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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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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青忍住悸动,柔声说道,“我就说说气话,其实你想想,毕竟是我爹……” 余青没办法,只好这么哄着廖世善。
  廖世善毕竟是古人,脑子里有根深蒂固的孝道,听了余青这话,犹豫了下,就看到袁锁赶紧叫人把东西运到廖世善的帐子里,道,“对,二小姐说的是,父女哪里有什么隔夜仇,二姑爷,您别推辞了,赶紧收下。”
  等着安排妥当,忍不住擦了下汗,不管怎么样,二小姐收了东西,老爷这会儿该是高兴了吧?
  结果临走之前,余青却是去送袁锁,说道,“袁管家,刚才我要不是那么说,夫君肯定不会收的,多谢你,但你叫余老爷不要奢求其他的了,他的女儿余青早就死了,以后但凡余老爷需要,我肯定会帮一把的,这个承诺一直有效。”
  袁锁愣愣的看着余青,这才发现这个二小姐好像真的完全变样了,无论性情还是说话神态,都好像是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死过一次,真的会改变这许多吗?
  另一边,王姨娘在帐子里看到了这边的动静,她坐在简陋的床上,这是临时用木板搭出来的,每次躺上去都觉得不稳,可是随军就是这样,不能要求太多。
  这会儿她表情有些失魂,她想起廖世善那样维护余青的神态来,居然是说不来的羡慕,一个女人被土匪辱了清白,却是照样被丈夫爱若珍宝,就因为余青不喜,那些甲胄武器,说不要就不要了。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喜欢杨九怀这样的翩翩公子,温润如玉,可是这一刻也被廖世善铁骨铮铮的气概镇住。
  比起依附诸多助力的杨九怀,草根一般的廖世善,却是在风雪中倔强的闯出自己的天地来,更是让人敬佩,让人觉得可贵。
  王姨娘摇了摇头,她到底在想什么?
  廖世善就算是如何能征善战,毕竟是粗人,以硬碰硬,肯定是走不远的。
  可就算是这样,王姨娘还是觉得有些不舒服,廖世善那一句:我廖世善还不需要靠着女人来成就自己!
  自从嫁给杨九怀之后,他就诸多要求,她应付的简直身心疲惫。


第34章 
  屋内昏暗,只在案桌上的点着一盏宫灯,照应出那一方小小的天地,从外面看去,显得余开清瘦的身影有些佝偻。
  听到袁锁的话,余开笑道,“好好,收了就行。”
  袁锁见余开很是高兴,眉眼带笑的,就有些踌躇,余开见了哪里有不懂的,说道,“青儿也不不知道怎么地,那张嘴是越来越利索了,肯定是说了很难听的话吧?不妨事,她要是不说才是奇怪,只要收下就行。”
  “二小姐还说,以后老爷有所求,一定会尽力而为。”
  余开听了喝茶的动作一顿,好一会儿才叹气说道,“行了,我知道了,出去吧。”
  余含丹在家等了几日,等不到消息,知道袁锁回来,第二天就上门去询问,袁锁看着余含丹,难为的说道,“大小姐,您是听谁说的?那武器分明是给二姑爷送去的。”
  “二姑爷?”余含丹几乎都快忘记了自己还有个妹妹,想了半天才找出廖世善这个人,“你说的是那个廖世善?爹爹为什么会把武器给他,他算什么人?”
  向来余开眼里就她一个女儿,余含丹一直都觉得余青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她才是余家正经的大小姐。
  袁锁道,“那是二姑爷呀!”
  “不可能!”余含丹觉得事情都乱了,他爹从来都无视余青,怎么会突然关心起她来?还拿出家传的名画去换武器,肯定是搞错了!
  “我要见爹!”
