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豪门女主抱错肿么破-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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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娜坐在休息椅子,看阳光下的梁景挥杆起落,每一个姿势都帅气爆炸,荷尔蒙喷薄欲出,有个穿着短裙的美女走过去和他搭讪,大概是问他可不可以教她玩之类的。
梁景笑笑,回头手指了指柳娜的方向,不知和那美少女说了什么,很快,那美丽的少女就走开了。
……
回去的途中,柳娜问梁总:“你刚才和那美女说什么了?”
梁总挺傲娇的侧过头,起初还不肯说,后来被柳娜逼得走投无路,才说了实话。
“我和她说,你看到那个坐在那里的母夜叉了吗?那是我老婆,我教你打球,她回家要让我跪地板!”
“哼,我不信!”柳娜嘟着嘴,感觉自己被冤枉了,好委屈,“我不是母夜叉,我是小甜甜!”
“对对,你是甜甜。”梁景笑笑。
其实他刚才也不是这样对那美女说的,他记得自己当时是这样说的:
“你看到那个坐在那里的白色衣服女孩吗?那是我未婚妻,我很爱她,假如我现在教你打球,她那么大度的人表面上是不会生气,但是她心里会有些不开心的,我不能看到她因为我而不开心。”
梁景事后想想,觉得自己脑子当时可能有点不好。否则怎么会说出这么肉麻的话来?
他绝对不能让柳娜知道自己曾经说过这句话,最好能把这句土味情话彻底埋葬在棺材里。
第49章
隔天,柳娜去工作室上班,Lydia一见她就把她拉到一旁,惊讶的开口:“知道我昨晚去夜店玩的时候,遇见谁了吗?”
“谁?”
“柳怜儿!”Lydia简直不敢相信的瞠目结舌,“你知道柳怜儿在那里做什么?我猜你一定猜不到!”
柳娜觉得去夜店,无非就是两个目的,一个是去玩,一个是被玩。
据说柳怜儿欠了一屁股债,后来还去向高利贷借款,去玩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唯一的可能就是被玩了。
但还是想听Lydia亲口讲出来。
“怎么了?说说看。”
“昨晚,我和我朋友一起去闵贵路一家酒吧玩,那酒吧有女人跳钢管舞的那种的嘛,本来我都不想去,我朋友非要拉我去!”Lydia说,“我就打算去待一会就走,那里乌烟瘴气的,一过了零点都是些辣眼睛的表演!我都没打算看的,谁知道,那个脱。衣舞女郎一出场,我就觉得眼熟!”
“是柳怜儿?”柳娜扬眉。
“我刚开始还不信的,问了那个酒店经理,她叫什么名字,经理说她叫丽丽,我还以为自己看错人了,谁知道我越看越像!”Lydia说,“我信了那经理的邪了,后来我朋友才和我说,出来卖肯定是用的花名!估计丽丽就是柳怜儿用的花名了!”
柳娜闻言,淡淡的哦一声。
“我说,网络上的人不是说她是豪门女儿吗?虽然是个假的,但是底子总该有的吧,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Lydia简直不敢相信,“你知道吗?她跳到最后,都脱。内裤了!辣眼睛辣眼睛,底下一群男的叫好,我都没眼睛看,最后她被个胖子弄到后头去搞了,我的妈……”
Lydia把自己昨晚录下的跳舞片段拿给柳娜看,柳娜撇一眼,就认出站在台中央,穿着半透明蕾丝内。衣跳舞的女人,确实是柳怜儿无疑了,柳怜儿在台上搔首弄姿,不愧是学舞蹈出身的,扭起来的动作相当到位,难怪台下一群男的疯狂叫好。
柳娜只是觉得有些奇怪,韩秀兰怎么愿意让自己的女儿,沦落到这种地步,这不太应该啊……
还有乔子航,曾经不是说他的怜儿是世界上最干净纯洁无暇的仙女吗?
