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婚然天成-第4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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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您、您不如先回医院,您这伤……”
“开你的车!啰嗦什么!我的身体我自己有数。”贺擎东沉声打断大武,接着转头瞥了大武一眼,眼神嫌弃:“这车最快就这点速度?”
大武:“……”他是想在哪个路段把人放下来好吧。
既然坚持不回医院……大武唇一抿,再一次深踩油门。油表指针迅速飙上120、130……甚至到过150。到底只是中档车,也没做什么改装,这个速度已是极限。
不仅超速。还一路连闯不知多少盏红灯。
得亏这个时间点。光明大道驶出四环以后的路段车流量不大,大武的车技又好,遇车超车、遇人绕人。几乎没踩什么刹车,全程保持飘飘欲仙的速度,终于飙完整条光明大道。
“少将,再往前是佘山镇了。”大武忧心油箱里的油能不能撑完全程。
“嗯。暂时先朝佘子坝方向开。”贺擎东盯着手机屏上移动的小红点。小妮子肯定还在车上,不然速度不会这么快。可接下来的路弯弯绕绕的,岔道又多,他不确定目标的终极方向到底是不是佘子坝,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示意大武继续朝前开。他和部长大人取得了联系,得知特行队已经兵分三路向佘子坝靠拢,略微心定。但还是不放心:“除了薇薇,还有顾绪的妻儿。对方手上有枪。说不定还有别的热武器,营救方案必须谨慎又谨慎。”
赵学章心里再没底,这时候也不好当着贺擎东的面漏己方的气,保证兼宽慰后,说:“你这么一路疾行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要不找个地方停下来歇歇,等援助到了派人去接你?”
“不必。”贺擎东淡淡道:“伤口裂了就裂了,先把正事解决了再说。”
赵部长:“……”你那伤口是在后脑勺啊!裂了意味着什么你知道么傻小子!
可眼下的情况确实不乐观,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假设大鱼劫持的是他的妻女,他也做不到冷静地在医院干等。
赵部长叹了口气:“那行吧,你自己心中有数,别硬撑。左右有我们呢。老子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精兵强将出马,连个女人都拿不下……要真这样,回头老子就递报告引咎辞职!”
结束通话,贺擎东继续盯着定位地图,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距佘子坝不到一百公里,看样子,目标的确是奔着佘子坝去的。可据他所知,佘子坝除了一座供京都市区以及附近几大乡镇饮用水的大型水库外,没什么出名的了。莫非是跟吴民盛学的?在那附近藏了武器,想引特行队上钩,即使逃不出去,来个同归于尽也好?
如果真是这样……
贺擎东抿紧没什么血色的薄唇,给赵部长发短信提醒:“目标手里可能有火箭筒,前锋狙击手别大意,具体营救方案等我到了再说。”
赵部长一听,炸毛了,顾不得自身形象地大骂“卧槽”,“这是女人吗?她干的这些事,我一个大男人都想不出来!简直是目无法纪、无法无天!真他妈想宰了她……”
