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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穿越成暴君他娘-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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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南勋一直盯着女子看,虽然用面纱隐着容貌,但还是能看出绝色的轮廓来,又听她说的这般底气十足,就已经有了判断,忍不住说道,“您不会就是那位廖夫人?”
  “廖夫人?”老妇一时反应了过来,张大了嘴,显然有些不敢置信,说道,“就是那位廖夫人?”
  余青没想到居然还让人认出来了,再去看南勋就有些不同了,也就没有否认,笑道,“正是我。”又对老妇说道,“夫人,来了廖地你就不要担心吃不饱了,以后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就行。”
  老妇激动的不行,一直以为廖地的廖夫人是个高不可攀的人,结果居然这般平易近人,让她一时不知道说点什么,只能一直点头,说道,“多谢夫人。”
  余青觉得南勋颇有些不同想起刚才的话来,问道,“先生,你刚才你说什么镜花水月,可否告知何意?”
  南勋有些拘谨,显然不敢直视余青,毕竟他是一个男子,盯着女子看是很失礼的,语气却是十分的傲慢,说道,“就是那话里的意思。”
  南勋很是自持,只说了这句话,就不肯再说了。
  一旁老妇气的上前去拧儿子的耳朵,说道,“夫人问你话呢,你就好好说,如何还摆架子了,你娘我费了大把力气让你去读书,是让你学会摆架子的?身为读书人,连个举人都没考回来就算了,却学会了自视甚高的恶习!”
  那老妇没有留情,倒是拽的南勋全无刚才的傲慢,求饶道,“娘,我错了,您放过我。”
  “给夫人赔不是去!”
  南勋很是无奈,只好老老实实的给余青赔礼,余青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无碍的。”
  余青见了不少人,有人喜欢她就有人讨厌她,有人恃才傲物,就有人喜欢吹牛骗人,早就习惯了这些形形色色人,见南勋不肯说话,虽然觉得有些惋惜,但是强扭瓜不甜,也不去管他,道了别就往外走。
  余青的威望很高,每次出门都有许多人过来看她,弄得余青很是不便,如此就喜欢这般偷偷的跑出来,至于面容,戴着面纱就是。
  看着余青和几个女侍卫走远,老妇气道,“多好的机会,夫人问你话呢,你只要答的满意,她肯定会用你,到时候咱们不就吃穿不愁了?你可真是木头脑子!”
  南勋却道,“我的回答,不会让她高兴的。”
  “你就不能说一些好听的?”老妇气道,说着这话落下泪来,“你看看你自己,哪里有一个秀才老爷穿补丁的,还有你看看我,几天没吃过饱饭了?再想想你娘子,为了救你,被那流民给打死了!留下五个小的,真是可怜,还要被你这个没用的爹留在寺庙里讨饭吃,我来的时候看到雯姐儿居然在外面挖野菜,你对得起她吗?”
  南雯是南勋的长女,今年才八岁,却是早就已经担起长姐的责任了。
  南勋终于低下头来,说道,“娘,要不咱们去官府看看,说不定我可以某个官职,到时候有了俸禄,再去把几个孩子领回来。”
  “这就对了!咱们再去把两亩地领了,我来种,以后这日子就慢慢的好起来了。”老妇这才高兴的说道。
  廖军晚上停留在安溪,要到宁谷郡还要几天的时间,帐篷内,廖秀章趴着,身后皮开肉绽的,显然刚刚补完了那五十个板子。
  陈旺年一边给廖秀章上药一边说道,“秀章哥,咱们可说好了,要是你娘问起来,可都是你逼我的,我可没有一个人去敌军腹地。”
  “瞧你那出息,我娘有那么可怕吗?”廖秀章气道。
  “事到如今,你到现在都没有一点悔过之心!”随着这话,走进来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廖秀章一看,顿时就没脾气了,期期艾艾的喊道,“娘!”


