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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本王想静静-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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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季迟震惊,想回头,却被迎面扑来的甜腻香气熏得鼻子一痒,喷嚏连连,同时下腹猛然窜起一股燥热,狂风般席卷了他的感官。
  瞬间僵硬的少年:“……”
  不……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正呆滞着,眼前突然闪过一个高大的黑影,紧接着他便觉得腰间一紧,随即被人用力拽进了一个滚烫肥腻的胸膛里,陆季迟:“??!!”
  “美人……嗯……美人……”是个衣衫凌乱,膀大腰圆的中年男人,光着头,不确定是不是真的和尚,正难耐地抚摸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一边拱着猪嘴,急不可耐地往他脸上亲。
  陆季迟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惊吓。
  两辈子加起来都没有。
  “操你大爷的你他妈给我滚!!!”
  一声惊慌失措的暴喝之后,中年男人“嗷”的一声捂着下腹倒在地上打起了滚儿。
  “我……狗逼玩意儿居然想上你爷爷!去死吧!”陆季迟还没回过神,骂完之后又下意识冲上去补了一脚。然后……
  看着自己不受控制往那中年男人脸上摸去的右手,少年呆了呆,脸色大变的同时猛然夹紧了双腿,口中爆发出一声惊恐的怒吼,“我操!”
  姜姮不想笑的,但……没忍住。
  “姑娘!”
  这个时候怎么能笑场?人家可是为了救你才变成这样的!虽然这个场面确实是又辣眼睛又搞笑……
  月圆飞快地别过头,腮帮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
  姜姮也不知道自己不该笑,勉强忍了忍,这便用帕子捂住口鼻欲进门救他:“殿下……”
  “别!你别进来!快出去!”
  火热的感觉来得又凶又猛,陆季迟只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似的难受,他努力掐着大腿想让自己保持冷静,收效却是甚微。
  恍惚中,有人快步走过来扶起了他,陆季迟低喘一声,想拒绝,却忍不住伸手抱住了她,嘴巴也无意识地往她脸上贴去。
  姜姮一顿,想起了那日初见。
  “姑娘!这……”
  姜姮回神,偏头看着少年绯红的俊脸以及满是细汗的额头,耳朵微热地别了一下头:“打昏他,下手轻些。”
  “好!”同样捂着口鼻的月圆点头,一个手刃劈在了陆季迟后颈上。
  正胡乱亲吻着姜姮脖子的少年顿时身子一僵,软软地倒了下去。
  ***
  灵安寺背靠灵山,灵山山脚下有一个天然小湖,位置隐蔽,来路曲折,不常有人来。
  姜姮与月圆合力将陆季迟带到湖边泡在冰凉的水里,这才又吩咐道:“找身干净的衣裳过来,再拿那屋里剩下的药粉去附近的药堂配解药,动作快些。还有那个人……”
  少女一顿,眼中露出冷意,“看好他,别让他跑了。”
  “是!”想起那人是针对姜姮而来,月圆心里一阵后怕,肉乎乎的脸上露出几许狠意。
  竟敢用这样腌臜的手段算计她家姑娘,看她不弄死他。
  月圆匆匆离开,姜姮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靠坐在岸边浅水处,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的少年。
  那药药性强烈,即便处在昏迷中,他也总是时不时动一下,口中发出难耐的低吟。
  姜姮拿出帕子在水里打湿,抬手往他的额头上擦去,还没碰到,手腕就被人握住了。
  “你那什么,离我远点……”
  却是陆季迟醒了。
  姜姮一顿,收回手问道:“殿下有没有舒服点?”
  湖水冰凉,缓解了陆季迟体内的燥热,他觉得舒服了很多,神智也清醒了不少。只是那股恼人的冲动还没有完全退去,他尴尬得很,也害怕自己一个控制不住会伤到她,这才要赶她离开。
  “舒服一些了……”见姜姮乖乖往后退了两步,陆季迟松口了气,“这里是哪里?”