贺擎东没心情听他跳脚大骂,收了线继续盯着定位地图给大武指路。
与此同时,贺老爷子也给两个儿子打了电话。
贺爱国正好在单位,调度人手还算方便。这时候,“军政不分家”的好处就充分地体现出来了。军衔的等级一压,各部门哪有不配合的,很快就集结了一支精锐队伍,跟着贺爱国直奔佘子坝。
贺战国还在小舅子的婚礼现场陪老婆招呼还没离开的宾客,不时应付一下俞井那厮,接到老爷子电话,脸色已经不是“难看”两字能形容的了。
与此同时,已经告辞离开的一拨宾客惊慌失措地折回喜宴厅,上气不接下气地喊道:“不、不、不好了!有人被抓走了……”
“对、对方手里还有、有枪……”
贺战国秒懂。
老爷子刚刚说的情况,很可能就发生在美丽雅酒店门口。立马让白着脸、不知所措的媳妇去包厢知会两个儿子,他则整装出发,立即调派人手前去援助。
无论禾薇将来嫁不嫁大侄子、会不会成为他贺家的孙媳妇,这事他都得管。更何况,这事还发生在他妻舅的婚礼现场。
周老爷子正和方教授几个老一辈唠着闲嗑等顾绪来接,听说酒店门口刚刚发生一起劫人事件,抓人的人全副武装、手里扛着枪,被抓的是两个女的、一个孩子,还有一个女的飞扑到车上,跟着极速的车走了,是死是活说不准……心痛地揪着胸口,两眼一闭岔了气。
第468章 麻麻,他要回家~
得亏方家有个懂医的亲戚,赶紧急救,总算把人给救醒了。
“包包、薇薇、乐乐……肯定是她们!”一向硬派的周老爷子涕泪交零:“要是出点什么事,怎么向乐乐她奶奶交代……”
“这事有我们呢,周老您别急。我公公来电话的时候,国安那边已经派人去营救了,战国这会儿也赶去调派人手援助了,不会有事的、不会有事的……”方婉茹连声宽慰周老爷子。
她吓得也不轻,但她不能腿软,哪怕结果很糟糕,这会儿也必须坚挺着。
“对!我不能倒了!”周老爷子仿佛想通了,挣扎着坐起身,抹了把老泪纵横的脸,颤着手从口袋摸出手机,和孙女婿联络。
顾绪也从贺擎东那里得知这个消息了,压着心急如焚安抚老爷子:“爷爷,您放心,我会把乐乐她们平安接回来的。您安心在方老那边等消息……”
“好,好好!”周老红着眼眶用力点头:“那你赶紧去忙,我等你们好消息。”
方婉茹看着这一幕,眼眶一热,泪水也忍不住扑簌簌往下掉。
她不是爱哭的人,活到这个岁数,落过泪的次数屈指可数,然而今天却忍不住想哭。好好的大喜日子,临到最后一刻,竟爆出这么个噩耗,何止想哭,还想揍人。
安抚完一众长辈,方婉茹做了几个深呼吸,步履沉重地来到俞井所在的包厢门口,喊出双胞胎儿子,把贺战国交代的事简明扼要地转述了一遍,末了说:“禾薇是我邀来的,周老的孙囡是你们外公发的请帖。要是结果真的……大不了赔上我一条命!但俞井这人不能放,谁知道是不是和那帮人串通好的……”
双胞胎闻言,和他们爹一样脸色骤变。谁也料不到,几分钟之前,就在美丽雅大酒店门口、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发生了这么一起劫人事件。
俞井!
双胞胎不约而同地想到包厢里那个被死党们灌酒的俞纨绔,周身顿时布满杀气。几大步跨回包厢。揪起还在和人兴奋拼酒的俞井,当着他门面就是一拳。
“哗啦——”
“哐当——”
桌上、地面杯盘狼藉。
俞井被灌得有些晕乎乎,一拳、一摔。倒反把让他清醒了不少。
眼睛充血地瞪着双胞胎,气急败坏地吼:“搞什么啊!贺颂北你俩活腻了是不是?居然敢揍老子……啊——”
话没说完,又挨了几拳。
贺颂北到后头索性骑他身上,袖管一撸。揪着他衣领就是一顿胖揍:“你他丫的行啊!和持枪劫犯勾搭!我告诉你啊俞井!我大哥那未婚妻和周老的家人要是出点啥事,你这辈子算活到头了!”
