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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哥哥的白月光-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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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他握紧她的手道:“无论如何,我们都会相伴度过一生。所以你无需害怕,更无需在意这些后宅眼光,我不想你因此委屈自己去做什么。”
  双华满心感动,伏下身子,将脸贴着他的手背,轻声道:“我知道。”
  “那你方才还那般失落。”
  双华翘起唇角,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想早点见到,咱们的孩子是什么样的。”
  顾远萧一把将她拽起,“那便得日日勤勉,不能偷懒。”
  到了第二日清晨,双华实在累得不想睁眼,顾远萧却已经早早穿好朝服,进宫去参加朝会。
  可他没想到,散朝之后,一个小黄门将他叫住,恭敬地笑道:“太子殿下请侯爷去东宫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评论能不能低调点,不要这么大惊小怪,后面还要继续解锁呢(摊手)


第95章 
  太子寝殿里; 常年都烧着地龙; 温度比殿外要高上许多; 尤其现在是冬日,太监们知道这是主子最难熬的季节; 早早备下足够的红罗炭,烧得地面一片暖融,走上去,仿佛都要窜起火来。
  顾远萧向来阳气旺盛,今日也穿得并不太厚,可坐得久了,便被逼出一身热汗,中单后背已经大半湿透。
  可太子就在他面前喝药; 裹着厚厚的裘衣,慢条斯理的模样,一点也没有让他退下的意思。
  跪坐在太子旁边的宫装女子; 云堆翠髻; 明丽动人; 柔柔地盯着他将药碗放下; 才笑着启唇道:“殿下觉得今日的药,是不是没有以往那般苦?”
  太子接过她递来的帕子擦了嘴,淡淡道:“药汤而已; 能有何不同?”
  那女子眼眸里闪过失望,随即用撒娇的语气道:“妾专门问过太医,让她们在煎药时加入了能让苦味减淡的香料; 怎么殿下都喝不出?”
  太子脸上露出讥讽的神情,手掌抚过她露出的一截后颈道:“若是你同孤一样,喝了十几年的药,就会明白,这药是苦一分还是甜一分,孤早就尝不出,无非是循例照喝罢了。实在浪费了王孺人的一片苦心啊。”
  王孺人笑得有些僵硬,温驯地低下头来,不知为何,觉得落在自己后颈上的手心阴阴凉凉,让她止不住地想要发抖。
  顾远萧始终正襟危坐,心里却替这位姓王的孺人轻叹一声,她看起来还不到及笄的年纪,也不知被谁献进东宫。自以为是地讨好献媚,却不懂主子的敏感多刺,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噩运。
  这时太子总算抬眸看了眼顾远萧,笑着道:“说起来,孤还未贺长宁侯新婚之喜呢。”
  顾远萧朝他微微一躬道:“多谢殿下记挂。”
  太子脸上闪过阴沉,突然将身旁乖顺跪着的女子往前狠狠一推,似是对一只猫儿狗儿一般随意道:“一时间也寻不着什么贺礼,就将孤身边这位爱妾,送去侯府做个通房侍婢如何?”
