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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厨娘当自强-第53章

小说: 厨娘当自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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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两人却以一种极其亲密的姿态抱在了一起;安然急忙要挣开;却不想安子和并未放开她;反而伸出手臂紧紧圈住她的腰;两人靠的更近;近到几乎贴在里一起;安然能感觉到从他身上传过来的属于男人的气息;还有自己激烈的心跳声,仿佛心脏都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一般;就连大脑都有些迷糊。
    “小丫头;躲什么?嗯;白天在荷香榭就是这副神情;怕我?为什么?我哪儿值得你怕?”他的声音异常低沉;带着些难以言喻的热力;暧昧到了极致。
    安然竟不知该怎么反应;直到他低头来寻她的唇;安然猛然惊醒;一把推开他;跑到桌子对面:“那个;天晚了;我该睡了;你走吧。”
    安子和深深看了她良久;这小丫头有时滑溜的跟条小泥鳅一样;让人无从着手;自己稍有动作,小丫头就往后缩;还赶他走;以为他如此好打发不成。
    却见她一脸警惕的望着自己;目光闪了闪;对这丫头还真不能急躁;或许,自己也不应该操之过急;就如做一道东波肉;慢着火,少着水;火候足时它自美;何必着急。
    想到此,笑了一声:“是子和唐突了;不过,你也该原谅子和的情不自禁才是。”
    安然没想到他今儿把话说的如此直白;小脸忍不住红了起来;却听安子和道:“你这丫头还真是没良心;连口茶都不让我吃;就急着赶我走;白费了我一番心意;我可不是空手来的;我是来给你送这个的。”说着,从旁边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竹篮儿放到桌子上。
    安然看了一眼,不禁道:“巧果儿。”
    安子和目光闪了闪:“你还真知道。”
    安然有些楞;巧果是江浙一带过七夕的习俗;七夕的时候;专门做出来的一种面点;寓意乞巧;也叫果食;有自家做的;也有市集上买的;简单的就做成花朵的形状;也有复杂的;什么鱼啊;莲蓬;花篮,甚至老虎狮子等都可以;有特别手巧的,还会捏出与七夕故事有关的花样儿。
    当然,现代已经相当便捷;哪怕再笨的也不怕;因为有精巧的模具;要什么花样,直接用模具抠出来简单方便。
    有过油炸的,也有撂出来的;比起别的点心,并不算太好吃;就是图个吉祥的寓意;不是安子和送来这个;她都忘了今儿是七夕了。
    而且,安子和送来的巧果花样繁多;安然忍不住数了数;一共十六个巧果;每一个的花样都不一样;等于有十六种花样儿。
    安然忍不住拿起一个小人的看了看;小人做的相当精致;安然一开始以为做的是牛郎;仔细看了看,并不是;小人的衣裳是儒袍;头上还戴着一定巾帽;虽眉眼模糊;可也看得出绝不是牛郎的打扮。
    安然正想问是谁;忽见安子和手里也有一个小人;仿佛是个女孩儿;安子和拿着小人冲她嘿嘿笑。
    安然脑子里灵光一闪;伸手要去拿他手里的:“我瞧瞧你这个是谁?”
    安子和却一抬手:“你不是有吗;做什么抢我的;这么多巧果还不够你吃的吗。”说着,忽柔声道:“小丫头十六了吧。”
    安然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为什么是十六个巧果了;原来正暗合自己的岁数。在古代,这一天女孩儿大都会摆上瓜果;对天上的织女乞求智慧和巧艺;自然也免不了求美满的姻缘;所以这天才叫乞巧节;对于女孩儿尤其重要的一个节日;所有又叫女儿节。
    现代的七夕已经成了中国的情人节;都是成双成对的出去庆祝;像她跟林杏儿这种了无牵挂的;便凑在一起做顿好料;边吃边聊;也是另一种庆祝。
    不过自己跟林杏儿的性质完全不同;自己是真的没男人;而林杏儿是因为男人太多;无法选择谁陪她过七夕;所以才找上自己。
    怎么也没想到穿到古代来;倒是有个男人来陪自己过七夕了;说不上是感动还是别的;但至少安然不会赶他走了。
    这男人的心意总是用的正恰好;而且,颇有心的做了十六个巧果;让安然有种庆祝生日的感觉。
    安然看了他一眼:“这是南边的习俗;咱们北边却要吃饺子的。”
    安子和笑眯眯的看着她:“本来我是想用这篮子巧果来跟你换几个饺子吃;可没想到刚来你就赶我走;想来这饺子是吃不上了。”
    安然忍不住笑了起来:“想吃饺子光动嘴可不行;得帮忙。”说着开始分工:“挑吧和面还是调馅儿?”
