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暴君他娘-第1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另一边郝谦来拜访,余青就和廖世善把人领导了厅堂里喝茶,郝谦喝了一杯茶才缓过劲儿来,说道,“大将军和夫人急匆匆的喊我,是不是因为那位公主的事情?”
廖世善说道,“正是,那位公主就是余含丹,想来你也认识,是杨九怀的妻子,还和杨九怀生了两个孩子,如今却是转眼一变就成了公主,你说是不是很荒诞。”
“我也听闻这件事了,听说他有个永始皇帝的信物。”
廖世善又问道,“我和夫人想问问你,当初到底是什么情况,你不是说孩子应该已经死了?”
郝谦陷入了回忆当中,原来当初他原本准备提拔去镇守边关的,皇帝却是突然把他喊来,让他去把自己留在民间的公主带回来。
他虽然不高兴,但也不得以接受,毕竟皇命难为,领命去了
“陛下给我信物是一方手帕。”郝谦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来,“我就想着,毕竟是皇家子嗣,怎么能这么草率?但是当时陛下没说旁的,我也就不敢去问了。毕竟当时陛下光是公主就有十三位,皇子总有七位,自是不缺子嗣。而且你们也知道在宫中,就算是公主,如果生母身份低微,那也是不受宠的。后来按照陛下说的地址去寻了,是泉州郊外的玉泉寺,那时候玉泉寺还是个荒废的庙宇,说起来也是奇怪,带孩子过来的是婢女,还戴着罩帽,好像是怕我认出来一般。”
“在后面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我的疏忽导致孩子丢了。”
“所以你不知道生母是谁?”
郝谦摇头,余青和廖世善就沉默下来,这样下来几乎死无对证。
郝谦却又道,“其实还有个办法,公主腹部有个胎记,当时因为孩子哭闹,我去安慰却是被她挣脱,我又不敢太用力,最后不小心拉起了上衣,就凑巧看到了。”
“胎记?”
“是,乍一看就像是个飞鸟,我当时还想,这不是就是凤凰?或许是天意就说明她天生尊贵。”
余青下意识就按住了自己的腹部。
第124章
按照余青的记忆,史记上可没有这位公主的笔墨,就是说这位公主或许存在,但是却没有在历史上留下她的痕迹。
但如果这位公主是她呢?
郝谦走后,余青和廖世善就去了内室,廖凤珺还在睡觉,小脸肉嘟嘟的靠在绣着百子图的小枕头上,看起来很是天真无邪,让人一下子就愉悦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孩子,又换了尿布,这才放松了下来,余青刚吃过饭,就在屋里转悠,她是真怕有个大肚子。
廖世善坐在一旁喝茶,时不时看着余青,余青走了几圈就出了一层薄汗,这才停下来,舒了一口气,喝了廖世善递过来的玫瑰花茶水。
两个人一时无话,余青知道廖世善一直想问,但是又或许是觉得对她是一个太大的冲击,所以一直忍到现在。
其实余青自己也没想到过这件事。
“如果我真的是公主,是永始皇帝的孩子……”
不过短短的时间,廖世善显然就想好了,语气坚定而有力的说道,“你想当公主,那你就是,如果你不想,你永远都不是,难道我堂堂一个男子还护不住自己的妻儿?”
余青听了忍不住笑了出来,一时觉得自己想的太复杂了,她朝着廖世善招了招手,等着他凑过来,就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说道,“你真好。”
廖世善原本就素了许久,这会儿被亲了下,一时有火光在眼睛里跳动,显然是被余青点了一把火,但是也知道不可,只好抱着余青吻了过去解馋。
等着两个人平静了下来,余青就撩起了衣服,露出她的腹部来,因着刚生了孩子,还有一圈肥肉,松散的堆在肚子上,但是上面有一只像是凤凰的胎记,却是那样的鲜明。
郝谦提供的消息,余含丹拿到的帕子,刘春花的支支吾吾,还有最重要的是就是……,余开一直讨厌她的原因就是她跟她姐姐余含丹相差不过一岁,就是说两个人几乎是紧挨着出生的,就是说原配难产亡故还没一年余开就让刘春花有了身孕。
这是让余开最为郁结的事情,觉得每次看到余青就像是看到自己对原配的冷漠无情一般。
“只是我不懂,到底是余夫人抱来的,还是她……”
廖世善道,“去喊了余夫人过来,总要问清楚,不能在拖了。”
——
刘春花跪坐在地板上,软成了一团,眼泪像是断了线珍珠一般滑落,她哽咽的说道,“老爷不在,我六神无主,根本不知道如何办,那人一看就是惹不起人,说话声音尖尖的,面白无须,看人都是不用正眼,偏偏一旁围着许多带刀的护卫。”
“那个公公就说我家的青儿是皇家血脉,我当时就震惊的不行,说这不可能,这孩子是我生的,怎么就成了公主?老爷你是知道的,青儿可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难道不疼?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亏待了她,但是当时不是老爷说要照顾好含丹的吗?我虽然心中不忍,但也是没办法了,府中的仆人不肯听从我的话,含丹的外祖母总是上门来挑剔,我一刻都怠慢不得。”
余开知道在这件事上,他自己也难辞其咎,刘春花一个乡下来的妇人,嫁给他之后满脑子都是恐慌和不敢置信,所以对他的话言听计从,他让她好好照顾余含丹是觉得毕竟是后母,至于余青,虽然他自己看到她就会觉得不悦,但是想着刘春花毕竟是生母,哪里有生母会亏待自己的亲生的?