  王孺人被推得猛栽到地上,想哭却不敢哭,死死咬唇,身上抖得犹如风中浮萍。
  顾远萧皱起眉头,立即道:“殿下莫要玩笑,臣绝不能受。”
  太子长叹一声,似是十分惋惜地对那孺人道:“怎么办呢?你犯了错,本来罚到长宁侯府去做个侍婢也就罢了,可长宁侯不愿收你,那便只得罚你去慎刑司了。”
  王孺人一听,吓得转身去抱他的腿,凄声哭喊道:“殿下,是妾做错了,请殿下留妾一条活路吧。”
  太子将腿嫌恶地一收,随即往顾远萧那边一指道:“你要求,就去求长宁侯,他若收了你,就能救你。”
  顾远萧捏起拳,未想到太子竟会用如此阴招,可王孺人已经跪走过来,伏在他面前哭求道:“求侯爷大发慈悲,救我一命吧,妾做牛做马也会好好伺候您。”
  见顾远萧面色铁青,迟迟未发一语,那女子哭声渐转凄厉绝望,太子眼角一斜,啧啧两声道:“长宁侯可真够狠心的,如花似玉的女子,你舍得就这么将她推入火坑。”
  顾远萧冷笑一声道:“殿下若心疼,又何必执意为难臣。”
  太子面容阴沉下来,随即用无辜的语气道:“我好心送顾家哥哥娇妾美婢,怎能叫做为难。”
  顾远萧一怔,他还记得,以前他在宫中陪大皇子伴读,偶尔会同他一起去探望他多病孤僻的皇弟,那时他还不过五岁,还是小孩子心性,心心念念想同他们一起玩耍,可走上几步路就会上气不接下气,于是拉着他的袖子,目光忽闪地道:“顾家哥哥,你牵着我走好不好。”
  他心中突然一软,那时的太子还那般小,那般依赖他。
  可后来大皇子病逝,自己袭爵出征,领官职入兵部,再见时,那个怯弱的男孩已经长成孱弱少年,却变得格外的敏感阴鸷,令人摸不透,也再难亲近。
  这时太子将目光斜过来,半带着玩笑道:“孤记得,当初父皇为你赐婚,你也是如此不乐意。看来长宁侯如今权势滔天,也不用再费心思揣测上意,可以肆意妄为了。”
  顾远萧倏地站起:“殿下若对臣不满,大可当面同臣说,无需累及他人。”
  他语声铮铮,颇有当初同皇兄一起教训他时的架势,倒令太子震了震,随即恼羞成怒道:“人我放这儿了,你要是不要,若是不要,便直接杖毙了罢。”
  王孺人一听见杖毙两个字,本就已经吓得肝胆俱裂,这时倒抽一口气,竟是哭得晕死过去。
  顾远萧冷冷一笑道:“臣答应过妻子,绝不会再收妾婢,所以太子的好意臣不能领。”他见太子气得坐起猛咳几声,摇摇头继续道:“她是东宫的人,太子要作何处置,臣绝不敢干涉。可是太子应该知道,陛下向来是仁厚明君,若是储君殿内,竟发生孺人随意被杖毙之事,再被文臣参奏,殿下准备如何向陛下解释呢?”
  太子冷笑着道:“你以为孤会怕吗?”
  “殿下不怕,陛下却怕。因为这江山迟早会交到殿下手上,天下之重,重不过民心,殿下真要因为任性,而将陛下几十年苦心建立起的民心,就此摧毁吗?”
  太子身子微微发抖,他如何不知,顾远萧这番话,已经算是发自肺腑地劝谏,尽的是臣子义务,他若不当自己是储君,根本无需如此冒进。
  自己若继续为难他,实在显得太过小气,可他还是觉得心有不甘,眼角瞅着瘫软在地上的女子,吩咐外面的守着的内侍进来道:“把她拖下去,过两天逐出宫去。”
  然后抱着手炉站起道:“孤今日请长宁侯过来,是有一本兵书,实在不得其解,想请长宁侯留在东宫,好好教一教我。”
  顾远萧微微蹙眉,边跟着他走边道:“不知需要留多久,可否让臣派人回侯府报个平安。”
  太子回头看了他一眼,“长宁侯可是怕孤要害你?”
