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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宠后日常-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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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一般没有关系,二则,这件事若是不让皇后知道,到时候一旦帝后发现了东宫之中在暗自调查后宫的事,以皇帝的性子必然震怒,他本就不待见季瑶不说,皇后也必然认定裴珏和自己眼中没有她,这样的事都不曾过问她这后宫之主,让她和裴珏离心就不好了。
  
  皇后笑道:“你待珏儿是一片赤诚之心,淑妃已经去了近二十年,你若真要查,大可以查,只是可能并不能查到你想要的东西。”
  
  “儿臣此举,也不过是聊胜于无罢了,若是可能,只愿解了太子的困惑。毕竟太子殿下心中,认定是自己害了母妃……”季瑶格外乖顺,对皇后粲然一笑。后者也是微笑:“罢了,你要查就去查吧,若是能让珏儿宽心些,也好。”
  
  季瑶忙颔首称是,又谢过皇后,又有人来说是灼华正在哭,吓得季瑶忙起身要去。皇后叫住她:“怕是饿了吧,宫中有乳母,抱了来喂就是了,你又何必亲自去一趟?”
  
  “母后有所不知。”季瑶微微红了脸庞,“灼华都是儿臣亲自哺乳的,乳母虽好,到底不如儿臣自己来的放心。”
  
  “哦?”皇后好笑,“你这妮子想得主意倒是多,可别坏了身子。实在不行,也不如丢开了手,让下面的人自己捣鼓去就是了。”
  
  一面应了,季瑶一面往抱厦去了,灼华正在哭号,她忙解了衣裳给孩子喂奶。这小妮子吃饱了,美美的打了个奶嗝,也就睡去了。望着女儿的小脸,季瑶心中酸软,亲了亲她的小脸,外面传来雪团子软萌的声音:“是不是小侄女哭了?”
  
  忙让人将她引进来,季瑶拉她坐在身边:“花朝怎么来了?”
  
  雪团子踮着脚看着方才摇篮里的灼华:“她好小,弟弟都比她大一些。”
  
  季瑶好笑之下,将她抱在腿上坐定:“你也是这样小长大的。”又见她小脸皱得跟包子似的,忙问:“好端端的,怎么不开心?谁给咱们花朝气受了?”
  
  “没有人给花朝气受。”雪团子萌萌的说,但声音之中多了些哭腔,“花朝想母妃了,母妃是不是不要花朝和弟弟了……”这么多日子以来,见不到母妃,虽然有三姐姐陪她玩,母后也对她很好,但是她想母妃了。
  
  见她眼睛里朦胧着雾气,季瑶心中一酸,何贵妃在临死前将她和楠儿托付给了皇后,这是她在那个时候能做的唯一的事了。养在嫡母膝下,花朝是公主,楠儿年岁又小,不会对年长的哥哥造成威胁,而皇后所能提供最好的保护。这已然是极致了,别的事,何贵妃也做不到。季瑶现在也是做娘的人,也明白不会有一个母亲心甘情愿离开自己的孩子。
  
  雪团子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都说母妃走了,母妃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是不是花朝淘气,母妃不要花朝了?花朝乖,花朝以后会听话,母妃什么时候回来?”
  
  季瑶难受得很,抱了她说:“花朝知道母妃生了弟弟对么?生了弟弟之后,母妃身子不好,父皇将她挪到行宫里养病去了。等花朝长大了,母妃病就好了,到时候就回来啦。”
  
  “真的?”雪团子脸上挂着泪,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看了十分心疼,“那花朝照顾好弟弟,母妃会不会很开心?”
  
  “会的,你是姐姐,母妃当然会很开心呀。”死这个字眼,意义实在是太过沉重,花朝年龄还小,实在不该接触到这些。见她破涕为笑,季瑶也有些哽咽,没了娘的孩子都可怜。勉强拾掇了心情:“咱们去找母后好不好?”
  
