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喜[重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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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祁祐不耐道:“你怎么跑围场里来了?太子呢?”
“有奶娘看着,他没事。”
凌祁祐当然不担心小馒头会出什么事,就是怕他又哭个不能停而已。
见萧楚谦满眼担心地看着自己,凌祁祐略有些不自在地转开了眼,萧楚谦伸手想去抚他的脸,又想起这是大庭广众的,那边还有上百人虎视眈眈看着,手伸出去又怏怏垂了下去,问他:“沈护卫他来这里做什么?”
凌祁祐怀疑看向了他:“你认识他?”
“……不认识。”
“不过就是宣王身边的一个小护卫,你紧张什么?”
“我是担心你,”萧楚谦无奈道:“他对你有敌意……”
凌祁祐嗤之以鼻:“朕身边有上百精英侍卫,随便哪一个一箭放出,他都必死无疑,朕需要你一个阉人来担心?”
“……”
凌祁祐拉了自己的马上了去转身就走,萧楚谦那句“我要真是阉人怎么满足得了陛下你”话到嘴边到底是又憋了回去,也上马跟了上去。
凌祁祐没有拒绝让他跟着,就只是不搭理他而已,又钻进了林子里去继续打猎。
那远远跟在后头的一众侍卫则俱是惊疑不定,其实原本朝中就已经有了之前那位权倾朝野的萧氏乱党之首并没有死甚至被陛下留在了身边的传言,如今他们亲眼见到萧楚谦,当中大部分人是从前都见过他的自然是一眼就认了出来,更是好奇得很,当然,借他们个胆子他们也不敢上前去多事就是了。
萧楚谦问凌祁祐:“你早上猎到了多少猎物?”
凌祁祐随口抱了个数字,萧楚谦听着笑了起来:“那陛下输定了。”
凌祁祐斜眼睨向他,萧楚谦解释道:“我听人说洛王一贯是个游手好闲的,在岭北几乎是每个月都要出外打猎个三两回,他别的不行,这打猎的本事,陛下您肯定比不过他。”
“那又如何。”凌祁祐满不在乎,不过是一个金马鞍而已,他也不是输不起。
“我不想陛下丢了面子,”他说着突然一个跃身而起,在凌祁祐惊讶地睁大眼睛尚未反应过来前就已经跳上了他的马,靠在他身后坐下,紧贴着他,双手绕过他的腰揽了紧。
从怔愣中回过神,凌祁祐顿时恼了,几乎咬牙切齿:“下去。”
后头的侍卫犹犹豫豫不知道要不要上来“护驾”,倒是萧楚谦半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抬手覆上了凌祁祐搭在弓上的手,强硬地带着他举高手,瞄准方向,接着一箭射出,百步之外觅食的鹿就这么倒在了血泊里。
耳边响起了轻笑声,带着那人温热的呼吸,萧楚谦的唇几乎贴到了他的耳垂之上:“陛下的箭法比从前是越来越好了……”
凌祁祐心有不屑,他根本没有使力,从头到尾都是萧楚谦抓着他的带着他射出的箭,要说箭法好那也是他的箭法好,萧楚谦这话摆明了是在调戏他……想到这凌祁祐却又微怔了一下,他竟然下意识地用了调戏这样的词,若是从前,他会觉得是萧楚谦有意在嘲笑折辱他的吧?
“在想什么?”
