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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皇子与绝色间谍:挚爱皇妃-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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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翙影鱼贯从里面的房间走出来,蹀躞掩着嘴偷笑,翙影则毫不在意地数落裂风。

    “啊,姐姐们都来了?”薇迪雅又惊又喜,探出头来要准备欢迎,结果冷不丁裂风几步走过来敲了一下她的头:“没大没小的!什么姐姐,要叫师母!”




就这样破门而入

“师……母啊……”薇迪雅无奈地嘀咕了一句,“真不习惯,那么久了我都改不过口来。你看,师父,你居然有四个这么漂亮的老婆,明明我怎么看都是姐姐,却偏要比我高一辈,怎么这么郁闷……”说完这句话以后,她看到裂风脸色变了,于是她赶快又躲到塔涅克背后去。

    “好哇,你这丫头,”裂风恶狠狠地说,“含沙射影的,你说我老是吧?”

    “呜呜,徒儿知错了,师父放过徒儿吧……”薇迪雅在塔涅克背后躲着,连头也不敢探出来了,“再说了,三皇子还有伤对不对?德希王国和查忒帝国的客人还要安顿对不对,而且我还很困对不对?师父你就不要老数落我了……”

    “你……”裂风一阵语塞,塔涅克连忙劝阻:“好了,陛下先放了她吧,回头再让薇迪雅赔罪好吗?让她先去休息吧……”

    塔涅克话音未落,就听见蹀躞掩嘴偷笑着说:“看嘛,皇太子心疼了呢,所以说,夫君啊,你还是放过别人吧,知不知道睡觉是女人最好的美容方式?”

    羽薷偷偷和蹀躞交换了一个眼色,站出来说:“费因的伤势让我来看吧,塔涅克你要有什么事,就自己忙好了。”见她这么一说,塔涅克连忙道谢,羽薷的医术很高明,她亲自治疗,费因一定会很快痊愈的。

    “耶,我不管了,洗澡,睡觉,人生真美好!”薇迪雅悄悄向裂风做了个鬼脸。知道裂风怕老婆,呵呵,冰魂等四人不仅漂亮还真的很厉害,所以师父虽然无良,可在她们面前还是规规矩矩的。既然师母都罩着她了,自由咯,闪!

    塔涅克看到她进去,心里松了口气。他转向众人说:“各位见笑了。德希王国的各位,你们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会有我国的战士送你们去我国避难,在那里,你们会受到完善的保护和照顾。”

    德希王国的平民早就看傻了,他们心目中的圣女……天啊,刚才真是太令人震惊了,居然她还有这个小女孩的一面,不过……实话说,真的是可爱啊……呵呵,他们可以飘过了。

    塔涅克又转向了那几个查忒帝国的士兵,说:“你们本来的位阶是什么?”

    那个士兵队长一怔,立刻答道:“属……属下是查忒帝国军的百夫长……”

    塔涅克接上他的话:“那你也做我军的百夫长,如何?他们也还是你的部下。”

    “什么?”不仅仅是士兵队长惊讶了,连他所有的部下都惊呼出声。塔涅克微微挑眉:“怎么,不愿意吗?”

    那个士兵队长连忙说:“不,属下……非常荣幸!属下一定会效忠于皇太子殿下!”他这么说着,其他的士兵也和他一起,再一次跪了下去。

    塔涅克弯下腰扶他们起来,这一下更是把那些士兵感动了个一塌糊涂。塔涅克说:“既然是百夫长的话,那么部属不应该少于百人,可现在人手不足。不妨先和其他同僚们熟悉一下,编制的问题容缓再作调整。努欧,你安排他们去军营里休息吧。”塔涅克的最后一句话,则转向了自己的近侍。

    终于暂时结束了,看到他们走了以后,塔涅克自己背靠着墙,长长舒了一口气。现在才感觉到,被压抑了很久的疲劳,像泡沫一样地升起来。

    他揉了揉眉心,觉得头隐隐有些作痛,但是他还是按照惯例去军营谈试了一遍,和将领们交谈了几句,确认了一下情况,等到这一切结束以后,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

