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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第20章

小说: 孩子他爹,你选择暴毙还是从良[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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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系统这么一搞; 姜倾觉得自己有必要知道原因。
  系统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在我这里,男主尹旭的存档资料是最为齐全的,当然抽取他的基因信息也最为便捷。”
  姜倾:“……”
  她现在明白了,这系统虽然整天操着一口机械音; 塑造出它公事公办铁面无私的公正模样,其实骨子里就是个爱看热闹的货色!什么便捷; 她看是唯恐天下不乱嫌热闹不够多才是!
  她心力交瘁; 疲惫道:“跪安吧。”
  “嗻。”机械音系统虽然怪模怪样地应了一声,但并没有就这么退下; 而是在沉默之前再次大爆料; “余铭已经拿到了尹旭的毛发,和锐锐做了基因对比。”
  “……”
  卧槽!
  “111,你开玩笑的吧?平白无故地; 余铭怎么会拿尹旭去做鉴定?”
  其实不是平白无故,是余铭见了姜倾和尹旭独处; 心中生疑; 这才在排除了自己之后怀疑上了尹旭。
  然而; 姜倾是想不到这一点的; 因为她觉得自己和尹旭就跟白菜汤里的豆腐一样清白。
  可是系统也没回答她,它应她的要求,好好“跪安”了。
  跪安得也忒不是时候了!
  姜倾呼唤系统不成,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从系统那里得知的消息让她对余铭产生了质疑。
  自搬家之后,余铭明显更加关注锐锐了; 姜倾先前认为是因为余铭喜欢自己,现在却不那么肯定了。
  如果余铭从亲子鉴定中得知锐锐是尹旭的孩子,那么,余铭对锐锐好,也有可能是因为对锐锐有所图谋,阴谋论一点想,可能是想利用锐锐对付尹旭呢!
  这么一想,姜倾对余铭充满了怀疑。
  她看余铭的眼神突变,余铭注意到了,不解。
  他伸手去碰姜倾的眼睛,却被躲开。他的手落在半空,滞了一瞬,收回来,道:“乐乐突然这是怎么了?”
  姜倾感觉心里鲠鲠的,不想和他说话。
  她牵住锐锐,低头对小孩儿说:“这里人多拥挤,我们换个地方。”说完,又抬头对余铭道,“别跟着我们。”
  她眼中的拒绝之意太过明显,和以前那种半推半就的半吊子拒绝不一样。
  她是认真的。
  余铭顿住,眸光凝了凝。
  姜倾在他的目送之下带着锐锐离开了,他没有跟上去。
  他身边的某位家长正带着自家孩子挑选文具,挑选完后直起身,目光不经意间落到他手上,霎时惊呼一声:“先生!你的手!”
  余铭的左手虎口流血了,是被他自己抠弄出的。
  那位家长的惊呼落在余铭耳中,他淡淡瞥向自己的手,看了看,下一秒展颜:“没事,只是被指甲划到了。”
  那不是普通的被划到,那处伤痕累累,新旧伤**叠,像是自残行为。
  那位家长还想说点什么,余铭却已转身离开。
  姜倾知道余铭没有跟上来,心里滋味十分复杂,隐隐还有些受伤。她走着走着停了下来,就地站着发起了呆,等路过的客人撞了她一下,她才幽幽转醒。
  意识回笼后,她重重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暗暗唾骂自己。都怪她自作多情!
  她咬了咬牙,把余铭从自己的脑海中剖除得干干净净。
  “锐锐,走!妈妈带你去买东西!”
  她低头想朝锐锐展露一个笑脸,然而,这个笑容还没展露完整就僵住了——
  锐锐正直勾勾地盯着她,用似要把她看穿的那种目光。
  姜倾一怔,迟疑地唤了声:“锐锐?”
  锐锐眼也不眨,问:“你不开心?”
  “没呢,我……”
  “那个坏蛋走了你不开心?”锐锐又问。
  姜倾:“……”
  锐锐垂下眼眸,沉默半晌,低声唤道:“荀乐——”
  姜倾嘴角一抽。明明都已经改叫妈妈了,怎么又叫回名字了?!