第133章 
  廖秀章见到余青,看她满面的怒容,转了转眼珠,就哭丧着喊道,“娘,你帮我看看,是不是都打烂了?爹也是真狠心,居然自己亲手罚军棍,娘你也知道爹那个力气,根本就没个轻重。”
  余青得到消息就坐不住了,明知道过两天就能看到了,还是忍不住先过来,为这还把廖凤珺和廖秀明两个孩子留在了穹山军营里。
  早就想好见面一顿打是少不了的,但是看到儿子这般,又开始心软了起来,廖世善那个力气自是不用说,能把她这一个大活人跟玩具一样抛上去,接过来的,要真是下了狠心打,能把廖秀章的屁股都打烂了不可。
  余青一想到这些就有些紧张,赶忙走了过去,别说简直没法看,皮开肉绽,惨不忍睹,这会儿却是气廖世善太狠了,这伤起码要养一个月。
  “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擅自离营……”
  “娘,我好疼,你给我上药!”
  余青,“……”
  陈旺年看到廖秀章暗暗的对他挤眉弄眼,赶忙把药粉递了过来,好脾气的笑了笑,说道,“伯母,这是创伤药。”
  廖世善听闻余青过来的时候正在吃饭,顿时就吃不下去了,迫切的想要见她,说起来两个人两个月多月没见,也怪想的,披上了外衣就大步流星的出了军帐,直接奔着后面儿子住的帐篷而去。
  等着到了儿子的帐篷外,廖世善就听到里面传来各种惨叫声,他挑眉,想着廖秀章不至于这么怕疼呀?犹记得有一次伤到,深可见骨,也没哼一声,十分的争气。
  “你爹可真狠心。”里面传来余青的心疼的声音。
  廖世善,“……”这混子不是在害他吗?这分明就是祸水东引呀!
  廖世善想了想余青发怒的神态,脚步顿了顿,最后还是扭过头往回走,只不过对着亲卫悄声说道,“要是夫人来找我,你记得大声通报一声!”
  然后回到了屋里就躺在了卧榻上。
  余青好容易给廖秀章上了药,那伤口实在是触目惊心,她都舍不得骂他了,最后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也不小了,娘也不骂你,想来以后你爹会让你自己领兵了,你可不要在这么冒进了。”
  廖秀章乖巧的点了点头,用脸蹭了蹭余青的手心,说道,“娘,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让娘担心了。”
  “躺着好好休息,我去找你爹。”余青显然很受用,不管几岁,在父母的心里也都是孩子,揉了揉廖秀章的头,柔声说道,“让人去熬药过来喝,一会儿娘回来看看你喝了没有,不许不喝。”
  廖秀章小时候还好,但是越大就越不爱喝药,有一次跟着廖世善出征,去了一个月,那风寒就拖了一个月,倒也不是很严重,不然廖世善也不会放任,就总是咳嗽,后来才知道一直就没喝过药,给余青气的够呛,让陈大牛好好的把了脉,哪里都不让他去,整整喝两个月的中药才放行。
  可把廖秀章给苦坏了,听了余青的话打了一个哆嗦,马上说道,“娘,我肯定会喝的,你放心。”
  等着余青出了门,廖秀章舒了一口气,一旁的陈旺年也是坐在了地上,两个人各自看了一眼,忍不住露出笑容来。
  陈旺年突然起身说道,“还要去给你熬药,不然叫伯母知道了,又要说你了。”
  廖秀章一想到黑乎乎的药汁,那种痛苦简直无法言说,但是也知道余青在这里,没办法逃脱了,只好痛苦的说道,“去。”
  正在这时候,一个人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来人中等身材,但是生的很壮实,浓密的眉毛,根根眉毛又粗又长,看起来有些杂乱,原本挺端正的一个人,因这眉毛显出几分凶相来,很是不好相处的样子。
  声音很是洪亮,喊道,“秀章哥,你去抓敌首,居然不带着我,还带着陈旺娘这个软蛋!”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小栓子,他大名叫燕颛,只大家还是习惯喊他小栓子,这会儿正气的胸口急促的上下起伏,眼中满是委屈之色。
  燕颛一直都是廖秀章最忠实的跟班,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廖秀章带着陈旺年却是不带自己,明明小时候廖秀章有什么事情都会喊他的不是?
