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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第50章

小说: 穿越时空恋上慕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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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样,做人要懂得知恩图报,如今你我能活着,多少也有他的恩德。”王嘉说着,不顾林珍惜的态度,已经着手要去搬尸身。
  见此情形,林珍惜只得连忙上去拦住他道:“若真要带他出去,这么大个尸体要避开姚苌的耳目也不可能,现下只有一个法子。”
  “什么法子?”王嘉连忙追问。
  林珍惜看着苻坚的尸首,总算有些适应,没觉得那么狰狞,垂下头来无奈的叹了叹,应道:“火葬。”                        
作者有话要说:  

  ☆、做皇后还是做人质(五)

  “先把尸首火化掉,骨灰再装进罐子里带走,这样即便是被姚苌的手下发现了也不知道那是骨灰,更不会认出苻坚,等出去后再寻着机会把他的骨灰给埋了,他就可以安息了。”
  林珍惜简单的将火化的过程描述了一遍,见王嘉仍然犹豫又强调道:“相信我,在我们家乡人们去世后都是这样下葬的,身子还是完整的,不过是改变了形体而已,我想秦王也不愿意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副样子。”
  王嘉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苻坚尸身,似为其惨状所感长叹了一声,终究同意了林珍惜的提议。
  随后,他们二人到柴房里搬了些柴木出来堆在那尸身四周,王嘉也不知从何处寻了个陶罐出来。
  一切准备就绪,正待点火,王嘉却突然阻止林珍惜的动作,抬头看向星子隐现的天幕,忧虑道:“若是点了火,难免不被姚苌发现火光和烟雾,眼下他们启程离开这寺庙,想必也在四处寻找我们,我先去拖住姚苌,你赶紧将秦王火化了伺机带出去。”
  王嘉说罢便立时行动起来,转眼间就出了后院,不见了踪影。
  “喂!凭什么让我火化他,我要往哪里走啊……”望着王嘉逐渐消失在夜幕中的背影,林珍惜只能无奈的低呼,奈何王嘉已经一去而不复返,她终是无法,只能将注意力重新收回来,放在地上那具尸身上。
  她手上的火把已经点燃,只要扔进那柴堆之中就算全了苻坚的火葬之仪。
  可是这夜黑风高夜,四面无人天,就她一个弱女子和一具新死的尸身待在一间院落里,她还要亲手将他火化,并收敛他的骨灰,这种事情光是想想就毛骨悚然,如今却要让她去做。
  林珍惜觉得后脊阵阵发凉,却也只能硬着头皮行事。
  事情一旦做起来,就没有想象中那么艰难,实际上也没花多少时间。
  林珍惜最后提着装有苻坚骨灰的陶罐,正盘算着要怎么避开姚苌的耳目,找一处合适的地方给安葬了,却有人措不及防的将她挟住,而后身子一轻,飞将起来,迅疾的在屋檐之上行走。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林珍惜眼见着双脚忽然离了地,已是骇得连惊呼都给忘了,总算没把手里的陶罐子给一把扔了出去。
  她面色惨白的侧头去看那歹人是谁,看到的却是一张轮廓分明、熟悉的俊朗脸庞。
  “莫聪?”她终于恢复了言语的能力,惊讶得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莫聪则携着她在一处檐角停下来,伏下身子查看下面姚苌一行的动静。
  显然他们已经发现林珍惜不见,正在挨个儿的顺着各间大殿和禅房搜索,也有人发现了后院里焚烧过后的痕迹,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林珍惜后怕的舒了一口气,暗道莫聪来得真及时,正要向他问明来意,他却主动交代道:“主上命属下前来接女郎回长安。”
  想必慕容冲是看到了她留下的字条吧,也不知他是否拆穿韩延的阴谋,林珍惜虽存有疑问,可是眼下情况紧急,容不得她多问,她于是点点头,十分配合的跟着莫聪逃出了寺庙。
  寺外早备了马车,上去之后莫聪便马不停蹄的朝着长安的方向赶去。
  当马车行至一处僻静之地,林珍惜却再三急切的唤他停下来。
  莫聪于是掀开车帘相问:“女郎有何吩咐?”