萧楚谦依旧贴在他耳边笑着低声问他,凌祁祐受不了地往一旁撤开身,再次提醒他:“你下去。”
“不急,我们去里头看看。”
萧楚谦一蹬马肚子,拉马就快速驰进了林子里头去,等到那远远跟着的侍卫回过神想追上去,陛下已经没了影子。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有萧楚谦带着,猎得的猎物却是比凌祁祐一个早上收获的还多得多。
听着耳边得意的笑声,凌祁祐几次想将之踢下去,奈何知道自己要跟他单打独斗绝对没有任何胜算,只能是忍了。
起先在林子里还能看到几个人,不过随着俩人越走越往里头,其他人等看到凌祁祐又自觉回避,到最后便也就只剩下了他们,萧楚谦早就心猿意马没了打猎的心思,也放开了一直搭在凌祁祐手上的手,凌祁祐抬起手瞄准不远处的一只野兔,下一刻,嘴里溢出一声轻喘,身子就酥软了一半,手也抬不起来了,更别提再放箭。
萧楚谦的手搭上了他敏感的腰眼处,以他最受不了的方式轻揉慢捏,身体一贯比常人不经逗的凌祁祐很自然没两下就被他撩起了情/欲反应,嘴唇一并被人咬住,霸道蛮狠的气息整个覆住了他,不知死活的那个空着的那只手已经解开了他的腰带,钻进了他的亵裤里头去,直接握住了他已经颤抖着挺立起来了的地方,给予最直接的抚慰。
“嗯……嗯嗯……”
溢出口的呻/吟又全部被吞没,几乎要将他吞噬下去的深吻。
老练的动作,热切的爱抚,凌祁祐挣扎着想推开萧楚谦,身子却软成了泥,只能任由他抱着肆意地挑逗,一直到就这么在他手里彻底的发泄出来。
一手的白浊,面前的凌祁祐已经几近失神,一双眸子水汽氤氲全是涣散的*,被他咬得红肿不堪的眸子微启着,溢出甜腻的呻/吟,萧楚谦笑了,手指送到唇边,伸舌舔上他发泄出来的东西,动作淫/靡至极,一双同样带着露骨情/欲的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凌祁祐觉得自己双脸烫得厉害,身体里的火就快要烧起来,这样的发泄不够,根本不够!
第25章 解渴
离开了溪边;沈乐心又拉着马在附近转悠了一阵,最后碰上也出来找人的凌璟,面对他不善的脸色,沈乐心干笑了两声;硬着头皮解释道:“我没把你大侄子怎么样,你别这副表情看着我。”
凌璟无奈;伸手把他拉到了自己马上来,双手拥住人;带着他慢慢回驻地去,这才低声问起他:“你跑出来到底做什么的?”
“你放心,”沈乐心没好气道:“我动不了那小皇帝;那个姓萧的已经把他带走了。”
凌璟拨了拨他柔顺的长发,露出白皙的脖颈;凑过去亲了亲:“我是担心你……”
虽然单打独斗,沈乐心要赢凌祁祐必然是轻而易举,但对上他的上百侍卫外加萧楚谦,却绝对是没有任何胜算的,凌璟就怕沈乐心会疯到去硬碰硬到时候闹得不可收拾。
沈乐心反手给了他一肘子,撞在他胸口之上,却像是挠痒一般:“我不会傻到平白去送死的,你操心太多了。”
凌璟闻言终于是松了一口气,也笑了起来:“那你放着儿子不管,跑出来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你儿子太吵了,”沈乐心受不了地嘟囔:“一直在哭,我哄不好他,就出来透口气,碰上那小皇帝只是意外。”
虽然原因有些别扭,不过凌璟倒是相信的,沈乐心从来没跟他说过假话,小娃娃即使是他生的,他也对哄孩子没有半点耐心,会扔下人跑了当真是不稀奇,却又免不得有些无奈:“那也是你儿子,你对他有点耐心就不会这样了……”
沈乐心轻哼了一声,双手覆上他拉着马缰的手,示意他加快速度:“回去打小东西的屁股……”
凌璟低低笑了一声,一蹬马肚子,加快速度回了驻地去。
就这么被人拐走了的陛下再出现在众侍卫面前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整个人却像是失了魂一般,高骑在马背上一言不发,萧楚谦这会儿倒是很规矩,换了自己的马,跟着一众人一起,将之护送回了驻地去。
一直到从马停在驻地的御帐前,从马上下来,听闻里头传来的小馒头断续的嚎哭声,凌祁祐才从怔愣中回过神,狠狠瞪了萧楚谦一眼,转身大步进了帐篷里头去。
萧楚谦却乐笑了,不是他想占人便宜,只不过距离上次他们之间亲密接触已经有半个月了,陛下的身体,发泄出来对他反而好,要不到了晚上又得憋得难受了……好吧,刚才看到凌祁祐在自己怀里的样子,他确实一下没忍住,才狠狠逗弄了他一番。
有了萧楚谦的帮忙,凌祁祐一日猎得的猎物确实多得惊人,叫人都收拾妥当了,之后去外狩猎的人陆续回了来,清洗过身子换了身干净衣裳的凌祁祐已经平复了情绪,带了一众人在驻地前的空地上清点战利品。
凌珏被众人簇拥着回来,起先一直嘴角上扬着很得意,但在看到那堆成山的凌祁祐猎得的猎物之后,尤其当中还有难得手的白虎,笑容便僵在了嘴角,不出意料的,凌祁祐赢了,一众官兵齐声欢呼喝彩,有朝臣已经冲着那凌珏嚷开了:“洛王愿赌服输,还是乖乖将封地双手奉上给陛下吧。”
凌珏的脸色难看至极,咬着压根道:“这些当真是陛下亲手猎下的?”
