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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宠妃逃宫记-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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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沈初夏也没往深处想,便抱了梁岷回了云麓苑。
  
  没想到半个时辰后,一个惊天的消息传了过来。曾芷清所乘的马车,在上回沈初夏惊马之处,再次惊了马。这一回,没有王霄,没有蓝田卫,所以,她连人带车冲下了山崖。
  
  沈初夏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惊得半晌才回过神来,随即眼泪便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怎么收也收不住。
  
  虽然她和曾芷清都是梁洹的嫔妃,二人共侍一夫,但却有着深深的姐妹情意,没有嫉恨,没有暗害。在这个皇宫里,她甚至觉得曾芷清是唯一真心对自己好的人了。她单纯,善良,美好,怎么转眼之间,那么好的一个人,说没就没了?
  
  想到离开之前,曾芷清那反常的神情,沈初夏更是心痛。难道人有的时候真的会有预感?可为什么自己没有预感到她会出事?如果早知道她这一走会出事,她怎么也不会让她离开的。
  
  越是这么想,沈初夏心里越是内疚、难过。
  
  此事很快也传到了宫里,申时不到,梁洹就亲自赶了过来。对梁洹的到来,沈初夏有几分意外。曾芷清毕竟只是一个嫔妃,照理用不着皇帝亲自出动。如此看来,他心里应该还是有几分在意曾芷清的。
  
  想着他此时心里肯定正悲痛,她也不敢去见他。到了晚上,沈初夏听说找到了曾芷清的尸身,可已经摔得血肉模糊了。想到曾经那么美丽的姑娘,死了后连原来的容貌都看不出了,沈初夏更是难受得哭了半晌。
  
  掌灯时分,申则来了紫鸢院,说是今晚梁洹要宿在这里。
  
  沈初夏听到这个消息,十分吃惊,不禁对着申则问道:“陛下不是一向住在赤龙院吗?”
  
  申则抬起头,看着沈初夏,淡笑着说道:“陛下说,只歇一宿,懒得去收拾赤龙院,就在昭贵仪这里将就一晚。”
  
  闻言,沈初夏咬了咬唇。他是皇帝,又不要他动手收拾,有什么麻烦的?可是,皇帝说要住她这里,她又不能说不让他住,只好点头应道:“那我先收拾一下。”
  
  见沈初夏答应了,申则又行了礼:“如此,小人这就回去给陛下回话了。”
  
  “申内侍,慢去。”沈初夏点了点头。
  
  申则退了下去,沈初夏便开始把自己放在床上的一些贴身物品收捡起来。突然,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梁洹今晚住这里,那他是跟自己一起住,还是他独自一人住?他原本就厌恶了自己,如今又失去了宠爱的妃子,应该对自己没什么兴致了吧?不过,他过来了,自己又不可能不在他跟前服侍,到时自己是主动走,还是厚着脸皮留下来呢?
  
  沈初夏想了半晌,都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便不去想了,到时见机行事便是。
  
  梁洹来得有些晚,沈初夏都洗漱收拾妥当了,他才过来。
  
  听宫人禀报他到了,沈初夏忙跑到门前候着,见到他进了院门,她便迎上前,行礼道:“妾见过陛下。”
  
  “起来吧。”梁洹抬了抬手。
  
  声音听起来,倒还比较平静。
  
  不过,沈初夏知道他此时心情肯定不好,也不敢提起曾芷清之事,只说道:“陛下先进屋歇会儿吧。”
  
  “嗯。”梁洹点了点头。
  
  沈初夏便将他迎了进去,又亲自为他斟了热茶,说道:“陛下,请用茶。”说着,她将茶呈了上去。
  
  梁洹伸手接过茶杯,抬起眼,看了看她,突然一愣,说道:“你哭了?眼睛这么肿!”
  
  沈初夏一怔,随即苦笑一声,说道:“让陛下见笑了。”
  
  梁洹默了片刻,说道:“你这样,是因为馨妃吗?”
  
  听他提起曾芷清,沈初夏眼圈一红,眼泪又在眼中打着转:“陛下,今早是妾亲自送馨妃离开的,没想到她这一走……”说到这里,沈初夏捂着嘴,哽咽着说不下去。
  
  她赶紧背过脸去,拭了拭眼泪:“妾失礼了,请陛下恕罪。”
  
  他没搭话,过了半晌,待她平静了一些,他才说道:“你也别伤心了。馨妃走了,对她来说,未必是坏事。”
  
  闻言,沈初夏一愣,转过脸来,望着梁洹说道:“陛下方才这话,是什么意思?”
  
  梁洹盯着沈初夏,缓缓说道:“也许走,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说不定,她早就在盼着这天了。所以,你别为她难过了。”
  
  沈初夏怔怔地望着梁洹,还是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看她这模样,梁洹就知道她没明白,遂笑了笑,说道:“你无需想太多,你只要知道,不要再为她难过,别伤了自己身子。”
  
  “知道了,陛下。”沈初夏应道。
  
  随着这个话题说完,两人都沉默了下来。过了一会儿,沈初夏觉得气氛着实有些诡异,但没话找话道:“天不早了,陛下是这时去洗浴,还是吃点东西再歇息?”
  
  “你饿了吗?”他抬眼望着她。
  
  “不是。”沈初夏赶紧摇头,“妾是怕陛下饿了。”
  
  “我不饿。”他说道。
  
  “哦。”她应道。
  
  “岷儿睡了?”他又问道。
  
  她点了点头,说道:“早睡了。”
  
  他顿了顿,又问道:“你的身子,可全好了?”
  
