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藕断丝连-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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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日,我总算能起身了,虽然伤还没好,但起来走走没有影响。心中却有很多疑虑,相爷为什么如此安排,我问司马南,他不说,问万日诚,他不语。
我问万日诚相爷家的身后事如何处理的,他才开口说朝廷来了人,查了相爷的死因,皇上亲自来吊唁,静静的来,静静的走,而后相爷一家全部安葬在幽宅。
然后又交待一些最近与相爷有关的事情,什么哪个大人来吊唁了,哪个大人来慰问了等等。再问其他事情,两人干脆继续当哑巴,或者说是根本无视我。
“主子?”好吧,这次我不问个清楚,绝不罢休。
“进来。”我走向一旁的软榻,待靠稳坐好,万日诚和司马南已打开门进来。
司马南依旧上前来看我的伤势,虽说憋了一肚子哑巴火,但此时我还是没忍住不去看他。这是这段时间里我第一次清清楚楚地看清他的长相,与万日诚是不同感觉的人,身高比万日诚还要高,表情没有他严肃,也没有他刚毅,很柔和,但却不阴柔,眉清目秀,鼻骨挺立笔直,嘴也很细滑淡润,头发随意束起,并不规矩。
我这么盯着他,他似乎也察觉到了,转头冲我微笑的点了点头,便起身退后,如果万日诚给人的感觉是忠心,那么司马南就是暖心了。
“司马南?”
“是。”
“多,多大了?”我问问年纪,没什么吧,实在好奇。
“二十四。”真年轻啊。
“你受制于沈家么?”
“没有。”
“沈家有恩于你?”
“是。”司马南的这个微笑让我想扁他。
“要终生授命于沈家么?”
“是。”
“授命于我?”
“是。”干脆还是杀了算了。
“即使我不是沈家的人。”
“是。”
“为什么?”
“相爷所托。”
“万日诚,你呢?”
“命已是主子的了。”
“多大了?”
“二十三岁。”什么!谁替我取把菜刀来。
“相爷在林中发生的事情,原因查出来了么?”
“关外的匪徒,想要借此扰乱中原,朝廷已经派人将他们抓住,就地正法。”
“灵月宫,究竟是什么地方?”
“收集情报,卖给需要的人。”
“万日诚,你也知道?”
“是的。”
“你认识司马南?”
“是。”
“相爷让你杀的全家么?”
“不是。”
“你…”
“相爷亲自动的手。”
“什么?”
我已经坐不住了,猛然站起,眼前一黑,头竟然有些晕,身体晃了一下,司马南及时上前扶住我,才让我不至摔倒,竟然是相爷亲手,那得下多大的决心啊,这心谁也不是铁做的啊!相爷啊相爷,你真下得了手。
“为什么你说是你自己?”
“做了一些善后的工作,还有让你活下来而已。”
我叹了一声气,慢慢坐回软榻,司马南退回,我则看着地面发呆,脑子里过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想不明白,也猜不透,想着以前和爸爸在一起的日子,也没有寻到一丝线索。
脖子低得有些酸了,抬起头,转了转脖子,看向窗外,天已渐黑了,而等我回过头来,却让我着实吃了一惊,他们俩并没有离开,司马南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万日诚则仍然站在原处。
第七章 藕断丝连
更新时间2013…8…15 10:21:35 字数:2070
眼睛瞥见身旁桌榻上的两个瓷瓶,这是我醒来就放在这儿的,难道真的让我祸国殃民么?可是我凭什么呢,即没有姣好的面容,又没有雄厚的家族背景,二十八岁的我能有什么作为呢?
抬起左手,顿感指尖有点隐痛,我到底要不要用它们,那石室中所谓的说明书,我背得很仔细,如果万一哪天有危险的话,拿这个保命应该不错吧!要不我赌一赌好了,拿出斩月,在手上笔划,要怎么划不疼呢。
“主子?”
“没事,我不是想死。”
万日诚退后,我用斩月在手心轻划了一下,血立刻涌出,还真是锋利!坐直身体,将血滴入紫色瓶口边,只见瓶塞边开始冒泡,等不再有泡了,我将瓶塞拔下,倒出瓶里的药,是一枚紫丸,真的要吃么?
既然我人都来此了,我还有什么怕的,将药吞下,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适。同样的方式,我打开绿瓶,倒出,是四枚药丸,两枚青色,两枚红色。
拿了青色的两颗药丸,起身走到万日诚面前,仰着头看着他,他亦低头看着我,眼中看不出一丝波澜。
“吃吧。你我各一颗。”我抬手递他,他接过就要往嘴里放。
“你不问我让你吃的什么吗?”
他没言语,将药丸吃下,我随即也吃下,我拉过万日诚的左手,拿出匕首将彼此无名指的指尖划开。
“这是什么?”
“前不久伤到留下的印痕。”我摸了摸他手腕那月牙般的黑色印记,抬手将指尖与他的指尖对上,另只手在袖口内打着手势,只觉得划开的指尖突然疼痛,咬着牙打完全部手势,离开了时指尖变成了青色,但瞬间又恢复血色,而血也不再流了,真是神了,果然是神话!
“你都不问我做什么吗?”
万日诚并没回答,只是看着我,这是信任么?
我又从绿瓶里拿两颗红色的药丸,转身递给司马南,他起身接过,皱了皱眉,看了我一眼。
“是什么?”