  凭着与莫聪的交情,林珍惜并不打算隐瞒,于是捧起陶罐照实说来:“这个是苻坚的骨灰,你先在这里停一下,我将他安葬了,咱们再上路。”
  莫聪低头瞥了那陶罐一眼,瞳眸之中只闪过一瞬的诧异,随即很快归于平静,面无表情的对林珍惜道:“女郎可想清楚了?”
  想不到他忽然冒出这一句,林珍惜愣了愣,笃定的答道:“想清楚了。”
  莫聪于是收起缰绳,扶了她下车。
  林珍惜朝四周看了看,见此地广阔且临近郊外,不常有人路过打扰,想必姚苌也不会想到苻坚的骨灰会埋在这里,再不能对他做出迫害之事,再者这里离长安尚有一段距离,苻坚死后也可与慕容冲互不相扰。
  对于苻坚那样一个人,或许长眠于此地,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做出这样的判断后,林珍惜便着手行动,在这片土地上寻了一处合适的位置,挖了坑将盛装着骨灰的陶罐掩埋起来。
  完工之后,看着那隆起的土堆,林珍惜驻足片刻,还是拜了三拜,继而对着那土堆道:“未免被人发现再生事端,就不替你立碑的了。如今你已入土为安,过往的恩怨便都放下吧。”
  话音落下后,一直在旁边目睹整个过程的莫聪却忽然开口,对林珍惜道:“属下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难得莫聪这个八棍子难得打出个响的竟主动说话,实在稀奇得紧,林珍惜于是应道:“你讲。”
  莫聪便道:“主上得知女郎前往新平已然震怒,若是知晓女郎曾经为苻坚收尸,只怕……”
  后面的话即便不说林珍惜也已经猜到,她闭上眼睛无奈的叹息了一阵,然而事已至此,多想也是无益。
  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转而对莫聪道:“你不说我不说,主上便不会知道。”
  莫聪却一脸恭敬的说道:“属下忠于主上,万事不可隐瞒,况且主上看重女郎,既然要接女郎回长安,自然不会只派我一人前来。”
  听到这里,林珍惜下意识的往四周看了看,又叹息了数遭,万般无奈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尽力解释。那时候在长安,师父对我有多次救命之恩,他从不曾向我求什么,如今开了口,我只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与苻坚没有关系。”
  话说至此,莫聪便也不再多问,只催促了林珍惜快些上马车,而后启程向长安而去。
  然而到达长安后所见之景象,却又让她大吃了一惊,确切的说是惊骇无比。
  却见她离开时还因为新皇登基而沉浸在一片喜悦祥和中的长安城,此刻却是遍布了满城的恐慌,即便只是坐着马车经过,也能清晰的感受到空气中浮着的萧条与紧张。
  到处都是逃窜的人们,原本应该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的大燕士兵,却将利刃指向了自己的同胞。
  他们遍布街道,挨家挨户的搜查、抓捕,弄得人心惶惶,百姓们也不敢外出,纷纷大门紧闭躲在家中。
  有的为了逃离这是非之地,试图突破驻守严密的城门流亡,可即便是这样也被当做叛党擒回,加以酷刑审问。
  这样的熟悉的情景,犹如再现了前秦末期,苻坚暴戾无仁的统治。
  看着窗外的一片混乱,林珍惜再不能于马车之中安坐,索性掀了车帘出来,坐到驾车的莫聪身旁向他询问缘由:“我去新平的这段时间,长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莫聪便将事情的经过说来,原来林珍惜离开长安后,以左将军韩延为首的一众大臣纷纷向慕容冲上奏,要求彻查仍暗藏在长安城里的前秦余党。
  确实苻坚虽然已死,可他的儿子苻丕已占据晋阳,不日就要登基,前秦余孽并未消除,且无时无刻不再想着夺回长安,可即便如此,也不该这样大肆扰乱长安百姓的生活,叫他们不得生息,这样岂不是当真应了史书中“大肆掳掠,死者不计其数”的记载。