  “花朝要去看弟弟。”雪团子跳下了床,挺着小胸脯说,“花朝是姐姐了。”
  
  命人将她送了出去,季瑶也就起身要回去和皇后说话。外面的太阳那样的晃眼,晒得人头脑发昏。还没进正殿,忽又听其中传来说话声音,正是崔婆婆:“主子娘娘,您又是何必呢?太子殿下对主子娘娘的猜忌,娘娘又不是不知道,何必再让太子妃殿下去查淑妃娘娘的死因?”
  
  听到这里,季瑶忙退到窗户根下站定,听着其中的交谈,皇后似笑非笑:“我不允又如何,瑶儿还是要去查的,不如大方送他们去查。珏儿那孩子的心思我未必不知道,他是我养大的,我当然明白他。他怀疑我害了淑妃,也并非无理。”
  
  “老奴只是心疼娘娘,太子殿下如此和娘娘离心离德,未免……”崔婆婆说到这里,也有些说不下去了,对裴珏很是失望,“当年太子殿下出世,二殿下也才……”
  
  “好了。”听了这话,皇后立时打断了崔婆婆,怅然若失,“但凡珩儿在,即便是淑妃的遗愿,我也不会养着珏儿的。当年淑妃没了,我当然也知道怕不是偶然,只是为了一个淑妃,在后宫大行捕风捉影之事,搅得后宫不安宁,我这皇后的脸往哪里搁?如今老了,也没那样顾及脸面了,况且何贵妃……”
  
  “何贵妃的事,怕也不是偶然……”崔婆婆叹道,“只是娘娘真的不敲打太子妃一二么?若太子殿下真的这样猜忌娘娘,来日这疑心病一发不可收拾,只怕危及娘娘。”
  
  皇后笑道:“崔妈妈,这点你不必担心了,我的儿子我明白,他不会的。我只怕叫他老子知道了这事,陛下的性子你清楚,杀伐决断,又是个凉薄的,可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崔婆婆话中多了几分无可奈何的埋怨:“娘娘就是惯着太子殿下,换了个人给他这样猜忌,只认定是个白眼狼,早出手料理了,偏偏主子娘娘揣着明白装糊涂。”
  
  “他是我儿子,将这层纱给戳破了,他岂不是怨我?”皇后笑,“他是我儿子,我总是相信他的,让瑶儿去查吧,查出了真相,也好让珏儿对我彻底放心。孩子嘛,闹会子别扭也实属常态,我何必和他一般见识?况我瞧着他这么些日子,进宫来请安的时候也热络了许多,怕是明白些事了。”皇后的声音笑盈盈的,一如季瑶第一次听她提到裴珏一般,含着自豪和骄傲。
  
  在皇后心里,裴珏是她引以为傲的儿子,而不是一个和她离心离德的白眼狼。所以,明知裴珏对她猜忌,却隐忍不言。要知道在偏离原轨道的历史上,她险些死在这个儿子手中啊!但由此可见,她不是不知道,而是因为那是她儿子,她不能让皇帝知道这件事,从而对她儿子动了杀心。
  
  她没有生过裴珏,却给了裴珏母亲才有的爱。
  
  动容于皇后的慈母心肠,季瑶整理了一下自己,也就进去了,和皇后说过几句话,也就从皇宫之中回去。裴珏已然回了东宫,没找到媳妇和闺女,问过下面的说是进宫向皇后请安去了,也不再怀疑,索性倚在临窗的罗汉床上看公文,见季瑶回来,也就亲自迎了上去。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子,季瑶才将今日偷听到的内容告诉了他,见他沉默,季瑶只在他胸口画圈:“母后待你如此,你若再闹别扭,可是你的不是。咱们一起查谁害了母妃,起先我还是怀疑不是母后,但我现在却敢打包票,害了母妃的人,绝不是母后。”
        
二嫂(上)
  六月之中天热,皇帝贪凉吃多了凉物,闹起了肚子,现下还卧床不起,政事上的东西也就全部丢开手,交给裴珏了。皇帝到底上了年岁,指不定哪天就驭龙宾天了,况且这一番监国,自然让朝臣心中开始盘算小九九了。
  
  “你如今今非昔比,不知道多少人都盯着你呢,行事该比往日更谨小慎微才是,处理了政事,更不要忘记去侍疾。”一面给他整理朝服,季瑶一面嘱咐道。因皇帝如今不上早朝,朝会都是裴珏全权主持,是以必须谨慎为上,一旦给御史或是有心之人察觉什么,一折子送到皇帝那里去,只怕要出事。刚嘱咐完,就被他搂了腰,恼得直拍他:“做什么?还有舍不得的?”
  
