了。
  “母亲慢走。”谢容继续麻木道,等着谢夫人身影消失后,长袖一甩亦不去看身后那谢云神情如何,直接往自己院子走去。
  “公子回来了?”四周昏暗之下,幽凉的气候里传来了春的声音,那年过而立的妇人含着她特有的对谢容的担心挂念的声音传出。
  “乳媪,怎装神弄鬼的?可是想吓公子我?”谢容心神微微一柔,硕大的谢府之内真正关心她的便是乳媪春了,而她所挂念的人不过是除了乳媪之外剩下小弟谢月而已,谢府在她眼中那干净之地也不过是这院子了。
  “这不是以为公子今日不归么。”春匆匆的从里面走出,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
  “乳媪在此,公子怎敢不归?”谢容爽郎一笑,一手提着银壶一手搭在她肩膀之上,两人亲密之极。
  “饮酒了?”那浓浓的香酒味传了过来,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银壶。
  “只是少许,建康的美酒,王嫡子给的呢,乳媪亦来尝尝。”谢容举起手中银壶哈哈一笑,还是那只狐狸给的呢。不尝尝怎么行?
  “快先入内,我去为公子准备汤水沐浴。”春好笑的接过那银壶,走了下去。相比谢夫人,她更像她的母亲呢。
  
  




☆、第八章:谋财

  子夜之时,谢府嫡子院子之内,十几个从各地赶回来相聚的属下,如今正面色严整,神情恭敬的坐在里面,等着谢容的指令。
  “事办的如何?”摆放着雅致品高的屋内,十五六岁模样的贵族少年,穿着单薄的金缕衣富贵逼人,慵懒的半靠在椅上,微眯着眸子。宽大的衣服越发衬脱着少年羸弱娇小,至于身侧这些属下哪怕是最矮的那一个都比少年高出半个脑袋,然而却没有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她睿智果断刚绝,这些朝夕相处的人甚至连怀疑都没有怀疑过她这个谢家嫡子,她谢容其实是妇人之身。
  “公子平阳城已经失守,我们的货去路已断了。”右则之人沉声道,与北方搭好的流通线路亦都没有了。
  “平阳城不到一个月便失守了?”谢容眼皮都不抬一起,在她眼中失守早已是必然,早在她来的那一年开始,北方晋国便开始大军南下,这几年之中吴国连连战败,北方的城池可以说以三个月两座的速度落入晋国人的口中,吴国兵力根本无力抵挡。
  “转路过蜀国,将货先安于哪里。”
  “不拉回来?”那男子惊讶忍不住开口。
  “平阳失守了,用你的脑子给本公子想一想,平阳城离这江陵城有多远。”谢容半倚着,目光斜视过去。
  “是。”男子声音一哑,四周的人顿时全部安静了下来。
  “汉城的人都退回来,我们放弃汉城。”隔了半刻之后,谢容沉声道,平阳城之下便是汉城了,她可不认为凭着吴国将士的本事能守得住汉城,世道真是越来越乱了。
  “是。”屋内的人皆低声应道。
  “另外军营中扩招士兵。”战乱之时,兵力越多越有保障,唯有这些东西才能让她有安全感。
  “可是公子,我们现在的兵力已是副城主所规定的兵力最多的了。”站起来的人正是负责招兵管理的崔十三,事实上谢家军已经超了,只是再招的话怕是会超的太明显了。
  “那又如何?继续隐密招兵。”江陵城她想做何事还用向别人打报告,看人脸色不成?谢容目光扫视,往日那纨绔之色早已无影无踪,只有着那尊贵从容的气势。
  “江陵人口数量有限,若再扩招怕会被人察觉。”崔十三再次开口。
  “那就招降流氓。”谢容坚定道,晋军入侵北方城破家亡被迫南迁的人上达百万,她不过是扩招几万人有何难度?
  “是。”崔十三终于低声应了。
  “另外前些日子在城郊之外看到的马帮还有记忆否?”扩大招兵自是要想办法养着这些人的,北方市场瘫痪的情况之下,务必要另想法子去补救。
  “那是来自于百越地区的异族。属下按令跟踪,他们一共马匹一百五十,牛三百,人七百之多。”一人站起来道。所谓的马帮其实就是南方哪些少数民族,一些寨子的人组织而成的马队,翻山越岭的将自己所有的货物拉出大山,中国史上最有名的一条路就叫:茶马古道,这条路就是这些马帮的汉子走出来的。
  北方战乱之时,在谢容看来与这些人一样组织走马帮是时人运货最快的方式了,因此她去年开始就考虑着这个主意了。
  “了解的如何?”谢容眸中眨过满意。
  “已经和这些人接洽上了,目前所售的茶叶正是来自异族。”
  “以此为基础我们组成三个马帮,往北、往东、下南,各一个。”谋财是她如今最为要紧的事情之一,只掌握着谢府的兵权还远远不够,江陵谢府于谢大家族而言太小,于吴国朝庭而言太远,根本不足一提,没有实力没有利益可求之下,最快被牺牲的便会是他们,身为谢家嫡子的这几年里,她已经无比的清楚个中利益牵扯。
  “是。”众人齐声低应道,在外人看来她不过是刚刚接管谢府不久,然而别人不知道的是这些年来她一直就在管理着,如今不过是谢惠真正的把谢府的一切放心的完全交给她打理而已,原因和这些依懒着谢府生存的下人想法一样,被她的能力所折服完全相信她有能力将谢府打理的更好。
  “王赋之之事可有查清楚?”平阳城失守,这个时候他从建康回到这江陵,若说没有任何原因,别说她,连那孙浩成都不可能相信。
  “已经查到百花楼后面的主子正是王嫡子。”专门负责情报的崔八开声道。
  百花楼与醉月楼,是江陵城最出名的两个地方,百花楼顾名思义聚集了来自各地的美人佳丽,且玩法各异,而醉月楼侧是江陵城最为有名的酒楼,这两处地方皆是消金窟窿,且占着江陵城重要的地位,醉月楼在江边,而百花楼侧是在主道之上。
  当初她两块地皆想拿下的时候,暗中便有一出来与她相争,最后她只得了醉月楼一处,由此亦建成了醉月楼,与那百花楼一地便让另一人夺了去建成了百花楼;为了此事她几乎是将江陵城众贵族子弟都打探了一翻,都不知是谁有本事与她作对,不想竟是那远在天边的王嫡子?再往后两人以江陵经济暗中相斗着,查了几年如今才知竟然是那位远在建康的王嫡子,真是好大的本事。
  “属下查到王家诸事应早已归王嫡子处理,他此次回江陵应是得了王大家族的指示掌管王家。”
  “可有查清那指示是何事?”
  “暂时还没。”
  “继续查,直到查清楚为止。本公子倒想知道江陵有什么金山银山,令得那王嫡子放着建康第一公子不去当,跑回来等着晋军南方首当其冲的江陵。”谢容目光微微一闪着,脑海之中浮现那张温雅如玉出尘不凡的身影,这样的人怎么也难以相信是一位政治家,而非文豪。
  “是。”
  “你们退下吧。”谢容手微顿,随后扬手。屋内十几个人立马无声地息的起来,朝着谢容侧室之内走去,哪里有一面墙有着一个暗门地道,他们正是通过这里来的,一个个身手矫健的如同来时一般离开,眨眼间就消失在屋内了。
  等这些人都离开之后,谢容目光回落到案几上属下带来的文书,心思却不在这上面,想着第一次见到那惊鸿侧脸时的情景,忖度着发现自己完全没有把此人当作对手的念头,那张脸那一身干净的气息,甚至是他那温雅的笑意与及好闻的气息,这样的人是干净无比的,是仙人是得道君子,将他当作对手只会让人感觉亵渎了他。
  