俞井听得云里雾里。一不留神又挨了几拳,其中一拳正好落在他眼睛侧下方的颧骨上,瞬间肿起一个又青又红的大包,疼得他鬼哭狼嚎:“贺颂北你他妈给我住手!住手!打人不打脸你他妈不知道啊!老子做什么了?老子啥都没做就被你们拖进来喝酒了好吧。他妈喝你几杯酒就要挨揍。老子不干了,你给老子起开——”
他倒是想对贺擎东那小女朋友做点什么,可那得有机会啊。还没砸场、挑衅呢就被贺凌西、贺颂北两个架着拖进包厢。又被连着灌了几杯高度数白酒,他哪还有劲道出去找茬啊。有那个心没那个力好吧。
高鹏被浑身散发着怒意的贺凌西拦在角落。舌头打着结哆哆嗦嗦地做证:“贺、贺少,这个我可以做证的!井、井哥他真没做啥,就是想来方定晓的酒席闹闹,撒、撒撒气而已。到、到的时候你们那些亲戚朋友不都散的差不多了嘛,没、没说上几句话,就被你们拖来喝酒了……”
俞井捂着脸一个劲地附和:“没错没错!老子敢作敢当,不是老子做的你打死我我也不认!”
贺颂北揍得胳膊发酸,停下来甩了甩,抹了把汗涔涔的脸,说:“没做不代表没造成伤害。因为你这个祸害,害我们几个亲戚在酒店门口被持枪歹徒劫走了,你说你要不要负责任?”
俞井:“靠——”
这都要赖他头上?有没有天理啊!
突然有种拨开云雾见天日的赶脚:贺家几兄弟特么都不是人,一个比一个悍。他不玩了,他要回家!
“靠泥煤啊靠!”贺颂北顺手又给了他一拳,然后朝赶过来的方定晓招招手:“小舅,报警吧。咱们可是安分守己的良民,不能私下用刑的。”
俞井一口老血足能飙到天花板:老子都被你们打得脸像猪头、浑身疼得爬都爬不起来了,还叫没用私刑?老子要告你们人身伤害!
然而哪告得赢啊。俞纨绔的大名在派出所都挂上号了,但凡有他参与的打架斗殴,警员们第一反应就是:准是姓俞的挑衅在先。
何况美丽雅酒店几个保安被他打断肋骨总归是不争的事实。再结合前来喝喜酒的宾客们提供的大同小异的证词,让警员们得出结论:俞井带着人气势汹汹来喜宴现场闹事在先,方家人正当防卫出手在后。
想想也很好理解,任谁的大喜日子被这么破坏还能沉得住气的,不打你一顿难道还笑脸相迎、美酒招待啊?那得有多犯贱啊才在挨了人一耳刮子以后还将另一边脸凑上去。
于是,接到报案、赶到现场的警察同志都觉得俞井被揍成猪头纯属他自作自受。才刚出狱又闹事,而且闹出来的动静还不小。不仅方、李两家联名告他,就连贺家、周家、顾家都不忘来踩几脚。得!拘留吧!然后等着审判转监狱。短则三五月、长则三五十年,总之是蹲定了。真是不作不死啊。
俞纨绔这回是真哭了。特么他才是受害者、被施暴者好不好!你们一个个都没长眼睛吗?老子的脸到现在都还肿着!
谁理他呀。人证(美丽雅酒店上上下下的职工兼方、李两家的宾客)、物证(殴打美丽雅酒店保安的视频及在喜宴厅话里话外威胁加恐吓的德行)俱在,等着受审吧!
不得不说,俞井真是老俞家一粒祸害千年的老鼠屎。前年才遭遇一场灭顶性打击的俞家,元气大伤到现在都还没缓过劲呢,他又给整出这么一起幺蛾子了。
这两年,俞老爷子东托关系、西托人地没放弃给坐牢的儿子、孙子想办法减刑,好不容易盼得其中一个孙子出狱,还没好好庆祝呢,转身听说又进去了,气得他一口气没上来,休!克!了!
送去医院一番抢救后,命是保住了,却中风了。成天躺床上歪着嘴,老眼浑浊、口齿不清地乌噜乌噜,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再说禾薇这边,被聂美云一路带上佘子坝的坝顶平台。
平台大概有一百来个平方,两面是突兀的悬崖,另两面是高低不平的坡路。
悬崖下方一座天然形成、人工加固的大型水库,全长约莫两百公里,而且呈梯田式跃进,最大的落差形成的瀑布足有五六层楼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