    不知道薇迪雅怎么样了,他这样想着,边想边走来到了薇迪雅的房间门口。刚才问过得知她已经回房间了,他站在她的门口,听见里面一直没动静。本来想敲门进去看看她怎么样了的,手举在空中,停留了好一会儿,可迟迟没有敲下去。

    她应该睡着了吧,一定累坏了。他闭上眼睛这样想着,突然,裂风的声音带着痞笑在他身边说:“哈,小子,不干不脆的,想进去就直接进去嘛,婆婆妈妈的,你以为你在干什么?”说话间,他已经一脚踹开了门,然后一把把塔涅克推了进去,最后又关上了门,窃笑着扬长而去。

    “啊,陛下……”塔涅克还想叫住他,门却被死死关上了。再一转头,看见薇迪雅小猫一样蜷成一团,睡得正香。




越描越黑

还是那样简陋的硬木板床,只铺了一张毛毯和床单,坐久了都会觉得硌,要是睡一觉下来,估计第二天一定是腰酸背痛的。

    真是的,这样也能睡着?塔涅克哭笑不得,都不知道是该羡慕还是该嫉妒。塔涅克自嘲地笑了笑,觉得自己越发可笑了,居然在这么小的事情上还要计较。她睡着了,这样难道不好么?那个蹀躞夫人不是说了么,睡眠是女人最好的美容方式。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要是她因为这个憔悴了,他舍不得。

    她就那样蜷着身子,长长的睫毛微微翘着,覆着眼睛,在眼睑下投下一抹温柔的阴影。只是睡着了还是不老实,嘴里也不知道一直在嘀咕什么,脸上还带着一点赌气的神情,不知道梦里面是谁又得罪了她。

    想起上次还是她在睡觉,结果他走过去就听到“讨厌,一边去,真丑”的梦话,当时还吓了他一跳,第一反应还以为是在骂他。

    毫无意识地,他抚了抚她的长发,柔柔地沿着她的肩膀披下来,就像是招摇的水藻。只是头发还没有干,估计又是像上次一样,来不及擦干就倒头大睡,真是的也不怕第二天起来头疼?她还真是让人放心不下。

    对了这样不会冷吗?他看见她什么都没盖,虽然现在是七月,可因为查忒帝国使用违背自然规律的召唤术以后,这一带的气候就变得很异常,现在的气温和春季没有多大分别,而且晚上还很冷。果然,他握了一下她的手,纤细的手很凉,几乎是冰冷的。

    怪不得她蜷成一团,冷吧?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算了,既然被他看见了,就还是他来好了。

    塔涅克脱下了自己的披风,苦笑着摇摇头,小心地为她盖上。可就在这时,她翻了个身,塔涅克还以为自己吵醒了她。结果发现她依然睡得香,翻身的时候摸到了披风,她很不客气地拉过来,接着把自己裹了起来,脸上还带着笑。

    她倒是裹得很开心,竟没发现自己睡觉有多不老实,还差点翻到床下面去。塔涅克差点没惊出冷汗来,连忙小心地把她抱起来往床里面放下,她轻轻“嗯”了一声,突然嘀咕了一句:“我好想回家。”然后又没有动静了。

    “回家?”塔涅克禁不住轻声重复了一遍,觉得心里一阵沉重,家?他还记得她的档案上的资料,她是孤儿,她应该是没有家的。那她所说的“回家”,又是指哪里呢?孤儿院?还是皇家间谍学院?无论是哪一个,他想起来,都难以有“家”的感觉。

    看到她睡得很熟,他也算放心了。自己坐在床边,背靠着墙壁,四下的安静之中,突然有了种安心的感觉,这十二天以来,他也很累了。

    不知不觉的,发生了一件第二天早上醒来会很窘的事——

    他背靠着墙壁,然后也睡着了。

    好暖和啊……薇迪雅打了个呵欠,迷迷糊糊地意识到,好像睡觉前本来是觉得冷的。怎么现在这么暖和?难道有——被子?