不,其实余开后来也发现了刘春花对余青的疏忽,只是他下意识的就忽略了这一点,他觉得自己因为对不起原配而内疚,日子过得不舒坦,而余青这个罪魁祸首的孩子也不能太顺利了不是?
现在想来当初的自己是多么的卑劣而自私,余青说得对,他根本就不配当个父亲。
“不要再说这些了,生而不养,任何的借口都是多余。”余开直戳了当的说道,“不止是你,我也有错。”
在余开的催促下,刘春花继续说道,“他们非要把青儿抱走,我也是没办法了,毕竟我一个人妇人,如何争得过那些身强体壮的人,就这样青儿被抢走了。”
“再后来,老爷也知道了,青儿被人给救了回来,那人戴着黑色的罩帽……”
“闭嘴!”余开见刘春花说着这话,目光闪烁,一看就是撒谎的神态,而且她的话里许多问题,简直就是漏洞百出,就怒不可遏的说道,“你居然还在撒谎?一会儿我要问你把青儿救回来的人的谁?你是不是又要说既然蒙着脸,就看不清了,是?”
刘春花脸色惨白如纸,却还在做着垂死挣扎,说道,“本来就是看不清,蒙着面如何得知……”
余开喝到,“刘春花,你是想现在就被我送回刘家?”
刘春花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眸光黯淡了下来,说道,“我有什么办法,我只是一个弱女子,你们都欺负我!”哭道,“我又笨又傻,胸无点墨,却偏偏生的美貌,我娘说我以后注定要比别人走的坎坷,让我一定要听夫君的话,我就是一直在听你的话而已。”
廖世善过来的时候,刘春花还在哭,就是不说原委,显然是打定了主意。
“余先生,娘子喊你们过去呢。”
这刚刚就从那边回来,这会儿又去?刘春花却是高兴了起来,以为躲过了一劫,擦了一把眼泪,起身说道,“老爷,青儿喊我们过去肯定是有事儿,咱们赶紧过去看看,我刚才瞧了一眼珺珺,别提多可爱了,就跟青儿小时候一样。”
余开冷冷的看了眼刘春花,但是也知道,这大晚上的来请他们,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多半跟余含丹冒充公主有关,也就是跟着去了。
刘春花一路上对余开很是殷勤,一直给他摆正衣角,讨好的笑着,怯怯的样子,配着她红肿的眼睛,看起来居然有些可怜。
余开跟刘春花过了大半辈子,就算他心里如何的忽略,但其实他也不能否认,自己被刘春花的美色吸引,即使这会儿,年岁渐大,依然美貌,而且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余开忍不住想着,说什么爱女子的才,其实说来说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还是重色,他不愿意承认是因为,要是承认自己喜欢美色,那就证明他自己也不过那些庸俗的俗人而已。
到了屋里,余青已经在等着她们了。
因为自己的猜测,余青再去看余开,就多了几分宽容,弄得余开受宠若惊,一直冲着余青笑,就像是孩子一样开心。
刘春花却一直看着余开的神态,显然是怕他还在生气。
余青忽然有些不忍心问了。
等着一轮茶水下去,余青觉在拖下去就耽误睡觉的时间了,这才清了清嗓子,说道,“余夫人,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我是不是你的亲生?”
刘春花正殷勤的给余开剥桔子,结果听了这话,一下子就橘子捏碎了,满手的橘子汁,甚至喷到了脸上。
“当然是。”
“那我并非余先生的亲骨肉,是?”
刘春花一下子就站了起来,一副慌乱到不知所措的样子,茫然的看着余青,只是很快就看到余青冷静而无情的神色,就好像是被点燃了心中某个隐秘的线索,一下子就炸了。
“余青,你就是我生的,你的骨肉都是我给你的,你居然对母亲这么说话?”刘春花喊得声嘶力竭,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抵挡住心中的恐惧,“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我亏待你了,你不肯喊爹娘,只叫我余夫人,我也认了,可是你凭什么就这样诬陷我?难道你真希望看到我被你爹赶出门,然后流落街头不成?你的心怎么就这么狠呢!”
“你娘是个没用的,不像是你可以管这么多事情,还有这许多人喜欢你,娘就只有你爹一个人,就想着伺候好他,安安稳稳的过一生,你为什么要这么问?你这个没良心的丫头,当初我就不该把你偷偷抱回来,就应该让人他们把你带回宫里去受苦!”
刘春花显然已经是崩溃了,不自觉地就把曾经的过往这样喊了出来。
等着刘春花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时候,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嘴,但是显然已经晚了,所有人都已经听到了。
余开其实已经有了预感,但是这会儿知道了真相还是觉得极为难受,他自是见过皇帝,当初殿试的时候许多同科就说他和皇帝有几分相像,那时候倒是没觉得如何,这会儿想想,余青虽然容貌上随了刘春花,但是还有几分神韵像他,这才没有多想,不过这哪里是像他,应该是随了他生父而已。
“到了这会儿,你还有什么隐瞒的?都说了。”余开有气无力的说道。
从刘春花的叙述中余青得知了前后的事情,刘春花出生的普通的农家,却是生的异常美貌,到了年龄,不知道多少人来求娶,还有人要纳她做妾侍,好在当时刘家本家攀上了余开这个进士出生的世家公子。
这才挡住了许多是非,但是这也让李春华知道了余开。
再后来刘春花就在无意中见了余开,年轻的时候的余开意气风发,身上带着清贵的儒生气质,刘春花一辈子都见过这样出众的人,就生出了爱慕的心思
第125章
事情其实也很简单,刘春花常去做零活,赚了银子当补贴,她绣活儿很好,倒是做出了名声来,再后来有人让她做一套常服,花了重金让她一定要当天夜里做好,这是一件男子的圆领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