凌祁祐嗤笑了一声:“怎么?十一皇叔这是怀疑朕作弊了不成?”
“听闻陛下晌午之后一直与人同乘一骑……”
“那又如何?”凌祁祐不悦打断他:“那是朕的内侍,朕让他跟随朕一块帮朕清点东西,有何不可?”
凌珏闻言面色越发阴沉,却也不敢再说,凌祁祐的目光扫了一眼在场一众人,尤其是一旁看了热闹的另两位藩王,见凌璟抱着胳膊一副看好戏之态,再想到先头那沈乐心的无礼举动,心有不快,面上却依旧带着笑意,问凌珏:“皇叔可还有异议?”
“本王输了。”四个字凌珏说得几乎是咬牙切齿。
凌祁祐嘴角的弧度更上扬了一些:“既然皇叔认输了,那愿赌服输,这赌注……”
凌珏用力握紧了拳,就这么丢了三成的封地怎么想都不甘心,凌祁祐看着他的反应,心下好笑不已,当然他若是当真耍赖不给,自己也不能就把他怎么样了,不过当着满朝文武和凌璟凌琛几个的面,丢脸的也是他不是自己,所以这会儿凌祁祐看着他阴晴不定的脸色,便也不说话了,只等着他表态。
好半晌,那凌珏才愤愤不平地道:“本王输了,本王认了,三成的封地,陛下尽管拿去便是。”
还算是个有骨气的,凌祁祐也不客气,就这么授了下来,之后吩咐下去,将今日众人猎得的猎物一并抬下去烹煮,晚上在此设宴招待群臣,人群又是一片欢呼沸腾。
交代完事情,凌祁祐转身回了御帐去,方才被他轰走的萧楚谦这会儿又回了来,正趴在摇篮边逗弄里头不停咯咯傻笑的小馒头,见到凌祁祐回来,抬头冲他笑了笑:“听闻方才陛下又大出了风头?”
凌祁祐不搭理他,走到摇篮边顺手就把朝着他长开了爪子要他抱的小馒头给提溜了起来,坐到了桌边去。
萧楚谦走上前去,拎起桌上的茶壶给他倒了杯茶,送到他面前:“把这个喝了。”
浓郁的茶香夹杂着些微的药味扑面而来,凌祁祐微微蹙眉,犹豫着没有伸手接,萧楚谦将茶杯又往他面前送了送:“我特地给你泡的,喝了一会儿被人灌酒也不会醉太厉害,会好受一些。”
凌祁祐微一怔,心里一时莫名地倒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了,到底是伸手接了过去,慢慢送到嘴边,茶香中带苦,却也不难喝,为了自己好,一杯下了肚他还又多添了一杯。
萧楚谦看着他喝下,轻笑了笑,弯下腰贴到坐着的凌祁祐的耳边:“陛下一会儿打发打发外头那些人就算了,早点回来。”
凌祁祐一眼斜睨向他,在萧楚谦看来却带着些说不出的勾人意味,真想就这么把他按床上去,凌祁祐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旖旎心思,把小馒头往他怀里一搁,起身出了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