  锐锐没感受到她的纠结,顾自盯着地面,似乎要把地板盯出个洞来专一样专注。他盯了很久,也沉思了很久,最后抬起头,仿佛下定了决心,表情变得异常坚定:“荀乐,如果你真的喜欢他,那么……我也试着喜欢他。”
  姜倾心头一颤,目露不可置信。
  她知道锐锐不喜欢余铭,且不掩饰他的不喜。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喜欢余铭?
  锐锐说他要喜欢余铭,只因为她喜欢!
  感动。
  此时此刻,姜倾心里跟灌满了春风似的熨帖。她被小孩儿的话感动了,非常非常感动,感动到几乎落泪。
  她抑制不住激动之情,一把将小孩儿抱住,哑着嗓子低语:“锐锐,锐锐,锐锐……”
  她一遍遍喊小孩儿的名字,最后更是激动得埋进小孩儿的脖颈窝,亲亲,说:“锐锐,妈妈很感动,非常感动,但是——”
  “但是我的小宝贝不需要为我改变什么,爱就是爱,恨就是恨,没有什么试着喜欢不喜欢的。”
  她轻笑,摸着小孩儿的头说,“在我心里你最重要,那个坏蛋什么也不是,所以啊,锐锐,你只照着你的心情来就好。”
  她双手就捧着锐锐的脸,将他对着自己,此时她的表情已完全放晴,笑容中没有一丝阴影。
  她说:“来,锐锐,告诉我,你还喜欢那个坏蛋吗?”
  锐锐表情有些扭捏,过了一会儿,他哼哼:“不喜欢。”
  “噗,这不就对了嘛!”
  姜倾站起来,无视周围异样的目光,牵着锐锐往零食部走:“好吧,为了奖励我家锐锐的诚实,我们去买棒棒糖!”
  “……课外活动呢?”
  “呃。”她顿住,改口道,“先买文具吧。”
  姜倾带着锐锐去完成老师布置的任务,同时在心里想,她的锐锐还这么小就会为她考虑了,多么难得!为了这份弥足珍贵的情谊,她怎么也不能勉强锐锐。
  任何时候都不能勉强锐锐!
  至于余铭……余铭不重要的。
  不重要。
  她这么告诉自己。
  这一天,姜倾陪同锐锐完成课外活动后回家,去取她在网上购买的童话书时发现她还有另外一件待取快递。那是一封文件,她觉得奇怪,取回去打开来看,发现里面是一份合同,关于商场股份转移的,其中股份受益人是……荀锐。
  姜倾回想起了余铭在广场上的发言,突然间觉得烫手。
  她把合同塞回文件袋里,沉思许久,编辑了一条信息,给余铭。
  【荀乐:别再给锐锐塞东西了,你知道他不是你的孩子不是吗?】
  余铭回信很快:【他是我的孩子,我想给他最好的。】
  姜倾有点生气:【余铭,你到底想干什么?锐锐是尹旭的孩子,所以你想拿他丰富你的复仇计划?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这一次,余铭的回信慢多了。
  姜倾一直守着手机,可守了近半小时也没守到。她不得不放开手机去做饭,就这时,信息又来了。
  【余铭:锐锐是……尹旭的孩子?】
  【荀乐:别跟我装傻,你不知道?】
  【余铭:对,我不知道。】
  【荀乐:……】
  【余铭:我这么怀疑过,拿两人做了亲子鉴定,但我还没拆看结果。】
  事实上,就像第一次拿到鉴定结果一样,他犹豫了很久也没看,第一次是担心锐锐不是自己的孩子,而这一次,是害怕。 害怕锐锐是尹旭的孩子。
  他一直没敢拆开来看,现在,他不用看了。
  荀乐直接告诉他结果了。
  他突然笑起来,笑得头埋进了臂弯里,半天,他抬起头,脸上一片冷凝。
  虎口的伤口崩裂了,沁出了血丝,他用右手食指蘸取,在书桌上写下荀乐的名字。
  血不多,字写得断断续续的,他盯着这缺胳膊少腿的名字许久,手指轻拂过去。
  “乐乐……”
  垂眸掩去眼中情绪,他再次打开手机,编辑道:【所以,乐乐又是什么原因对尹旭敞开了身体,喜欢?】
  曾经他以为她喜欢过自己,现在看来,是他会错意了,荀乐喜欢的人也许是……尹旭。
  这封短信顺利传送到了姜倾手里,她惊得差点摔了手机。
  她喜欢尹旭?
