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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完结 女扮男装穿越:暴君,你敢不爱我?-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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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盖的严不要紧,反正我吻的是脸。”


    “……”


    棉被卷嗖地滚到龙床角落,脸紧紧地贴着床边帷幔。


    呜……根本就是故意欺负人!


    等明天她的武功回来了,她一定要报仇!


    心里还想着明天要痛痛快快地扁身后男人的场景,她听到很温柔的声音,“好好睡觉吧,小丫头。”


    piu~


    睡穴被点中,阮陶陶乖乖地进入梦乡。


    把人从床角抱回来躺好,再帮她盖好被子,上官墨心情很好地捏捏她扁着的小嘴。


    “小丫头,下次再敢跟君非宇那么亲近,我就真的吻你了。”


    人都睡熟了,根本就听不到他的“警告”啊……


    所以阮陶陶同学应该很快就会“犯规”吧……


    ——————


    因为睡穴被点,这一觉阮陶陶睡得十分舒服踏实。


    睁开眼的时候,上官墨已经不见人影,只是呼吸间闻到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


    转过头,她看到枕边放着一朵叫不出名字的花。


    碧白色的花瓣,基部泛着浅浅的嫩粉色,有些像人脸红的模样。


    肖暴君好像是喜欢喜庆的颜色,宫里的花都是艳色的,好像没见到这么清新的花啊……


    难道是他一大早跑出宫摘的?


    淡定……




差点暴露身份(1)

阮陶陶把花放在一边,目不斜视地下床,洗漱,换衣服。


    换好龙袍,就该去隔壁吃饭了……


    已经走到门口,阮陶陶又溜回来,把花收好。


    那个……花挺漂亮,挺香的……


    咳。


    早朝的时候,再次被赶来假扮太监的师弟同学怀疑地看着阮陶陶。


    他嘴唇不动地低声发问,“你和我师兄昨晚干什么去了?”


    “……”


    脸倏地就红了,阮陶陶一本正经地继续听着底下大臣上奏,做严肃威严状。


    君非宇也被阮陶陶拉来上朝,现在他额角的青筋抽了抽,磨牙地看着阮陶陶红扑扑的脸。


    ……就连早朝都在装可爱!


    “装什么呢?”


    师弟同学很不客气地揭穿她,“说!昨晚你们干吗了!”


    “……”淡定。


    她不说话绝对不是因为心虚了,而是她不会嘴皮不动地说话的本事,所以没法开口!


    嗯嗯。


    其实今天早朝的气氛有些古怪。


    阮陶陶昨天做过的事大家都有耳闻,所以与其说他们今天是来上朝,不如说是来围观的……


    这个暴君现在怎么变化这么大?


    是真的中邪之后改过向善了,还是在酝酿着什么新的变态杀人计划?


    心里带着这个疑问,大家用尽各种办法掩饰自己探究的小眼神,很隐蔽地围观她。


    阮陶陶假装淡定地坐在龙椅上临时客串大熊猫任人参观,心里则是在想等一下早朝结束该选择哪条路线迅速逃跑。


    不然被这个师弟捉住,又该被审问昨晚他们做什么事了啊!


    呜……


    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嘛!


    大家各怀心思,在场这么多人,也只有齐逸辰齐大学士是认真来上朝了。


    阮陶陶一见他要开口就精神紧张,偏偏他今天说话语速还有点快——


    “……善属文,工草隶,颇留意于风角……”


    “……”阮陶陶完全晕了。




差点暴露身份(2)

说话越来越文言,还说这么快……呜。


    终于等到齐逸辰叽里咕噜地说完了,她严肃地皱眉,遥望门外。


    保持这个造型三秒钟,她点头,“何况如今鸾镜中,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说啥呢?


    齐逸辰茫然了。


    他就是举荐个人,怎么还能扯到他根本听不懂的地方去了?


    这次他还要等着同意或者不同意的确切答案,不能再随便应承过去了。


    神情很纠结,齐逸辰站着没动。


    他就不信他堂堂次辅大学士,还没这个天天只知道草菅人命的暴君读书多了!


    咦?这次没唬住他?


    阮陶陶十分郁闷。


    她容易吗?


    她这个古代盲一共就会背那么几首古诗,还怕他听得懂,非得把上下句都拆开。


    也就是说她这么说一次就要浪费两首诗……呜。


    存货不多啊!


    心疼自己那几首古诗,阮陶陶只好一脸深刻地说,“想必齐大学士明白……朕的意思了。”


    “……”


    眼角余光扫了下周围人的眼神,齐逸辰还是没顶住压力,躬身,“微臣遵旨。”


    还是等下朝了再单独询问这个暴君吧,免得在这么多同僚面前丢人。


    “……”哈,又顺利过关!


    现在是太平盛世,阮陶陶昨天否决了他们要攻打邻国的提议,其实早朝就也没什么重要的大事了。


    等退朝的时候,阮陶陶很深沉地站起来,“我有事要说。”


    “……”一群今天刚回来的老臣惊得眉毛都快飞了。


    “我”?


    昨天听别人说,他们还不相信。


    这个最爱摆架子的暴君竟然也会自称“我”?


