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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穿越之藕断丝连-第5章

小说: 穿越之藕断丝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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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的,这司马南也不知哪里去了,我那吓呼他之话,不知道听进去没。
  我不想参与其中,说实话,管他千年恩怨还是万年恩怨,都与我无关,就算是老祖宗的祖训,我也一样可以不遵守,凭什么让子孙与完成那么久远的遗志,过了千年万年,什么恩怨都应该放下了。
  如今的情况只希望到了那靖王府,还是冥王府的,希望那什么王爷,他老人家能廉政清明,别一掌全拍死,我只不过是错穿时空的过客,就算我想管,也是无能为力,解决不了,又躲不了,两眼一酸,眼泪便流了下来。
  如果此次得以脱险,我便走的远远的,纵然我回不去原来的时空,也得在这里也得过得幸福美满,万事平安才好。
  囚车慢慢的停下来,想是靖王府到了,心理突然放松下来,这一路上没有路人向我们扔鸡蛋、烂白菜什么的,实属万幸,这电视小说看多了,思想的确很复杂。
  靖王府的府门大敞,门前站着几个人,看样是接到消息,在此等候么,那为首一身蓝衣的男子是靖冥王?那军爷上前一个抱拳,与他交耳说着什么,只是见那蓝衣男子的头往我们这个方向转了一下,然后对那军爷点点头,便一侧身,像是在让道,不是靖冥王么?
  军爷朝我们一挥手,几个官兵便过来打开囚车,粗鲁的拽我们这些人下车,我因手脚被困,脚一拌,人就飞出囚车,硬生生地摔在地上,一个官兵走回来,拽着枷锁上的铁链,将我拉起,铁链是连着脚的,他这一拽,我脚脖生疼,却也不敢造次,就这样歪歪斜斜地被他拽着走。
  快走到府门口,我抬头,蓝衣男子就在前面,我撇了一眼,心下一惊,便低下头,此人右边的脸颊上,一道长疤从嘴角延伸到眼角,很是骇人。
  走了几分钟,队伍的脚步停下,不知道是谁说,“上前跪成一排。”然后大家就按顺序一个接着一个跪下。“王爷,犯人全部带到。”
  “都是些什么人?”
  声音懒懒地,声线却很年轻,也很有磁性,与万日诚完全不同,万日诚的声音干净短练又低沉,却不带磁性;与司马南的也不同,他的声音虽有磁性,声音却是温柔的。
  我顺着声音偷偷看去,却发现在正前面竟然是一个椅榻,而一个男人就那么斜靠在榻上,不过长相看不清楚,榻旁还站有几人,不知道刚才说话是谁,也不知那半躺在榻上的人是不是靖冥王,我不敢再看,便低下头。
  “万日诚和几个家丁丫鬟,一共七人。”押我们过来的军爷在一旁应着。
  “你,过来。”
  “是,是。”
  “你是相府中什么人?”
  “小人,小人是府中昨日才召进的家,家丁。”
  “万护将,可有此事。”说话是那年轻的声音。
  “是,王爷。”原来这是靖冥王,不是老头子吗?。
  一连问了几人,大家回答的大相径庭,都是新被相府应召,不同的是哪天进相府而已,当然也问到我,我也随他们,说是前日进的府。
  “白乔,你把这几个人带到囚室详加审问。”
  “是。”原来,那蓝衣带疤的男子叫白乔。
  然后我们这几个人,除了万日诚全部站起,拖拖拉拉的前行,走过万日诚时,他低着头,也没法与他进行眼神交流,看样,只得走一步算一步,真不知一会儿会被如何审问。
  “等下,”我心一惊,说话的是靖冥王,“你站住,走在最后的。”完了,是我。
  “你过来。”
  后背被人一推,我就这么颤颤地走到他前面。突然腿后被踢了一下,腿一麻,双膝着地,膝盖立刻抽了筋的疼,咯在石头上了,眼泪刷下流了下来,疼痛和惊恐全都聚齐,眼泪便就止不住了,却不敢出声音,我低着头,压抑着哭声。
  “抬起头。”我吸了吸鼻子抬起头,却呆住了。
  这才是一张蛊惑人心的脸!如此一张柔美俊秀的脸,鼻梁轻挺,眼睛稍有细长,头发随意挑后扎起,鬓角还有未梳上的头发轻轻摆舞,好妖孽的容貌。
  他穿着紫色的袍子,只用一条软带围腰,袍口略敞开,我甚至能看见微微显露的肤色。不过这身在这样冷的冬天,难道他不冷吗?
  他依然没有动,就那么斜靠着,用手撑着头那么看着我,没有表情,我觉得不妥,估计我现在的表情很是糟糕,不知道是低下头还是继续看着他,就这么僵持着。
 