  




☆、第九章:订亲

  “哎哟!我的容少爷呀,你怎的还不快些,夫人都等了三盏茶的时间了。”穿着绿蓝之衣的春匆匆推开房门一看,顿时两眼一瞪望着那仍躺在床上的谢容以手叉腰喝道。
  “乳媪,怎的还如此慌张?”谢容身穿着金缕里衣富贵逼人,慵懒惺松的睁开睡眼,看到打扰她的正是乳媪春,只得将那火气收了回去。
  “是是是,我没大公子镇定,你信不信再躺下去,夫人就来烧房子了?”春气的跺脚,直接就上来将被褥扯开,公子真是越发的懒了,青天白日要睡午觉不说,今天竟然一睡睡了一下午,现在进来竟然还躺着不起。
  “乳媪,你莫急嘛。冷,好冷。”身上一凉,谢容眸子瞬间睁大,身子如同没了骨头似的贴着那被子。
  “公子去见了便知,夫人脸色已经黑的吓人了。”站在大厅之上的下人都吓的不敢喘气,她只得借着无人瞧见之时,匆匆赶来结果果真是跟她想的模样差不多,一时间火气冲冲而上。
  “媪,你吃火药了?”红丹丹的脸颊做出无辜可怜的模样,竟比那红楼梦里面的贾宝玉都要俊俏,讨人喜爱。
  可惜那春今日不吃这一套了。
  “火药是何物,春不知,我只知道你若再不起来,夫人罚你。”春急急的用手指着她。
  “她那是更年期,隔三差五就这样,你惧甚?这不公子我罩着你吗?”谢容整个人感觉微冷缩脚卷成一团,眼睛纠纠然而望。她都来这么久了,还会不知道那个生母是什么性子不成?除了作威作福的,还会什么?
  “我的大公子呀,赶紧把衣物穿上,别着凉了。”春可是真心实意的宠着她的,急急忙忙的拿着一旁的衣服为她穿上,生怕她冷着了冻坏了,白红相交的华衣衬着她那张白里透红的小脸越发的若人怜爱了。
  “夫人如何你还不知?可千万别害自己染了病魔呢。”反正谢容时常吐出一些她听不懂的语句,她早已习惯了。这些可都不是她关心的,她关心的只是她家公子是否饿着了病倒了。
  “嗯,这衣服倒是暖和。”初春天气甚寒,衣服往身上一穿,谢容又眯着眼睛享受了。
  “当然暖和,这可是白狐毛皮,整个江陵独此一件呢。”春好笑的给她理了衣袖,又重新束好乌发,手指快速熟练,眨眼之间一个芝兰玉树的青葱少年便活脱脱的出现了。
  “这江陵呀,还真找不出几个有我谢家容儿这般俊俏的。”春眼睛笑眯眯的仔细的上下打量了一翻。
  “乳媪,可是喜之爱之?抑之慕之?”谢容浅浅一笑,轻挑的勾起春的双层下巴,这年代一个下人还能如此玉圆玉润,确实是惹人羡慕的。
  “你呀,再不去出去,夫人就把你给吃了。”
  “怎的催得如此之急?难道谢家破产了?”语气尽是不满且又随意。
  “这话怎的能说?行过路过的神鬼千万莫怪,公子只是一时心急口快。”春被她随意的话一惊,赶紧两手合着朝着四面八方拜去。
  “公子赶紧呸了改说。”语气少有的凌利,好似她要是不改就真会让这谢家破产似的。
  “好好好,我错了。”点头如葱,最怕就是死缠烂打呀。
  “平时还不是你太过懒了?今日可是说好了的,一个个都晚到夫人可是一个人坐在大厅之上整整换了三盏茶呢。”那大厅的气氛可叫一个骇人,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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