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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穿越之败家福晋-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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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说不出来了。
  她嫁给大阿哥已经是足足四年了,一直夫妻恩爱,但却一直没有身孕。搁在寻常人家,三年无所出便可以休妻了!可无论大阿哥还是皇额娘,都未曾露出半分不满,依然照旧厚待与她。这叫谷杭心中反而愈发不安了。
  孩子……
  她叹了口气,皇额娘还特意压了辉发那拉氏三年才入门,可她……终究还是不争气啊。真是白白辜负皇额娘疼爱了。
  “你有心了。”谷杭揉了揉愁绪萦绕眉心。
  辉发那拉氏看着嫡福晋惆怅的容颜,心中不禁有些痛快,只要她肚子争气些,给大阿哥生下长子……想到此,辉发那拉氏心中有些苦涩,自他入门,大阿哥去她房里的次数屈指可数,这样稀薄的恩宠,又如何能怀上孩子?
  辉发那拉氏面带忧愁地道:“妾身蒲柳之姿,入不得爷的眼缘。这辈子怕是没有福气孕育了。只盼着福晋能早早诞下一位皇孙,妾身也是欢喜的。”
  听得这话,谷杭忍不住看了辉发那拉氏一眼,这幅情伤忧郁的样子,倒是不似作假……
  “你是皇上指婚的侧福晋,身份不同于旁人。爷的后院,除我之外,便是以你为尊。这点永远不会改变。”谷杭正色道,只要辉发那拉氏安安分分,这点她还是可以保证的。
  辉发那拉氏垂下眸子,掩盖眼中那一抹不甘,温顺地道:“福晋的意思,妾身明白。妾身只求安稳度日。”
  安抚了辉发那拉氏几句,又赏赐了两匹冬日贡缎,谷杭这才叫她退下了。
  转眼便入了腊月里,天气愈发寒冷。
  蕤宁昨夜没睡好,正想着趁这晌午光景打个盹儿,不料才刚睡下,便被一阵琴声给吵醒了,睡眠不足的蕤宁脸色很是不佳:“是谁在弹琴?!”
  陪嫁侍女道:“应该是宋格格。”这位宋格格虽出身包衣,却弹得一手好琴。
  “让她停下!”蕤宁吩咐道。
  陪嫁侍女连忙应了声,便飞快去传话了,琴音果真停了,蕤宁眉头舒展,倒头在榻上,继续补觉去了。
  可没料到,才刚睡着,后头又传来了咿咿呀呀昆曲唱腔。
  “欠抽的小娘皮!!”蕤宁额头青筋直跳,叫骂着跳下了塌,抓起软鞭,便冲去了后院,冷寒的腊月里,竟连个大毛斗篷都不披着,就穿着那薄薄的夹棉衣袍,怒吼道:“又是弹琴又是唱曲的!还有完没完!要不要姑奶奶送去你楼子弹唱?!”
  怒吼声中,西面房中的婉转的昆曲曲音听了下来,走出一个身量纤细、脸蛋涨红的女子,“方才弹琴的,不是妾身……”
  蕤宁一愣,这个是楚格格,跟宋格格一样,都是包衣出身。
  这位楚格格眼里闪动着泪花,满含控诉地道:“婢妾不过是唱两嗓子昆曲罢了,福晋怎么能说那样的话……妾身虽然卑微,但好歹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啊!”
  这幅楚楚可怜的样子,让蕤宁忍不住反胃恶心了,“正经人家的姑娘会学昆曲?!”弹琴也就罢了,好歹是君子四艺之一!可这戏曲,除了戏子,谁会去学这个?!
  楚格格顿时泪水簌簌,仿佛是饱受欺凌一般,身子一颤,直接就软在了地上,盈盈啜泣了起来。
  这哭声直叫蕤宁脑仁都发胀了,“够了!给我闭嘴!”蕤宁手里的鞭子一甩,凭空在楚格格身侧打响了一个鞭花儿!
  啪的一声,近在咫尺。楚格格吓得花容失色,哇的一声,哭得更加厉害了。
  正在这时候,住在东厢的宋格格也闻声赶了过来,含泪哭诉:“不知楚妹妹是做错了什么,福晋竟鞭打于她!”


第五七一章、鞭打侍妾(下)
  “不知楚妹妹是做错了什么,福晋竟鞭打于她!”