  对此林珍惜很是担心,也不明白慕容冲怎么会应允了朝臣们的请奏,于是向莫聪询问细节,莫聪则道:“主上并不赞同大臣们的上奏,并将他们一一驳回,然而大臣们十分坚持,数日在朝堂之上与主上形成对峙,主上一度十分头痛,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同意了。”
  “又是韩延!”林珍惜义愤填膺的自牙缝里逼出此人名字,满脸愤慨道:“如今我回来了,倒要看看她这害群之马还要生出些什么幺蛾子来。”
  说话间她已掳起袖子,俨然一副要同人干仗的架势,而莫聪只是默然摇了摇头,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反对。
  说话间,马车已经由一道侧门进入皇宫之中。
  终于安然无恙的回到长安,林珍惜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然而当莫聪将她引至每日举行朝事的正殿之中,并对她道主上就在里面,让她便宜行事时,林珍惜却忽然有些情怯。
  寺人已经进去禀报过并折回来多时,正看着林珍惜一脸你到底进不进去的表情。
  林珍惜立在那扇虚掩的殿门跟前,踟蹰许久,总觉得莫聪的表情有些暗示她好自为之的意味,见他朝着自己行了辞礼,而后转身离去,便下意识欲拽他的衣角,怎知顺手却拽住了他的佩剑。
  莫聪驻足,回头看了一眼她握在剑鞘上的柔荑,眉角微不可查的抽了抽,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他刚想叫她放手,却见林珍惜一双乌亮的眼睛里满是无辜与不安,对他道:“我就这样一声不响从新平回来了,真的没关系吗?姚苌知道了会不会给主上找麻烦?”
  莫聪的眉角再度抽了抽,似乎对于她一路上都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现在才来发问而感到无语,随即答道:“主上已经另选了一位鲜卑女子前去和亲。”
  说着,莫聪的目光落在林珍惜的身上打量了一遭,才道:“那名女子的容貌和体态都在女郎之上,想必姚苌会很满意。”
  林珍惜满头黑线,心道莫聪这家伙这么不会聊天也不知道慕容冲知不知道。
  为了挽回自己身为女子的骄傲,她原想驳斥他几句,不想一直候在两人身旁的寺人实在已经看不下去,凑到近前催促道:“女郎若是再不进去,主上怕是要等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病卧冷宫(一)

  事已至此,再无退缩之可能,林珍惜只得不情愿的松开莫聪的佩剑,磨磨蹭蹭的转身去推殿门。
  殿门开启之时,“吱呀”的响声回荡在大殿中。
  殿中没有点烛火,也没有声音,寂静得让人害怕。
  林珍惜不由自主的放轻了脚步,似乎生怕弄出动静来,吵醒了什么。
  她寻着幽暗的漆黑缓缓前行,眯起眼睛努力适应,试图找寻慕容冲的身影。
  行至御座之下时,她则被吓得险些丢了魂,连手上提着的裙摆也撒开来。
  但见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慕容冲一声不吭的坐在大殿最深处的御座上,一动不动的注视着林珍惜自进入大殿后的一系列动作,灼然目光竟像极了蛰伏于暗处的孤狼。
  林珍惜不禁双腿发软,好不容易才稳住魂魄没有逸飞出来。
  当她抬头仰望御座上的慕容冲时,不知怎么的,方才那些怨怼情绪都生生咽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不寒而栗,于是嗔怪的话说出口却变成了断断续续的语句:“我……我回来了。”
  她话音落下后许久,慕容冲都没有回答,既没有对她表示欢迎,也没有质问或是责怪,只有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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