  见顾远萧连忙摇头,太子便笑了笑道:“那就行了,你尽管安心留在这里,嫂嫂知道你留在东宫,自然不会再担心,也不必多派人过去了。”
  顾远萧还想再坚持,太子却已经不发一言,打定主意要将他留下来。
  顾远萧摇了摇头,吐出口气想,幸好他来东宫前,已经派了暗卫出去,给双华送了个消息,告诉她无论出了什么事,一定要留在侯府里,除非是自己再送信回来。
  他怕的倒不是太子,太子就算对他再多不满,也不敢在东宫对他怎么样。他怕的是有人浑水摸鱼,趁机使些什么心思。
  尤其是,他一直防着的那个人。
  转眼到了晚上,双华同祖母、邹氏坐在一处,明明心中焦急,还得安慰两位长辈:“远萧在被太子叫走前,曾派人送信出来,说他会随即应变,让我们一定不要担心,他必定会平安回来。”
  可邹氏越想越害怕,握着老太太的手,颤声道:“可到现在已经整整四个时辰了,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今晚还不知能不能回来。”
  老太太虽也十分不安,却还是正色劝慰道:“萧儿也不是未经过事的人,不至于这种场面都应付不了,把心放回肚子里,等他回来就是。”
  双华也跟着劝慰几句,可心里哪里放心的下。偏偏公主同魏将军去了南方的别苑赞住,也不知什么时候回京,现在连个打听消息的人都没。
  双华走出花厅时,天已经全黑了,树梢上寒鸦声声啼叫,她拢紧了斗篷,莫名打了个冷碜。
  回房时,宝琴递过来一封信道:“方才有人送来的,看样子好像是个小黄门,奴婢不敢大意,赶紧交给夫人。”
  双华心头一跳,莫非是哥哥差人来报信,连忙让宝琴先出去关好门,再将信打开,谁知竟看见里面写着:“云霆有难,速来找本王。”落款是一个龙飞凤舞的“信”字。
  她捏着纸笺皱起眉头,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到底该怎么办好,思索许久,终于决定将那封信烧掉,然后脱衣上床,告诫自己谨记哥哥的嘱咐,千万莫怕的乱了阵脚。
  她这一整晚都睁着眼,听到外间的小小动静,都会跳起来听是不是哥哥回来了。
  可直到晨光亮起,顾远萧还是没有半点音讯,侯府众人连早饭都吃不下,只等着邹氏去找嫁进冯府的顾双娥打听消息。
  “冯家是皇后娘家,若是有什么风声,他们必定会提前知道。”
  老太太整晚也没睡好,这时握着双华的手继续安抚道:“放心吧,等你婆婆回来,自然会带来消息。”
  谁知邹氏一直没回来,倒是陪顾双娥出嫁的大丫鬟匆忙回了侯府,急得带着哭腔道:“太夫人也不知怎么了,听见冯家从宫里传的话,就突然昏过去,现在小姐急得直哭,派我先来送个信。”
  老太太一听,也捂着胸口脸色发白,莫非,真是凶多吉少。
  双华倏地站起,攥着帕子左右走了两圈,看着祖母已经吓得泪都落下来,终是下了决心,走过去对祖母道:“祖母莫要着急,我还有办法。”
  老太太抬起泪眼,问道:“公主和魏将军都不在京中,你还能有什么法子?”
  双华想着昨晚收到的那封信,犹豫一番,终是下定决心道:“总之祖母先回房歇息,其他交给我就是。”
  好不容易将祖母送回房哄着睡下,她走回卧房,将宝琴拉到身边,小声交代道:“帮我准备斗篷和马车,我要出府去。”


第96章 
  马车停在冯府的门楣外; 双华裹着黑色斗篷探出头看了眼; 然后吩咐随身带的丫鬟去找人送拜帖。
  外人的传话毕竟不准; 她得去把婆婆给接回来,问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顾双娥将她领进门时; 眼下还带着泪痕,冯博文始终默默陪在一旁,偶尔搂过妻子的肩,低头轻声安抚她几句。
  邹氏这时已经醒了,正喝着参茶,双华同双娥就坐在她面前,听冯博文道:“来传信的,是在宫中的一个亲信; 据他所言,陛下昨晚身体抱恙,准备移驾去华清宫休养; 将朝中诸事全交给了东宫做主。”他顿了顿; 压低声音道:“而东宫对长宁侯一向忌惮; 这次硬将他留在东宫; 里面一点风声都没。今早就有传闻出来,只怕,是要逼他交出手中金吾卫的兵权。”
  邹氏握着茶盏的手开始抖; 顾双娥生怕她又受刺激,忙搂住母亲的肩,拍着她的背轻声安抚。
  双华也听得背脊发凉; 她虽不懂朝中之事,但也明白长宁侯被留在东宫两日,陛下却根本不过问,这到底代表什么意思。
  可哥哥又怎么会乖乖交出所有兵权,到时会发生什么,她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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