  听他关心起自己的身子,沈初夏微微一怔。其实,从梁洹进门之后,与她说话时语气温和,神情自然,完全没有之前在皇宫里对她的冷漠淡然,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感觉,就是他与她之间,从没有发生过那些龌龊之事。仿佛两人还像以前一般情深意重。
  
  可她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觉。他不仅认定自己背叛了他,而且,他心里的那个人也从来都不是自己。
  
  想到这里,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笑着回答道:“谢陛下关心,妾好些了。不过,怕是还要休养一阵才会大好。”
  
  见她对自己一脸防备疏离,梁洹微微一怔,默了片刻,又说道:“你先歇息吧,我去洗浴了再过来。”
  
  “陛下,让妾服侍你洗吧?”她忙说道。
  
  他皱了皱眉,说道:“你身子不是还没好吗?先顾惜好自己的身子,上床等我便是。”
  
  “陛下,妾今晚也歇这里?”沈初夏一愣。
  
  听到她这话,梁洹眼睛微微一眯,冷声说道:“昭贵仪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歇这里,歇哪里?”
  
  见他眼中有恼意,沈初夏忙说道:“妾是怕会错意了,万一陛下不想……”
  
  未等沈初夏说完,梁洹便发起怒来:“我若不想看见你,何必还要来这里!”说罢,他“霍”地站起身,拂袖而去。

 45。第四十五章

  看着梁洹带着怒意的背影; 沈初夏站在原地,有点发愣。她不知道他是去洗浴,还是被自己惹恼了就这么走了。呆了半晌,她还是按他的吩咐,自己先上了床。他若回来了; 就两个人一起睡,他若不回来更好; 自己一人睡。
  
  不过,想着梁洹离开时那怒气冲冲的模样; 沈初夏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怎么也睡不着。
  
  约摸过了小半个时辰; 她听到外面有声响,知道他回来了。她心头一慌; 忙闭上眼装睡。
  
  她听到他进了门; 把门闩上,然后又听到他的脚步声慢慢来到了床边; 停住,应该是在看她睡着没有。她继续装睡; 过了一会儿; 才听到他脱了衣裳; 上了床来。
  
  可是; 他并没有直接躺下来,而是斜靠在床上,面朝着沈初夏; 用手撑着头,似乎在盯着她看。
  
  沈初夏也不知他为何要这么盯着自己看,可被他这么盯着,真的好不自在啊。她觉得浑身都不舒服,好想动一动,可又害怕自己一动,会被他发现自己在装睡。于是,她就这样僵着,感觉好难受啊。
  
  可那个人就是不睡,一直这么盯着她,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反正他再怎么看也不会看出一朵花来啊。
  
  沈初夏天人交战的半晌,觉得这样实在太难受了,决定装着自己刚睡醒了一觉的模样,慢慢睁开眼来,伸个懒腰。
  
  可就在她睁眼的时候,她突然听到他轻声说道:“阿蔓,对不起。”
  
  她一下愣住了,眼睛睁了开来。跃入她眼中的,是他略微有些慌乱的眼。
  
  梁洹没想到沈初夏会突然睁开来眼,有些不知所措。而她的表情也有些惊愕,想必是听到他先前说的那句话了。他愣了愣,解释道:“先前,我,我不该对你发火。”
  
  沈初夏一怔,默了默,说道:“馨妃刚走,陛下心里难受,妾明白的。”
  
  闻言,梁洹沉默不语。
  
  “陛下,时候不早了,歇息了吧。”沈初夏又说道。
  
  梁洹抬起眼,望着沈初夏,忍不住问道:“这些日子,我这样对你,你,你怪我吗?”
  
  闻言,沈初夏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妾不怪陛下。”他是皇帝,曾芷清本就是他的嫔妃,他宠曾芷清,也无可厚非。
  
  只是,想到当初他冷淡自己的原因,是误会自己与徐质有染,沈初夏还是觉得心里有些堵。虽然已经下定决心离开了,但她不想一直背着不贞的名声。毕竟那些日子,她是真心爱他的。就算现在放下了,她也不想让自己曾经付出的真心被人质疑。
  
  想到这里,她望着他,说道:“陛下,有一件事,妾一直想跟你说。”
  
  “说吧。”他应道。
  
  她犹豫了片刻,说道:“关于徐质的事,妾一直没有机会跟陛下解释。”
  
  听到这话,他垂下眼,没吭声。
  
  她咬了咬唇,接着说道:“不管陛下信与不信,妾还是要说。关于妾进宫之前,是不是与徐质有过情意,到底有没有想与徐质私奔,妾真的都不记得了。妾在生岷儿的时候已经死过一回了,好多事都不记得了,妾现在的记忆是从生育岷儿开始的。妾记得的,便是在兰草院遇到陛下,喜欢上了陛下。上元节那天,妾看见徐质的时候,真的只是觉得他长得像一个故人,确实是不认得他了,妾没有骗陛下的。”
  
  听完沈初夏的话,梁洹仍然低着头,沉默不语。
  
  见此情形,沈初夏自嘲地笑了笑,说道:“妾知道,陛下肯定不会相信妾的。”说到这里,她突然觉得有些委屈。想到自己放下所有的自尊跟他解释,他却无动于衷。她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下来了。
  
  “我信你。”
  
  梁洹突然开了口。
  
  沈初夏一愣,抬起满是泪水的眼,怔怔地望着他:“陛下,你,你信我?”
  
  他紧紧盯着她,说道:“我信你!”
  
  他信自己?那他之前做的那些,并不是误会自己?而是他本来就想这么做,不管自己与徐质的事情有没有发生,他都会这么做的?想到这里,她心里没来由的一阵钝痛。原来自己的真心,在他心里根本就是无足轻重。想必除了邓慕霓,所有的女子,在他心里都是一样的吧。
  
  眼泪,慢慢地从她眼中滑落。
  
  她不想在他面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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