  “灵安寺后山。”姜姮声音轻柔地说,“殿下放心,这个地方位置隐蔽,一般不会有人来。另外我已经让月圆去配解药了,您很快就会没事的。”
  陆季迟一下放松了不少,然后他才想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干了一件蠢事啊!人家根本没中招,完全不需要他救来着!
  再一想那中年男人撸着某个辣眼睛的部位,撅着油腻的嘴巴朝自己扑来的样子,少年顿时浑身恶寒,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他妈叫什么事儿啊!
  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显然是想起了之前那一幕,姜姮想笑又觉得心疼,歉意地说:“因臣女之故,叫殿下受委屈了。”
  陆季迟回神,想起她全都看见了,更觉生无可恋。不过……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少年用力舒出一口气:“你没事就好。”


第53章 
  少年语气庆幸; 自然又真诚; 姜姮看着他; 心脏像是被人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微微发麻; 隐隐发烫。
  “殿下……为什么会突然来找我?”
  她的眼睛又大又亮; 比他身下的湖水还要清澈美丽,陆季迟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多看了。
  他这药性还没解呢,万一看多了忍不住化身为狼……
  妈耶不能想; 一想就更冲动了。
  少年苦逼地低下头,深吸口气稳了稳心神; 这才想起自己来找她的原因。
  “我……”他顿时就顾不上心里的尴尬了,只有些不忍心地看了她一眼; 迟疑地说道; “我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你。”
  “殿下请说。”
  真相太过恶心,陆季迟有些说不出口,但事已至此,她早晚都会知道,而且早点知道也能早做准备; 因此他顿了顿; 还是把自己看见的听见的全部概述了一遍。
  姜姮的身子慢慢直了起来。
  “事情就是这样了; 你……”陆季迟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琢磨着一会儿她要是哭了自己该怎么安慰,然而……
  “多谢殿下告知。”少女没有哭没有闹,只淡淡一笑; 眼中露出了几分“果真如我所料”的了然来。
  顿觉自己一番脑补都是喂了狗的陆季迟:“……不是,你就一点儿都不生气啊?”
  他这个局外人看着都要气炸了好么。
  他一脸的义愤填膺,姜姮微顿,心底那股直逼喉头的冷意稍稍退了几分:“方才已经气过了。”
  “方才?”陆季迟愣了愣,反应过来,“你早就猜到了……是了,要不是猜到了,你也躲不开那个陷阱,只是,你是怎么猜到的?”
  “舅母的旧疾已经很久没有复发了,这好端端的突然复发,本就有些蹊跷。且那和尚带我去厨房的时候,步子急促,身体紧绷,看起来有些不对劲。最重要的是,他故意引我进那柴房的时候,我看见柴房门上挂着的锁了。”姜姮顿了一下,摇头说道,“一间柴房,为什么要上锁?且那锁瞧着还十分崭新,我觉得不对,便故意引他先进去,趁他不注意的时候锁上了大门。他因此十分慌张,我看出事情不对,便躲到了不远处,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刚躲好,他就突然出现了,还……姜姮长睫微垂,遮住了眼中复杂的笑意。
  陆季迟不知她在想什么,恍然大悟的同时冲她竖了个笔直笔直的大拇指:“厉害了我的姮!”
  姜姮一怔:“你的……姮?”
  “啊不是不是!”纯属脱口而出的少年忙解释道,“我这就是夸你呢,没有别的意思!”
  姜姮微微一顿,压下一瞬紊乱的心跳:“原来如此。”
  “咳,那什么,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设计你的人是谁的呢?”
  姜姮稳了稳心神,答道:“我极少得罪人,即便有得罪的,也不会无故对我使出这种手段,思来想去,唯一有可能这么做的,也只有安国公府那位三姑娘了。”
  这姑娘不仅聪明,遇事还很冷静,加上胆子大心又细……陆季迟忍不住啧了一声:“碰上你这么厉害的对手,他们内心一定很绝望。”
  这眼瞅着是怎么折腾都达不到目的的节奏啊!