    有点沉,不记得有这么厚的被子,心里一阵纳闷,她想揉揉眼睛,然后再睁开,可是,手却抽不出来。

    什么东西这么重?薇迪雅一惊,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一条胳膊搭在自己的脖子上,视线左移、下移,然后……

    “啊!”她差点叫出来,连忙用手掩住嘴,另一只手还拽着一直裹在身上的披风,差点没直接弹起来。

    怪不得,不暖和才怪,披风在身上裹得严严实实,旁边还有这么大一个人……

    满脸通红,好容易从石化状态下解脱出来,她咬着披风的一角,结结巴巴地说:“呃,怎么回事……”头上那三根黑线早就冉冉升起了。

    塔涅克这才发现,原来自己靠着墙睡着了以后,结果后来人就向侧面滑倒了,再后来,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在毫无意识中,一直搂着薇迪雅,而且更大的问题是——现在是早上了!

    “这个……对不起……”塔涅克一阵语塞,无论从哪个角度讲,都觉得自己理亏,“那个……裂风先生推我进来的……”天,居然还在解释,塔涅克揉了揉揉自己的额角,觉得自己好可耻。

    这不是,明摆着会越描越黑吗?




沉默的原因

塔涅克看了她一眼,决定自己还是不解释比较好,这场面不管从哪个角度看,都像自己在狡辩。

    薇迪雅还是咬着披风的一角,偏着头想了想,很认真地问:“那结果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她那副表情,就像是一个学生在问问题一样,再加上那样无辜的眼神,塔涅克突然觉得自己好想投降。

    薇迪雅一声不吭,紫罗兰色的眼睛就那样看着他,塔涅克现在开始觉得自己好罪恶,于是只好说:“行,我来解释……”

    薇迪雅依然很无辜地提醒他:“刚才,你说当时是我师父把你推进来的。你还没给我讲后来呢?”只是她为什么老要咬着披风说话……

    “不要咬了好吗?”塔涅克无可奈何,简直想要把披风从她手里夺过来,难道她不知道这样不干净?他看了她一眼:“不许咬了……这还差不多。嗯,后来,我看到你没有盖被子,怕你冷了,就把我的披风给你盖上……”天,她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辜地看着他?他都觉得自己的脸微热……

    薇迪雅立刻点头,答得一本正经:“嗯,好,谢谢你的披风。”看他伸手来拿,她连忙低下头,呃,惭愧,披风上面被她咬了好几个牙印……

    “再后来呢?”薇迪雅满脸通红,硬着头皮问。真郁闷,没披风遮脸了,她只好垂下头。刚才真的是糗大了,明明醒来的时候,看到他的手环着她的脖子,然后身子就靠在她身边,而且……那动作,完全就是搂着她的……

    塔涅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很诚实地说:“后来……你翻了个身,差点掉到床下面去,我就把你抱进去了。后来就在旁边坐下来,我只是想到看到你安安静静睡了,就觉得很安心也很放心。结果我背靠着墙坐着,没想到我也睡着了,再后来的……就跟你刚才看到的一样……”

    说完这一番话以后,他自己都忍不住苦笑。可是有一个事实是不得不承认的,那就是他好像很久,很久都没有像昨天睡得那么踏实。

    以前他晚上都是很难睡着的,因为有太多操心的事,也有太多压力和责任,所有的一切,都逼得他几乎没有喘息的空间。所以即使是睡觉的时候,也还是放不开那些政务与国事。

    不,不仅是这些,不仅仅是这些……

    不由自主地,他陷入了沉默与沉思,其实中间的原委,他本来一直都明白。

    是的,只是他一直在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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