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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宠妃逃宫记-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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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更好做事。”
  
  “是,陛下。”王霄应道。
  
  梁洹抬起头,望着王霄,问道:“对了,齐州的事如何了?”
  
  见梁洹终于说起了正事,王霄忙说道:“回陛下,邓敞手中的兵权已经被吴湛架空,只要陛下的旨意一到,随时可以拿下邓敞。”
  
  “很好。”梁洹点了点头,“只要收回邓敞手中的兵权,邓家的獠牙就被拔掉了。我即刻下旨,你派人送去齐州,叫吴湛三月二十七那天才□□,让邓敦他们在京里来不及收到信息。”
  
  “臣明白。”王霄应道。
  
  “对了,你手上的事办得如何了?”梁洹又问道。
  
  王霄忙应道:“陛下,有我们蓝田卫出马,自然马到成功。臣手上搜集的资料,给那邓敦老贼定二十条罪,都绰绰有余。”
  
  “那就好。” 梁洹微笑道,“三月二十八日那天,我们就坐等收网吧。”
  
  这边,沈初夏一行人到京城的时候,已经过了未时了。她给了老叟车钱,道了谢,老叟便赶着牛车回去了。
  
  秀菊背着梁岷,站在人流熙攘的大街上,有些惴惴不安。她走上前,对着沈初夏叫道:“贵……”
  
  沈初夏一听,忙用眼神阻止她。
  
  秀菊一下反应过来,忙把话收了回去,改口叫道:“夫人,我们如今去哪里啊?”
  
  沈初夏抬头望了望天,说道:“天晚了,这时候出城不方便,我们先找个客栈住一宿,慢慢再想办法出城。”
  
  “好,奴婢都听夫人的。”秀菊点了点头。
  
  这京城沈初夏与秀菊都不熟,问了几个路人,终于寻到一家看起来还算干净的客栈,暂时住了下来。
  
  就在客栈里随意吃了东西,秀菊便带着岷儿回房歇息,沈初夏便独自出去转了转。
  
  京城很大,牛市、菜市、盐市、布市什么的,都有。沈初夏不熟悉路,也不敢走远,就围着客栈左右走了走,也没有什么发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么转悠到底要找啥。
  
  说实话,沈初夏对逃宫的事虽然计划得周全,可出了宫,她也没想好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只能说是走一步算一步了。她对现在身处的这个世界太不熟悉,离开的皇宫,她也不知道去往何处,才能带给她和岷儿平静安逸的生活。
  
  在她记忆中,在古代,岭南一片属于比较偏远之地,却又很少发生战乱,想必相对比较平和吧,不如,就往南边走吧。可她和秀菊两个弱女子,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要走那么远的路,肯定是很艰难的。也不知这个时代有没有镖师,如果有的话,请一队镖师护着她们走,倒也好。
  
  可是她在街上找了一圈,都没看到有镖局什么的,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她便回了客栈,想着一会儿有机会,问问客栈里的人是否知道有镖局之类的。

 49。第四十九章

  回到客栈; 沈初夏看见秀菊正带着梁岷在后面院子里看蚂蚁玩。看见沈初夏回来了,梁岷对着她招手笑道:“阿娘,来,看蚂蚂!”
  
  “是蚂蚁!”沈初夏走了过去。
  
  “是蚂……蚂。”梁岷哽了一下,还是没说对。
  
  看来; 这蚂蚁两个字他说起来还有点拗口呢。
  
  沈初夏蹲下身来,很有耐心地教着儿子说道:“蚂蚁!岷儿; 跟着阿娘一起说,蚂蚁。”
  
  “蚂……蚂……”梁岷很认真地看着沈初夏的嘴; 可出来的还是蚂蚂。
  
  沈初夏有些无奈; 说道:“蚂蚂; 蚂蚂!你的蚁呢?”
  