  当然没有了!
  她在脑海中唾骂系统,五指翻飞,打下一行字:【这说来话长,但和你没什么关系,你就别再问了!】
  【余铭:那是不是长话短说可以概括为你喜欢他?】
  【荀乐:……】
  【余铭:我知道了。】
  姜倾:“……”
  呃,他知道什么了?
  她总觉得余铭的那句“我知道了”十分不妙,但要她细细解释,会显得她多在乎他似的!
  她看了眼在客厅里玩棋的锐锐,顿了顿,把手机收了起来。
  算了,别解释了。
  反正她和他不会有什么发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只是……原来余铭不知道锐锐的虚假基因和尹旭是父子关系啊……
  也就是说,没有什么阴谋论,余铭对锐锐好并不是想利用他。
  姜倾有点高兴。
  她强迫自己不能高兴起来。
  另一边,余宅。
  余铭拿手帕慢吞吞把桌上的名字擦拭掉,他擦拭得专心又细致,动作温柔,仿佛手下的是最爱的人一般。
  当他把名字最后一笔擦掉,他将手帕折起来,放进自己的衣袋中。然后,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通电话。
  电话里的人声音比水温柔,带着一点点嗔怪:“余铭,你好久没理我了,我哪儿惹到你了吗?”
  余铭面色平静,丝毫没有被这如水的柔声撩起波澜,他淡淡道:“安宁,说话正常一点。”
  电话里的人微妙地停顿几秒,“噗”地笑出声:“这就是你始终不肯喜欢我的原因?觉得我‘装’?”电话里的安宁没有想等他的回答,又道,“余铭,你变了。”
  余铭变了,以前他知道她“装”,但乐意看着她“装”,不会说出来,而现在,他连看她“装”的耐心也没有了。
  既然已经看穿了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也就不伪装了,直接展露她的真面目,开门见山地问:“那么,余总,您打电话给我是有何贵干?”
  余铭道:“听闻你最近和你未婚夫之间的关系不是很和谐?”
  安宁没问他是从哪儿听说的,余铭想要知道的事自有他的途径,她只是问:“是又怎样?”
  余铭不答反问:“需要帮忙吗?”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夸我吧!


  第21章 白月光(21)

  姜倾向余铭自爆锐锐是尹旭的孩子这个虚假信息之后的两天; 她没有再和余铭见过面,她怀疑余铭已经离开了C市,但因无处求证,所以只是怀疑。
  余铭不见; 余铭的下属却风雨不误地前来报到,该送礼物的送礼物; 该劝说她参与信托基金计划讨论的劝说; 仿佛和以前没什么两样。
  可姜倾还是一直惦记着余铭的那句“我知道了”。余铭总是这样,上一秒仿佛要生气; 下一秒却又轻描淡写地略过; 这样一次两次也就算了,多了,会担心哪天会不会水满而出。
  姜倾一直担心这一天会不会到来; 当然,她更担心的是她就快囊空如洗了。
  这是身为自由职业者的通病; 避无可避。
  这天; 她掏出自己可爱的存折; 翻开存折一看; 被上面贫瘠的余额吓到失神,愣了愣,失魂落魄地起身,走到自己的画具面前,爱怜地一一抚过。
  “宝贝们,不知你们愿不愿跟随我到大街上去见见世面?”
  她想; 她需要一场艺术行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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