  这一次无论旁人如何阻拦都没用,余含丹大发雷霆,坚持要见余开。
  余开前半生都在忽视余青,但是等着他顿悟过来,这想法就有些不一样了,再去看余含丹,就没有以前那么的纵容了,多日未见,总是想念,可是余含丹见面不说探望他的病,却是质问他为何要把那武器给旁人,让他很是失望。
  “爹爹,你不是应该帮着女儿才是,为什么要给那个廖世善?他算什么东西!”余含丹大怒,一想到让杨九怀失望了,就觉得别的难受。
  想着她爹怎么能这么对她呢?
  余开大怒,道,“什么旁人,那是你妹夫!”
  “不过就是一个有胡人血脉的杂种而已!”
  余开只觉得血压上升,一时又开始头疼了起来,紧紧的抓着椅子的把手才能忍住疼痛,深吸了一口气,才缓缓的说道,“含丹,爹以后不会再给你任何的资助了,当初你出嫁的时候就拿了许多银子,比你妹妹还多出几倍,后来婚后有陆陆续续的补贴了,将近有十万两的银子了,如今家里已经没多少了,剩下的是给爹和你娘养老用的。”
  余含丹也觉得刚才那话有些太过,有些讪讪的,但是听了余开的话,又觉得委屈的不行,“爹爹,你这是不管我了?那为什么要帮廖世善?”
  “爹爹想补偿你妹妹。”
  “是她自己下贱,非要……”
  “给我住嘴!”余开大怒,狠狠的拍了拍桌子,震的桌上的茶杯砰砰的响。“余青是你妹妹,虽然是异母妹妹,但却是这世间你唯一的血脉亲情!你一个做姐姐就没有一点爱护之心?”
  余含丹还没被余开这般骂过,委屈的不行,忍不住大哭了起来,说道,“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余开一时心灰意冷,想着到底是自己错在前,养成大女儿这般自顾自己的性情来,放低声音,柔声说道,“以前是爹爹错了,都是爹的血脉,如何能这般偏心?以后爹爹会弥补你妹妹,你也回去好好想想爹爹的话。”
  余含丹愣愣的出了门来,看灰蒙蒙的天色,就觉得她的世界就跟着天气一样变天了,原来宠爱纵容自己的杨九怀忽然纳了妾,无条件顺从自己的父亲突然间就开始要弥补对妹妹余青的忽视来。
  那她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
  她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正好看到刘春花端着药碗过来,眼中并发出强烈的恨意来,对,肯定是这个刘春花吹的枕头风。
  “贱人,是不是你?” 余含丹打翻了刘春花手上的药碗,大声质问道。
  刘春花吓的不清,顿时委屈的红了眼圈,道,“大小姐……” 她想起余开不让她这么喊,马上就改了口,“含丹,你这是做什么?”
  “呸,你一个无知村妇,少在在这里装无辜,是不是你撺掇爹爹,让他给余青送武器?真是吃里扒外的东西,要不是我娘是刘家人,你这个地里刨食过日子的村妇能嫁过来?你不说对我好一些,居然敢在背后玩这一手!”
  余含丹说着就打了刘春花。
  啪啪两下,刘春花被打的眼冒金星,却是委屈的不行,哭道,“含丹,娘这些年含辛茹苦的把你养大,不说功劳总有苦劳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看着刘春花和余青相似的脸上,肿的像是馒头一样,余含丹才觉得心里舒服了一些,道,“别说的那么好听,谁能撇下自己的亲儿照顾继女?你还不是为了好名声?为了讨好我爹?”
  “不是,娘是真的把你当做亲生的一般呀。”
  “哼。”余含丹冷哼了一声,道,“刘春花,你是不是演戏演多了,自己都糊涂了?差不多就行了,别在这里假惺惺了,再说,你把我当做亲生的一般?凭你也配?你算什么东西,给我娘提鞋都不够的泥腿子!”