  陈旺年也很委屈,他根本就不想跟着去的,说实话一路上吓个半死,“什么叫我是软蛋?”
  “你不是个胆小鬼吗?”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廖秀章就瞥了眼燕颛,那目光中的凌厉让燕颛顿时就噎住,把想要抱怨的话给咽了下去,廖秀章说道,“你会翻墙?你能给我去偷钥匙?你嗓门那么大,一嗓子就把所有人都给引来了,我怎么逃出去?再说我是去偷偷的抓人,旺年轻功好可以帮我探查附近的敌情,你去了能干什么?”
  当时廖秀章说要自己单独领兵,廖世善不肯,又见他坚持就把给他关了起来,而放他出来的就是陈旺年。
  陈旺年喜欢轻功,为了找古擒虎拜师,也是费了不少波折,陈大牛用两年的时间把古老头的老寒腿治好,这才让古擒虎同意收了这个徒弟,如今陈旺年的轻功不算是最顶尖的,比起他师傅还差点,但是也是同辈中的佼佼者了。
  廖秀章说的毫无破绽,确实是带着陈旺年比较合适。
  燕颛低下头来,很是委屈,健壮的身影居然看着矮了一些。
  廖秀章用手臂推了推他,说道,“我给我爹打惨了,这几天根本就没办法起床,你帮我照顾下悟空。”
  悟空是廖秀章的坐骑,是一匹通体雪白,四蹄却有黑毛的千里驹,是廖世善费了好大力气从漠北那边买来的,据说头马的血统,平时燕颛就眼馋的不行,只不过廖秀章极为爱惜这匹马,喂食,洗马都是亲自动手,不肯让旁人近身。
  燕颛的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说道,“那是不是要遛马?”
  所谓的遛马不是指牵着绳子转悠,还要骑马让马儿放松下,这就说明燕颛可以骑这匹他垂涎很久的千里驹了。
  廖秀章哼了一声算是回答,不过也还是让燕颛高兴坏了,哈哈笑着说道,“秀章哥,你可真好。”说着就要去抱廖秀章,结果压到了廖秀章的伤口,廖秀章疼的呲牙咧嘴的,气的捶道,“边去!”
  燕颛嘿嘿笑着摸了摸头。
  “秀章?”门外传来一个女子轻柔的声音,陈旺年起身说道,“是我姐姐。”
  撩开帘子果然看到门外站着两个女子,一个是圆脸,圆润可爱稍小一些,另个一则是鹅蛋脸,生的十分秀丽,正是郑蕾和陈春妮。
  陈春妮比廖世善大一岁,今年十六岁了,跟着父亲学医,小小年纪,性子却是极为稳当,这会儿手里正端着药。
  陈旺年看到姐姐很是高兴,说道,“我正要去熬药呢,姐你弄好了。”
  郑蕾稍小一些,性子比较活泼,只是进来看到廖秀章的伤还是红了眼圈,道,“秀章哥哥,你还疼不疼。”说着蹲在廖秀章的旁边,很是难过的样子。
  廖秀章很是头疼,说道,“没事了,你就别哭了。”
  陈春妮把要药碗放在廖秀章的旁边,说道,“喝了。”
  廖秀章头更疼了,“我可以……”
  陈春妮马上说道,“不可以,你伤的那么重,肯定要喝药,我刚才路上遇到伯母了,她让我盯着你喝下去。”
  廖秀章脸皱成一团,“……”
  陈春妮一本正经的拿了一块糖出来,“有糖吃,快喝药。”
  郑蕾突然问道,“秀章哥怕喝药吗?居然要吃糖?我还以为只有我怕吃药,每次喝完都要一颗糖,不然难受的不行。”
  看着郑蕾好奇的目光,廖秀章耳根微红,说道,“谁怕喝药。”一时端起药来就咕咚咕咚给喝了。
  陈春妮看了眼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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