“藕断丝连。”
司马南看了看手中的药,然后放进了嘴里,我吃了另颗红色的,然后同样的动作,同样的手势,只是这划开的手指,却是食指,手势毕,转身走向床边,实在有些累了,两个男人无声的走出屋子,替我关好门。
次日,天气依然很冷,阳光却很十足,坐在软榻上拍了拍的垫子,想要小憩一会儿,这竹榻与沙发有异曲同工之处,我特地叫万日诚帮我将这软榻移到窗子前,将窗子半开,投进的阳光,打在身上,照得人很是舒服。
正考虑以什么姿势躺下,眼角却瞥见司马南推门进来,连门都不敲了吗?还真是心急,于是起身坐直,等着他开口,然而却迟迟没有声音。
“有事么?你可以坐那儿!”我脖子也很酸啊,“不坐么?随你!”我不去理他,靠在榻上,司马南则细心帮我搭好被子。
“灵月宫,是相爷五年前一手主建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集情报和暗地辅佐相爷。”
“没人知道你们的存在么?”
“当然知道,灵月宫在江湖上是个卖情报的地方,有人出起价,我们就卖他们,利润就用来宫内发展和日常开销,只不过没人知晓相爷才是灵月宫真正的首领。”
“现在有多少人?”
“一百多人。”
“只有一位宫主?”
“还有位明地的副宫主,来日我带他来见你。”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是你的了。”
“什么?”
“灵月宫现在是你的了。”
“你完全可以不听我的。”
“这是相爷命令。”
“相爷已过逝,你完全可以不听。”
“我只受命五年。”
“什么意思?”
“从现在起五年内听命于你。”
“也就是说,五年后你会不管我的死活,带着这灵月宫离开我。”
“是。”
“还真是可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司马南不语,只是依旧笑着,我真的很讨厌这张笑脸。话说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到现在也不能理解,我就是一个过客,说实际点,就我现在,在这时空,也不过是平民一个,怎么突然就成了坐上宾,而且这相爷怎么就这么执迷,就是因为那个咒印么?太神奇了吧,要是用在军事上,岂不比任何武器都厉害。
“主子?主子?”
“什么?不好意思,有点困了。”我换了个姿势,稍稍放下身体,闭目,准备要小睡一觉,还真是困呢。
“这‘藕断丝连’是什么?”没走?
“嗯?”
“我只听闻‘一刀两断’。”
“怎么!还有灵月宫不知晓的事么!”
“主子说笑了,这灵月宫也不可能是万能,什么事情都知晓的。”
“为什么想知道?”
“只是想知晓详情,或许以后此情报可以被卖出。”
“控制!”
“属下愚钝,没能理解其中之意。”
“就是控制忠仆,保伺主周全,刀山火海、肝脑涂地,如果伺主死了,那么忠仆也必死无疑。”
我睁开眼睛,微笑着,静静地看着司马南,而此时的司马南竟然还是那副表情,脸上淡淡的微笑,“也就是说如果伺主死了,那么服过此药的人不管在哪,立刻闭命。”
“果真是个好药,不过我看与万日诚服过的颜色为何不同。”
“当然,不同颜色的药,用来控制不同的人,因此每个人结成的咒印位置都不一样,要解开就要利用此咒印,否则要是每个人的咒印都一样,解开其中一个,岂不是把其他人也给解开了。”
不知我胡诌借鉴这天龙八部里天山童姥的功夫,是否让司马南相信,不过看他若有所思的样子,八成还是有些相信吧。
“不知我的咒印位置……”
“在胸口。”
“可我并没发现什么痕迹?”
“因为不会出现任何痕迹!”
“原来如此。”
“不过…我想你想要卖出此情报的念头可能要打消,因为此药是祖传的。”
“属下知晓了,主子好好休息吧。”
说罢,他起身往屋外走去,司马南啊司马南,希望你别让我后悔,我展开左手掌心,只见食指根和无名指根,一条红线,一条青线。
第八章 祸不单行
更新时间2013…8…15 10:36:59 字数:2066
不知迷糊睡了了多久,突然传来吵杂声,我起身查看,刚打开门,脖子就被架上了两柄长刀,发生什么事儿了,看两人的穿着,是官兵么?被两人押着来了相府正厅外的院子,我看万日诚也被押了起来,还有几个新召的家丁丫鬟也一并被押,边哭边喊冤枉。
院子正中站着一个身穿青色军服的人,五大三粗的,面相我这眼神也看不太清,眯着眼睛找寻万日诚的身影,他在另一侧,我想问他发生什么事是不可能了,司马南并不在此,难道躲了?
“这位军爷,请问发生什么事了?”
那位五大三粗的人走来过来,还真是粗犷彪悍之人,他打量我一番,便道:“皇上口谕,罪臣沈鹤山通敌叛国,证据确凿,从即刻起封府,府内所有一干人等立刻押至靖王府,交由靖冥王审理。还有,你们这些人别嚎了!”
语毕,那几个哭着的家丁丫鬟便不敢放声,只是小声的啜泣,然后军爷便指挥官兵开始清点人数,准备押解。
脖子上被挂上铁枷锁,同时也将双手困在这枷锁上,两脚也以铁链锁上,我和万日诚还有刚召进的家丁丫鬟就这样被扔进了囚车,出了相府,一路上行人对我们这群人指指点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难道这是相爷的安排,要是这样,我可不喜欢,这不是要蹲大狱嘛,不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砍头的刑法,又或者中间出了纰漏,万日诚离我很远,我不能了解原委,真后悔,这几天竟打哈哈了,还没问过他到底相爷是如何安排的,这司马南也不知哪里去了,我那吓呼他之话,不知道听进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