这也不过才一年不到的时间,难道他就忘记了他自己从前的誓言诺言吗?如今他的怜儿沦落到这个地步,乔子航神通广大耳目众多,不可能不知道,却一直不出手相助,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
深夜,震耳欲聋的夜总会现场,柳怜儿对着一根钢管跳独舞,各色的彩光打在她光。裸的身体。
她踩着节奏,跟着音乐,舞动得十分曼妙感性,在场的男士很多都是因她而来,柳怜儿来这个夜总会驻跳,不过短短三个月时间,却收获了无数舞迷,虽然这些舞迷大多是为了来看她脱。裤子的。
柳怜儿跳完一曲,在一片热烈的欢呼声中,走下了后台,经理走上来,手顺便抓了下她的胸,这油水不揩白不揩。
柳怜儿被他这一掐,娇哼一声,却是一点不生气的,顺势倒在他怀里,娇哼着说:“讨厌。”
经理长着一张油脸,习以为常掐了她屁股一下,在她耳边说:“后台有个男的,指定了要见你。今晚你打算接几个客?”
柳怜儿打了个呵欠说:“昨晚做了三个,快被弄死了,今晚,一个吧?”
“那行。”经理揉揉她那里,“那男的指定说要包你一晚,钱待会让他直接给你,老规矩我要抽成百分之二十。”
柳怜儿嗯了一声,心里不太服气,她每天累死累活被嫖客操,结果这经理就坐享其成,偶尔她没客人的时候,经理就来占她便宜,白嫖她,下次照样和她抽成。
柳怜儿早就看他不顺眼,要不是还依仗着他接。客赚钱,她才懒得搭理他。
这三个多月的时间里,柳怜儿看透了人情冷暖,若不是自己努力回忆,她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以前过的是怎么样的豪门贵女生活。
从前她几乎不敢想象,有朝一日,任何一个男人只要给了钱,都可以在她身上乱来。现在她也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以前是她太天真了,才会遭了柳娜的道,偏偏妈妈也不帮助自己,世界上就没有一个人是好人,哪怕那个人是你的亲妈,也会为了利益毫不留情将自己抛弃。
柳怜儿如今早就看破这一点,现在她就想再多做几年,多存一些钱,她从其他夜总会头牌那里得知,虽然这一行要出人头地很难,可是也不是不可能的,上一届的头牌就找到了个富家子,当了二。奶,从此被富家子养在了家里,当起了金丝雀,日子照样过得风生水起。
柳怜儿这种人是绝对不屑于过普通日子的,她一边接。客赚钱,一边也在物色一个好时机,如今声她声名狼藉,又失去了柳家这一棵大树,想嫁一个好人家几乎是不可能的,但她还是可以当有钱人的情。妇的,凭借她的美貌姿色,她绝对相信自己有这个实力,接下去她只要耐心等候就可以了。
她推门进了经理和她说好的包厢房间,进了房间,瞧见那个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户前抽烟,她没搭理,习惯性的脱衣服,脱袜子,顺便把内裤也脱了,坐在床沿边,就等着那男人来开嫖。
她等得不耐烦了,还点了根烟抽上,腿大喇喇的张开,半点羞耻感都没有。
直到她听到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低沉嗓音:“这就是你现在的生活?”
柳怜儿手指一颤,指尖携着的香烟抖了抖,烟灰掉落了下来,她认得出这是乔子航的声音,眉头顿时皱起,不敢回头看他。
摸着良心说,她是没有爱过乔子航,从一开始就是想利用他对自己的爱,所以当失去他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特别难过,她最难过的只是,自己失去了一个体面的婚姻。
但是此刻当乔子航目睹自己的狼狈时,柳怜儿一时之间还是有些难过,人都是有自尊的,她再不堪,也不愿意让从前爱自己的男人,看到她现在这副人尽可夫的样子。
柳怜儿丢了烟,重新把衣服穿上去,狼狈的收拾好东西,急急忙忙就要冲出去,乔子航大步走到门口,堵住她的去路。
柳怜儿甚至不敢看他的眼睛,狼狈的解释着:“你,你认错人了。”
“你化成灰我都能把你认出来。”乔子航冷哼一声,“柳怜儿,你为什么要把弄成这个鬼样?你知道别人和我说你在这里跳脱。衣舞的时候,我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吗?是,我们是解除婚约了,但可不可以请你不要这么不要脸,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真他妈后悔和你订婚!你现在是没钱吗?何必到这里跳这样的舞?你现在还接。客?你他妈是不是脑筋不正常,需不需要我送你去精神病院?还是要我报警来扫。黄?把你拉进去试一下坐监狱的滋味?”