  梁岷一听,立刻将他的食指举了起来; 对着沈初夏说道:“一; 这里。”
  
  蚁与一,发音差不多。他举着一根手指头; 就表示他有一。没想到儿子会跟自己来这一招,沈初夏有些哭笑不得。
  
  正在这时; 身后一个女子爽利的笑声传了过来:“哈哈哈; 这孩子; 可真好玩。”
  
  沈初夏转过脸; 看见一个二十来岁,身着一身红衣的少妇,正倚在栏边; 笑着望着自己和梁岷。
  
  见沈初夏望了过来,红衣少妇冲她点了点头,问道:“这是你家的孩子啊?”
  
  沈初夏站起身来,也冲着她点了点头,应道:“夫人,正是小儿。”
  
  “你孩子真可爱。”那少妇走了过来,微笑着望着正蹲在地上看蚂蚁的梁岷。
  
  梁岷似乎知道少妇在夸他,抬起头来,冲着她笑了笑。
  
  少妇看着梁岷,愣了愣,说道:“呀,这孩子长得可真好,是长得像他爹吧?”
  
  沈初夏一怔,随即笑了笑:“夫人过奖了。” 
  
  梁岷长得确实很像梁洹,可自己也不丑吧?为什么见儿子长得好,就说长得像他爹?
  
  这时,那少妇微笑着望着梁岷,说道:“我儿子比你儿子大一岁多吧,也很乖,很可爱,可惜……一场病,就那么没了。”说到这里,她神情一下低落下来,眼中慢慢含了泪。
  
  听到少妇这话,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失去的那个孩子,沈初夏心里也跟着黯然下来。她叹了一口气,对着少妇劝道:“夫人,人死不能复生,还请节哀才是。”
  
  少妇拿出绣帕拭了拭眼角,努力笑了笑,说道:“都过去了,我,我没事了。”
  
  “夫人想开了就好。”沈初夏继续劝慰道,“夫人还年轻,正值大好年华,养好了身子,想生几个都可以。”
  
  少妇笑了笑,说道:“我家夫君就是见我独自在家老是胡思乱想,这趟出门,特意带了我出来,就是让我散散心。”
  
  “看来夫人夫妻之间情意很是深厚啊。”沈初夏羡慕道。
  
  “他对我,是挺好。”少妇还留着泪痕的面上,慢慢绽出一个微笑。
  
  正在这时,梁岷抓了一只蚂蚁在手里,举了起来,对着沈初夏说道:“阿娘,看,岷儿,捉蚂蚂。”
  
  “岷儿,是蚂蚁。”沈初夏再一次纠正道。
  
  “蚂蚂。”这小家伙很坚持,根本不听她的。
  
  对此,沈初夏很是无奈。梁岷一向口齿还算不错,也不知今天为何偏偏跟这蚂蚁两个字,较上了劲。
  
  见此情形,少妇笑了起来,对着沈初夏说道:“好啦,娘子,你也别为难他了,蚂蚂就蚂蚂,随他去吧。待他大一点了,不用你教,他也会叫了。”
  
  沈初夏点头一笑,说道:“也只好如此了。”
  
  少妇低下头,见梁岷很认真地在看手里的蚂蚁。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梁岷的头,问道,“你叫岷儿,是不是?”
  
  梁岷乖乖地点了点小脑袋:“是的。”
  
  少妇笑着问道:“嬢嬢屋里有糖饼,你要不要去吃?”
  
  听到这话,梁岷黑漆漆的眼睛亮了亮,一副很想去的模样。他抬起头来,对着沈初夏叫道:“阿娘,糖糖。”说罢,一脸期待地望着沈初夏。
  
  沈初夏想着这少妇才失了幼子,难得她如此喜欢岷儿,想必也是想寄托一下思子之情,也不忍拒绝她,便点了点头,说道:“岷儿想去,就去吧。”
  
  梁岷一听,又蹦又跳道:“吃糖糖,吃糖糖。”
  
  沈初夏一把抓住他,笑道:“你这小黑手,先去洗净了再去嬢嬢屋里。”
  
  那少妇便笑道:“也好。我就住在田字房,娘子给岷儿洗好了手,便过来吧。”
  