第九章 扯慌,保命
更新时间2013…8…15 14:21:44  字数:2092

 “名字。”
  “隐月。”
  “哪里人士。”
  ……这……
  “哪里人士!”
  “回王爷,富贵村。”
  “家中还有什么人?”
  “还一哥哥。”
  “他现在何处?”
  “与哥哥走散了。”
  “走散?”
  “回王爷,不久前,哥哥带着草民出了村子,却不曾想与哥哥走散,手中又没盘缠,草民只得一人沿街流浪,后来相王府召丫鬟,这才进的府。”
  我一口气将前因后果全编了出来,竟然没有嗑巴,但却紧张的要死,使劲的用大拇指的指甲抵着食指,以防身体发抖。
  “你这头发?”
  “不小心碰到烛火,哥哥为救我,情急用剪子给剪了。”原来是我这头短发惹得祸么?
  “带下去杖责,直到说真话为止。”
  “王爷!草民说的句句属实,王爷!王爷!”身子被人强拖了起来,怎么办?怎么办?杖责的话是必死无疑啊,不过这靖冥王为什么认为我说的是谎话,难道是故意的?
  “王爷?”是万日诚,只见靖冥王一摆手,被人扯住的胳膊被放下。
  “万护将?本王未曾问你!”
  “王爷,隐月主子乃相爷长女。”
  “万日诚!”他做什么,恨我大难自保么?糟了,果然,我的一句话,所有人,当然,包括靖冥王全都看着我。
  “沈鹤山只有一女,众所周知,此女何来?”
  “回王爷,隐月主子是相爷年少游历时,在良巫山脚与当地族落女子所生,相爷并不知有此女儿,前不久,隐月主子母亲过世,她便依母亲临终所言来此寻父,却不想刚认亲不久,相爷惨遭横祸,索性当时隐月主子与罪臣去了幽宅,才有幸躲过此难。王爷可派人去良巫山落家村查证。”
  “隐月?或者应该叫沈隐月,听了万护将所诉,本王有些糊涂了。”好个万日诚,就这么把我拖下水,我极力撇清关系,他却,当下,就算我不承认也没人可信吧。
  “回王爷,他所言实属事实,草民来此不过几天,父亲家中便遭此变故,刚才那位军爷说父亲通敌叛国,草民一时害怕,又不甘遭受连诛,才违心说慌,请王爷恕罪。”我现在满头是汗,这谎话说得已经没边没框,不知道这靖冥王是否相信,话说,就连我自己都有点犹豫了。
  “如若不信,这父亲家传之物可作凭证。”我掏出相爷的那半边黑玉,递了过去,一个家仆接过递了上去,靖冥王接过,只是扫了一眼,便在手中把玩。
  “万护将,相爷这通敌叛国之事…。。”
  “王爷,相爷的为人,想必王爷深知,相爷忠心往事可鉴,家门灭族乃灵月宫所为,相爷因为南国之事,与灵月宫结下梁子,前不久,相爷与夫人带着郡主去万寿寺还愿,归途路过青林就遭灵月宫劫持,夫人便在那次遭歹人杀害,这些事儿王爷想必已知。而相爷身上的剑痕却是灵月宫宫主的独门剑法,残影。”咦?难道最后相爷是被司马南所杀!
  “林副将?”回答的是那位军爷。
  “回王爷,的确是残影。”
  靖冥王依旧把玩着我的玉,不知在想什么,院子就这么突然静下来,只有几只哑鸦的叫声,忽近忽远。我心惶恐,不知道前方的是福是祸,心就这么悬着,这靖冥王也真是的,不说话,就这么吊着大家。
  就在我垂头丧气,满肚诽言,这时他有了动作,我悄悄抬头望去,见他招手,过来一名家丁,他俯身说了什么,那家丁便一路小跑离去,不到片刻,便拿了东西回来。放在一旁的石桌上展开,原来是纸笔,靖冥王起身抬手拿起笔,沾沾一旁的砚台,便挥手写着,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又从旁边拿个什么往纸上按了按,放到一旁,便又倚回榻上,我连忙又低下头,好在他并未往我这边看。