    安子和笑了:“自然是和面。”
    两人进了灶房;安子和的动作异常利落;不一会儿就和好了面团,放在一边儿醒着;见安然还在摘韭菜;仔细看了看才发现;那韭菜比平常的细;一副没长起来的样儿;不禁皱了皱眉:“这是什么韭菜?”
    安然:“是我自己种的。”
    安然也没想到大师兄还给她带了一筐菜过来;说是德福听说他跟师傅今儿过来;特意收拾出来的;都是她小院里种的。
    大师兄说已经长好几茬儿了;别看样儿不济;味儿却正;师傅如今闲了,都会去她的小院瞅瞅;顺便拔几颗小葱回来蘸酱吃。
    不是大师兄给她带了这筐菜;安然都快忘了自己的小院什么样儿了。
    见安子和闲着;便分给了他一些:“还不帮忙;不然可吃不上饺子了。”
    安子和摇摇头:“明明说好我和面的;这会儿怎又让我摘菜了。”却也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摘了起来。
    安然看了他一眼,不觉有些好笑;以他的身量坐在小板凳上;颇有些不合适;他的样子让安然想起安记烹饪学校的那些学生;不过,她的学生可比安子和强多了;刚看他和面还有模有样;这一摘韭菜就彻底曝露了;这哪是摘啊;简直就是揪;让他这么摘下去,一会儿就剩不下什么了。
    安然急忙拿了回来;不满的道:“还真是大少爷;摘菜都不会。”
    安子和颇为无辜:“明明是你这韭菜太细;对了;你在哪儿种的?我怎么没看着。”说着,还四下打量一遭。
    “我才来别院几天;哪有时间种菜;这是安府的;开春那会儿种了些韭菜小葱白菜;倒是长了起来;我来了别院;这些菜便交给德福照看的;他知道师傅今儿过来别院;收拾了一筐叫大师兄给我带过来的;想是让我尝尝自己种的菜。”
    “你还会种菜啊?”安子和颇有些意外。
    “种菜有什么难的;有时想想;等闲了;找个山清水秀的小镇子,买个院子;院子后头劈出一块地来;种些瓜菜什么的;前头盖一个茅庐,摆上自己做的桌椅;开一个私房菜馆;不拘天南海北的客人;来了就是朋友;就用自己种的瓜菜做一桌菜招待;饭后泡上一壶茶,有月的时候赏月;无月的时候聊天;若是下雨就更好了;可以听雨;院子里还可以种一棵桃花,一棵梅花;春天的时候,桃花芳菲;到了冬天,便可以赏梅观雪;还可以把梅花枝上雪扫下来烹茶。”
    说着,歪歪头:“对了;说起梅花,倒还有一个好吃的;蜜渍梅花;怎么个做法来着;好像是剥少许梅肉;用雪水浸过;再入梅花发酵;露天放上一晚;取出后用蜜浸泡;便可用来下酒。”
    安子和不禁笑了起来:“前头你说的扫雪煎茶倒还风雅;如今这个腌梅花算什么。”
    安然撇撇嘴:“孤陋寡闻;岂不知有首诗说;瓮澄雪水酿春寒;蜜点梅花带露餐;句里略无烟火气;更教上少陵坛。”岂不比扫雪煎茶更风雅。
    望着眼前摇头晃脑吟诗的小丫头;安子和竟忍不住开始向往,她刚才描绘的情景;一个山清水秀的小镇;一个普通的小院;院子里种着桃花梅花;可以赏花;可以观雪;可以听雨;可以赏月。
    安子和下意识忽略,她说的什么做菜招待天南海北的客人;便有客人;也只能是自己。
    有春露秋霜;夏花冬雪;四时美景;还有眼前这个巧手又客人的小丫头;该是何等惬意。
    便道:“这有何难;回头寻个妥帖之处不就得了。”
    安然却摇头失笑:“我不过说说罢了;人总是要有梦想跟希望;这是我的梦;不指望能实现;就是没事儿拿出来想想的;我还有要紧的事要做呢。”
    安子和不解的道:“你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安然抿抿嘴;即便他也姓安;却不是安家人;不会明白自己的坚持;更何况;自己如今不过是安府的小丫头;若说要补充安记食单;岂不古怪。