  姜姮被他逗笑,片刻才摇了一下头说:“殿下谬赞了,我也并非什么事都能猜到的,比如骆庭……”
  少女一顿,语气淡淡地说,“我便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懦弱得连自己喜欢谁都不敢说出口的人,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陆季迟一愣,点头:“可不是么,我原本也以为他只是性格软弱,没有担当,谁能想到他居然和齐瑕一样恶毒,真是低估他了!”
  不喜欢自幼定亲的未婚妻却喜欢上了别的姑娘,这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儿,主动坦白认错,恳请对方原谅,事情很快就能得到解决——虽说这年头的姻缘都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可但凡是真心疼爱孩子的家长,又有谁会真的完全不顾孩子的感受,硬逼着他娶一个自己不爱的人呢?
  永安侯夫人虽然强势,可并不是那种蛮不讲理的人,也许骆庭坦白之后她会生气会揍人,但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够接受。
  至于姜姮,她对骆庭并没有男女之情,不过是因为他的家庭环境符合她的理想生活,所以才愿意嫁过去。如果他真的另有喜欢的姑娘,并堂堂正正地跟她说出实情,请求她的原谅,陆季迟敢打保票,她一定会成全他们。
  然而骆庭害怕母亲的责骂,害怕背上背信弃义的恶名,因此选择了隐瞒。
  隐瞒就隐瞒吧,姜姮也不在乎,反正只要别碍着她的生活,她也懒得管他私下和谁在一起。
  可他还不满足,还要把过错扣到她头上,逼她主动退婚。
  陆季迟简直醉了,不等姜姮回答,又问:“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我看齐瑕那样子不像是装的,只怕是真的怀……”
  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袖子里掉了出来,少年低头一看,发现是那个装着玉肌膏的白色小玉盒。
  他顿时就吓了一跳,忙把那盒子从水里捞起来递给姜姮,“快打开看看进水了没!”
  姜姮见他紧张,忙伸手接过,细细检查了一番,说道:“没有进水,殿下放心吧。”
  陆季迟这才松了口气:“还好还好,这可是我刚从皇兄私库里讨来的宝贝,要是进水泡坏了,那就太叫人心疼了。”
  昭宁帝私库里讨来的?
  看来春猎那日的刀子没白挨,兄弟俩关系缓和了不少呢。
  姜姮笑了一下,将那白玉小盒递还过来:“既然这么贵重,殿下可要收好了。”
  陆季迟回神:“不是我,是你要收好。”
  姜姮一顿:“嗯?”
  “这是给你的,”她素来淡定,难得出现这样呆滞的表情,陆季迟心情一下好了不少,转身趴在岸边冲她笑道,“据说是南疆进贡的药膏,祛疤美颜的效果极好,你拿去涂吧,姑娘家身上留疤不好看。”
  姜姮愣住了:“给……我的?”
  “是啊,本来打算当做新婚贺礼送给你的,可惜……”说起这事儿,陆季迟又糟心了,收了笑容轻哼一声说,“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你赶紧涂上试试,争取以最好的状态出场,嫉妒后悔死那两个不要脸的东西。”
  姜姮看着他,心口忽然重重跳了两下。
  她握着那在阳光照耀下散发着莹莹光芒的白玉小盒,许久,突然抬头问道:“殿下为什么对我这样好?”
  陆季迟一愣,理所当然地答道:“我们是朋友啊。”
  姜姮失序的心跳一下恢复平静,她垂目,心里不知是怎么滋味,片刻方才笑了一下说:“殿下对所有朋友都是这么好的吗?”
  陆季迟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当然啊,要不怎么能叫朋友呢?”
  “那……殿下有很多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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