  蕤宁黑了脸,她是甩了一鞭子,但只是吓唬人,根本没打中啊!这个宋氏,凭空颠倒黑白,比楚氏更加欠抽!
  蕤宁冷笑,也好,正好借这个机会试二阿哥的底线!
  “既然你说本福晋打了楚氏!本福晋便如你所愿!”否则岂非白白担了鞭打侍妾的恶名!
  说着,一个凛冽的鞭影朝着软在地上的楚氏便甩了过去!惊愕的楚格格再也不得哭泣,急忙踉跄起身想要躲开,但终究慢了半拍,脚步才刚迈出,削肩上就传来了火辣辣的痛觉!
  “啊!!——”楚格格惨叫的声音响彻整个后院,叫得比杀猪还惨。
  这幅样子,吓得宋氏花容失色,急忙退后了好几步,想要趁机溜掉!
  蕤宁冷眼一扫,反身又是一鞭子,甩向了宋氏的双腿!
  啪的一声,腿上剧痛传来,宋氏一个趔趄,生生摔了个狗啃泥。
  “跟我玩心眼儿,你们两个还太嫩了点!!”蕤宁冷笑着,鞭子呼啦啦甩动。当真是威风凛凛。
  楚氏宋氏抱头鼠窜,只可惜蕤宁的鞭子更加凛冽刁钻,总能一鞭不落地均匀落在二人身上。
  嗷嗷的惨叫声,响彻二所殿的后院,两个素日里娴静的美妾,狼狈地像过街老鼠。两个格格的贴身宫人吓得抖若筛糠,哪个敢上前阻拦?!
  前来拜访的大阿哥侧福晋辉发那拉氏看到这样的一幕,直接呆滞当场,只恨不得拔腿就跑。
  只可惜蕤宁的眼神很犀利,立刻就发现了辉发那拉氏,她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哟!有客人登门了!”
  辉发那拉氏强行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二福晋在调教侍妾,妾身就不打搅了。”说着,步子往后一退,俨然是准备要跑路的架势。
  蕤宁挑眉,睨了一眼已经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两只小可怜,“听见了么!辉发那拉侧福晋建议本福晋继续调教你们呢!”
  楚氏和宋氏饱含愤怒的眼睛,瞪向了辉发那拉氏,简直恨不得吃了这个助纣为虐的女人。
  辉发那拉氏急忙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还请二福晋息怒,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我啥时候说让你继续鞭打侍妾了?!辉发那拉氏险些哭出来。
  蕤宁灿然笑了,笑得明媚生光,“行啊,那就去本福晋的正堂,咱们慢慢说道说道!”这个辉发那拉氏也是个很有心眼儿的女人,趁机好好吓吓她,省的她老琢磨着借她的势对付大福晋!
  辉发那拉氏心肝乱颤,看样子以后得远着这位姑奶奶了,万一一个不痛快,鞭子招呼到她身上,大阿哥肯定不会给她出头做主!
  回道暖烘烘的正堂,辉发那拉氏将鞭子丢在炕几上,便坐在了罗汉榻上,还笑眯眯招呼辉发那拉氏:“坐吧。”
  “多谢二福晋。”辉发那拉氏小心翼翼半个屁股落在了绣墩上。她看着炕几上那带血的鞭子,忍不住手心生出一层汗来,真怕二福晋抓起鞭子往她身上甩。
  蕤宁微笑着说:“只要不招惹我,我一般不会打人的,你就放心吧。”
  辉发那拉氏身子缩了缩,连忙道:“我、我明白了。”这个二福晋,她招惹不起!
  “你是大阿哥的侧福晋,我是二阿哥的嫡福晋,咱们俩本来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你说是吧?”蕤宁笑容更加和蔼了。
  “您说的是。”一想到二福晋刚才那凶悍的模样,此刻二福晋愈温柔,辉发那拉氏只觉得愈发可怕。
  正在此时,一个小太监进来禀报:“福晋,二爷回宫了。”
  今日是阿哥们休沐的日子,所以二阿哥绵懋出宫去了和静额附府看望他三舅舅福康安了。
  绵懋一进所殿的殿门,立刻便被宋格格身边的丫头给堵了过来,那丫头哭哭啼啼道:“二爷,我们格格和楚格格被福晋鞭打了一顿!求爷好歹去看一眼吧!”