  余含丹狠狠的羞辱了刘春花,见她哭的不能自己,这才觉得心里痛快了,快步回了杨府。
  刘春花委屈的不行,哭了一个晚上,早上起来就觉得脑子有些犯迷糊,想来也是没睡够的原因,去了厨房想要给余开熬药,却是想起来药材不够了,又去库房拿药,正好路过一处小径。
  忽然听到两个小丫鬟藏在里面说悄悄话。
  “你昨天瞧见没?虽说大小姐已经嫁出去了,但是这府里的事儿还是要大小姐点头,你想让你老子回家养荣,就去跟大小姐说,肯定能成。”
  “不是夫人管着吗?”
  “夫人?她哪里立得起来,昨天被大小姐打了,脸肿的跟猪屁股似的,大小姐骂的很难听,就像是骂跟孙子一样的,一声不敢坑。”
  那小丫鬟笑道,“也是,夫人对大小姐一向都是言听计从的,比对待亲生的还要好,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傻呗,亲闺女不疼,偏要去大小姐,你见哪一个亲生女儿敢打自己的娘?也就是大小姐这个继女敢,不是自己娘,打着不心疼,我看夫人早晚会后悔的。”
  等着两个丫鬟说完悄悄话走了,刘春花还愣愣的站在原地,今日天气格外的好,可是她却觉得这阳光似乎有些刺眼。
  ——
  果然如大家的猜测的那般,杨九怀让廖世善当先锋,但凡开战都是让廖世善去迎战,他的队伍在后面。
  原本想要消耗他的兵力,却没有想过,锦州的反贼不过一群没吃饱的老百姓而已,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廖世善又是少见的悍将,对敌的时候,身旁几米内,寻常人根本就没办法近身。
  不过几次,廖世善的骁勇善战的名声就传了出去,那些反贼看到廖世善就绕路。
  几乎是不费吹风之力就打到了锦州城,这一路就是杨九怀也生出几分爱才之心来,试图笼络廖世善,只可惜廖世善却是不为所动。
  只是到了这会儿,杨九怀却不让廖世善打先锋,派他去讯莽山埋伏,说是怕锦州城的叛军从那边逃出去。
  李猛知道后气的够呛,差点把自己的佩剑给掰断了,恨恨的说道,“打头阵的时候就让俺们兄弟去拼命,如今到了这里,快要攻下锦州城了,就这样打发了我们,不过就是想把功劳给抢了!”
  另一边杨九怀正在跟周平山商议讨伐锦州城的事情,周平山道,“廖世善不愧是一员猛将,他们已经没有了战意,如此收复锦州城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到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就是如此把人放走……”
  杨九怀却宽慰周平山,道,“这次不行,总有下次,现如今最重要的是安安稳稳的把锦州城攻下来,到时候这边的财力兵力,都是我们的。”
  他们根本就没想过拿什么朝廷的封赏,如今朝廷摇摇欲坠,早就失去了对府州的控制,眼看祸乱就在眼前了。
  他们只是想借这个正大光明的名头吞下锦州城,这样茂林城和锦州城都将牢牢抓在他们的手里。
  到了这关键的时候自然要把廖世善赶走。
  这边顾芳正在安慰李猛,笑着说道,“李猛兄弟,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杨九怀让你走你就走了?那他让学狗叫,你也学狗叫?”
  “呸,他算什么东西?”
  王狗蛋在一旁眼睛都亮了,道,“顾先生是什么意思?”
  顾芳嘿嘿一笑,说道,“我就想问你们,想不想拿下锦州城?”
  “当然想!”李猛吞了下口水,“据说锦州的守备是个吝啬的,那朝廷发了赈济的粮食都被他扣下了,平日里也攒了不少家当,那可不是不少银子呢。”
  现在他们哨所缺什么?就是缺钱!
  “那我们就今天连夜攻下锦州城!”顾芳神态变得严肃,扫了眼在场的人,最后落在廖世善的脸上,“大人,虽说您英勇善战,但是这几天来咱们也失了不少兄弟,这一条路都是用命换来的,不能就让他们白死,最少要赚出他们抚恤金来不是?”
  廖世善目光里有了熊熊的战意,道,“顾先生,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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