  裴珏笑道:“你这样将我挂在心上,我怎么舍得你?”不等她分辩,就将她抱个满怀,“我昨儿个命人往豫州去了,让他们好好儿盯紧裴璋。”
  
  作为皇帝实际上的长子,裴璋的存在始终不能掉以轻心。以他那结党营私的罪名,削爵圈禁都是绰绰有余了,但皇帝没夺爵也没圈禁,而是将他扔到了豫州去,说是历练,实际上是制衡裴珏而已,让他知道,他头上还有个哥哥呢。
  
  而如今裴珏监国,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了什么事,皇帝必然认定是他行事不够周全,不配为储君。到时候裴璋定然也会伺机而动,怎能给这臭小子捡漏?
  
  季瑶瞋了他一眼:“同我说做什么?你难道一点主见也没有?”转身又抱着正在吐泡泡的灼华,“快瞧你那傻爹。”
  
  裴珏好笑道:“你我之间,难道要有什么瞒着对方的事?这些事自然该让你知道。”见他靠近,灼华蹬着小短腿挥着小胖手,直往他怀里靠,吓得裴珏忙抱了她:“可别乱动,摔着了不是惹娘的眼泪么?”
  
  “她这样小,听得懂什么?”季瑶笑道,正巧知书从外面进来,对这样的场景目不斜视,“太子妃,方才长平侯府递话来了,说是老太太没了,要太子妃选个日子回去奔丧。”
  
  老太太死了?季瑶心念一动,旋即长长的舒了口气,老太太一死,这长平侯府是真的清净了。隐隐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瞧着正在裴珏怀里笑得满脸口水的灼华,又回过神来。也有四五年了,现如今,她连孩子都有了,又何必去想那些不快的事?只是老太太这一蹬腿一闭眼,还要累得她和季玥他们这些孙子辈的守孝呢。
  
  “知道了,我会选个日子回去的。”不是季瑶冷血,而是老太太生前做下的那些事儿太过奇葩,季瑶真生不出什么悲切的心思来,匆匆应了一声,吃了饭,将裴珏送走,又奶了灼华,这才坐在了临窗的罗汉床上捣鼓小衣裳小裤子。
  
  临到半上午之时,有人来报,说温友海来请平安脉。上次叮嘱温友海做的事现下还没有回应,季瑶早就盼着他来了,拾掇了自己,又让他进来。一进门,温友海先向季瑶打了个千:“太子妃殿下金安。”
  
  “温大人客气了。”季瑶立马让人去给他端一碗茶来,吓得温友海忙摆手:“不敢当,不敢当。”见身边的人出去,他又从药箱里取出一本陈旧的本子来,双手给季瑶奉上:“实不相瞒,淑妃娘娘虽已去世多年,但好在脉案尚且留着,还请太子妃过目。”
  
  要说什么中医术语,季瑶那真是两眼一抹黑,硬着头皮翻了几页,发现其中有一页竟被撕去了,只留了如犬齿般的撕痕:“温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温友海探着身子瞧了一眼,忙道:“回太子妃,臣也不知何故,找到这本脉案之时,其中的这一页已经被撕去了。只怕是有人知道会有人查淑妃娘娘的死,这才想毁灭证据。”
  
  这样的举动,不是正好暴露了刘淑妃的死因并非意外吗?季瑶细细的看着那撕痕,能看出已经很陈旧,绝不是最近才添的。将脉案合起来,见攸宁端了茶水进来,季瑶笑道:“怎么换了宁姐姐?知书那妮子呢?”
  
  “躲懒去了。”攸宁笑出两个酒窝,又对温友海福了福,这才将茶端给了他。季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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