  绵懋皱起眉头,蕤宁打了宋氏和楚氏?蕤宁可不是个无事生非、胡乱发作的主儿,先前在秀贞馆的时候,两个秀女背地里那样说她坏话,她都不见置气。
  绵懋转脸吩咐身旁太监:“不要传太医,去太医院取点伤药回来即可。”
  “嗻!”
  吩咐罢了,绵懋便直奔嫡福晋点正堂而去。
  却见堂屋中,大哥的侧福晋也在。
  辉发那拉氏赶忙起身给二阿哥见了个常礼,倒是蕤宁忍不住露出惊讶之色:“爷怎么没先去看宋氏和楚氏?!”宋氏身边的丫头可一早就在所殿殿门内守株待兔候着了。
  绵懋正色道:“爷想先问问你,到底是和缘故发作?”
  蕤宁神色淡淡道:“其实也没什么,宋氏和楚氏一个弹琴一个唱曲,打扰我午睡了,我去训诫,她们还顶嘴,所以我就打了她们俩一顿。”
  听了这话,绵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肯定是楚氏和宋氏出言不逊了。
  蕤宁见二阿哥面无恼色,不禁有些惊讶:“二爷不生气?”
  绵懋笑了笑:“爷为什么要生气?你是这所殿的当家福晋、是主子,奴才不听话,训斥打骂是应当的。”
  蕤宁愕然,宋氏和楚氏虽然是包衣奴才,但更是二阿哥的侍妾啊!看样子,二阿哥也瞧不上包衣啊,蕤宁抿嘴笑了,“其实我原本不过是甩了个鞭花吓唬一下,没想到宋氏却非说我鞭打楚氏,所以我就如她所愿了。”
  绵懋脸色一沉,污蔑嫡福晋……这些个包衣,果然没一个安分的!
  绵懋转脸吩咐随从太监小连子:“传令,禁足宋氏和楚氏,让她们俩闭门思过两个月。”
  辉发那拉氏暗自惊愕,两个月岂非要关到明年了?这个二福晋不止是凶悍,手段爷了得,竟能让二阿哥如此信任她、偏袒她!
  “二福晋若没有别的吩咐,妾身该回去伺候大福晋了。”辉发那拉氏陪着笑容道。
  蕤宁笑容灿烂:“以后常来串门呀!”
  辉发那拉氏心肝乱颤,谁还敢来你这里串门,嘴上却连连称是,然后逃窜一般跑了。
  绵懋看着辉发那拉氏那落荒而逃的背影,露出疑惑之色:“怎么她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蕤宁叹着气,露出遗憾之色:“大概是看到我打楚氏和宋氏,被吓到了。”
  绵懋撇嘴,露出不屑之色:“那她也忒胆小了,怪不得大哥不喜欢她!”
  蕤宁笑吟吟道:“大阿哥不喜欢辉发那拉氏,可不是因为她担小,而是因为人长得丑。”
  听到这样大实话,绵懋忍不住哈哈大笑,“福晋说得有理!如此庸脂俗粉,换了是爷爷不会喜欢的!“
  蕤宁心中冷哼,男人嘛,都是这种玩意儿!只看脸!庸俗!


第五七二章、慧郡王与二贝勒(上)
  寒风呼啸中,年关将近。
  过了小年儿,永瑆封了笔,总算能略歇息一下。
  坤宁宫椒房,地龙烧得热烘烘的,盈玥只穿着见薄棉夹袄,也丝毫不觉得热。
  “悫儿和懋儿都已经娶了福晋,朕打算给他们俩分府。”永瑆脱下带着雪粒的玄狐大氅,第一句话便把盈玥给惊了一下。
  “分府?!”盈玥半晌才回过神来,“可悫儿他……”做为嫡长子,难道不应该是太子吗?
  永瑆忙上前坐在她身旁,握着她的手道:“你别多心,悫儿当然是极好的。可若留在宫里,除了读书还是读书,只有分府出去,指派差事,才能真正历练他。至于立储,太早了,对悫儿并非好事。”
  盈玥点了点头,倒也是,康熙爷太子落得那样的下场,未尝不是因为太早立为储君缘故。
  永瑆又道:“悫儿是咱们的嫡长子,朕打算直接封他一个郡王,至于懋儿,先封个贝勒吧。”
  盈玥再度点头:“这样也好。”毕竟长幼有序。
  “那府邸呢,只怕需些时日修建。”盈玥又道。
  永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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