  “林副将。”
  “在。”
  “你把这信呈给皇上,皇上自会明白。”
  说罢,刚才的家丁便将那几页纸叠好交给林副将,林副将接过,向靖冥王俯身抱拳,便带着他的小分队浩浩荡荡离开了。整个院子的空气刹时通透心怡,难到我们没事了,早知道如此,那刚才我不是多此一举。
  哎呀!刚才一直紧张,把胸口的伤给忘了,现在人一放松,疼痛立刻上来,我往伤口方向一看,完了,刚长得渐好的伤口又被扯开,已经能看到一点淡淡的血印,怎么办,如果时间拖久了,血会渗的越来越多,要是让这靖冥王发现,就算我说得理由充分,也难保他不会怀疑,于是这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此事全凭皇上裁决,忠心,先带沈隐月和万日诚去南院‘静居’,没本王的允许,不得出院半步,其它人先交白乔收押。”
  “是,王爷,你们,解了他们的枷锁……两位,这就随奴才走吧。”
  圈禁?好吧,这应算是好事儿,总比没了性命强,我学着万日诚的说词向靖冥王谢恩,与他一同起身,不敢停留片刻,便随着这位叫忠心的奴才来到南院。
  一进南院就闻到了一股花香,等走进院中,才注意到前面有个小花坛,里面种着不知名的花,花瓣紫红,花心泛白,很是好看,想必是它散出的香味吧。
  这时叫忠心的奴才停下,转身对着我俩,指着前面的房子,说请我们两位住在此处,又告诉我们衣食住饮自有人伺候,院子内可以随意走动,只有一点,不得出后面的那个门,然后他就离开了。
  我抬头见房子上面有个亮闪闪的匾额,上面提着“静居”,转着对着万日诚苦笑说,虽说是圈禁,却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了,总比死了强吧。他并未回应,只是淡淡看着我,没有一丝波澜,唉,我对他真是肃然起敬。
  转身不再理他,进了屋子,他在后面不紧不慢的跟着,屋子内很素雅,清清淡淡的感觉,比我在相府住的屋子还要简单,但却一点也没有破败的感觉,想必这屋子以前住着面慈清雅的人吧。
  窗前有一长榻,我走过去坐下,从窗子望出,正好看到院中的小花坛,不知那花叫什么名,能在这入冬的季节开放的如此艳丽。
 

第十章 圈禁
更新时间2013…8…15 21:20:15  字数:2031

 “它叫紫槿。”
  “什么?”我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万日诚,“你说什么?”
  “那花,院子中的花,名叫紫槿,冬季开花。”
  我起身走出屋子来到花前,蹲下细细的望着,淡淡的香味,花瓣很小,花根很短,然而因为种满整个花坛,连成一片,很是好看。
  身后传来细步声,起身回头,是一个四十左右岁的妇人,后面跟着三个小丫头,看上去十四五岁,万日诚也出了屋,站在我身后,年长的女子走到我面前,俯了俯身。
  “沈姑娘,万公子,奴婢福妈,这是王爷给两位准备的,小遥,过来,这是伺候姑娘的,有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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