  “嗯。”沈初夏笑着应道。
  
  沈初夏把梁岷带到水井边,秀菊打了水过来,两人一起替梁岷把手洗净了,沈初夏便带他去了田字房。
  
  那少妇已经在等到母子二人了,桌上摆了一盘糖饼,还有几个桃子。见到梁岷走到门边,她赶紧冲着小家伙招手道:“岷儿,快过来吃糖饼。”
  
  梁岷见了吃的,便丢开沈初夏的手,屁颠屁颠地跑到少妇身边,叫道:“糖糖,糖糖。”
  
  少妇笑眯眯地给了他一个糖饼,梁岷一把拿过来,便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见此情形,沈初夏不禁有些汗颜。这小子,好歹也是皇子,自己就算不受宠,可在这吃的上面,也没亏待过他啊!怎么一出宫,就跟个小叫花子似的?
  
  少妇看着梁岷吃得香,忍不住用手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岷儿,慢点,别噎着了。吃了嬢嬢这里还有。”
  
  见儿子这副馋相,沈初夏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少妇又抬起头来,对着沈初夏招呼道:“娘子,你也来吃点吧?”
  
  沈初夏笑着应道:“谢夫人,我还不饿。”
  
  “那坐下来喝会儿茶吧。”说着少妇给沈初夏斟了一杯茶。
  
  沈初夏不好拒绝,便走过去坐了下来。
  
  梁岷在一旁吃东西,沈初夏便与少妇随意聊了起来。
  
  在闲聊中,沈初夏得知,这少妇娘家姓闵,夫家姓唐,乃明州人氏。明州盛产上好的雪峰茶,夫妻俩这趟进京,就是来做茶叶生意的,如今生意做完了,明天便打算返回明州。
  
  听到这位闵夫人的话,沈初夏心底一动。明州就在南方,自己要去岭南的话,可以与他们同路很长一段。他们这趟运了不少茶叶进京,想必也带了不少伙计在身边,同行的人比较多,山贼土匪轻易也不敢打他们的主意。如果自己能够与他们一道走,去岭南便方便多了。
  
  虽然与这闵氏是萍水相逢,只一面之缘,但沈初夏自己现在这个处境,也没有别的更好的选择。不管怎么样,她也要厚着脸皮试一试。
  
  于是,沈初夏犹豫了片刻,对着闵氏说道:“夫人,不瞒你说,这趟出门,除了我与岷儿外,就只有一个乳母同路。我们要去兴州投亲,可我们两个弱女子带着一个一岁多的孩子,着实不太方便。夫人前往明州,也要路过兴州,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可否与夫人的商队同路。”
  
  虽然兴州离岭南还有一段距离,但去岭南与去明州要在兴州分路。现在这种情况下,沈初夏只能先离开京城,到了兴州后,再想办法继续南下。
  
  听到沈初夏的话,闵夫人略微有些吃惊:“你们女子怎么独自带着这么小的孩子出门?还要行这么远的路?你夫君呢?他怎么不管你?”
  
  听到闵夫人的话,沈初夏低下头,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把自己先前想好的说辞拿了出来:“既然跟夫人投缘,我也不瞒着夫人了。我本是一户人家的妾室,我怀孕之后,夫君便去了兴州做买卖,离家两年,一直未有音讯。前些日子,有族人从南方回来,说我夫君被贼人害了,我家夫人听了,气急攻心,没缓过来,也去了。夫君膝下又只有我生的这一个孩子,可族中的老人们说庶子做不得数,以我家后继无人为名,霸占了我家的产业,把我们母子赶了出来。”
  
  “可我始终不信我夫君就这么走了。回来传话的族人,他也分了我家的财物,我怕是他们见我夫君久无音信,串通起来诓我们这些妇孺的。如今我也走投无路了,只记得当初夫君临别前说过,他要去兴州与一个姓张的同窗合伙做买卖。因而,无论怎么样,我也要去兴州碰碰运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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