    阮陶陶继续深沉。


    都已经下朝了嘛,说话就还是随便一点吧……不然很累人,她也实在是不习惯。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她很心虚地不敢跟大家对视,只能遥望大殿门口,很严肃深沉地开口。




身份差点暴露(3)

“我想加快一下办公效率,所以以后……批奏章的时候,同意就是打个勾,否决就是打差,有待商议的,画个圆圈。”


    因为她不会写毛笔字,尤其是没法写成跟肖暴君一样的笔迹……


    “……”大家石化地看着她。


    这事听着好像理由很充分,可怎么感觉这么古怪呢?


    想象一下自己措辞严谨的奏折上被画了个圈圈的画面,大家有点晕……


    阮陶陶做淡定状,转身离开。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比较严肃的记号了,不然就要画乌龟小兔子之类的了……


    大臣们都还在殿上石化着,没人能看见她,所以一走出大家视线,阮陶陶就拔足狂奔。


    “你跑什么!”师弟同学立即追上她。


    当然是躲他啊!


    可是师弟同学跑得太快了……呜。


    “昨晚我师兄一夜没回来,哼哼哼。”


    “……那他可能是有事出去了。”阮陶陶严肃地看着他。


    “不对!今早他回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一股香味,就跟你现在一样!”


    “……”


    原来是因为这个暴露的?


    她恨能留香这么久的花……呜。


    师弟还不放过她,心情十分好地问她,“我猜对了,你们昨晚真在一起?有什么进展?师兄要娶你?”


    “……”阮陶陶无语泪流地看着他。


    她其实很想知道师弟为什么总是这么八卦这件事……


    看懂了她眼神的意思,师弟的脸瞬间黑了。


    “因为这事跟我有关系!有很大的关系!”


    “……”


    阮陶陶茫然地看着他极为哀怨的小眼神。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我跟你说,这绝对是个好开端,这么多年,我用暴力也没能让师兄去跟哪个女人共度一夜……”当然他也打不过师兄……


    “什么共度……啊!”


    阮陶陶红着脸抗议他用这么暧昧的词。


    “跟我还有什么忌讳的!”




差点暴露身份(4)

师弟同学眉飞色舞,好像已经能看到自己终于解脱的美好前景,“你马上就是我师嫂了,咱们都是一家人!”


    “……”泪……


    “师嫂,你喜欢什么颜色?喜欢院子里种什么花?我最近闲着没事,正好叫人把你们的新房准备出来。”


    “……宇王爷!”


    阮陶陶得救了似的冲远处的人喊了一声,之后快步赶过去。


    呜,不要再问她这种问题了……


    师弟同学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竟然敢逃避问题,而且还是去投奔君非宇了?


    眼睛转了转,师弟又心情转好。


    回去告状去!


    吃醋可是件好事啊,昨天师兄表面上没说什么,可晚上不是跑来陪了人家一整夜?


    嘿嘿嘿……


    师弟狂奔回家了。


    远远地看见阮陶陶,君非宇掐着额头,几步赶过来,“你怎么走路都扭扭捏捏的!”


    “……我走路很正常……”


    “正常什么!哪有男人步子迈这么小的!”


    “……”明明就是正常步子……


    再说古代衣服太长了,也不方便大跨步走路啊。


    “咳,宇王爷,咱们说别的吧,我有正事找你。”


    君非宇不是很习惯她这种“平易近人”的语气,眉头越拧越紧,“什么正事?”


    “这个……我想让你把我的穴道解开。你先别发火啊,听我解释。”


    君非宇开始磨牙,“好好说话,别再撒娇!”


    “……”明明就是正常说话……


    “这是你让我装威严的……”


    阮陶陶变成很凶的命令语气,“把穴道给我解开!”


    “……为什么!”


    “朕是皇上,做事情凭什么要跟你解释!”


    磨牙,再磨牙。


    君非宇妥协了,“你爱撒娇就撒吧!”


    哈哈……


    阮陶陶笑眯眯,“板着脸说话确实看着别扭吧?”


    “……”现在这样也没好到哪儿去!




身份差点暴露(5)

阮陶陶继续笑眯眯,“走吧,回室内说去,外面太冷了。”


    君非宇十分头疼地跟她一起走向距离最近的暖阁,有种自己已经被她彻底打败的感觉。


    进了屋,阮陶陶解释,“宫里的侍卫不是差不多都走了嘛,我要是不会武功,在这种时候好像太不安全了。”


    君非宇没直接回答她,只是神情严肃地负手而立。


    他确实觉得这个暴君变化极大,现在也不像以前那么讨厌她了。


    可恢复暴君的武功……


    这么大的事,不能草率决定。


    阮陶陶有点郁闷。


    她也知道提这种要求显得很可疑,也很容易打破君非宇刚对她建立起来的那一点信任。


    可是没有武功,她晚上怎么应对那只色狼啊……


    呜!


    室内静悄悄,阮陶陶屏息等着君非宇的决定。


    为了显得自己没有图谋不轨,她努力露出纯洁无辜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觉得拳头有些痒,很想打人……


    “你搬到秋宫来。”


    “……为什么?”


    其实她更想问,秋宫是哪里……


    “我亲自来保护你。”


    “……”


    君非宇住在秋宫?


    可可可……那里是跟她现在住的寝宫一样的结构吗?


    外面也是有半独立的小院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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