    见韭菜摘好了;便也不再跟他继续这个话题;去那边儿舀水洗菜;别看这些韭菜一副发育不良的样儿;却极嫩;真正的无公害纯天然;用水洗几个过子;就可以切;不用担心会有农药残留;这大概是穿越到这里的最大好处。
    安然做的是家常素三鲜饺子;其实不应该叫素的;因为有虾仁;因今天在别院办厨艺大赛;食材格外全;新鲜的河虾;活蹦乱跳;掐了尾巴虾头一挤,虾仁就出来了;切碎了跟韭菜鸡蛋调在一起,素三鲜的饺子馅儿就调好了。
    安子和面食做的不错;饺子包的颇好看;馅儿也大;速度也快;到后来,安然索性帮他擀皮;两人合作的异常默契;不一会儿就包了满满一盖板的饺子。
    安然见水滚了;便把下了饺子进去;等把饺子端到院子里的时候;发现桌上不禁有刚才的巧果;还有不少瓜果李桃摆在桌子上,显得异常丰盛。
    安子和:“好歹是过节;总得像样才行;来,你快对着织女乞巧;这才应景儿。”
    安然倒也从善如流;双手合十对着月亮拜了拜;忽听安子和道:“织女知道你心诚;一定会赐你一个好姻缘。”
    安然不禁白了他一眼:“你又不是织女;怎么知道。”
    安子和不说话却笑眯眯的看着她;安然不禁脸一红;不自在的别开头:“吃你的饺子吧。”安子和很晚才走。
    因为睡得有些晚;安然早上差点儿没起来;好在师傅一早去了后山打拳;等师傅回来的时候;正好吃早饭。
    一瓦罐小米粥;几个葱油卷;拌个青瓜条;再用昨儿剩下的韭菜炒了个鸡蛋;营养又简单。
    吃了早上饭;三人出了别院;谢绝了大管家安远安排的马车;师徒三人徒步走到大道上,搭了一辆老农的牛车。
    赶车的是位老汉;瞧着跟师傅差不多年纪;有着农人的憨厚朴实;却也颇为健谈;大概觉得他们师徒三人的组合看起来有些奇怪;便跟师傅道:“您是您老的儿子孙女啊?”
    一句话安然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也是到后来,安然才知道;两位师兄的年纪其实一点儿都不大;至少在安然看来很年轻。
    两人只差一岁;五年前从京里来冀州的时候,大师兄才二十;二师兄十九;都是自小就跟着师傅学手艺;这么多年也没成家娶媳妇儿。
    倒是二师兄跟自己提过;在京里的时候;有人给大师兄说过一门亲;后来师傅败给韩子章;出了御膳房;女家一见大师兄不是御厨了;便非要毁婚。
    为这事儿师傅一气之下病了好些日子;大师兄便发了誓,此一生再不娶妻;到今年大师兄也才二十五;跟安子和差不多。
    二师兄更小了;只不过这里有留胡子的习惯;以至于,两人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大很多;尤其二师兄;安然一开始还以为二师兄快四十了呢。
    说起来,安子和倒是没留胡子;看上去格外清爽;手里再拿把折扇;倒是颇有几分风流倜傥的意思。
    猛然回神;怎么又想他了;见大师兄一脸郁闷;不好再笑出声;却掩着嘴偷笑。
    大师兄没辙的瞪了她一眼;师傅也觉好笑;便解释了一句:“这是我两个徒弟。”
    那老汉忙道:“倒是老汉眼拙了;您既收了徒弟;想来是个手艺人了。”
    师傅点点头:“我是厨子。”
    “厨子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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