柳怜儿冷笑一声,原本她还觉得遇见他有些狼狈的想要逃跑,她以为他瞧见自己沦落到此,也许会提出要帮助自己,到时候自己半推半就的答应,兴许自己就能回到他身边的,可是没想到的是,乔子航非但没有同情她,也没提出要帮助自己,他唯一在意的是他自己的面子,竟然还想把她送进去精神病院。
这个从前口口声声说爱他的男人,是真的爱过她吗?是,曾经她做了无数的蠢事,甚至背叛了他的爱,可是现在她已经沦落至此,他见死不救也就罢了,有必要这样落井下石吗?
“乔子航,你真的爱过我吗?”柳怜儿看着他的眼睛,冷静的问。
乔子航顿住,他没想过沦落到做□□的女人还会问他自己这样一个问题,她配吗?一只人尽可夫的野鸡?
乔子航冷哼一声,答案显而易见。
“其实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吧?”柳怜儿笑出了眼泪,“是,我是很恶心,我给你丢脸,我现在还做了鸡,对不起,我就是没钱,我就是要出来做鸡,碍着你了吗?”
柳怜儿绝望的开口:“我现在自食其力,没和任何人拿半分钱,以后我也不会和任何人拿半分钱,我恶心到你了?可我觉得你比我更恶心,打着爱我的旗号,和全世界的人都说你爱我,可你最爱的人不过是你自己,一旦我让你不如意,你就会毫不犹豫的将我丢弃,你和我妈妈一样恶心!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别再把自己伪装成一个被爱情伤透了男人的恶心模样了,我现在看到你的深情人设我他妈就想吐!”
乔子航不客气的打了她一巴掌,震耳欲聋。
柳怜儿气得发抖,眼睛猩红看着他,“你现在打我一巴掌,以后我要你都还回来!我没有说错你,乔子航,你就是恶心,虚伪,自私,肮脏,从前柳娜爱你,你嫌弃她是乡下的,你一只眼睛都不看她,可你却忘了,你从前也只是个没钱人的孩子,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她?后来柳娜进了豪门,你就开始动摇了?你以为我看不出来?”
乔子航无话可说。
柳怜儿咄咄逼人:“你现在心虚了?从柳娜出院第一次在家里见面,我们一起去酒吧玩的时候,你看她的眼睛就不对了,你当我是瞎子?那个时候你知道她才是真女儿,你就想找机会把我甩了,却为了维持你的深情人设,不得不坚持到最后,看我崩盘你满意了?现在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你还嫌弃我给你丢脸?乔子航,你是我见过的最恶心的男人!”
……
乔子航坐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酒店客房里,柳怜儿早就走了,留下一根发圈,他把发圈抓起来,走到窗口,毫不留情的丢弃,完了还进洗手间里洗手,他觉得她特别肮脏,连带着她的东西也肮脏,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他是没有很爱柳怜儿,也许曾经喜欢过她,但……更多的都是表演出来的深情,为了让周围每一个都看见,他的家庭,工作,社会舆论需要他扮演一个深情的男人,到了现在,他的人设依旧是一个被爱刺伤的男人。
人很奇怪,生活里,大家都是演员,有时候人演着演着,连自己也把自己欺骗了。
连续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